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秋白祥林嫂的其他类型小说《山鬼的歌谣林秋白祥林嫂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伊青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腥味,越来越近。林秋白摸出父亲留下的半块银镯,将两块碎片拼合,银镯突然发出强光,照亮了母亲背后的红绳——那是镇魂绳,当年她被投入井中时,就是用这根绳子固定在溶洞的石壁上,二十年来,她的灵魂一直被困在山鬼冢里。“秋容,收手吧,孩子们是无辜的!”黑暗中传来父亲的声音,竟是从母亲口中发出的。林秋白浑身冰凉,终于明白,三年前父亲回到村子,被村长注入银镯的血,灵魂也被困在了山鬼冢,与母亲的怨灵合为一体。银镯的光芒越来越盛,林秋白举起匕首,刺向自己颈后的胎记,鲜血混着银光洒在老槐树的根部。树干突然发出痛苦的呻吟,树洞里的山鬼石像应声而碎,露出后面刻满咒文的石壁——镇魂壁,上面的每道刻痕,都代表着一个被镇压的冤魂。随着匕首刺入石壁,整个槐树村开...
《山鬼的歌谣林秋白祥林嫂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的腥味,越来越近。
林秋白摸出父亲留下的半块银镯,将两块碎片拼合,银镯突然发出强光,照亮了母亲背后的红绳 —— 那是镇魂绳,当年她被投入井中时,就是用这根绳子固定在溶洞的石壁上,二十年来,她的灵魂一直被困在山鬼冢里。
“秋容,收手吧,孩子们是无辜的!”
黑暗中传来父亲的声音,竟是从母亲口中发出的。
林秋白浑身冰凉,终于明白,三年前父亲回到村子,被村长注入银镯的血,灵魂也被困在了山鬼冢,与母亲的怨灵合为一体。
银镯的光芒越来越盛,林秋白举起匕首,刺向自己颈后的胎记,鲜血混着银光洒在老槐树的根部。
树干突然发出痛苦的呻吟,树洞里的山鬼石像应声而碎,露出后面刻满咒文的石壁 —— 镇魂壁,上面的每道刻痕,都代表着一个被镇压的冤魂。
随着匕首刺入石壁,整个槐树村开始震动,老井中升起无数泛着青光的人影,他们的手腕上都戴着银镯,脸上带着解脱的微笑。
母亲和父亲的怨灵在光芒中渐渐清晰,他们向他伸出手,眼中不再有痛苦,只有温柔:“秋白,好好活下去,替我们看看外面的世界……”最后一声呼唤消散在晨雾中,银镯化作粉末,颈后的胎记也随之褪去。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槐树村,村民们惊恐地发现,所有的银镯都失去了光泽,老井的水变得清澈见底,井底堆积的骸骨上,戴着的正是这些年失踪者的首饰。
三个月后,省公安厅的警车开进村子,在老井下方的矿洞里,挖出了三十年前的人贩子集团账本,上面详细记录着每一次 “山鬼祭祀” 的真相,包括林广财等人如何将拐卖的孩子和不听话的村民投入井中,如何私吞矿洞的朱砂利润。
林秋白站在新立的纪念碑前,碑上刻着所有受害者的名字,母亲 “林秋容” 和父亲 “林建国” 的名字并列在最上方。
碑前的槐树下,放着他带来的银镯碎片,现在它们已经变成普通的金属,不再有任何魔力。
离开时,他在老槐树的树根处发现了新生的槐树苗,嫩叶上竟天然形成了山鬼纹的图案,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手机突然收到条未知号码的短信:“记住,山鬼从未离开,它
过碎石的声响,林秋白猛地转身,老井边站着个戴斗笠的男人,左手腕三颗黑痣在月光下格外醒目。
男人从怀里掏出半块银镯,与他手中的碎片严丝合缝,拼成完整的山鬼纹银镯,镯身中央,雕刻的山鬼图案栩栩如生,双眼泛着诡异的红光。
“十年了,你母亲的血没能喂饱山鬼,现在该轮到你了。”
男人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在摩擦,每句话都带着刺耳的杂音,“当年她偷走双生银镯,害我们损失了三十个孩子,山鬼已经等不及要吃了你这纯阴之体了。”
千钧一发之际,隔壁的柴门 “砰” 地撞开,王婆婆举着桃木剑冲出来,鬓角的白发被雨水打湿贴在脸上:“快跑!
去后山找你表舅母秀兰,她知道所有秘密!”
