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平于念念的其他类型小说《双生星轨:影子情人的逆光救赎许知平于念念 全集》,由网络作家“紫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选中的“替身”。“她是我哥的未婚妻,林夏。”许知平终于开口,声音像被砂纸磨过,“车祸前一周,他们刚订婚。”我踉跄着后退半步,画稿边缘划破掌心。林夏,这个名字在许知安的诊疗单上出现过,是他紧急联系人那一栏的字迹。原来那些“你的眼睛像星星”,那些“蓝裙子是宇宙底色”,都只是他对“林夏”的复刻。“所以你选我,是因为我像她?”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连喜欢星空、喝咖啡加三块方糖,都是她的习惯?”许知平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慌乱:“不是的,小灵,我一开始真的只是觉得你...叮咚——”门铃声打断了他的话。我擦了擦手心的血,走去开门,却在看见门外站着的中年男女时,浑身血液都冻住了——他们和许知平长得太像了,尤其是那双带着审视的眼睛。“你就是蓝小灵?...
《双生星轨:影子情人的逆光救赎许知平于念念 全集》精彩片段
选中的“替身”。
“她是我哥的未婚妻,林夏。”
许知平终于开口,声音像被砂纸磨过,“车祸前一周,他们刚订婚。”
我踉跄着后退半步,画稿边缘划破掌心。
林夏,这个名字在许知安的诊疗单上出现过,是他紧急联系人那一栏的字迹。
原来那些“你的眼睛像星星”,那些“蓝裙子是宇宙底色”,都只是他对“林夏”的复刻。
“所以你选我,是因为我像她?”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连喜欢星空、喝咖啡加三块方糖,都是她的习惯?”
许知平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慌乱:“不是的,小灵,我一开始真的只是觉得你...叮咚 ——”门铃声打断了他的话。
我擦了擦手心的血,走去开门,却在看见门外站着的中年男女时,浑身血液都冻住了 —— 他们和许知平长得太像了,尤其是那双带着审视的眼睛。
“你就是蓝小灵?”
许母上下打量我,目光落在我手里的画稿上,脸色瞬间变了,“知平,你就是这样糟蹋你哥用命换来的人生?”
许知平手里的画框“哐当”落地,玻璃碎成蜘蛛网状:“妈,你们怎么来了?”
许父没说话,从公文包里掏出份文件,摔在茶几上:“看看吧,当年车祸的另一份证词。”
我下意识拿起文件,纸页上“许知平疲劳驾驶导致车辆失控”的字样刺得我眼眶生疼。
落款日期是车祸后第二天,签名栏上是许知安歪歪扭扭的笔迹 —— 那时他刚做完植皮手术,连笔都握不稳。
“不可能!”
许知平冲过来抢文件,纸张在拉扯中撕裂,“哥说过是他开的车,是他...他是为了保护你!”
许母哭着喊道,“你以为他为什么甘愿被毁容?
为什么要假装死亡?
因为你是许家唯一的继承人,因为他不想让你这辈子都活在杀人犯的阴影里!”
雨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
我望着许知平,他瘫坐在碎玻璃中间,眼神空洞得像具空壳。
原来所有的“愧疚”都是假的,他根本不是“影子”,而是被保护的“光”,而我,不过是他用来逃避罪恶感的工具。
“所以你们现在来干什么?”
我听见自己冷冷地问,“阻止画展?
继续让他当你儿子的替身?”
许父皱眉:“画展?
你是说用
书签 —— 那是他日记里的东西。
原来他早就做好了准备,用法律的形式,还给弟弟真正的人生。
“所以,”许知平拿起话筒,声音不再颤抖,“今天不仅是画展,更是一场声明:我是许知平,是那个会手抖、会失眠、会偷偷画女朋友背影的普通人。
我爱画画,我爱蓝小灵,我爱这个不完美的自己。”
掌声突然响起,像暴雨中的雷鸣。
我看见人群里有位穿蓝裙子的女孩在哭,想起许知平说过“蓝是勇气的颜色”。
许知安转动轮椅靠近,伸手握住弟弟的手,两个影子终于在光中重叠,却又各自闪耀。
画展最终顺利揭幕,《双生星》被标上“非卖品”的标签。
许父许母没有离开,而是站在角落看完了所有画作,离开时,许母偷偷塞给我一包创可贴 —— 那是许知平从小用的牌子。
深夜闭馆时,暴雨停了。
许知平揽着我站在《双生星》前,窗外的星星重新露头,落在他眼底,像碎钻撒进深海。
“知道为什么选暴雨天开幕吗?”
