男女主角分别是冯春冯春长的其他类型小说《半江芙蓉两心知冯春冯春长 番外》,由网络作家“江从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许,孩儿宁愿终身不娶!”说罢跪下,以头触地。冯老爷气得浑身发抖,却拗不过独子,最后道:“也罢,若你能中得举人,为父便允你娶她,否则休想!”原来冯老爷素望子成龙,盼他考取功名,光耀门楣,故以此相激。冯春无奈,只得应下,从此闭门苦读,却每日差书童给嫣然送信,诉说衷肠。第三回秋雨梧桐惊别绪春衫泪血染香囊却说光阴似箭,转眼入秋,冯春已有月余未到醉花楼。嫣然每日倚窗望河,见画舫来去,却不见心上人的身影,渐渐忧思成疾,茶饭不思。这日午后,天下着蒙蒙细雨,嫣然正在芙蓉馆中温书,忽见王妈妈领着个中年妇人进来,衣着华贵,举止端庄,正是冯夫人。嫣然慌忙见礼,冯夫人上下打量她,冷冷道:“久闻姑娘才名,今日一见,果然不俗。只是我冯家世代簪缨,难容贱籍,还...
《半江芙蓉两心知冯春冯春长 番外》精彩片段
不许,孩儿宁愿终身不娶!”
说罢跪下,以头触地。
冯老爷气得浑身发抖,却拗不过独子,最后道:“也罢,若你能中得举人,为父便允你娶她,否则休想!”
原来冯老爷素望子成龙,盼他考取功名,光耀门楣,故以此相激。
冯春无奈,只得应下,从此闭门苦读,却每日差书童给嫣然送信,诉说衷肠。
第三回 秋雨梧桐惊别绪 春衫泪血染香囊却说光阴似箭,转眼入秋,冯春已有月余未到醉花楼。
嫣然每日倚窗望河,见画舫来去,却不见心上人的身影,渐渐忧思成疾,茶饭不思。
这日午后,天下着蒙蒙细雨,嫣然正在芙蓉馆中温书,忽见王妈妈领着个中年妇人进来,衣着华贵,举止端庄,正是冯夫人。
嫣然慌忙见礼,冯夫人上下打量她,冷冷道:“久闻姑娘才名,今日一见,果然不俗。
只是我冯家世代簪缨,难容贱籍,还望姑娘自重,莫要耽误我儿功名。”
说罢取出一锭黄金,放在桌上:“这是百两黄金,姑娘收下,从此与我儿断绝往来。”
嫣然望着黄金,泪如雨下:“夫人错了,奴家与公子两情相悦,并非图财。
只是……只是奴家自知身份悬殊,原不该奢望。”
说罢取出“双清”香囊,“劳夫人将此物交还公子,就说奴家祝他金榜题名,早娶贤妻。”
冯夫人见她识趣,脸色稍缓:“姑娘果然聪慧,我儿若能迷途知返,也算万幸。”
说罢接过香囊,转身离去。
嫣然望着冯夫人的背影,忽然一阵眩晕,栽倒在床。
丫鬟慌忙请来郎中,诊断为相思成疾,需静心调养。
然嫣然心结难解,病情日益加重,每日只是流泪,连最爱的琵琶也不弹了。
再说冯春,这日正在书房苦读,忽见母亲进来,递上香囊:“我已见过柳姑娘,她收下黄金,与你断绝往来了。
你如今该收心读书,莫要再想那烟花女子。”
冯春大惊,取过香囊,见上面绣的并蒂芙蓉依然鲜艳,却似染了泪痕,忙问:“母亲可是逼她了?
她如何说?”
冯夫人道:“她自己说不愿耽误你,收下黄金便罢了,你莫要再纠缠。”
冯春哪里肯信,不顾母亲阻拦,连夜赶往醉花楼。
醉花楼中,嫣然正昏昏沉沉睡着,忽闻窗外有人呼唤:“嫣然!
