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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蒂莲开时:小桃湘妃番外笔趣阁

颜丽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栏,那里用红笔圈着“周”字,旁边批注着“已售予日方”。他袖口的伤疤突然抽搐,我这才发现,那道蜿蜒的疤痕竟与周时韫左手虎口的旧伤走向一致——当年他们的母亲为保护双子,用剪刀划开襁褓时留下的印记。湖面上突然传来炮声,震得荷花灯左右摇晃。谢砚白猛地合上木匣,却见匣底刻着两行小字:“双生莲,一茎双花;世道浊,非黑即白。”他的瞳孔映着跳动的烛光,突然抓起我的手按在砖雕上,我的朱砂痣正巧对准莲花中心的凹痕。“当年劫案的主使,”他的声音盖过越来越近的马蹄声,“是周时韫的父亲,也是我的生父。”玉佩在这时突然发烫,那是老妇临终前塞给我的羊脂玉,正面刻着“沈”字,背面的并蒂莲纹样竟与银戒内侧的纹路严丝合缝。谢砚白掏出母亲的银戒,两枚信物相触时,砖雕突...

主角:小桃湘妃   更新:2025-05-02 12: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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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小桃湘妃的其他类型小说《并蒂莲开时:小桃湘妃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颜丽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栏,那里用红笔圈着“周”字,旁边批注着“已售予日方”。他袖口的伤疤突然抽搐,我这才发现,那道蜿蜒的疤痕竟与周时韫左手虎口的旧伤走向一致——当年他们的母亲为保护双子,用剪刀划开襁褓时留下的印记。湖面上突然传来炮声,震得荷花灯左右摇晃。谢砚白猛地合上木匣,却见匣底刻着两行小字:“双生莲,一茎双花;世道浊,非黑即白。”他的瞳孔映着跳动的烛光,突然抓起我的手按在砖雕上,我的朱砂痣正巧对准莲花中心的凹痕。“当年劫案的主使,”他的声音盖过越来越近的马蹄声,“是周时韫的父亲,也是我的生父。”玉佩在这时突然发烫,那是老妇临终前塞给我的羊脂玉,正面刻着“沈”字,背面的并蒂莲纹样竟与银戒内侧的纹路严丝合缝。谢砚白掏出母亲的银戒,两枚信物相触时,砖雕突...

《并蒂莲开时:小桃湘妃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一栏,那里用红笔圈着“周”字,旁边批注着“已售予日方”。

他袖口的伤疤突然抽搐,我这才发现,那道蜿蜒的疤痕竟与周时韫左手虎口的旧伤走向一致——当年他们的母亲为保护双子,用剪刀划开襁褓时留下的印记。

湖面上突然传来炮声,震得荷花灯左右摇晃。

谢砚白猛地合上木匣,却见匣底刻着两行小字:“双生莲,一茎双花;世道浊,非黑即白。”

他的瞳孔映着跳动的烛光,突然抓起我的手按在砖雕上,我的朱砂痣正巧对准莲花中心的凹痕。

“当年劫案的主使,”他的声音盖过越来越近的马蹄声,“是周时韫的父亲,也是我的生父。”

玉佩在这时突然发烫,那是老妇临终前塞给我的羊脂玉,正面刻着“沈”字,背面的并蒂莲纹样竟与银戒内侧的纹路严丝合缝。

谢砚白掏出母亲的银戒,两枚信物相触时,砖雕突然翻转,露出密道入口,墙上用油灯映出当年的场景:绣庄大火中,一位穿长衫的男人举枪对准母亲,旁边的妇人拼死扑上去,怀里抱着一对男婴——其中一个婴儿手腕上戴着银戒,另一个攥着半块玉佩。

男人转身时,火光映出他胸前的樱花徽章,正是周时韫如今别在西装上的那枚。

“原来你母亲才是救命恩人,”我看着画像里戴玉佩的妇人,那是谢砚白的生母,“而我的母亲……被他们当成了替罪羊。”

谢砚白的枪托砸在墙上,惊落一片砖灰,“周时韫以为自己是长子,以为父亲的樱花徽章代表荣耀,却不知那是沾满你们母女鲜血的罪证。”

密道外传来军靴的踢门声,谢砚白突然扯下颈间的狗牌,上面刻着“周砚白”三个字,被他用刀刮得模糊不清:“当年他母亲把我塞进垃圾桶,给自己的儿子戴上银戒,就是为了让我替死。”

我想起周时韫寄来的带血信笺,想起他看我时欲言又止的眼神,突然明白他为何总在深夜徘徊于绣庄外——他早就知道真相,却在忠孝与爱情间反复煎熬。

“知意!”