话音未落,红嫁衣女人从墙头跃下,指甲瞬间变长如刀,寒光闪过,桃木剑 “当啷” 落地,王婆婆的咽喉渗出鲜血。
林秋白转身就跑,暴雨模糊了视线,脚下的青石板路滑腻如蛇,他摔倒在泥泞中,膝盖传来刺痛。
身后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王婆婆的咳嗽声渐渐消失,只剩下雨声和追兵的脚步声。
山腰间的土坯房亮着昏黄的灯,木门上贴着褪色的门神画像,门环上缠着的红绳让他想起母亲梳妆盒里的那截。
推开门的瞬间,他愣住了 —— 正对着门的墙上,挂着二十年前的 “山鬼新娘” 合照,中间的新娘手腕缠着绷带,正是照片里的银镯女人。
“秋白,是你吗?”
女人从里屋走出,手中的烛台照亮她苍白的脸,腕上的银镯已经摘下,三道疤痕在烛光下泛着粉色,“我是秀兰,你母亲的好姐妹。
当年我们一起被选中,她逃了,我却被砍断手腕才捡回一条命。”
秀兰递来一杯热茶,茶香中混着淡淡的艾草味:“你父亲三年前来找过我,他说你母亲在城里被人跟踪,他必须回来解决。
可他不知道,双生银镯的诅咒早就缠上了你们全家。”
她翻开破旧的族谱,泛黄的纸页上,七月十五出生的男丁名字旁都画着山鬼纹,“你是阴年阴月阴时生,天生纯阴之体,本该在出生时就被投入井中,是你母亲用替死银镯换了你的命。”
窗外突然传来密集的脚步声,数十个火把在雨夜
2025 年 4 月 8 日,京都市第十八中学教师公寓。
林秋白批改完最后一本作业,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指针正指向凌晨一点。
办公桌上的绿茶早已凉透,氤氲的水汽在台灯暖黄的光晕里渐渐消散,如同他记忆中母亲的面容,总是在午夜时分变得模糊又清晰。
手机突然在寂静中震动,屏幕亮起的瞬间,他手中的红笔 “啪嗒” 落在备课本上,在 “祥林嫂之死” 的段落旁晕开一团墨渍。
锁屏界面上,那条来自未知号码的短信像道狰狞的伤口:“七月十五,回槐树村。
你母亲的日记在老井里。”
窗外的春雨不知何时变成了暴雨,豆大的雨点砸在十八楼的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恍若十年前那个血色夜的回响。
林秋白摸了摸颈后那道浅褐色的胎记,指尖触到皮肤下凹凸的纹路,形状像片扭曲的槐树叶,这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印记,也是二十七年人生里最神秘的符号。
十年前的夏夜,他刚满十七岁,正在出租屋里背英语单词。
凌晨三点,铁门被撞得巨响,母亲浑身是血地跌进来,白色连衣裙上绽开的血迹像朵妖冶的曼珠沙华。
她冰凉的手抓住他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眼中布满血丝:“秋白…… 槐树村…… 老井…… 别回去……” 话没说完,鲜血就从她嘴角涌出,染红了他胸前的校服。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母亲已经没了呼吸。
尸检报告上写着 “利器贯穿心脏”,但现场没有凶器,没有指纹,甚至没有打斗痕迹。
警察说这是桩悬案,可他知道,母亲临终前反复呢喃的 “槐树村老井”,才是解开谜团的钥匙。
父亲在母亲葬礼后第三天就带着他搬家,从城南的老胡同搬到城北的教师公寓,从此再也没提过那个湘南山村。
直到三年前,父亲在晚自习结束后遭遇车祸,临终前塞给他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用颤抖的笔迹画着歪扭的槐树和井,还有行几乎辨认不清的钢笔字:“秋白,若你看到这封信,无论如何不要靠近老井。”
抽屉最深处,牛皮纸袋里的三张照片已经褪色。
第一张摄于 1998 年,年轻的母亲抱着襁褓中的他站在槐树下,身后是爬满青苔的
页,母亲的字迹力透纸背,却在多处被水洇开,像是写时落了泪:“秋白,当你看到这篇日记时,妈妈可能已经死了。
原谅妈妈骗了你,你不是在城里出生的,你的第一声啼哭,是在槐树村的老井边。
村里每二十年要选一次山鬼新娘,被选中的女孩要戴着银镯投入井中,换取全村的平安。
