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时鸣江婉宁的其他类型小说《相公纳妾99房,我复仇夺业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今天吃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微偏头,他手中的汤匙没拿稳,药全数洒在了我胸口。我先发制人:“时鸣,你最近怎么回事,总是心不在焉的,可是生意上出了问题?”他急忙拿出帕子为我擦拭,解释道:“没有,想来是最近天气燥热,身体有些不舒服罢了。”何止是不舒服,这段日子,陆时鸣和银歌厮混在一起,好几次,我都看见了银歌脖子上的痕迹。她似乎很骄傲,特意选了低领的衣裳,生怕我看不见一样。算算日子,若陆时鸣不是个废物,银歌的肚子里也该有个孩子了。而现在的陆时鸣,裤子里的东西随着药效,已经越来越没用了。我假意关心了他几句,在银歌进来时,借口去换衣服,离开了屋子。我刚走到假山后面,就听到了一声极轻的鸟叫,我迅速回头,发现院中的老树上多了一个人。见我发现了他,他也不慌,一下子跃到了我面前。...
《相公纳妾99房,我复仇夺业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微偏头,他手中的汤匙没拿稳,药全数洒在了我胸口。
我先发制人:“时鸣,你最近怎么回事,总是心不在焉的,可是生意上出了问题?”
他急忙拿出帕子为我擦拭,解释道:“没有,想来是最近天气燥热,身体有些不舒服罢了。”
何止是不舒服,这段日子,陆时鸣和银歌厮混在一起,好几次,我都看见了银歌脖子上的痕迹。
她似乎很骄傲,特意选了低领的衣裳,生怕我看不见一样。
算算日子,若陆时鸣不是个废物,银歌的肚子里也该有个孩子了。
而现在的陆时鸣,裤子里的东西随着药效,已经越来越没用了。
我假意关心了他几句,在银歌进来时,借口去换衣服,离开了屋子。
我刚走到假山后面,就听到了一声极轻的鸟叫,我迅速回头,发现院中的老树上多了一个人。
见我发现了他,他也不慌,一下子跃到了我面前。
“恪州城内传言陆东家年少有为,与其未婚妻青梅竹马,情深甚笃,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他说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话,但我还是认出了他的脸。
他是刑部侍郎李珏。
上辈子,他曾奉圣上之命,来此调查一些东西,如今想来,应该与陆时鸣的生意有关。
那时,陆时鸣在家中设宴,盛情款待他,我寻了机会,冲出屋子,想要到他面前告发陆时鸣宠妾灭妻的罪行,却被下人捂住嘴巴,生生拖了回去。
前生没能诉说的冤情,今生老天又给了我一次机会。
我心情激动,连忙向他行了一礼。
“还请李大人明察,陆时鸣的生意有问题。”
李珏为调查陆时鸣,不知在江家盘桓了多久,他知道我生病是假,也知道我故意留了银歌和陆时鸣共处一室。
原本他只想旁敲侧击探探我的口风,没想到我竟知晓他的身份,还直接点明了陆时鸣有问题。
他打量我许久,沉声问道:“你想要什么?”
“大人可以把人手安插进来,我愿意帮您早日查清陆时鸣的罪行,只要最后,您把他交给我处置。”
“没了?”
“没了。”
我不确定他会不会答应与我合作,但若有他相助,我报复陆时鸣一定事半功倍。
李珏久久没有说话,只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我,似乎想要把我看穿。
我和他在假山前不知站了多久,终于听见他说
收留了他。
直到上辈子,他杀我之前,我才从他口中得知了真相。
陆时鸣的爹娘当年因为偷盗,失手杀了人,被官府通缉。
他们一路潜逃,来到了这里,躲在了我爹娘的茶馆。
起初,爹娘以为他们是逃难的难民,便好心留下了他们,后来得知真相后,爹娘便劝说他们去官府自首。
他二人自是不愿意,但见我爹态度强硬,便松了口。
谁知当晚,他们竟偷了我家的钱财跑了,还把陆时鸣留了下来。
爹娘气愤不已,报了官,却可怜稚子无辜,收养了陆时鸣。
而陆时鸣的父母刚刚逃出城外,就被官兵逮捕,陆时鸣的爹砍伤了其中一人,被当场诛杀,他娘悲痛欲绝,夺过官兵手中的剑,抹了脖子。
年少的陆时鸣将这一切都归咎到了我爹娘身上。
他杀我时,将我的头狠狠撞向墙壁。
他说:“江婉宁,我爹娘不过是想要一条活路,你们为什么要逼死他们,如果你爹不报官,他们就不会死!”
