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2 引蛇出洞,内外夹击有了沈月的配合,事情仿佛打开了一扇紧闭的窗,透进一丝微弱却真实的光。
她利用一次难得的外出机会,按照我的指示,辗转联系上了一位以笔锋犀利、不畏强权著称的记者——据说这位记者早年曾试图调查周氏集团,却被强力压下,一直耿耿于怀。
同时,通过一个加密邮件地址,我联系上了父亲生前提及过的一位世交,如今已是市局高层的李叔叔。
我没有详述所有细节,只提了周家、静心疗养院以及非法拘禁,并暗示手中有部分证据。
李叔叔的回信很谨慎,但字里行间透露出他并未忘记旧情,表示会“密切关注”。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这东风,需要周子昂亲自“吹”来。
我让沈月在下次“探望”时,表现得比以往更加惶恐不安。
她需要“无意”间向周子昂提及,最近发现我(沈星落)行为诡异,经常在病房角落翻找,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三号楼”、“证据”、“藏好了”。
沈月回来后告诉我,周子昂当时的脸色瞬间阴沉下去,追问了许多细节。
他果然上钩了。
计划的下一步是捕捉他行动的证据。
疗养院的监控看似无处不在,但我早已摸清,靠近我病房走廊尽头的一个清洁工具间,恰好是一个老旧摄像头的边缘盲区。
通过沈月偷偷带进来的微型摄像头,足够完成任务。
我需要做的,就是等待周子昂派人或者亲自前来“搜查”。
外部,记者和李叔叔那边也已通气,一旦我这边得手,录像会第一时间传送出去,形成内外压力。
行动定在一个普通的夜晚,疗养院熄灯之后。
我躺在床上,耳朵却捕捉着走廊外最细微的声响,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预期的脚步声并未响起。
周子昂的谨慎超出了我的预料。
凌晨时分,正当我以为计划要落空时,病房门锁传来极其轻微的转动声。
进来的不是周子昂本人,而是两个穿着普通护工服,但眼神锐利、动作敏捷的陌生男人。
他们显然是专业人士,行动悄无声息,目标明确地开始翻查我的病房。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心全是冷汗,只能紧闭双眼,维持着“熟睡”的假象。
他们检查得很仔细,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