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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全文

又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珠正要跑,秀云就在她身后,伸手用力将南珠推进去,迅速关上门。“三少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不识好歹!”南珠爬起来用力拉门:“放我出去,秀云姐姐求你放我出去吧。”秀云给门上好索,得意道:“喊破嗓子也没来救你,你就在这好生伺候三少爷吧。”南珠从门缝,看到秀云冲她笑了笑,然后将钥匙远远的抛了出去。南珠咬着牙,这一刻恨极了她。肩上被人拍了一下,南珠回头,就看到沈从茂朝她扑过来。—今日吏部尚书来府中谈完公务,去沈府后花园散步,沈圭璋和沈燕白作陪。吏部尚书名叫庄仕通,极为欣赏沈燕白为人。“燕白这次你立了大功,二十万雪花银一眼不眨送过去,放眼大盛,也就你有这样的气魄。”沈燕白道:“将士为戍守边关,常年背井离乡,战场上刀剑无眼,他们敢拼上性命,我为...

主角:南珠沈燕白   更新:2025-04-29 1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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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珠沈燕白的其他类型小说《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全文》,由网络作家“又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珠正要跑,秀云就在她身后,伸手用力将南珠推进去,迅速关上门。“三少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不识好歹!”南珠爬起来用力拉门:“放我出去,秀云姐姐求你放我出去吧。”秀云给门上好索,得意道:“喊破嗓子也没来救你,你就在这好生伺候三少爷吧。”南珠从门缝,看到秀云冲她笑了笑,然后将钥匙远远的抛了出去。南珠咬着牙,这一刻恨极了她。肩上被人拍了一下,南珠回头,就看到沈从茂朝她扑过来。—今日吏部尚书来府中谈完公务,去沈府后花园散步,沈圭璋和沈燕白作陪。吏部尚书名叫庄仕通,极为欣赏沈燕白为人。“燕白这次你立了大功,二十万雪花银一眼不眨送过去,放眼大盛,也就你有这样的气魄。”沈燕白道:“将士为戍守边关,常年背井离乡,战场上刀剑无眼,他们敢拼上性命,我为...

《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全文》精彩片段


南珠正要跑,秀云就在她身后,伸手用力将南珠推进去,迅速关上门。

“三少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不识好歹!”

南珠爬起来用力拉门:“放我出去,秀云姐姐求你放我出去吧。”

秀云给门上好索,得意道:“喊破嗓子也没来救你,你就在这好生伺候三少爷吧。”

南珠从门缝,看到秀云冲她笑了笑,然后将钥匙远远的抛了出去。

南珠咬着牙,这一刻恨极了她。

肩上被人拍了一下,南珠回头,就看到沈从茂朝她扑过来。



今日吏部尚书来府中谈完公务,去沈府后花园散步,沈圭璋和沈燕白作陪。

吏部尚书名叫庄仕通,极为欣赏沈燕白为人。

“燕白这次你立了大功,二十万雪花银一眼不眨送过去,放眼大盛,也就你有这样的气魄。”

沈燕白道:“将士为戍守边关,常年背井离乡,战场上刀剑无眼,他们敢拼上性命,我为何不能舍得钱财。若不是他们护我大盛安宁,燕白哪里会有今天。我今日送去雪花银,明日百姓赞我心怀天下,照拂我生意,说到底是燕白占了便宜,沾了将士们的光,白得一个好名声。”

“说得好!”庄仕通连声夸赞:“我大盛就需要你这样的商人。”

又对沈圭璋笑道:“你教子有方,我若有燕白这样的好儿子,做梦都能笑醒!”

穿过一道拱门,前方是一座阁楼,阁楼旁边是一弯湖,形状似月牙。

沈燕白陪着庄仕通欲要上楼,忽而听到楼上传来梆梆的捶窗声,伴随着女子的哭泣,节奏急促而又混乱。

沈燕白抬头看过去,只见到二楼沿湖的一面窗,一个绿衣女子纵身一跳,落入湖中,平静的湖面倏地炸开一片水花。

沈燕白面色骤变,来不及多想,箭步冲过去,跳进水中,去寻那抹绿影。

“燕白!”

“大爷!”

一时间,沈圭璋、尚书大人还有跟随在后的一众仆从涌了过去。

阁楼楼梯被人踩的砰砰响,沈从茂匆匆跑下来,就看到湖边乌泱泱一群人,还有他父亲。

他下意识喊声爹,又吓得赶紧捂住嘴要跑。

“站住!”