那一刻我才明白,这世上有些人,从来都不该怜悯。
3、陆时鸣的酒楼开在城东一处比较繁华的地段。
这些日子,我处理好他送的东西后,终于抽出时间,来酒楼转转。
这酒楼虽是他的产业,但最开始盘店的钱,都是我爹娘给的。
他太会伪装了,十几年来,他把自己装成我爹娘最孝顺,最贴心的儿子,哄着他们,把我嫁给他。
爹娘对他放心,自然也支持他想要盘店的想法。
陆时鸣的脑袋读书时没怎么崭露头角,却在做生意上有着超乎常人的天赋。
爹把自己从前开茶馆时,认识的所有客人都介绍给了他,陆时鸣也一点一点将酒楼的生意越做越大。
外人眼中,他少年英才,又知恩图报,为人还谦逊温和。
所以街坊邻里,对我爹娘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老江啊,你们夫妻俩真是捡了大便宜了,白捡个这么好的儿子,往后你们可有过不完的好日子喽。”
他们看见我,也总是带着教育的口气:“婉宁啊,像时鸣这么好的孩子,你可得抓住了,有了他,你这辈子可就值了,偷着乐去吧。”
上辈子我虽不喜欢他们这样说,心里却也认为陆时鸣真得很好,所以每次都会笑呵呵地应下。
如今想来,真是愚蠢至极。
且不说陆时鸣是我江
会放过查他。
陆时鸣背后有人,他们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生意,利益极高,但风险也很大。
他做事一向小心谨慎,前生虽说纳了不少妾室,但也只是在院中奢靡,出了陆宅,他从不过分炫耀财富。
但这一世,因为我要嫁衣的缘故,他的富有不得不暴露出来。
他皱了皱眉,宽慰我道:“宁儿放心,我自有办法。”
见我收下珍珠,仍旧有些担心,他岔开了话题。
“怎么最近爱上看话本了,上面写了什么?”
他伸手拿过,没看几眼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却听见我说:“是个穷秀才蛰伏十年,恩将仇报,害死了发妻全家的故事,你若感兴趣,不妨拿回去慢慢看。”
7、屋内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尴尬。
陆时鸣轻咳一声,合上了话本。
“这都什么桥段,乱写的罢了,宁儿,你该少看些。”
见他脸色不大好看,我顺势将手边的茶递给了他。
“最近几天你辛苦了,喝口茶歇歇吧。”
他接过,一口饮尽,略带歉意地开口:“你看我,光顾着忙嫁衣的事,原本今日还约了程兄在望江楼谈生意的,宁儿,我得先走了,晚点再来看你。”
我点头,又看向旁边的银歌。
“银歌,我想吃李家铺子的果干,就在望江楼附近,你既没事,就让时鸣的马车载你一程,你帮我买来吧。”
银歌眼中闪过一抹欣喜,应了声好后,就跟着陆时鸣离开了。
我站在窗前,看着他二人一前一后上了马车,缓缓放下了手边的帘子。
<我当了陆时鸣送我的所有东西,又挪走了酒楼一大笔收入,终于买到了一碗让男人断子绝孙的药。
何其可笑,不到十文就能买到为女子落胎的药,可到了男子这,却几经辗转,花费巨大。
不过这药并不能迅速生效,我轻轻拨弄着帘子垂下的一角,心想,银歌,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你一定一定要怀上一个孩子。
接下来的日子,我让胡掌柜为我准备了一套男装,以及从戏班子搞来的道具,一些男人的眉毛和胡子。
我装扮好后,搭上马车离开了酒楼。
我要见的第一个人,叫周薇。
她是被杂耍班班主捡回来的,从小训练地身段柔软,会很多高难度的杂耍动作。
因她出落地越发水灵,班主动了心思,却被他夫
在架子上,低垂着头,血肉模糊。
我取来一盆冷水泼在他身上,逼着他清醒过来。
他睁开眼,看见是我,愤怒地咆哮起来。
“是你!
是你和他们一起陷害我!”
我搬来一把椅子,坐在他对面,从容地喝茶。
“你贩卖私盐,证据确凿,何来陷害一说?”
“呸,江婉宁,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我与你从小一起长大,你到底为何要害我!”
