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架子上,低垂着头,血肉模糊。
我取来一盆冷水泼在他身上,逼着他清醒过来。
他睁开眼,看见是我,愤怒地咆哮起来。
“是你!
是你和他们一起陷害我!”
我搬来一把椅子,坐在他对面,从容地喝茶。
“你贩卖私盐,证据确凿,何来陷害一说?”
“呸,江婉宁,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我与你从小一起长大,你到底为何要害我!”
我一杯茶泼到了他脸上。
“良心?
陆时鸣,良心这东西你有过吗?”
“你爹娘是官府的通缉犯,他们犯了罪不肯自首,还卷走了我家全部钱财,最后被官兵抓住处死,是我爹娘可怜你年幼,把你留在身边抚养长大。”
“可你呢,你这个白眼狼,却一心想要报复他们,给你那做贼的爹娘报仇!
你口口声声说要娶我,心里却想着成婚后怎么虐待我,欺辱我,你在城南买了宅子,想借着孝顺之名把我爹娘接过去,却事先埋好了火油,要将他们活活烧死!”
陆时鸣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他不明白,自己那些阴暗丑恶的想法,从未向外人透露过,我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他浑浊的眼珠转了转,突然露出了凶狠的表情。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爹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你们都一样伪善,表面上对我好,背地里却始终把我当成贼的儿子,你们真让我恶心。”
“啪”,我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把你的嘴给我放干净,恶心的人分明是你!”
我拽起他的衣领,巴掌一下接一下地落下。
五年的屈辱与憎恨,我孩子的性命,此刻都化作了掌心的力气,直将他扇地双颊高肿,牙混着血掉了下来,才肯罢休。
陆时鸣吐出一嘴的血沫,含糊不清地挣扎。
“我是朝廷抓的犯人,审讯我也该由刑部出手,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滥用私刑。”
我揉了揉红肿的掌心,冷冷地看着他。
“刑部李大人已经羁押罪犯回京了,其中有个姓陆的,身子骨太差,早就死在了最初的审讯里,陆时鸣,你的命从今往后都要捏在我手上了。”
他嘴里骂地越来越脏,拼命挣扎,却撼动不了身上的铁链分毫。
我将他那双带血的脏袜子塞进他嘴里,堵上了他的臭嘴。
“别急,我有很多时间陪你慢慢玩,那五年的折磨与痛苦,我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