沈圭璋不曾想会看到自己儿子衣衫不整从楼上跑下来,气冲冲走过去:“你从那上面下来的?”

“没……我……”

他脸上有抓痕,身上仅着一件内衫,系带松松垮垮,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发生了什么。

庄仕通最见不得府中存在藏污纳垢之事,他面色沉沉,好不难看:“堂堂国公府,不曾想还能看到逼侍女跳楼的场面,当真让我大开眼界。”

说罢,庄仕通甩袖阔步离开。

沈圭璋抬手打了沈从茂一巴掌:“孽障!你干的好事!”

光天化日,在园子里调戏婢女,逼人跳楼,还被庄尚书撞见。

他的脸都丢尽了!



幸亏沈燕白搭救及时,南珠并未呛许多水,被抱上岸后,南珠缩在他怀中瑟瑟发抖。

她脸色苍白,脸上巴掌印很清晰,身上衣襟被扯乱,露出里面嫩蓝色肚兜,脖子上还有一串红痕。

“传太医!”

沈燕白喊道,他抱着南珠往松云居快步走去。

庄亦迅速跟在沈燕白身后,他没看南珠,低首道:“爷放心,我定去查个明白!”

沈燕白紧抿着唇,脸色铁青,周身散发出的气场,寒意逼人。

绕了几道回廊和园子,沈燕白生平第一次恨院子太大,终于到了松云居,他将南珠抱去了自己卧房。

南珠被放在床榻上,依旧紧紧抓着沈燕白衣襟:“爷……”

沈燕白捧住南珠的手:“南儿别怕,我定会为你做主。”

南珠放声哭泣。

她险些清白不保,在那月牙阁中,沈从茂一脸馋相,令人作呕,她宁死也不要被那样的人欺辱。

她身上衣服尽是湿的,沈燕白想要替南珠更衣,但见她如此模样,想必是不愿男子碰触,于是沉声唤来潘嬷嬷,叫她找身干净的衣服过来给南珠换上。

南珠更衣时,沈燕白在门口守着。

云初和庄亦跑了回来。

庄亦道:“爷,楼上是三少爷。四小姐和他串通,好让南珠没法当陪嫁,传话的是她院里一个叫桃花的二等丫鬟,把南珠骗过去后,四小姐身边的大丫鬟锁的门。”

沈燕白颔首,眸子里迸射出杀意:“桃花发卖了,秀云处死,看住三少爷和四小姐,待我有空找他们算账!”



大夫过来把过脉,南珠落水并无大碍,但是受了很大刺激,情绪大起大落,需要静养。

沈燕白进了房,潘嬷嬷和其他伺候的人先退了出来。

南珠精神疲惫,却睡不着。

沈燕白坐到床边,嗓音温和:“南儿。”

南珠被捞上来时听到沈燕白这样唤她,她当时惊吓过度并未来得及想许多,现下再听,心中五味杂陈。

其实那天沈燕白喝醉亲她那晚,南珠隐约也听到了他这样唤她,只是那时她没听真切,不确定。

“爷又救了奴婢一命,奴婢不知如何报答。”

沈燕白执起她的手,幽深的眸子紧紧罩着她:“南儿,今日救你是遵从本心,并未想让你报答什么。”

南珠的心揪了一下。

平日里沈燕白待南珠好,南珠能感觉到里面的不同,何况她与沈燕白那样亲密过,虽说没到最后一步,到底无法像从前那样心无旁骛了。

他们身份相差实在悬殊,比起沈燕白的特殊对待,南珠更向往自由。

她抿抿唇,安下决心,与他如实道来:“爷,奴婢身份卑微,怎么入得爷的眼,奴婢只想早日赎身出府,换得自由身。”

沈燕白眼里温情敛收,沉了嗓音:“你早已有此打算?”

