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丈夫才发现他的白月光是我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君誉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随手递给江彦的属下:“这是我律师的名片,如果江总执意要带走徐小姐,我不介意现在就让律师介入。”江彦的脸色更加难看,他盯着秦君誉,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生吞活剥。我趁机挣脱他的束缚,快步走到秦君誉身边,低声道:“你怎么……现在来不及说这个,”秦君誉温声安抚我,“待会我慢慢给你解释,好吗?”我点点头。江彦的目光在我和秦君誉之间来回扫视,最终冷笑一声:“小玖,你以为他能护得住你?别忘了,你的父母还在我手里。”我的心猛地一沉,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秦君誉却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道:“别怕,交给我。”我被秦君誉带离了酒店。晚风裹着桂花香扑进鼻腔,黑色宾利后座上放着牛皮纸袋,温热的糖炒栗子还在冒白气。“出门时买的...
《离婚后,丈夫才发现他的白月光是我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秦君誉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随手递给江彦的属下:“这是我律师的名片,如果江总执意要带走徐小姐,我不介意现在就让律师介入。”
江彦的脸色更加难看,他盯着秦君誉,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生吞活剥。
我趁机挣脱他的束缚,快步走到秦君誉身边,低声道:“你怎么……现在来不及说这个,”秦君誉温声安抚我,“待会我慢慢给你解释,好吗?”
我点点头。
江彦的目光在我和秦君誉之间来回扫视,最终冷笑一声:“小玖,你以为他能护得住你?
别忘了,你的父母还在我手里。”
我的心猛地一沉,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秦君誉却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道:“别怕,交给我。”
我被秦君誉带离了酒店。
晚风裹着桂花香扑进鼻腔,黑色宾利后座上放着牛皮纸袋,温热的糖炒栗子还在冒白气。
“出门时买的,”他单手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中,栗子壳在指尖绽开一道金黄色的裂口,那股独属于秋天的香气满溢出来,“和棠苑后门那家味道很像。”
我指尖一顿,愕然抬眸。
棠苑……那是我最初学画画的地方,一家隐藏在古旧院落里的书画院,有画着水墨荷花的斑驳粉墙,午夜梦回时怎么也望不到头的青瓦。
秦君誉冲我偏头一笑:“云云,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你是……”我声音发抖。
“那天你来画画的时候哭了,我问你怎么了,你也不肯说。”
他很轻地笑了一声,眼底浸透了温柔,却答非所问,“我说,我们一起逃课吧。”
“我翻墙出去买了一包糖炒栗子,拉着你躲进一楼那间旧画室。
你怕得很,我说……”我怔怔地接道:“……怕什么,天塌了我替你担着。”
“好幼稚啊,”我想风轻云淡地冲他一笑,嘴角还没扬起,眼泪先掉了下来,“你……”秦君誉轻轻叹了口气:“想起来了就好。”
我出神地看着路灯在他侧脸投下的光斑。
二十岁躲在画室吃温热的糖炒栗子时,怎会想到七年后,有一个人仍会记得这些细节。
车窗外,长风卷起纷飞的落叶。
他忽然说起不相干的事:“我修过七年金融。”
霓虹灯掠过他高挺的鼻梁,在镜片上投下粼粼波光,“直到看见你在巴黎双年展的《雾凇》。”
“云云,如果这个世界有一个人最懂你的处境,”他说,“那一定是我。”
秦君誉在 A市郊外居然有一栋庄园似的宅子。
门锁是黄铜鸢尾造型,秦君誉转动钥匙时,松木门吱呀着漫出暖光。
我闻到一现即逝的蜂蜡与亚麻籽油的气息。
玄关矮几上的玻璃罐里插着几支矢车菊,是我最喜欢的颜色。
“二楼的客房我亲自布置过了,视野很好,还套了一间独立的小画室。”
他引着我走进去,说,“我能有这个荣幸,请你在这里暂住一阵吗?”
那目光实在是太炽热了,我几乎有一种被烫到的错觉。
我匆匆垂下眼睫,点了点头。
他似乎是松了口气,一双深湛的桃花眼露出笑意来,朝我很夸张地深鞠一躬。
多么可笑,没想到我这么多年的温柔体贴,到他口中竟变成了“古板无趣”。
接过他递来的手机,我却一下子愣住了。
主页的画家署名叫“朝云”。
Y小姐,缪斯,去别的城市出差,原来如此。
多有戏剧性,那个让他发疯一样痴迷的女人,到头来居然是我自己。
居然是我自己!
