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妥。”
她转身时,我看见她腰间挂着的“女卫府密探”腰牌,鎏金凤凰在暮色中泛着冷光。
罗盘在掌心发烫,我想起母亲藏在《绣谱》里的密信:“砚儿,去栖霞山,找到刻着双鱼的石碑,那里藏着能让男子抬头的证据。”
窗外响起更夫的梆子声,三更天。
我摸出藏在鞋垫里的“解语花”种子,指尖抚过罗盘背面的铭文——那是用男子不得修习的蝌蚪文写成的:“凡逆鳞者,当以血为墨,书新天。”
第七章 绣针破阵我攥着“烈女武道大会”的木牌,指腹摩挲着边缘刻的“雌”字——这是专为女子设立的赛事,男子参赛需先签下“生死状”,声明“若有死伤,与主办方无涉”。
“沈公子真要以身犯险?”
小药童攥着我的袖口,他不知道我腰间缠着三枚“破茧果”,表皮的绒毛已微微泛红,正是药效最强的时候。
我冲他晃了晃绣囊:“放心,我的银针比女子的发簪锋利多了。”
擂台设在扬州瘦西湖湖心亭,九曲桥上挤满了戴帷帽的女子,倒是男子只能在岸边踮脚张望。
当主持人念出我的名字时,嘘声混着惊叹此起彼伏:“听说他是个绣郎?”
“男子也敢学《烈女刀》?”
我踩着改良版战裙——裙摆只及膝盖,内衬用鱼皮胶加固——缓步上台。
对面的女将军王若霜抱臂而立,她的玄铁刀足有我半人高,刀柄上刻着“斩男”二字。
“小郎君,怕了就下去哭鼻子。”
她斜睨我腰间的绣囊,“听说你们男子绣帕子时手很稳,不知拿兵器如何?”
我微笑着解开绣囊,十二枚银针依次滑入掌心:“兵器不在于长短,而在于用的人。”
锣声未落,她已挥刀劈来。
我旋身避开,银针借着惯性甩出,精准刺入她刀鞘上的宝石——那是她力道最弱的破绽。
王若霜愣神的瞬间,我踏住她刀背,借力跃到她身后,指尖的银线已缠住她手腕。
“以柔化刚,以巧破力,这是《烈女刀》的精髓,对吗?”
我在她耳边低语,同时掐住她肘间麻穴。
台下突然寂静,唯有我的战裙在风中翻飞,露出裹着护膝的膝盖——那是女子绝不会有的装束。
王若霜轰然倒地时,我眉心突然一热。
掏出腰间铜镜,只见赤色花斑正以眉心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