妈妈本是 1995 年的新娘,却在投井前发现,所谓的山鬼祭祀,不过是村长他们掩盖人贩子勾当的幌子……他们把不听话的女人和孩子扔进井里,井里的溶洞就是他们的藏尸地。
妈妈在出嫁前偷听到他们的谈话,知道了矿洞里的秘密 —— 万历年间的朱砂矿脉,洞里的冤魂都是被他们害死的矿工。
我带着你逃了出去,可银镯的诅咒还在,那是开启溶洞的钥匙,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秋白,记住颈后的胎记,那是山鬼的印记,也是我们母子的血脉证明。
如果有一天你不得不回到村子,千万不要靠近戴银镯的人,尤其是左手腕有三颗黑痣的男人,他是村长的儿子,当年就是他带人追杀我们……”日记在此处中断,下一页被人撕去,边缘留着半行字:“秋容,你逃不掉的,山鬼已经盯上你的孩子了”,字迹扭曲,带着病态的偏执 —— 这是父亲的笔迹,却比记忆中更加狂躁。
窗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林秋白吹灭蜡烛,透过破窗纸看见两个身影匆匆走过,其中一人左手腕在闪电中闪过三点墨色,与母亲日记里的描述分毫不差。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银镯碎片,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秋白,去槐树村,找秀兰……”更夫的梆子声在午夜敲响,“当 —— 当 ——”,第二声还未落下,便传来 “咔嚓” 的断裂声。
林秋白摸黑走到院子里,墙头的阴影让他浑身紧绷 —— 那里蹲着个穿红嫁衣的女人,长发垂落遮住脸庞,肩头微微颤动,像是在哭泣。
“秋白……” 女人突然抬头,苍白的脸上爬满青紫色的纹路,正是照片里与母亲合照的银镯女人!
她手腕上的银镯泛着幽蓝的光,缓缓抬起手,指向老井的方向,袖口滑落,露出腕上三道触目惊心的疤痕。
身后传来鞋底碾
你父亲当年就是因为想报警,才被我撞死的!”
林秋白打开青铜盒,里面是卷羊皮纸,展开的瞬间,溶洞里的尸体突然发出呻吟,眼窝中泛着幽蓝的光。
羊皮纸上画着槐树村的地形图,老井下方标注着 “山鬼冢”,而村子下方,是个巨大的矿洞,旁边写着:“万历三十七年,朱砂矿脉,矿工百人,皆葬于此。”
真相如惊雷般劈开脑海:所谓的山鬼祭祀,不过是村长等人借迷信之名,掩盖人贩子和矿难真相。
他们将不听话的女人和孩子投入井中,溶洞就是藏尸地,而镇魂壁下,镇压的是矿洞里的冤魂。
母亲当年发现了这个秘密,才带着他逃离,却被村长派父亲追杀,而父亲最终选择保护他们,自愿戴上银镯,成为祭品。
“你父亲临死前还求我放过你,” 村长狞笑着逼近,“可惜,山鬼需要纯阴之体,你今天必须死!”
<枪响的瞬间,秀兰突然从暗处冲出,将村长扑倒在地,她的后背绽开一片血花:“秋白,快走!
去毁掉镇魂壁!”
林秋白抓起青铜盒冲向石阶,腕上的银镯突然发出强光,井中传来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一个浑身缠着红绳的身影破水而出 —— 是母亲,她的脸苍白如纸,眼窝中泛着幽蓝的光,指甲深深陷入村长的咽喉,而她的背后,拖着半截红绳,正是母亲梳妆盒里的那截。
“秋白,妈妈终于找到你了……” 母亲的声音带着不属于人间的沙哑,每句话都像冰锥刺进他的心脏,“跟妈妈回家,我们再也不分开……”林秋白踉跄着爬出井口,村民们举着农具围过来,火把的光芒映出他们脸上的疯狂。
秀兰倒在血泊中,手中还攥着半块银镯,她的眼睛微微睁开,用最后的力气说:“秋白,去老槐树的树洞…… 那里有镇魂壁的位置……”他躲进老槐树的树洞,怀中的青铜盒发出蜂鸣,羊皮纸在月光下显露出新的字迹:“七月十五,山鬼借体还魂,唯有双生银镯可破。
以血祭之,毁镇魂壁,解万鬼怨。”
想起父亲和母亲照片里的银镯,他终于明白,所谓双生银镯,是母亲腕上的银镯与他颈后的胎记,血脉相连,方能激活。
远处传来母亲的呼唤,混着雨水和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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