我一杯茶泼到了他脸上。
“良心?
陆时鸣,良心这东西你有过吗?”
“你爹娘是官府的通缉犯,他们犯了罪不肯自首,还卷走了我家全部钱财,最后被官兵抓住处死,是我爹娘可怜你年幼,把你留在身边抚养长大。”
“可你呢,你这个白眼狼,却一心想要报复他们,给你那做贼的爹娘报仇!
你口口声声说要娶我,心里却想着成婚后怎么虐待我,欺辱我,你在城南买了宅子,想借着孝顺之名把我爹娘接过去,却事先埋好了火油,要将他们活活烧死!”
陆时鸣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他不明白,自己那些阴暗丑恶的想法,从未向外人透露过,我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他浑浊的眼珠转了转,突然露出了凶狠的表情。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爹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你们都一样伪善,表面上对我好,背地里却始终把我当成贼的儿子,你们真让我恶心。”
“啪”,我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把你的嘴给我放干净,恶心的人分明是你!”
我拽起他的衣领,巴掌一下接一下地落下。
五年的屈辱与憎恨,我孩子的性命,此刻都化作了掌心的力气,直将他扇地双颊高肿,牙混着血掉了下来,才肯罢休。
陆时鸣吐出一嘴的血沫,含糊不清地挣扎。
“我是朝廷抓的犯人,审讯我也该由刑部出手,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滥用私刑。”
我揉了揉红肿的掌心,冷冷地看着他。
“刑部李大人已经羁押罪犯回京了,其中有个姓陆的,身子骨太差,早就死在了最初的审讯里,陆时鸣,你的命从今往后都要捏在我手上了。”
他嘴里骂地越来越脏,拼命挣扎,却撼动不了身上的铁链分毫。
我将他那双带血的脏袜子塞进他嘴里,堵上了他的臭嘴。
“别急,我有很多时间陪你慢慢玩,那五年的折磨与痛苦,我会一
样一样从你身上讨回来。”
14、我走出牢房,正撞上了等在外面的李珏。
我有些惊讶,“李大人,您不是一早就启程回京了吗?”
他的视线落在我红肿的手上,从怀里拿出了一瓶消肿的药膏。
“江婉宁,我知道你心里有恨,也支持你报复回去,但你不要再把自己弄得一身伤了。”
这人怎么突然说这种话,莫名其妙。
我接过药膏,向他道谢后,退后两步,与他拉开了距离。
却听见他说:“你的人生还很长,不要只活在恨里。”
夕阳的光影洒在他身上,他与我对视良久,终于转身上马,离开了恪州。
陆时鸣始终被我关在牢房,我每天都会在他身上涂满蜂蜜,再把会咬人的蚂蚁和他关在一起。
偶尔倦了,也会换个法子细细折磨他。
为了不让他死得太快,我还让大夫给他开药,吊着他的命。
期间,我去看过银歌几次。
她生产后没多久,我就给她找了个专门照顾她的妇人。
那妇人有的是手段折磨她,她身子亏空地厉害,已经接近疯癫了,每天问得最多的话就是,“我的孩子呢?”
“孩子?
我把他送去了一个好地方,会有人每天用最细的针反反复复扎进他的身体,会有人按着他的头一次又一次,埋进水里,还会有人喂他喝滚烫的粥,扮鬼给他看。”
我拉着她的手,轻声宽慰她:“你瞧,我把他照顾的多好。”
银歌惊叫不止,彻底疯了。
我走出院子,妇人怀里抱着一个孩子,正嘬着手指头,咯咯地笑。
“江娘子,这孩子你要如何处理?”
前生他们害死我的聪儿,可今世,面对这个什么也不懂的婴儿,我终是不忍下手。
我又想起了那日夕阳下,李珏对我说的话。
“人生还长,不要只活在恨里。”
“把孩子送走吧,送地越远越好,我此生都不想再见到他。”
妇人抱着孩子应声退下。
月上柳梢,不远处的街上,江家酒楼生意正好。
我给爹娘买了新的宅院,江家茶馆也换了更大的铺面。
晚风吹起我的头发,我翻开手心,里面是一枚小小的平安签,是昨日去寺里上香时,为聪儿求的。
愿尔来生平安顺遂,再无苦难。
我双手合十,为他祈祷。
前生的噩梦终于散去,未来一定会是更好的生活。
15、李珏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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