周时韫的声音穿透雨幕,他的军装染着血迹,手里攥着半朵枯萎的并蒂莲,“跟我走,我父亲已经派兵封了城门!”

谢砚白的枪口对准他眉心,却在看见他左腕的红绳时颤抖——那
是我十六岁时送他的平安结,用的是母亲留下的绣线。

周时韫的目光落在我们相握的手上,银戒与玉佩在火光中交相辉映,像极了他书房里那幅被典当的并蒂莲图。

“原来你早就知道。”

他苦笑,雨水混着血水从下巴滴落,“当年我替父亲去日本销赃,在古董店看见你母亲的绣品,就发誓要赎回来……所以你用我娘的旗袍换军马?”

我举起那半块带焦痕的缎面,“用她的心血换你周家的功名?”

周时韫猛地跪下,军帽跌进泥水里:“我以为这样能将功补过!

直到在绣庄看见你,才知道有些罪孽永远洗不清……”谢砚白的扳机已经扣下一半,我突然按住他的手。

远处传来破晓的钟声,玄武湖的并蒂莲在晨光中展开第一片花瓣,粉色的瓣尖上沾着露珠,像谁都不忍心落下的眼泪。

“放他走。”

我说,“真正的仇人不是他。”

周时韫抬头看我,眼里闪过惊诧与痛楚。

谢砚白的呼吸灼热地喷在我耳边,我感觉到他袖口的伤疤擦过我的手背,那是我们母亲们用生命刻下的印记。

“我带你去上海。”

周时韫突然起身,从怀里掏出张船票,“今晚八点,十六铺码头。”

他看向谢砚白,目光里有释然,也有决绝,“照顾好她,还有……对不起。”

他转身时,樱花徽章从衣襟滑落,滚进湖边的芦苇丛。

谢砚白弯腰捡起徽章,指尖在“周”字上碾出凹痕,突然扔进湖里:“从此再无周少帅,只有谢砚白。”

晨光穿透云层时,我们站在密道口,看着周时韫的背影消失在烟雨中。

谢砚白的手轻轻抚过我耳垂的朱砂痣,像在触碰失而复得的珍宝:“等打完这场仗,我们去西湖种并蒂莲,让它们真正的一茎双花。”

我点头,忽然想起母亲的绣绷,想起老妇说的“绣里玄机”。

原来每个人都是命运的绣针,有人被丝线束缚,有人却能穿针引线,在乱世中绣出自己的天地。

玉佩在晨光中发出温润的光,我知道,那是母亲们在天上看着我们。

谢砚白掏出块桂花糖,这次我没有拒绝,糖块在舌尖化开时,混着雨水的咸和晨光的甜,像极了我们即将开始的旅程。

湖面上,一对鸳鸯突然掠过,惊起的水花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
了。”

谢砚白说道。

我点点头,转身走进了家门。

刚进门,就看到父亲坐在客厅里,正在等我。

“怎么才回来?

是不是下雨不好走?”

父亲问道。

“嗯,雨太大了,幸好遇到了周时韫的副官,他送我回来的。”

我说道。

“周时韫的副官?”

父亲愣了一下,“周时韫回来了?”

“好像是吧,那个副官说他是跟着周时韫一起回来的。”

我说道。

父亲点点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我看着父亲,突然想起了什么,“爹,周时韫什么时候来家里啊?”

父亲笑了笑,“明天吧,他说明天来家里吃饭,顺便看看你。”

我点点头,心里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

不知道三年没见,周时韫变成什么样子了。

第二章第二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

我早早的就起来了,精心打扮了一番。

换上了一件淡紫色的旗袍,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插上了一支母亲留给我的玉簪。

站在镜子前,我看着自己,心里有些忐忑。

“知意,下来吃饭了。”

父亲在楼下喊道。

“来了。”

我应了一声,转身下楼。

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客厅里有两个人。

一个是周时韫,另一个,竟然是昨天的谢砚白。

周时韫穿着一身西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看起来温文尔雅,和以前一样。

谢砚白穿着军装,站在他旁边,显得英姿飒爽。

“知意,过来。”

父亲笑着说道,“这是时韫,你还记得吧?”

“记得,周大哥。”

我笑着说道,走到周时韫面前。

“知意,好久不见,你长大了。”

周时韫笑着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温柔。

“周大哥,恭喜你学成归来。”

我说道。

“谢谢。”

周时韫说道,“这位是我的副官,谢砚白,你们昨天见过了吧?”