嫣然
船吧,省得总晕船。”
两个男人相视而笑,惊起苇丛中的白鸥,双双向海天相接处飞去。
素心望着他们,想起多年前的醉花楼,想起秦淮河的灯影,想起渔村的第一盏渔火。
原来这世间最难得的,不是“愿得一心人”,而是“三人共此灯”——蒋渔的粗粝手掌,冯春的温润墨香,菱生的稚子笑闹,在时光里酿成最醇厚的酒,让她的余生,既有渔舟唱晚的踏实,又有诗书相伴的清辉。
暮色漫来时,三人一船缓缓靠岸,菱生举着刚捕的小鱼,嚷着要“给爹爹们下酒”。
素心看着蒋渔替冯春拍去衣上的芦苇絮,看着冯春替蒋渔揉按发疼的膝盖,忽然明白,有些情分,早已超越了男女之爱,是岁月织就的网,是时光酿成的酒,是无论潮起潮落,都稳稳托住彼此的岸。
金陵柳氏女嫣然,本系书香闺秀,因罹家难,误落烟花之地。
姿若芙蓉承露,才比谢女咏絮,逢应天冯生春,以诗笺订盟,以香囊寄心,原拟“双清”共守,不意门第相妨,风波陡起。
既而投江遇救,为渔夫蒋渔所拯,更名素心,隐于渔村茅舍,织网补衣,渐谙烟火真味。
冯生情痴,遍寻江海,终得重逢,见其鬓边野茉代芙蓉,掌心粗茧换丹蔻,虽痛彻前盟,却喜得安然。
蒋渔讷于言辞,而胸藏暖日,渔网为笺,渔火作墨,默默织就半生安稳。
于是三檐共烛,两桨同波:朝则冯生课子《千文》,蒋渔理网滩头;暮则素心调和羹汤,三人围炉话旧。
秦淮河灯影与渔村潮声相和,文人墨香共渔夫盐味同酿,竟成一段“芙蓉开两色,双网共潮生”之奇谭。
其间或有雨打芭蕉之愁,雪压茅檐之困,然菱姑笑闹于侧,稚子绕膝于前,终化百炼钢为绕指柔。
盖闻情之所钟,不限雅俗;缘之所系,岂论贵贱?
看他墨笔补网、渔刀裁诗,共织人间最真滋味——不过是粗茶淡饭里的三分暖,细语长夜里的两心知,于时光深处,酿成一阙不落的《渔歌子》
:“公子若不嫌弃,收下这个吧。”
香囊上的并蒂芙蓉已褪成浅灰,却多了行新绣的小字:“海有舟可渡,山有路可行。”
蒋渔望着她指尖的针眼,忽然起身替冯春拢好斗篷,雪片落在他发间,像撒了把碎银。
第十三回 春潮带雨晚来急 野渡无人舟自横冯春接到朝廷调令,将赴杭州任职。
他特意绕路渔村,见素心正在教菱姑辨认贝壳,蒋渔在修补冯春上次送来的铜漏——那是他从金陵带来的,说“渔村的时辰,该听得见潮起潮落”。
“此去杭州,水路要过七里泷,”冯春递上个锦囊,“里面是治晕船的药方,还有……”他望着素心鬓边新插的贝壳簪,“还有幅未完成的《双清图》,等你绣完最后一瓣芙蓉,我便……”蒋渔忽然扛起渔网:“潮要来了,我去下网。”
菱姑追着他跑,素心望着两人的背影,忽然对冯春道:“公子可记得,当年在秦淮河,你说‘枝头犹有未开人’?
如今奴家才懂,花开两朵,各有归处。”
冯春望着她腕上同时戴着的玉扇坠和渔刀,忽然轻笑:“也好,这样的你,比画里的更鲜活。”
转身时,春风掀起他的衣摆,露出里面绣着小浪花的里子——那是素心趁他午睡时缝的,说“海上的风,能捎来渔村的消息”。
第十四回 三春去后诸芳尽 各自须寻各自门送行的渡口,冯春的官船扯起白帆。
素心想起多年前,自己在醉花楼抛落的素帕,想起蒋渔救她时掌心的茧,想起冯春为她点朱砂的手。
两种温度,在她心头织成张网,网住了秦淮河的月,网住了渔村的星,也网住了自己不再漂泊的魂。
“素心!”
蒋渔的呼唤从远处传来,带着菱姑的笑声。
她转身看见他站在礁石上,手里举着刚捞起的花蛤,在阳光下闪着珍珠般的光。
冯春的船渐渐远去,船尾留下的水痕,终将被新的浪花抚平。
这世间情事,原如织网,断了的线头可以再接,破了的窟窿可以再补,重要的是,握网的手是否温暖,看网的眼是否清亮。
当蒋渔将花蛤塞进她竹篮,当菱姑缠着她要听新的故事,她知道,有些拉扯,终将在日复一日的晨光与暮色中,织就最适合自己的那幅图——半是芙蓉半是浪,半是墨
渔妇闲聊:“对岸蒋老汉家的素心娘子,生得可真像画里的人,听说从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呢。”
冯春心头剧震,寻到那座茅屋时,正见素心站在船头,鬓边别着朵野蔷薇,手里牵着个小女孩——“嫣然!”
他脱口而出,素心浑身一颤,手中的鱼篓“扑通”掉进水里。
菱姑吓得躲到她身后,蒋渔闻声从屋里出来,见冯春衣着华贵,手按竹竿,挡在素心面前:“你是何人?