“是。”南珠低声回:“宁做自由鸟,不为笼中雀,求爷成全。”

好一个宁做自由鸟,不为笼中雀,竟小瞧了她离府的决心,沈燕白一时沉默没有说话。

他与南珠交集不算多,不否认是自己见色起意。

南珠长得确合他胃口,性子绵里藏针,说到底他也是一凡夫俗子,不会不动心,若是说得到她,非得强她所难,那倒也不必。

终于,沈燕白沉沉开口:“你想出府,也得有命出去,今日起你待在松云居,凑够三十两,我便还你自由身。”

听到沈燕白给出的承诺,南珠心头深处隐有一丝沉重,很快被即将得到自由的喜悦压了下去,她掀被坐起身,双膝跪在床榻上,重重地给沈燕白磕了三个头。

“大爷之恩,奴婢没齿难忘。”

沈燕白交代她好生休养后便起身离去。

……

沈燕白要去老爷那,云初见他一言不发从房里出来,气场压迫,很不高兴的模样,再不敢乱说话。

不知南珠和爷说了什么。

好久没见爷这样生气了。



主院正厅,屋子里坐满了人,个个儿面上只怒不笑,服侍的下人们都在屋外头候着,里头都是主子们。

“母亲,这也太荒唐了,主子调戏婢女逼人跳楼,我竟第一次听说。”

沈从静是柳氏大女儿,三年前嫁去了宁国侯府,今日听了消息,匆匆赶了回来。

“弟弟妹妹也太不像话了,仗着母亲宠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昨天还有贵客在府中,再胡闹也得分清场合不是。”沈从静抚着发髻,嘴上埋怨,眼里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唉,闹成这样,我以后都没脸回来了。”

沈圭璋和柳氏面上难看得很,不知这消息怎么传得这样快。

柳氏更不敢瞧沈圭璋脸色,心里头跟烧开的油锅似的:“你怎么也听说了?”

沈从静怨道:“母亲封了自己府中人的嘴,可管不着别人府里的。”

那定是庄尚书身边的人。


柳夫人原本很满意这门亲事,虽说这沈国公府如今没落了,但人家儿子出息啊,财大气粗,又有能耐,当今圣上钦点的皇商,女儿能嫁给他,她自然满意。

六年前他们就有意先将亲事定下,待柳辛月到了年纪二人再成婚。奈何后来沈燕白对亲事不上心,一口回绝了。

沈老夫人只当沈燕白忙着生意,顾不上这事,便和柳家商量再等个几年。

六年过去了,沈燕白生意风生水起,越做越大,名扬京城,不光样貌好,还洁身自好,多少高门大户都想把女儿嫁给他,柳夫人原本还挺得意。

后来又听说,沈燕白如今二十多了,还没碰过女子,恐怕是有龙阳之癖,柳夫人自然不敢将女儿嫁给他,一度觉得可惜了这门亲事。

她正心灰意冷时,听说沈燕白收了一个美貌的通房,柳夫人心情又死灰复燃,碰了女人就证明这孩子没歪,正正的,立即又跟沈老夫人通了信儿,想赶紧把亲事定下来。

至于美貌通房,柳夫人不信能比得过自己的女儿,她女儿样貌才学说京城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她断定沈燕白见了女儿,就没那通房什么事了。

不想,第一面就碰了钉子。

女儿喊他燕白哥哥,他却叫自己女儿柳小姐,当真是不解风情的铁疙瘩。

柳夫人面上有些挂不住,还是沈老夫人打圆场。

“辛月,好孩子,快来我这坐坐。”

沈老夫人招招手,柳辛月走过去,将手放在老夫人手心,坐在她身边。

“你这孩子打小就懂事,我再喜欢不过,你小时候在府里住了几日,回去后我还舍不得,这次你来了,还想你多留些日子陪我这个老太太说说话。”

“只要老夫人不嫌弃,辛月求之不得。”柳辛月微笑道。

听她一言,沈老夫人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听听,这小嘴甜的。”

柳夫人忍不住打量沈燕白,只见他事不关己一样喝着茶,连眼神也未曾落在自己女儿身上半分,不由得气恼。

“哪里好叨扰老夫人,月儿也在京中,日后老夫人闷了,就让燕白接她来给您解解闷也行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就是想让沈燕白赶紧表个态,不然她女儿可不在你府中白住。

只见沈燕白放下手中杯盏,公事公办的态度:“我不常在家中,若是需要,我可在祖母院中多安排些人手,供祖母使唤。”

没有明提婚事,沈燕白只能当不知情,待人走后,他与祖母表明立场,不再与柳家拉扯,若是直言婚事,他自当快刀斩乱麻,不喜藕断丝连。

可惜,柳夫人摸清了沈燕白油盐不进的性子,气归气,却还不能把话说太死,想留个回旋的余地。



兰花明日就要离府去,南珠去看望她,见她包袱已经收拾妥当,只管明日她哥哥一来,一道离府去。

一想到出府,南珠不由得伤心。

“怎么哭了,我走了,还有大爷在,你总不会太寂寞。”

不说他还好,一说南珠心就堵得慌。

兰花走了,她哪还有大爷,大爷是人家柳小姐的,可不是她的。她只是个老妈子,负责他房事还要操心他婚事。

但这是她自己选的路,她有什么好抱怨的,自作自受罢!