“见过了,谢谢谢副官昨天送我回来。”

我说道。

“不用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谢砚白笑着说道。

“好了,都坐下吃饭吧。”

父亲说道。

我们坐在餐桌前,开始吃饭。

餐桌上,父亲和周时韫聊得很开心,他们说着周时韫在日本的经历,以及回来后的打算。

我时不时的插上几句,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听他们说话。

谢砚白坐在我旁边,偶尔会帮我夹菜,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

我有些不自在,轻轻的避开了他的目光。


笑了笑,走到柜台前,开始整理绣绷。

谢砚白站在一旁,看着我忙碌的身影,眼神中带着一丝温柔。

“知意,其实我很羡慕你。”

他突然说道。

“羡慕我?

为什么?”

我有些惊讶的问道。

“因为你有自己喜欢的事情,可以安静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像我,每天都在打打杀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

谢砚白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着他,“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你保家卫国,很伟大,我很敬佩你。”

谢砚白笑了笑,“伟大?

我不过是个当兵的,每天做的事情,都是为了生存而已。”

“不管怎样,你都是在做有意义的事情,不像我,每天只能待在绣庄里,绣绣花,哪也去不了。”

我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羡慕。

“你想去哪里?”

谢砚白问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外面的世界很大,我想去看看。”

我说道。

“等你和周大哥成亲了,他会带你去的,他去过很多地方,见识很广。”

谢砚白说道。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也许是因为从小就待在这个小镇上,从来没有出去过,所以才会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好奇吧。

“知意,其实你可以和周大哥说说,让他带你出去走走,反正你们马上就要成亲了,他应该会答应的。”

谢砚白说道。

“算了吧,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待在绣庄里,绣绣花,陪陪我爹,也不错。”

我说道。

谢砚白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我们在绣庄里待了一会儿,然后就回去了。

回到家的时候,周时韫已经走了,父亲坐在客厅里,看着报纸。

“怎么样,和砚白出去走走,聊得开心吗?”

父亲问道。

“嗯,聊得很开心。”

我说道。

“那就好,砚白这孩子不错,人很踏实,以后你和时韫成亲了,他也会经常来家里的,你们好好相处。”

父亲说道。

我点点头,“知道了,爹。”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周时韫和谢砚白的身影。

周时韫,是我的未婚夫,我们从小就有婚约,他温文尔雅,学识渊博,是别人眼中的佳婿。

谢砚白,是他的副官,虽然认
赎罪的。”

我哽咽着拽住谢砚白的袖口,“就让他用自己的方式,做个干干净净的人。”

爆炸声响彻黄浦江时,我看见周时韫转身对我们笑,樱花旗在火光中燃成灰烬,他左腕的红绳终于飘落,像片挣脱枝头的枫叶,坠入黑暗的江水里。

谢砚白的身体突然绷紧,我这才发现,他后背的军装上洇开大片血迹——刚才替我挡子弹时,他竟连中两枪。

“砚白!”

我扶住他下滑的身体,银戒子弹从他指间滚落,掉进我装残片的油纸包。

他想笑,却咳出血沫,指尖徒劳地想去够我耳垂的朱砂痣。

“别说话,船来了!”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像绷到极致的绣线,随时会断。

码头上的混乱中,我看见延安来的交通员举着油纸伞挤过来,伞面上绣着半朵莲花,正是老妇说的接头暗号。

谢砚白被抬上商船的瞬间,日军巡洋舰的探照灯锁定了我们。

我抱着残片包冲进底舱,听见甲板上枪声大作,有人用日语大喊“搜查沈知意”。

船舱角落堆着十二口木箱,我突然想起母亲的十二幅屏风,撬开最里面那口时,霉味中飘出熟悉的苏绣香——里面正是当年被劫走的屏风残片,每幅莲花的花蕊里,都藏着用金线绣的摩斯密码。

“沈姑娘!”

交通员的声音带着急迫,“把东西交给我,你快走!”

我摇头,摸出谢砚白给的银子弹,用发簪挑开屏风夹层。

当第一组密码被破译时,我浑身发冷——上面绣着的,是三天后日军轰炸南京的坐标。

“我要亲自送这份情报。”

我把残片重新包好,别上谢砚白母亲的银戒,“就像我母亲当年想做的那样。”

甲板上突然传来爆炸声,我知道那是谢砚白的杰作。

抱着情报冲上甲板时,我看见他靠在桅杆旁,手里握着空枪,嘴角还沾着桂花糖渣,却对着我笑出了泪:“知意,你看,莲花朝太阳了。”

东方既白时,我终于登上接驳的小艇。

回望浦江,谢砚白的身影越来越小,他举起那把千疮百孔的湘妃竹伞,伞面上的并蒂莲在晨光中舒展,像两只振翅的蝶。

日军巡洋舰的探照灯扫过他时,我看见他突然松手,竹伞缓缓坠入江里,锈迹斑斑的伞骨在水面划出涟漪,惊飞了最后一只栖息的水鸟。

小艇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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