为何惊吓我娘子?”
第八回 茅檐下论前尘事 渔灯畔断未了缘素心望着冯春,泪如雨下。
蒋渔见她这般,悄悄拉着菱姑退到门外,留二人说话。
“这些年,我遍寻金陵,才知你被王妈妈骗了——”冯春抓住她手,“我已脱了你的贱籍,父母也松了口,明日便用八抬大轿迎你回家!”
素心望着他簇新的绣鞋,想起茅屋里补了又补的麻鞋,轻声道:“公子,你看这渔村的天,比秦淮河的更蓝;这河里的水,比画舫下的更清。”
“你忘了我们的‘双清’香囊?
忘了芙蓉馆的誓言?”
冯春取出檀木匣,里面的香囊仍带着沉水香,却染了岁月的潮气。
素心摸了摸鬓边的野蔷薇:“那时的奴家,像朵被人插在玉瓶里的芙蓉,看似光鲜,根却烂了。
是蒋大哥救了我,让我知道,花长在泥里,才能真正活着。”
门外传来菱姑的哭声,蒋渔哄着:“菱姑乖,爹爹给你烤小鱼吃。”
素心望着门缝里透出的火光,忽然握住冯春的手:“公子,你看那渔灯,虽暗,却能照亮回家的路。
奴家如今,已是渔人的妻,菱姑的娘,这里才是我的家。”
冯春望着她眼中的坚定,他松开手,将玉佩放在桌上:“也罢,只要你过得好——”转身时,见墙上挂着幅新绣的《渔村图》,粗布上绣着乌篷船、渔网、还有鬓边别着野茉莉的女子,落款是“素心”,比当年的芙蓉图更见生气。
第九回 金樽换得渔樵酒 锦缎裁成补网纱次日清晨,冯春带着随从再来,却见茅屋门前停着辆板车,蒋渔正在捆扎渔网,素心抱着菱姑,鬓边插着朵他从未见过的野花。
“这是给你们的。”
冯春递上一箱白银,“置艘新船,换间砖房。”
蒋渔要推拒,素心却接了:“大哥收下吧,就
:“姑娘莫要多礼,小生今日带了唐解元的画,愿与姑娘共赏。”
展开画卷,但见洛神凌波微步,衣带当风,题款曰:“凌波微步袜生尘,谁见当时窈窕身?”
嫣然抚掌叹道:“唐解元笔下洛神,竟似为奴家写照。”
忽又苦笑道:“只可惜洛神终能归仙,奴家却困在这烟花之地。”
冯春见她眉间愁绪,忽然正色道:“姑娘才貌,胜似名门闺秀,小生不才,愿为姑娘赎身,迎归家中,永结百年之好。”
嫣然一惊,手中茶盏差点跌落:“公子说笑了,奴家身为贱籍,怎敢奢望良配?”
冯春握住她手,触到掌心薄茧:“姑娘可知,小生初见你时,便如惊鸿照影,从此魂牵梦绕。
家中父母虽严,但若以真情相告,必能求得允准。”
嫣然望着他眼中诚挚,想起昨日他为自己斥退盐商,又送名画,心下感动,却又踌躇:“公子厚爱,奴家岂敢辜负?
只是……只是王妈妈待我有恩,赎身恐需重金,再说……”话未说完,王妈妈已推门进来,笑道:“姑娘莫要为难,冯公子既有心,老身也不好强留。
只是这赎身银嘛……”伸出五根手指,“须得五千两白银,少一两也不成。”
冯春一愣,五千两虽非巨富之家难以承担,但冯氏乃金陵望族,倒也拿得出,正要应下,却见嫣然向他使眼色。
待王妈妈出去,嫣然叹道:“公子莫要轻信,这是王妈妈的试探。
她知奴家不愿接客,故出高价吓退俗客,若真有诚意,三千两足矣。”
冯春笑道:“只要能娶姑娘,万两又何妨?
只是小生需归家与父母商议,三日内必来回话。”
嫣然取出自己绣的香囊,上面绣着并蒂芙蓉,递与他:“此囊名‘双清’,公子贴身带着,见囊如见奴家。”
冯春接过,闻得香囊中混着沉水香与芙蓉香,爱不释手:“小生定当早日归来,望姑娘安心等候。”
冯春归家后,果然向父母提及此事。
冯老爷一听要娶青楼女子,拍案大怒:“我冯氏乃诗礼传家,岂容娶贱籍为妇?
此事休提!”
冯夫人也道:“我儿前程似锦,明年便要赴考,若娶了青楼女子,必遭士林耻笑。”
冯春急道:“嫣然虽落风尘,却冰清玉洁,才学过人,胜似寻常闺阁小姐。
爹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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