兰花瞧她脸似苦瓜,不由问道:“南珠,你怎么了?”

南珠只说没事,脸上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来:“我只是在想,若是大爷成亲了,我也能够走了,巴不得他快些成亲呢。”


“柳家是簪缨世族,连着几代都出了阁老,柳小姐的父亲还是当朝首辅。当年哥儿祖父和柳小姐祖父是好友,两家有意结为姻亲。柳小姐几年前也来家中小住过几日,对燕哥儿颇有好感,今年快十八了,迟迟没有成亲,就是在等着咱们燕哥儿。”

黄嬷嬷一说起来柳家,便滔滔不绝,状似是与南珠闲谈,实则是在步步敲打。

“当初燕哥儿不让婢女近身伺候,老夫人担惊受怕的很,以为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敢去问,婚事上更不好逼狠了,如今他愿意收了你,想来男女之事上也开窍了。”

“南珠啊,今日府中为何闹出这样的事,老夫人心里门儿清,她老人家仁慈没有计较,一来你是哥儿的人,二来瞧你实在讨她喜欢,不忍心责备。不过,你也应当理解理解她。”

南珠似闻到了一股子老木腐朽的霉味,乃是在深宅大院的阴暗湿地里腌久了,发霉腐烂。

南珠就是一株嫩草,被这样的气味缠身,得拿个套子将自己装起来,免得被吞了去,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南珠愚钝,还请嬷嬷指点。”

黄嬷嬷:“哥儿疼你,你应该懂点事。一来不要老鸹衔肉,吃独食,后宅里总得有个正儿八经的正室,哥儿那,老夫人这边劝着,你那边哄着,事儿总能办成。

二来,我也知道,哥儿刚把你收房,还正热乎着,可这热乎劲不能一直热下去,否则哪天燃了被子烧了屋子伤着自个,你得把握好分寸,他那边热着,你这边冷着,炕就不会着了,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南珠哪里不明白,她们自己劝爷娶妻不成,让她来当这个恶人罢!

南珠有什么法子,黄嬷嬷这番话就是老夫人的意思,单独讲给她听无非就是不想让爷知道。

“南珠明白,定会好好劝爷。”

“你先回去吧,今日柳小姐来家中做客,哥儿得陪着,晚膳后要亲自送她们回去。”

南珠嗓子鼓了鼓:“是。”

南珠被带出去后,沈老夫人才将屏风后的柳夫人和柳辛月请出来。

柳辛月是当朝首辅嫡女,知书达理,美貌天成,官家小姐的气派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柳辛月捏着帕子走近了给老夫人行礼:“辛月给老夫人请安!”

“瞧瞧,这孩子长得真俊。”老夫人一见到她,脸上笑容十分灿烂,当真是满意欢喜的很:“这举止做派,京中再没人比得过。”

“老夫人,您可别夸她了,再夸,这丫头尾巴得翘到天上去了。”柳夫人虽是谦虚,嗓门却得意着,满脸的欣慰与骄傲。

毕竟她女儿可是京中第一才女,连当今皇后都亲口夸过,还送了一副亲自写的字,这荣誉,别人想都不敢想。

柳辛月谈吐举止自是一流的,沈老夫人越看越满意,再瞧自己孙儿,生得玉树临风,不要太登对,真是喜得合不拢嘴。

“这是你燕白哥哥,你们小时候见过的。”

沈老夫人往沈燕白的方向指了指,柳辛月看过去,她早就看到了座椅上清隽的身影,一身白色圆领广袖衣袍,衬得他神采飘逸,通身气派逼人。

到底是官家小姐,哪怕心中再怎么波澜起伏,面上依旧沉稳自若,举止稳妥,她走过去,欠身行礼:“辛月见过燕白哥哥。”

沈燕白起身作一揖,面上客套生疏:“柳小姐。”

一热一冷,不用细问,都能听出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意思。


话虽如此,黄嬷嬷依然放心不下:“老夫人,若是燕哥儿问起来怎么办?这事定然瞒不住他。”

沈老夫人觑她一眼:“买药可有露出马脚?”

