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地去看她们的口型。
“哼,不过是仗着有几分像将军的心上人罢了。”
“就是,一个乡下来的聋女,真把自己当将军夫人了?”
“听说将军连她脸上的疤都不肯多看一眼呢。”
原来……是这样吗?
我只是一个替身?
因为长得像那个叫“怡兰”的女人?
胸口闷得发慌。
鬼使神差地,我走到了他的书房外。
我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满室的画卷。
地上铺着,墙上挂着,桌上摊着。
画上的,是同一个人。
一个极其美丽的女子。
眉眼如画,顾盼生辉。
每一幅画的角落,都落着同一个名字——沈怡兰。
沈怡兰……怡兰……原来,这就是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原来,他每一次在我身上动情时,叫的都是这个女人的名字。
原来,那些大夫,那些诊治,不是为我田初桃,而是为了尽可能地,让我更像她一点。
而我,这个又聋又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田初桃,不过是他寄托相思的一个物件。
心,疼得快要裂开。
5这天,我坐在窗边发呆,看着院子里枯黄的落叶。
管家突然脚步匆匆地跑进院子,神色慌张。
他径直冲到正在处理公务的许凌峰面前,凑到他耳边,嘴唇快速地动着。
我看不清他说了什么。
但许凌峰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又转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狂喜和急切。
他猛地站起身,椅子都被带得向后滑出老远,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你说什么?
再说一遍!”
他似乎在确认。
管家又重复了一遍。
许凌峰一把抓住管家的胳膊,力道之大,让管家都咧了咧嘴。
“人在哪儿?
快带我去!”
他甚至没再看我一眼,大步流星地跟着管家走了,背影急促得像要去抓住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
小荷端着茶点进来,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放下东西,凑到我身边。
“小姐,你怎么了?”
她比划着手语,脸上带着担忧。
我摇摇头,指向许凌峰离开的方向,用眼神询问。
小荷叹了口气,快速比划起来:“刚才我偷偷去前院打听了,听说是……是将军心心念念的那位沈小姐,回来了!”
沈怡兰?
她……回来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像坠入了冰窖。
怪不得……怪不得他那样激动。
他的白月光,回来了。
那我呢?
这个替代品,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