我望着自己三年前的获奖照,突然笑出声。
“好,我同意离婚。”
我说。
他一瞬间露出解脱的目光,说可以补偿我。
我看着他急不可耐的样子,嘴角倏然一扬,“那就……帮我收拾一下我的书房吧。”
书房里的墙上挂着我最著名的几幅画稿,他对“我”这么痴迷,应该一眼就能认出来。
有个秘密封藏许久,是时候该见光了。
可能是在这种强迫妻子离婚时还想装作绅士一点,江彦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他简单问了要求,起身就走。
我坐在沙发上,没有动。
果然,推门的声音落下后,脚步声骤然停住。
整座豪宅寂静无声。
过了许久,他难以置信的、痛苦压抑的、嘶哑发颤的喊声遥遥自楼上传来:“小玖!”
我淡淡地笑了,深深吐了一口气,没出声,目光无意识地望向窗外浮动着的光影。
那一刻,心脏里五感交织,说不清是剖心见血的痛苦,还是酣畅淋漓的快意。
他冲下楼,几乎是扑到我面前,眼神里的悔痛不似作伪,嘶哑道,“你……你就是她?”
“很意外吗,”我淡声道,“毕竟我在你心里是个古板无趣的女人。”
他整个人像是被冻住了,胸膛剧烈起伏,紧紧盯着我的脸,露出痛苦又压抑的眼神。
我错开目光,说,“不用再解释什么了,拿上结婚证,我们去民政局。”
江彦愣了愣,突然意识到什么,抢先我一步冲进卧室。
结婚证锁在卧室里。
他把那薄薄的两本红册子攥在手里,手背青筋暴起,像是溺水将死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我问他:“你不是要离婚的吗?
拿着它,我们走。”
“小玖,”他声音低哑,语调不稳,几乎像是哀求了,“我不好,我说错话了,你让我怎么道歉都行……咱们不离婚行不行?”
我疲惫地倚在门框上,朝卧室里的江彦看去。
他的眉眼冷冽深邃,平时会有一种极为勾人的禁欲气息,此时却不复往日的冷静,眼角眉梢都染着狂乱的焦躁和悔痛。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都是风度翩翩的,唯独今天这么狼狈。
我眼眶发酸,虽然已经流不出眼泪了:“江彦,我嫁给了你五年,到上个月,整整五年。”
他急促地接话,声音低哑:“是,我们是夫妻,在一起整整五年。”
“而你出轨了至少三年半。”
“可我爱的都是你,小玖,”他语句颠倒,“你冷静冷静,那个人都是你……”多可笑,几近狂乱的分明是他,他却要我冷静。
“我多喜欢你,一切都依着你、顺着你、以你为中心,”我心里冰冷一片,声音轻得像叹息,仿佛风一吹就散了,“你却对我……从来没有半点真心。”
江彦攥着结婚证的手指用力到青白。
“我爱你,真的,我知道你的每一幅画,熟悉你落在纸上的每一笔。”
他急急忙忙地颤声说,“给我一次机会,从今以后,我把真心剖给你看,好不好?
我永生永世都……为此你甚至愿意背叛结婚五年的妻子。”
我话音刚落,他安静了。
“出轨了就是出轨了,至于对方是谁,不重要。”
我缓缓道,“是我,还是其他女人,都无所谓。”
我望着他失措的面容,嘴角淡淡地勾了一勾:“如果那个人不是我,猜猜看,你今天是会在这里求复合,还是会把我像垃圾一样直接扫地出门?”
整栋别墅死寂一片。
他许久才艰涩开口,声音已经极为嘶哑:“小玖……”江彦几乎疯了一样挽留我。
但其实就连他自己都知道,这个时候挽留已经晚了。
结婚的这么多年里,我被他的精神出轨折磨得痛苦不堪,已经无法再有丝毫温度。
一颗心,碎了就是碎了,捂不热,也拼不全,已经无法恢复原来的样子。
我无力和他纠缠,没收拾东西,简单打包了几件衣服就走了。
他不愿意交出离婚证,我还可以起诉离婚。
然而江彦比我想象中更狠更执着。
我平常一直没有资产管理习惯,离家的第二天中午,我发现我的流动资金全部被紧急冻结了。
身上带的现金仅仅能支撑我活三天。
电话里,江彦仿佛不是那个冻结我资产的罪魁祸首,姿态前所未有的低,要我回家。
“小玖,别和我赌气了好不好,从此以后我的一切都给你,一辈子都不会背叛你,行不行?”
