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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家业结果是个巨坑抖音热门后续+完结

鄙名不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的秘密通道。更诡异的是,通道深处飘来一段音乐,正是我爸在我五岁生日那天用口琴吹的走调生日快乐歌。我握紧铜镜碎片,血里的金色光点随着心跳忽明忽暗。是进通道去追那可能是陷阱的音乐,还是另想办法对付鳞主?我的每个选择都可能决定这个纠缠了三代人的诅咒能不能结束。通道里的音乐突然变了调,变成了我妈哄我睡觉的摇篮曲。我咬破舌尖,用疼痛保持清醒。我知道,不管前面等着我的是真相还是陷阱,这场血脉之祭都还没完。通道比想象中狭窄,我必须侧着身子才能前进。石壁上的往生纹在铜镜碎片的微光下泛着诡异的靛蓝色,那些螺旋状的刻痕像是无数只眯起的眼睛,随着我的移动而缓缓转动。父亲吹奏的生日快乐歌断断续续地从深处传来,每个走调的音符都精准地戳在我记忆中最柔软的部位。...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28 17: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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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继承家业结果是个巨坑抖音热门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鄙名不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秘密通道。更诡异的是,通道深处飘来一段音乐,正是我爸在我五岁生日那天用口琴吹的走调生日快乐歌。我握紧铜镜碎片,血里的金色光点随着心跳忽明忽暗。是进通道去追那可能是陷阱的音乐,还是另想办法对付鳞主?我的每个选择都可能决定这个纠缠了三代人的诅咒能不能结束。通道里的音乐突然变了调,变成了我妈哄我睡觉的摇篮曲。我咬破舌尖,用疼痛保持清醒。我知道,不管前面等着我的是真相还是陷阱,这场血脉之祭都还没完。通道比想象中狭窄,我必须侧着身子才能前进。石壁上的往生纹在铜镜碎片的微光下泛着诡异的靛蓝色,那些螺旋状的刻痕像是无数只眯起的眼睛,随着我的移动而缓缓转动。父亲吹奏的生日快乐歌断断续续地从深处传来,每个走调的音符都精准地戳在我记忆中最柔软的部位。...

《继承家业结果是个巨坑抖音热门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的秘密通道。

更诡异的是,通道深处飘来一段音乐,正是我爸在我五岁生日那天用口琴吹的走调生日快乐歌。

我握紧铜镜碎片,血里的金色光点随着心跳忽明忽暗。

是进通道去追那可能是陷阱的音乐,还是另想办法对付鳞主?

我的每个选择都可能决定这个纠缠了三代人的诅咒能不能结束。

通道里的音乐突然变了调,变成了我妈哄我睡觉的摇篮曲。

我咬破舌尖,用疼痛保持清醒。

我知道,不管前面等着我的是真相还是陷阱,这场血脉之祭都还没完。

通道比想象中狭窄,我必须侧着身子才能前进。

石壁上的往生纹在铜镜碎片的微光下泛着诡异的靛蓝色,那些螺旋状的刻痕像是无数只眯起的眼睛,随着我的移动而缓缓转动。

父亲吹奏的生日快乐歌断断续续地从深处传来,每个走调的音符都精准地戳在我记忆中最柔软的部位。

我三岁时发高烧,父亲彻夜不眠用酒精棉球擦拭我的腋窝;五岁那年掉进池塘,父亲连皮鞋都来不及脱就跳进浑浊的水中;还有七岁生日那天,父亲用半个月工资买来的奶油蛋糕,虽然被雨淋得塌陷变形...
无数黑色触手缠绕。

更远处,一个如山岳般巨大的阴影正在缓缓蠕动,那是...鳞主的真面目吗?

我握紧铜镜碎片,感到温热的血液顺着手腕流下。

我后退一步,后背贴在冰冷的石壁上。

那些干枯的人皮碎片像秋天的落叶一样往下掉,露出灯笼里面黏糊糊的红光。

那光好像在动,在墙上投下血色的波纹。


跑的最后机会。

我抓起照片塞进口袋,向隧道方向爬去。

就在我即将到达入口时,一个冰冷的声音直接在脑海中响起:
招牌该找广告店...屁的广告店!”

赵老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供桌上的牌位都晃了晃,“就要你三年前给醉仙楼做的那种——红得像剥了皮的人!”

我后颈一凉。

三年前醉仙楼的招牌,那些食客说“红得喜庆”的绸缎,在我梦里永远滴着血。

我至今记得中元节那晚,醉仙楼王老板被自己的招牌勒断脖子时,喉骨碎裂的声音和布料撕裂声一模一样。

“那种...已经没人做了。”

我摸了摸左手腕上的疤,那是我曾经想剜掉自己神经时留下的。

赵老板凑近,满嘴酒气喷在我脸上:“两万毛爷爷。

明天日落前交货。”

他扔下一卷红绸,“料子我自备,听说...用这个更显色。”

绸缎展开时发出声音,我耳朵里却炸开女人的尖叫。

我猛地后退,撞翻了笔洗,朱砂水在地上流成诡异的形状。

半夜,丧仪店二楼的工作间亮着惨白的电灯。

我用剪刀裁红绸时,布料竟然像活物一样在我手里扭动。

冷汗从我额头滑下,滴在绸缎上立刻被吸收。

“只是幻觉...”我自言自语,却听见剪刀下传来细弱的哭声。

我强迫自己继续,直到整匹绸缎突然自己撕裂——裂痕组成一张扭曲的哭脸。

我瞳孔收缩,我分明看见绸缎缝隙间渗出淡黄色油渍,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幌子上绣人脸,那是向阴间赊命的契书啊!”

沙哑的声音从窗外传来,我差点割破手指。

我推开窗户,看见棺材铺的老薛蹲在防火梯上,枯瘦的手指正指着那块哭脸绸缎。

“薛叔?

您怎么...闻着死人气来的。”

老薛翻窗进来,腰间的桃木令牌撞在桌角上,裂了条缝。

他盯着绸缎:“这料子哪来的?”

我指了指角落的包裹:“赵老板带来的。”

老薛用指甲刮了下绸面,手指间拉出黏丝:“人油浸过的苏州缎,民国三年上海租界灭门案裹尸用的。”

他突然揪住我的衣领,“你小子三年前那桩祸事还没吃够教训?”

我手腕上的旧伤突然疼起来。

我想起醉仙楼招牌悬挂那晚,我在暴雨中听见绸缎里传出七种不同的哭喊声。

此刻,工作间的电灯开始闪烁,那块哭脸绸缎在灯光下仿佛在...眨眼。

“我欠了高利贷...”我嗓子发紧,“
面袭来,将我撞回店内。

蛇使站在门口,青铜面具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他肩上的黑蛇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从衣领中伸出的几条触须状附肢,末端长着细小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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