“老夫人放心,这药是当初南珠跳楼的时候买的,绕了好几层关系,绝不会叫人发现。”

“你办事我放心。”沈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干枯的手指转动着手上一串沉香佛珠,严肃道:“此事万不可叫燕哥儿知道,只咬死是补身子的,燕哥儿不会生疑。”

“刚收的通房捧在手心里正热乎着,恐怕不出一月她便能有孕,燕哥儿如今婚事未定,正房娘子还未入门,通房丫鬟肚子先大了,传出去还不叫人笑话。往后日子还长着,燕哥儿不缺人给他生孩子。”

“绝嗣汤一喝,任她再受宠,也掀不起风浪来。”

黄嬷嬷附和:“还是老夫人思虑周全。”

“兰苑今天是不是也没闲住?”

黄嬷嬷听懂她的弦外之音,忙回道:“那柳氏身边的潘嬷嬷是个蠢的,打听到南珠和兰花没受罚,跟柳氏说南珠是妖精变的,要去道观里请道士下山来府里捉妖。”

沈老夫人冷哼:“最蠢的就是柳氏,我倒要看看她还能作出什么妖来。”



沈燕白刚回府,就先去了明月斋。

沈老夫人正要用晚膳,见到沈燕白过来,笑着喊他坐下,叫丫鬟给他布菜。

沈燕白淡声道:“不用了,孙儿已经在外面用过晚膳。”

沈老夫人知道他是找的借口,怕是急着回松云居和南珠吃饭,面上没戳破他,倒慈祥一笑:“这么急匆匆赶过来,怕不是看我的,听到下午我让小十送药膳的消息了?”

沈燕白:“是药三分毒,南儿身子骨弱,用药需谨慎些。”

沈老夫人确实不信,佯装嗔怪道:“我看那丫头挺活泼的,哪有那么娇弱。”

沈燕白不言语,一股牛劲上来,她要是不答应,恐怕就在这耗着,沈老夫人败下阵:“好了,我也是老糊涂,着急抱曾孙,既然你舍不得,我不再送就是,只是燕哥儿年岁不小了,有的是该考虑的时候了。”

“孙儿知道。”

沈老夫人提及另外一事:“既然南珠被收了房,有些粗活不适合她做,我看小十还算机灵,就让她去松云居,一来帮南珠打打下手,二来两个人更方便照顾你一些。”

沈燕白蹙眉:“我习惯清静,屋里太多人嘈杂了些,南珠细心体贴,有她和惠嬷嬷她们足矣。”

时候不早,该说的已经说完,沈燕白不再逗留:“孙儿还有事,不打扰祖母用膳。”

沈老夫人知道劝不动,叹息道:“去吧去吧。”

沈燕白走出明月斋,云初在门口和小十说话,像是闹了矛盾,见沈燕白出来,小十踢了云初一脚,低着头匆匆走了。

“爷。”

云初走到沈燕白跟前,听到他问:“怎么回事?”

云初想起小十说过的话,表情有些沮丧:“小十说老夫人问让她想不想去松云居,她说不想,老夫人说了她两句。”

沈燕白知道小十是祖母养着日后准备给他当通房的丫鬟,不过他从来不起意,这事也就没提过,后来小十和云初倒是越走越近。

他给云初吃颗定心丸:“她不会去。”

回松云居的路上,沈燕白吩咐云初去药铺拿些药回来。

云初目瞪口呆:“给南珠喝?”

沈燕白蹙眉:“我喝,勿要旁人发现。”

“爷喜欢南珠,为何不跟她生孩子?”

“这事不急。”沈燕白叮嘱他:“不要让她知道。”


听说南珠被要到松云居做事后,沈从茂急得团团转,生怕她被沈燕白惦记上。

为此和他母亲大吵了一架。

“那么多婢女大哥哥不挑,为何单单挑了南珠?”

柳氏真是要被气死了,儿子为了南珠的事天天和她吵。

“你大哥哥眼光高着,哪看得上一个奴婢!你再吵被你父亲知道了,有你好果子吃。”

沈从茂不干,府里好不容易有个天仙似的丫头,母亲却要送给别人,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如今又多出一个沈燕白。

“大哥哥再怎么着也是男人,他若是看上了南珠我怎么办!我哪还抢得过他!”