他轻声说,“因为雨停后,星星会更亮。”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眼角的泪痣在发光。
远处,许知安正在和策展人讨论下一场画展的主题,轮椅旁的画架上,新的星空正在诞生。
手机震动,收到许知安的消息:“谢谢你们,让影子学会了发光。”
许知平吻了吻我的额头,指尖划过画中我们交汇的目光。
第八章:摘下影子的星空樱花祭的风裹着粉色花瓣,掠过街头画展的画布。
许知安坐在轮椅上,用下巴蹭了蹭围巾 —— 那是许母熬夜织的,浅灰色毛线里混着几根蓝线,像极了他最爱的星空。
“左一点,再左一点。”
他指挥着许知平调整画架,“光打在樱花上的样子,要画出透明感。”
许知平手里的画笔顿了顿:“哥,你比我更像老师。”
“因为我是你的影子啊。”
许知安笑着摇头,却在看见许父许母穿过人群时,声音突然哽咽,“不过现在,影子也该有自己的光了。”
许母手里提着保温桶,里面是刚熬的百合粥:“医生说你该少吃多餐。”
许父则抱着个木箱,里面装满了油彩和画布:“听说你喜欢这个牌子的钴蓝。”
我站在樱花树下,看着这幕突然红了眼眶。
知安的画冒充知平的作品?
我告诉你,不可能。
许家的继承人必须完美无缺,绝不能和冒牌货三个字沾边。”
“够了!”
许知平突然大吼,玻璃碎片扎进掌心也不觉得疼,“你们口中的完美继承人,不过是个连爱都要偷的废物!
是我害死了哥,是我让他这辈子都活在黑暗里,现在连他最后的梦想,你们都要剥夺吗?”
许母捂住耳朵:“你住嘴!
你哥已经走了,你能不能让他死后清净点?”
“走了?”
许知平冷笑,指了指许知安的轮椅,“他就在那,被你们用为你好的名义判了死刑!”
我猛地转头,这才发现许知安不知何时醒了,正静静地看着我们,眼角的疤痕在阴影里格外狰狞。
他抬起手,指了指墙上的星空画,又指了指许知平,张了张嘴,却只咳出带血的痰。
“哥!”
许知平扑过去,许母尖叫着别过脸,许父则皱着眉掏出手机,像是在联系家庭医生。
我站在原地,看着这混乱的一幕,突然觉得无比可笑 —— 原来在他们眼里,许知安只是个“工具人”,而许知平,不过是个需要被雕琢的“次品”。
“我要走了。”
我捡起地上的包,声音平静得可怕,“画展的事,你们自己商量吧。”
许知平想拉住我,却被许父拦住:“蓝小姐,我希望你清楚,和知平在一起,只会让他更难回到正轨。”
我没理他,推开房门走进雨里。
雨水瞬间浇透衣服,却浇不灭心里的火。
手机在包里震动,是许知安发来的消息:“对不起,没告诉你林夏的事。
但知平看你时的眼神,和看她时不一样。”
我笑了,笑得眼泪混着雨水往下掉。
原来连“替身”都有三六九等,而我,不过是个“不太像”的赝品。
梧桐树上的星星被雨水冲刷得只剩淡淡痕迹,就像这段感情里的我 —— 努力发光,却始终照不进任何人的心里。
雨越下越大,我摸出手机叫车,却在抬头时看见马路对面的便利店。
橱窗里的电视正在播新闻,画面里是场严重的车祸,受害者被抬上担架时,腕间的星星手链一闪而过 —— 和许知平扔掉的那条,一模一样。
手机在掌心震动,这次是许知平:“小灵,求你别离开我,我发誓,我对你的
泪砸过。
下一页是张车票,泛黄的票面印着“樱花祭专线”,日期是车祸前一天:“知平说想陪我去看樱花,他从小到大没逃过课,连恋爱都要按时间表来。
我说“傻弟弟,明天开始你就是许知安了,想做什么就去做”。
他却认真地说“我要当许知平,因为他有个想成为的自己”。”
我翻页的手突然停住,想起许知平书房里的匿名画,想起他偷偷画的自画像。
原来从一开始,他想成为的从来不是哥哥,而是那个能坦然爱我的、真实的自己。
“小灵今天来看画展筹备了,”最新的日记写在三天前,“她蹲在地上整理画稿的样子,像极了知平描述的会发光的星星。
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爱上她 —— 她看他时,眼里没有怜悯,没有比较,只有纯粹的光。”
眼泪大颗大颗砸在纸页上,我想起许知安送我出门时,曾说“知平画星空时总哼歌,那是他小时候的习惯”。
原来那些我以为的“模仿”,都是他藏在细节里的、笨拙的真心。
“在找什么?”
