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瑞张强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后,我化成怨灵复仇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猴子爱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责,互相埋怨,怪对方当初做得太绝,才招致我的怨魂不散。争吵成了家常便饭,昔日的夫妻情分在日复一日的惊恐和互相推诿中消磨殆尽。他们几乎断绝了所有社交,终日活在对我的恐惧和无尽的悔恨里。这或许,也是一种报应。仇人都得到了惩罚,或死,或疯,或在无尽的折磨中苟延残喘。我的怨气,似乎真的在消散。身体越来越透明,几乎要融化在空气里。结束了……吗?我飘荡着,无意识地回到了我和周瑞曾经的家门口。那个我曾经充满爱意,最终却只有冰冷和绝望的地方。防盗门紧锁,里面早已人去楼空。我站在门外,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切。一阵阴冷的风吹过,我本该消散的魂体,却猛地凝实了一瞬。那股正在逸散的怨气,像是被什么东西重新拉扯住,非但没有消失,反而以一种更深沉、更冰冷的方式...
《死后,我化成怨灵复仇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责,互相埋怨,怪对方当初做得太绝,才招致我的怨魂不散。
争吵成了家常便饭,昔日的夫妻情分在日复一日的惊恐和互相推诿中消磨殆尽。
他们几乎断绝了所有社交,终日活在对我的恐惧和无尽的悔恨里。
这或许,也是一种报应。
仇人都得到了惩罚,或死,或疯,或在无尽的折磨中苟延残喘。
我的怨气,似乎真的在消散。
身体越来越透明,几乎要融化在空气里。
结束了……吗?
我飘荡着,无意识地回到了我和周瑞曾经的家门口。
那个我曾经充满爱意,最终却只有冰冷和绝望的地方。
防盗门紧锁,里面早已人去楼空。
我站在门外,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切。
一阵阴冷的风吹过,我本该消散的魂体,却猛地凝实了一瞬。
那股正在逸散的怨气,像是被什么东西重新拉扯住,非但没有消失,反而以一种更深沉、更冰冷的方式,重新塑造我的身体。
复仇,并没有带来解脱。
杀戮和恐惧,并未洗刷我的痛苦,反而将那怨恨刻得更深,深到它已经成为了我本身。
我抬起手,看着自己依旧凝实散发着寒气的鬼手。
眼神空洞,里面再没有了属于林晚的爱恨,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和死寂。
复仇结束了,可“我”还在。
或者说,林晚已经死了,彻底死了。
留下的,只是这不散的怨念本身。
城市依旧喧嚣,霓虹闪烁,车水马龙。
谁还记得那个惨死的林晚?
谁还在意那些被漠视和践踏的公道?
我缓缓转过身,空洞的目光投向这片繁华又冷漠的都市。
似乎,在某个不为人知的阴暗角落,还有不公在发生,还有罪恶在滋生。
一双充满怨恨的眼睛,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在脸上,双眼空洞,流淌着止不住的血泪。
“啊——!!!”
周瑞的尖叫声戛然而止,他两眼一翻,直接吓晕了过去,瘫软在地上,屎尿味染了一身。
张强吓得魂飞魄散,但他最后的疯狂支撑着他,他紧紧抓着那个邪恶的骨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鬼……鬼啊!”
他声音颤抖,却强作镇定,举起骨牌对着我,“别过来!
我有大师给的法器!
能镇压厉鬼!
你敢过来我就让你魂飞魄散!”
我冷冷地看着他,没有理会地上那个昏死过去的废物。
我的目标,从始至终,都很坚定。
周瑞的懦弱和背叛,自有他的报应。
但张强,做为主谋,是那个毁了我一切的罪魁祸首。
我向前飘去,周身的怨气更加浓烈。
房间里的温度骤降到冰点,墙壁上的血迹仿佛活了过来,扭曲成一张张痛苦哀嚎的脸。
桌椅不受控制地漂浮起来,又重重砸落,碎裂一地。
无数模糊的鬼影在四周盘旋,发出凄厉的尖啸,那是被这邪恶法器吸引来的其他怨魂,此刻却都臣服在我的怨气之下。
张强被这景象吓得步步后退,但他仍不放弃,口中念念有词,将那骨牌死死对准我。
“去死!