“我不管,我就要南珠,你给我把她要回来!”

柳氏气得打他:“南珠南珠整天就知道南珠,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沈从茂撒娇:“母亲,你去和大哥哥说一声,把南珠要回来吧,若他不喜欢南珠怎会拒绝你。”

“求你了母亲……”

柳氏看儿子是得了失心疯了!

她怎么生出这么不成器的儿子!

“我告诉你,南珠你想也别想,她已经被叶世丞定了!”



南珠听到不用伺候的消息后,大松一口气,再也没靠近过沈燕白卧房半步,平日里也刻意躲着不敢再见。

云初还纳闷,爷怎么突然不要南珠过来伺候了?

不过他有什么话向来是憋不住的。

今日沈燕白受邀赴宴,云初伺候更衣,出门前嘀咕:“爷,南珠这几日好像躲着我呢?跟耗子遇到猫似的,见到就跑。”

庄亦毫不客气地损他:“那还不是你成日里不务正业,贼眉鼠眼的,不知要打听什么。”

云初不服:“我哪有,明明是爷让南珠伺候。”

那晚之后,确有好几日不见南珠。

沈燕白知道南珠脸皮薄,定然十分害羞,才没让她伺候,免得为难。

“她这几日在忙什么?”

庄亦成天飞檐走壁,什么都知道,立即回:“院子里在为爷设宴做修缮,南珠在那帮忙。”

手还没好就去干活。

沈燕白吩咐:“跟惠嬷嬷说一声,别让她做粗活。”

“是。”

云初答完朝庄亦挤眉弄眼。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爷就是对南珠有意思!

庄亦撇过脸去:可恶,又输了!

沈燕白行至松云居门口,小厮见了他匆匆来报:“爷,三少爷在院外转悠半个时辰了。”

沈燕白面孔严肃:“知道了。”

门外,沈从茂一直观察松云居院内动向,想来试试能不能见到南珠,没想到南珠没见到,却见到了大哥哥。

沈从茂打小就畏惧沈燕白,撒腿就要跑,被沈燕白喊住,出声训斥。

“不在房中读书,来这晃悠什么。”

沈从茂听见沈燕白声音就发抖,如同小鬼见阎王。

此刻,汗流浃背起来。

“大,大哥哥,我是来问问你,设宴之事安排得怎么样了?要不要我帮忙?”

沈燕白走下台阶,足比沈从茂高出一个头,他居高临下,威势凛凛:“你倒是挺闲。”

“大哥哥为家里四处奔波劳累,做弟弟的应当为哥哥分忧解难。”

“既如此,我便不好辜负你一番好意。”沈燕白淡淡道:“我在城外买了一处荒废的庄子,你既有心,就去帮我去盯着他们除草修缮。”

沈从茂不过找借口想进去找南珠罢了,哪里真要帮忙,不想沈燕白听了进去,本想拒绝,可一对上那双极有压迫感的深眸,一句拒绝的话也不敢说。

只能灰溜溜的答应了:“是。”

沈燕白道:“下午便动身,我派马车送你过去。”

沈从茂:“是……”

沈从茂走后,云初只管捂着嘴儿笑:“爷买的那庄子杂草长得二丈高到处破砖烂瓦,三少爷这一去恐怕得有一两个月,可有苦头吃了。”

出了府门,外头马车已经备好。

沈燕白撩袍踩凳上车,马车后面嘻嘻哈哈跑出一串儿孩童,围着马车一齐唱道。

“燕爷买卖通四海,生意兴隆进无疆。”

孩童们嗓音稚嫩而又洪亮。

沈燕白站在马车上,命云初拿锦囊出来,掏出几把碎银,洒在地上。

“拿去买糖吃。”

“谢谢燕爷!”

孩童们很快捡个干净,一边唱一边跳着往闹市走去。

“燕爷买卖通四海,生意兴隆进无疆。财源广进福泽厚,早日抱得美娇娘!”