我双目无神地盯着酒店房间的天花板。
他见我许久都没有说话,还以为我默认了,声音更温柔了,压抑着濒临崩溃似的狂喜:“告诉我你在哪里,我派人……我去接你。”
“解冻我的银行卡,不然我报警了。”
我说。
“正当理由冻结,没用的,别赌气了,宝宝。”
他说,“我想你想得要发疯,你知道吗,你墙上挂着的那幅……没别的话说我就挂了,法庭上见吧。”
“别!”
江彦急急地喊了一声,短暂沉默两秒,沙哑地笑了,“小玖,别忘了,我们的婚姻是商业联姻。
你猜,你的父母……会不会支持你和我离婚?”
我心中陡然一跳,仰起头,短暂闭了闭眼。
是啊,他在商界的手段那么高明,那么狠辣,怎么会找不到我的软肋,来精准地威胁我。
父母……两家联姻后保持着密切的合作关系,我父母至今有不少项目都在他手里。
我挂了他的电话,心乱如麻。
然而就在此时,微信弹出了一条消息,是秦君誉,那个帮我办画展的朋友。
“《废墟鸢尾》昨天上午拍出去了,成交价比预期翻了四倍,还是打到尾号的 0582的那张卡上?”
卡已经被江彦冻结了,我简短地回了句“不要打到那个账号”,匆匆踏上了回娘家的路。
父母前年搬到了城东一处环境清幽、私密性极好的别墅区,我已经许久没有去过了。
直到被安保拦在了小区门口,我才知道,他们甚至没有把我在访客名单里登记上去。
过了十几分钟,保姆才姗姗来迟,把我领了进去。
“乖,我昨天真的喝多了,说的全是胡话,”他说,“咱们别往心里去。”
他销毁了卡片,强行宣称手表就是给我买的,还主动帮我处理了手腕上的伤痕。
我不敢辩驳什么,哄骗自己他说的就是真的,没有什么 Y小姐,都是醉酒后的胡话。
毕竟结婚后我这么这么的爱他。
他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和我在一起生活,态度比之前好了不少,又变得像新婚一样温柔体贴了。
我偷偷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的父母。
但他们连安慰的话都没有说,而是叫我多多笼络我的丈夫,因为我们两家还有大项目在合作。
在父母眼里,我这个没有半点经商头脑的漂亮花瓶,就只是能用来家族联姻的商品而已。
“我会好好爱你,小玖。”
婚礼的时候,我第一次见他,他隔着错落的光影,注视着我的眼睛说,“你是那个注定要和我共度一生的人。”
那目光实在是太深了,温柔沉醉,仿佛这个世界上,他满心满眼里只有我一个人。
这个陌生男人温柔地在我耳边喊我的小名,尾音低哑勾人,许我永远幸福顺遂。
我相信了。
最初的那几年,我对这个谎言深深沉溺其中。
他高挑的身影、深邃的眉眼、喊我名字的嗓音,如此种种,都让我爱他爱得无法自拔。
我那个时候刚刚满二十岁,还是年轻心热的时候,几乎把他当成了我的全世界。
于是,当他由最初的热忱深情,逐渐开始对我变得冷淡的时候,我觉得他肯定是工作太累了。
每逢他对我的示好视而不见,甚至深夜回家直接睡在书房的时候,我都从未去怪他。
我告诉自己,我们才新婚没过多久,有点不和谐是正常的,以后磨合了就好。
他那么忙,有那么多事务要处理。
每天没有点小情绪才怪。
我给他反复无常的态度找了一万种理由,却没有想到,他其实一开始就对我毫无兴趣。
我只是他拿到家族产业的那把钥匙。
娶了我,他就能顺利继承他亡父的全部遗产,和海外一个商业大亨叔叔的信托基金。
那些一见钟情,那些一往情深,那些我沉溺其中的种种,不过给外界欣赏的一场出色表演。
逢场作戏,仅此而已。
可我已经来不及在这一场做戏里抽身了。
我早已习惯了被人称呼为江太太,听人称赞我们夫妻和睦,和其他虚假婚姻一点也不一样。
那时候,我疯了一样真心爱他。
按照母亲的教导,我对他更加体贴依顺,百般温柔,试图把那天的冲突变成不存在的梦境。
但是过了不久,他的态度又忽冷忽热起来。
有时候他亲切地喊我小名,说我是最好的伴侣,比他兄弟们娶的老婆都乖巧听话。
有时候他又对我极度漠视,就像我是别人送的白瓷摆件,漂亮,长脸,必须放在屋里摆着。
但他根本不喜欢这摆件,只觉得占地方。
我对他的反复无常痛苦极了,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到我的私人爱好上——画画。