许知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换了干净的衬衫,手里拿着杯热可可,“护士说你需要暖身子。”
我没回答,把笔记本递给他。
他扫过字迹时,身体猛地颤抖,热可可泼在手上也浑然不觉:“这些话,他为什么不早说......因为他和你一样傻。”
我掏出包里的诊疗单 —— 那是我趁他不注意从许知安抽屉里拿的,“你以为只有他在替别人活?
你看看这个。”
他接过单子,目光落在“抗抑郁药物擅自停用”的医嘱上,脸色瞬间煞白:“小灵,我......别解释了。”
我按住他想扯掉单子的手,“我问过医生,突然停药会导致幻听和记忆混乱,可你还是这么做了,就为了能清醒地筹备画展,对吗?”
他低头盯着地板,瓷砖缝里渗着雨水,像极了画室里的钴蓝色。
良久,他轻声说:“我怕自己撑不到那天,怕你发现我连爱你都需要吃药才能说得出口。”
我抬起手,轻轻抚摸他眼角的泪痣 —— 那是他独有的印记,不是任何人的影子。
“许知平,”我叫他的名字,像解开一个漫长的咒语,“我要的从来不是完美的爱人,而是敢在
,终于要亲手摘下这层伪装,哪怕下面藏着的,是我再也不愿面对的真相。
第三章:真相的千层迷雾暴雨在画室玻璃上织出灰色的帘幕。
我盯着许知平背影,看他跪在许知安轮椅前,指尖颤抖着抚过哥哥脸上的疤痕,像在触摸一块破碎的镜子。
“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声音里混着雨水和哽咽,“为什么要一个人扛着这些?”
许知安抬手,用纱布缠满的手指替弟弟拂开湿发:“因为你才是该活在光里的人。”
他转头看向我,左眼角疤痕在阴影中泛着青白,“蓝小姐,抽屉里有干净毛巾,能帮我拿一条吗?”
我这才注意到画室角落的医疗柜,金属拉手冰凉刺骨。
抽屉最上层摆着许知平的旧素描本,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张樱花祭门票,日期是车祸前一天,副券上写着 “给知平的惊喜”。
“三年前今天,我们约好去看樱花,” 许知安接过毛巾,轻轻擦拭弟弟额头,“他偷拿了我的驾照,说想试试开车载我。
暴雨天能见度低,我让他靠边停车,他偏要逞强……别说了!”
许知平按住哥哥的手,指节因用力泛白,“是我害死了你,是我让你变成这样!”
我摸出包里的诊疗单,喉癌晚期的字迹在灯光下格外刺眼:“所以你就用他的画冒充自己的作品?
连生病都要模仿他?”
许知平猛地转头,眼里闪过震惊:“你怎么会有这个?”
“因为蓝小姐比你想象中聪明。”
许知安咳嗽着从枕头下拿出另一份文件,“这是我自愿签署的著作权转让协议,所有画作版权归知平所有。”
我扫过文件末尾的签名,许知安的笔迹力透纸背,像在和命运较劲。
窗外惊雷炸响,许知平突然起身,撞翻了身后的画架,钴蓝色颜料泼在地板上,蜿蜒成三年前那场车祸的轨迹。
“都是我的错!”
他抓起调色刀砸向墙壁,刀片卡在石膏像眉心,“我根本不配画画,不配爱任何人,甚至不配活着!”
我被他失控的模样惊住,后退时撞到医疗柜,许知安的药瓶纷纷坠落。
布洛芬、吗啡、化疗针剂…… 我捡起最眼熟的那瓶 —— 抗抑郁药,和我上周在许知平抽屉里发现的一模一样。
“你停药了?”
我举起药瓶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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