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拉着我,笑得那么灿烂…我和成峰抱在一起笑了好久。
希望她永远这样快乐。”
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滴在纸页上。
我轻轻擦去,继续往后翻。
“成峰最近变了,总是深夜才回家,带着陌生女人的香水味…他说是应酬,但眼神飘忽。
我该如何保护梓然?”
“新请的保姆张雅琳很殷勤,但总感觉她看我的眼神不对…梓然说她给自己的牛奶有怪味,我尝了尝,确实有问题,立刻辞退了她。
成峰却责怪我小题大做…身体越来越差,医生说找不出原因…我怀疑有人在我的茶里下了什么,但没有证据…如果我出了事,谁来保护梓然?”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
日记最后的日期,正是母亲去世前两天。
在日记夹层中,我发现了几张母亲的医疗检查单和一张字条:“XL,如分析结果属实,速联系我——H医生”。
字条背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
我立刻拨通王守诚的电话:“帮我查一个人,H医生,十年前可能在第一医院工作。”
第二天,王守诚的调查结果让我毛骨悚然——H医生名叫何建国,曾是母亲的主治医师,但在母亲去世前一周被突然调离。
更可怕的是,他在母亲死后不久遭遇车祸身亡。
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可怕的真相:母亲的死绝非意外。
我决定将这些证据作为诱饵。
三天后,柳成峰在张雅琳的怂恿下找到我,名义上是“关心”,实则试探我手中是否有对他们不利的证据。
“听说你回了老宅?”
他假装随意地问,目光却警惕地扫视着我的公寓。
我故作悲伤,从抽屉里取出日记和医疗单:“爸,你看,这些…我在妈妈的遗物里发现的。”
我声音哽咽,“妈妈是不是被人害死的?
为什么医生会突然换人?
为什么她会写这些?”
柳成峰接过日记,脸色随着阅读逐渐变得铁青。
当他看到关于张雅琳的记载时,手明显颤抖了一下。
“这些…可能只是你妈妈的错觉。”
他干巴巴地说,但眼神已经飘忽不定。
“错觉?”
我抬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那为什么她的医生会突然换人?
为什么新医生会在她死后不久意外身亡?”
柳成峰脸色剧变。
他突然意识到当年张雅琳对更换母亲主治医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