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在这方面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经常成为各大赛事年龄最小的获奖者。
但我父母对此很不支持,因为我们是商业世家,会画画毫无用处。
此刻只有我母亲在家,她端坐在沙发上,冲我亲热地招手:“囡囡回来啦,你白阿姨才刚派人送了一盒点心给我,来吃吃看。”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好声好气地和我说话了,记忆里的母亲矜贵又忙碌。
我点了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和我寒暄了几句,打量着我的脸色,终于慢条斯理地开口问:“你和小彦闹别扭啦?”
我一怔,心底霎时雪亮一片——江彦已经开始对合作项目下手了。
她这种工作狂,怎么可能不知道?
今天不是母子情深,是她在这等着我呢。
几乎是旧事重演,她还是和几年前一样的说辞,离开的时候,我难受得甚至想吐。
我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小区。
冷风吹乱了我的长发,我随手拢了拢,喉咙里苦涩一片。
分明才初秋,为什么寒意这么彻骨。
脑海里反复回荡母亲的话:“他喜欢的不都是你,现在误会解开了,你和他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你现在闹些什么花头精?”
我痛苦地蹲下身,按住太阳穴。
铃声响了起来,我以为是江彦,惨然地笑了一下,下意识要伸手挂断。
然而指尖触到屏幕的一瞬,我愣住了。
电话在仓促间被接通,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流泻出来:“……徐小姐,我是秦君誉。
方便接电话吗?”
以往我们都是线上沟通,这是我第一次听见他的声音。
我说:“方便的,有事的话,请讲。”
电话另一头的人似乎松了口气。
几秒钟的停顿后,他缓缓道:“请原谅我的冒昧,但你回了一条消息后就再也没上线过,我担心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或许是我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几,又或者是电话另一头的声音太过温柔让人失智,我沉默片刻,最终难以自抑地叹了口气。
“是,遇到了一点糟心事,走投无路的那种。”
秦君誉安静地听完,缓声开口:“你现在在 A市?
发个定位好吗,我现在就过来。”
我婉拒了。
然而秦君誉没听。
从 C市到 A市,四个半小时的车程,他到达的时候已经时近黄昏。
彼时我坐在酒店大厅的沙发里等外卖,看到一个身形高挑的年轻男人大步走进来,向前台询问这里有没有一位徐小姐。
前台和我挺熟,朝我抬了抬下巴。
他谢过对方,转身遥遥对上了我的目光,冲我安抚性地笑了一下。
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秦君誉在线上给我的感受很开朗健谈,是很有风趣、不拘小节的类型。
我一直以为他是那种很标准的画家,是会穿着沾染了颜料的白衬衫,背着画板落拓不羁地在街头巷尾写生的那种。
但眼前这个人俊朗、斯文,穿着西装风衣三件套,怎么看都能看出一股我熟悉的精英味儿来。
“你真的是……”我愣愣地抬头问,“秦君誉?”
“对啊,怎么,我和你想象中的差距很大?”
他大概是觉得我木木的样子有点好笑,唇角扬起来一点,在我对面坐下来,推过来一张银行卡,“密码贴在背面了,你自己改。”
他注意到我的表情,难得迟疑了一下,问:“……真的差距很大?”
“不像个画家。”
我点点头,坦然道。
秦君誉眼中闪烁过一线我看不分明的情愫,又随即隐去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