去死吧!”
他嘶吼着,狰狞着狠狠将自己胳膊划开一道口子,血液灌注到骨牌中。
骨牌上黑光一闪,一股阴邪的力量朝我涌来。
雕虫小技。
比起我所承受的痛苦和怨恨,这点力量算什么?
我甚至没有刻意去做什么,仅仅是任由心中积攒的无穷无尽的怨气爆发出来。
“咔嚓——”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起。
张强手中的骨牌,那个他最后的依仗,那个据称能镇压厉鬼的邪恶法器,在我磅礴的怨气冲击下,寸寸断裂,化为粉末,从他指缝间飘落。
“噗——!”
法器被毁,张强遭到反噬,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又滑落在地。
他抬起头,脸上沾满了血污和灰尘,眼神中只剩下纯粹的无边的恐惧。
他惊惧地看着我,周身环绕的黑色怨气和空洞流血的双眼,让我整个人看上去格外恐怖。
我一步一步,缓缓向他逼近。
地板在我脚下无声冻结,冰霜蔓延。
他的呼吸急促,喉咙里发濒死的声响,身体疯狂抖动。
11 张强
地悬浮在空中,血泪已经停止流淌,周身的黑雾也渐渐收敛,但那刺骨的寒意,却丝毫未减。
张强死了,死在了他自己制造的恐惧中。
我缓缓地转过头,冰冷的目光落在旁边那个瘫软如泥,失去意识的男人身上。
12 怨念不散周瑞瘫软在地,腥臊的液体浸湿了他的裤子,嘴里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神涣散,彻底被吓傻了。
五个仇人,张强、赵峰、孙亮,还有那两个帮凶,都付出了代价。
我站在一片狼藉的屋子中央,看着张强的尸体和旁边失魂落魄的周瑞。
按理说,大仇得报,我该消散了。
身体确实开始变得模糊,周围的景象像是被关到了玻璃盒子里,声音也遥远起来。
那股支撑着我、燃烧着我的滔天怨气,似乎在慢慢冷却、逸散。
解脱了吗?
我不知道。
周瑞最终没有死在我手里。
看着他现在这副样子,人不人鬼不鬼,或许比死更难受。
他被警察发现的时候,还在不停地指着空处尖叫:“鬼!
林晚!
林晚她回来了!
她就在那!”
没人相信他。
结合他之前在会议上失禁的表现,所有人都认为他疯了。
很快,他就被强制送进了精神病院。
我去看过他一次,隔着探视窗,他穿着条纹病号服,眼神呆滞,嘴里不停念叨着我的名字,还有“对不起”、“别找我”。
他想摆脱我,想和我划清界限,可是我偏偏不如他意。
他将在无尽的恐惧和悔恨中,度过余生。
还有我的父母。
他们没有直接参与害我,但我死后他们的冷漠与绝情,割得我魂魄生疼。
我没有直接对他们做什么,只是偶尔回去看看。
他们搬离了那个充满了我童年回忆,也见证了他们最终冷漠的老房子。
只可惜新家也并不安宁。
我小时候最喜欢的那个布娃娃,会莫名其妙出现在他们的枕头边;电视会在深夜自动打开,播放我生前最爱看的肥皂剧,声音不大,却足够让他们在寂静的夜里吓出一身冷汗;母亲常常在梦里见到我,浑身湿漉漉,一遍遍问她:“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父亲的身体越来越差,脾气也愈发暴躁,经常对着空无一人的角落破口大骂,骂我不孝,骂我死了还要回来作祟。
可骂完之后,又是更深的恐惧和无力。
他们互相指
,曾经代表着幸福美满的全家福。
在我目光的注视下,那相框像是承受不住某种无形的压力,“啪”的一声,毫无征兆地摔落在地。
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母亲吓得尖叫一声,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脸色惨白地看着地上的碎片。
父亲也僵住了,眼神惊恐地四处扫视,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夜深人静,他们早已入睡。
我轻轻拂过母亲床头柜上那个她视若珍宝的首饰盒。
第二天,她会发现里面多了一样东西。
我小时候最喜欢的那根掉了漆的旧发卡,静静躺在那些金银珠宝中间,显得格格不入,又透着诡异。
还有父亲,他总喜欢在深夜看电视。
我会悄无声息地打开电视,屏幕上没有信号,只有一片刺眼的雪花。
但那沙沙声中,会隐约夹杂着我小时候哼唱过的歌谣,我生前最爱看的那部电视剧模糊不清的对白。
他一开始以为是电视坏了,找人来修,却查不出任何问题。
渐渐地,他看电视的时间越来越少,最后索性连电视都不敢开了。
最直接的折磨,留给了我的母亲。
我潜入她的梦境。
在梦里,我不再是那个巧笑嫣然的女儿,而是浑身湿透面色青紫,双眼流着血泪的厉鬼。
我一次又一次地靠近她,一遍遍地质问:“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为什么在我最绝望的时候,要把我关在门外?