沈燕白微笑着撩帘进车厢,云初和庄亦坐在外面偷笑。

如今整个京城百姓都在等,这位财大气粗的沈燕白什么时候成亲。



户部尚书严正卿在家中为沈燕白设筵,答谢他为边关将士捐赠马匹粮草一事。

两人交谈甚欢,待下人送来美酒,坐在沈燕白身边的美娇娘给他满上一杯,沈燕白牛饮干净,不想这酒如此霸道,所过之处皆是火辣辣的。

严大人陪着小嘬几口,聊起太子交代的正事:“此番找你前来,还有一事。”

几杯酒下肚,沈燕白颧骨微红:“大人请说。”

严大人招手,角落一男子向前来:“这是太子妃一位表亲,十年寒窗苦读,科举数次落榜,每日在家中郁郁寡欢。太子觉着与其在家荒唐度日,不如找些事情做打发时间也好,只因沾亲带故,去官府做事恐落人口实,不如在你名下的铺子里找个跑腿的活儿罢。”

沈燕白打量那人,一对吊眼梢子,黑少白多,腮骨突出,竟是一脸奸相。

他不动声色收回视线,放下酒杯,作揖道:“既是太子相托,燕白定不负所望。”

严大人见他爽快答应,乐呵呵地敬他一杯。

沈燕白嫌杯子小不够尽兴,叫人换成碗,几碗下肚,很快酩酊大醉,身边美娇娘孤零零的,备受冷落。

严大人本还有事与他说,见他醉倒,只能罢了。

傍晚时分,外面刮起了风,南珠做了一下午绣活,刚关上窗户,听得有人敲门,云初在外面问道:“南珠?南珠在吗?”

南珠上前开门,眸子忽闪:“云初,有什么事吗?”

云初说:“爷吃醉酒了,很不舒服,我和庄亦粗手笨脚,照顾不好爷,你去看看吧?”

他看起来很急,南珠顾不得许多,和他一起去了沈燕白屋子。

本来南珠还担心不知怎么面对沈燕白,不想他此时醉得厉害,不用交流,她的担心多此一举。

沈燕白沉重的身子倒在床上,面色酡红,额头上挂着汗珠,眼睛半阖着。

南珠替他除靴、卸冠,又去拧了毛巾给他擦脸,不禁问道:“爷怎么喝成这样?”

庄亦:“爷今日赴筵,桌上的酒甚烈,叫什么‘一碗醉’,爷喝了不少,醉在席上,幸亏爷早有准备,叫我们找借口带他出来,否则就要被那女人占了便宜去。”

难怪,衣袍尽是脂粉香,酒气都压不住。

南珠不再说话,只沉默着给沈燕白擦手。

瞧着屋内无需太多人手,云初拉着庄亦退出去,顺便关上了房门。

南珠给沈燕白擦完手后,又要替他脱下腰带,这条腰带不是上次那条,不过原理差不多,南珠记性好,很快就解下了。

她解开沈燕白衣带,就要替他除去外袍,不想沈燕白突然攥住她腕子,用力一扯,南珠惊呼一声后,跌在他身上。

她着急忙慌挣扎着要起来,可那点力气根本不够看,白白费了一番力气。

“爷,放开我。”南珠慌张失措。

沈燕白翻身,将南珠压在榻上,眸里醉意很浓,鼻息带着酒气萦绕在她粉腮,只要再低一些,就能亲上那张粉润润的嘴儿。

沈燕白醉得太厉害,脑子里知道这是南珠却认不得她,他脸埋进南珠颈间,说话时擦着她的肌肤,温温热热,更醉三分。

“你是何人?”他问。

这样被贴着,南珠浑身毛发炸起,像只受惊的猫儿,乱了呼吸,她双手依旧死死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不让半分:“奴婢是南珠,爷吃醉酒了……”

“南珠?”沈燕白眯着眼,脸终于离开她颈子,眼神并未分明:“我的玉佩呢?”

玉佩?

南珠脸红了个透,只说不知:“甚么玉佩?爷醉了,快松开我。”

沈燕白皱眉,松了南珠,在身上胡乱找着什么。

嫌身上衣服碍事,他脱了外袍,又除去衬衣,露出精壮的膀子。

南珠慌乱躲开眼,又觉得不恰当,赶紧捡起地上的衣服,偏沈燕白还要脱裤,南珠立即拦住他:“爷,爷是否要沐浴?”

沈燕白再次攥住她腕子,另只手扯着裤带:“我找玉佩。”

南珠急得满头汗:“玉佩收起来了,爷快穿上衣服吧。”

沈燕白醉得听不进话,此时的脑子一根筋,只管扯开裤带要找什么。

南珠被他攥住手,拦也拦不住,跑又跑不脱,只能眼睁睁看着沈燕白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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