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家看他一把年纪,根本赚不了伴游这个钱。
于是推荐她去了KTV楼上,“拍了几条素材”,想让我帮忙看看能不能“卖个好价钱”。
我没说话,只发了个地址给她:“明天早上九点,来这里。”
地址是我安排的“黑片工作室”,专拍那种口味重、尺度狠、只卖海外网站的畸形片。
门口贴着“摄影棚”,实际里头只有三样东西:一台高清摄像机一只训练好的大金毛和一份已拟好的“版权转让协议”第二天,她来了。
风衣扣到最上面,墨镜遮着眼,脸上抹了比平常多三倍的粉。
她不敢看我,只低声说:“我……想多还点债。”
我没逼她,只把合同往她面前一放。
“你自己拍的根本不值钱,这个行业全是年轻小女孩。
这份是定制内容,一次性付清,客户只要你露脸、配合。”
“完成一支,五万块,现金。”
她犹豫了两秒,问了一句:“有比这更快的方式吗?”
我盯着她,淡淡地说:“你儿子欠的钱是复利,这就是最快的办法了。”
她咬牙,把合同签了。
没问题材,没问底线,只问还能不能加钱。
拍摄那天我没在场。
但我事后看了剪辑版。
画面糊得厉害,角落里只看得到她脸,和那条金毛的身影。
导演说,她哭过三次,中间想停,被扇了两巴掌,后来自己又继续了。
一小时后,她换好衣服,收起现金,连妆都没卸,拎包走人。
临出门前,她对导演说:“别发到国内,剩下的你们看着办。”
我拿到了完整版素材,还有她亲签的版权授权书。
视频片尾打着水印:“版权归N-site国际代理所有,禁止转载。”
而代理商那一栏,正是我名下那家空壳公司。
我回家那晚,把视频存入硬盘、上链封存,又在笔记本上记下一笔:第九步:人性堕落。
但——这不是什么堕落。
这是一家人,骨子里就没脸,没底,没羞耻。
现在,她已经不再是“张宇的母亲”。
而是一个为了五万块,亲自把自己送上狗身的人。
下一步—— 该让她老公知道了。
12啪——筹码飞出牌桌,撒了一地。
张宇捂着胃,嘴角涌出一大口血,砸在自己膝盖上,鲜红一片。
“哥……我、我操,我是不是要完了……”他脸色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