妈妈,你好狠的心啊……”她每次都在凄厉的尖叫中惊醒,浑身冷汗,心脏狂跳不止。
她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对着天花板发呆,眼窝深陷,精神萎靡,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
父亲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变得异常暴躁,一点小事就能让他大发雷霆。
有时候,他会突然对着空无一人的角落破口大骂:“滚!
你这个讨债鬼!
死了都不安生!
滚出去!”
骂完之后,又是无尽的恐惧和颓然。
他的身体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了下去,背越来越驼,咳嗽声也越来越频繁,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行将就木的气息。
他们之间的气氛也越来越紧张,互相埋怨,互相指责。
终于,在一个夜晚,压抑已久的情绪彻底爆发了。
“都怪你!
当初就是你嫌她丢人!
非要把她赶出去!”
母亲歇斯底
办得利落,财产分割更是刻薄到了极点,仿佛我是什么沾染了瘟疫的垃圾,必须、立刻、彻底地清除。
透过玻璃,我看到他正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轻松惬意的笑,对着手机打字。
屏幕的光映亮他那张我曾以为会爱一辈子的脸。
他在和谁聊天?
很快,答案揭晓。
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出现在他家门口,他笑着开门,给了她一个亲昵的拥抱。
新生活?
新的暧昧对象?
在我尸骨未寒的时候?
一股比死亡更冰冷的寒意裹紧了我,怨气几乎要沸腾。
周瑞,你真是好样的。
我穿墙而入,无声无息地悬浮在客厅角落的阴影里。
他们依偎在沙发上调笑,女人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刺鼻,远不如我惯用的那款清雅的茉莉香。
心念一动,一丝淡淡的茉莉香气,若有若无地,从周瑞的衣领处散发出来。
他正和那女人说着话,鼻子忽然抽动了一下,眉头微皱,下意识地闻了闻自己的衣服。
“怎么了?”
女人问。
“没什么,”周瑞掩饰道,“好像闻到点怪味。”
他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很快又被笑容盖过。
我冷笑。
几天后,他带着那个女人回家。
女人换鞋时,目光无意中扫过玄关的矮柜。
那里,原本空无一物,此刻却突兀地放着一支我生前常用的发簪,就是他送我的那支,上面还镶着碎钻。
女人的动作顿住了:“咦,这是……”周瑞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
属于我的一切东西,包括这支发簪,早被他打包扔掉了!
他一个箭步冲过去,像是要抓住什么烫手山芋一样,一把抓起发簪,手忙脚乱地塞进口袋,强笑道:“哦,一个旧东西,忘了扔了。”
女人的眼神带着一丝探究和不悦:“旧东西?
谁的?”
“以前的……”周瑞含糊其辞,拉着她往里走,试图转移话题。
但我能感觉到,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
那女人走进客厅,下意识地搓了搓手臂,环顾四周:“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你家今天有点阴森森的。”
周瑞的笑容僵在脸上。
夜晚,是我的主场。
当周瑞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试图入睡时,我便开始报复。
我不会立刻现身,那太便宜他了。
我要让他先在无边的恐惧和自我怀疑中煎熬。
他刚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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