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小满赵德昌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掌心宠姜小满赵德昌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一夜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将军掌心宠姜小满赵德昌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越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将军!”
帐外突然传来急促的喊声:“有紧急军情!”
谢临风如梦初醒,迅速系好衣襟:“我马上来。”
他起身前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包含太多我读不懂的情绪:“等我回来。”
这一等就是三天。
谢临风带兵去剿灭一伙流寇,据说那些流寇实则是赵德昌派来销毁证据的死士。
我日夜担忧,直到第四天清晨,营地传来欢呼声——将军凯旋了!
我冲出营帐,看到谢临风骑马归来。
他风尘仆仆,但精神尚好。
看到我,他眼中闪过一丝光亮,随即恢复将军的威严。
“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他下令道,却悄悄对我使了个眼色。
我明白他的意思,等众人散去后,悄悄去了他的大帐。
帐内,谢临风正在卸甲。
见我进来,他立刻拉我入怀。
我闻到他身上混合着血腥和尘土的味道,却觉得无比安心。
“我找到了。”
他在我耳边低语:“赵德昌贪污的铁证。”
我惊喜地抬头:“能救我父亲了?”
“嗯。”
他点头,却突然皱眉,身子晃了晃。
我这才发现他后背衣衫有暗红色渗出:“你受伤了?”
“小伤...”我强硬地拉他坐下,掀开他的衣衫。
后背上,一道狰狞的刀伤正在渗血。
我倒吸一口冷气,赶紧取来药箱为他清理伤口。
“为什么不立刻处理?”
我心疼地责备。
谢临风轻笑:“急着回来见你。”
我手上动作一顿,心头涌起一股暖流。
包扎完毕,他突然握住我的手:“小满,等此间事了...将军!”
王校尉的声音在帐外响起:“兵部来人了!”
谢临风脸色一变:“赵德昌?”
“不,是兵部左侍郎,带着圣谕。”
我们交换了一个眼神。
圣谕到军营,非吉即凶。
谢临风迅速整理好衣衫,我则躲入内帐。
“臣谢临风接旨。”
我屏息听着外面的动静。
那左侍郎声音洪亮:“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据谢卿提供的证据,已查实兵部右侍郎赵德昌贪污军饷,欺君罔上,着即刻革职查办。
姜明远一案重审,所抄家产悉数发还...”我捂住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父亲得救了!
家产也能回来了!
圣谕宣布完毕,谢临风送走左侍郎,立刻回到内帐。
我扑进他怀里,喜极而
我靠在他怀里,感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
远处军营的灯火如繁星点点,而我知道,无论前路多么艰险,我们都会携手并进,不离不弃。
因为他说过,他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而我要说,无论天涯海角,生死相随。
5谢临风的伤在我的照料下很快痊愈。
每天清晨,我都会亲自为他换药,而他总会趁机偷一个吻。
“将军,您这样会扯到伤口的。”
我红着脸推开他,手上动作却轻柔得像在对待珍宝。
谢临风笑得像个偷了糖的孩子:“叫我名字。”
“临风...哥哥...”我的声音细如蚊呐。
他满意地捏了捏我的脸颊,这才乖乖坐好让我包扎。
帐外传来士兵们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和憋笑的声音,我的脸更红了。
“别管他们。”
谢临风不以为意:“全营都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了。”
自从那日在伤兵营相拥,我们的关系已经人尽皆知。
奇怪的是,那些粗犷的边关将士非但没有嘲笑他们的将军儿女情长,反而对我更加敬重。
每次我走过营地,士兵们都会停下行礼,眼神里满是感激。
“姜小姐,这是今早刚摘的野果,可甜了!”
一个年轻士兵红着脸递来一捧红艳艳的果子。
我正要接过,谢临风突然从身后冒出来:“自己留着吃吧,我夫人不缺这个。”
那士兵吓得一溜烟跑了,我哭笑不得地捶了下谢临风的胸口:“谁是你夫人!”
“早晚的事。”
他得意地揽住我的腰:“走,带你去个地方。”
谢临风带我来到军营后方的一片空地,那里不知何时搭起了一座简易的药圃,几个士兵正忙着栽种药苗。
“这是...给你的。”
谢临风眼中带着期待:“边关缺医少药,我想着不如自己种些。
这些苗子是我派人从南边运来的。”
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这片药圃虽简陋,却饱含着他的心意。
我蹲下身,轻轻抚摸那些嫩绿的幼苗,仿佛已经看到了它们长成后救治伤员的模样。
“喜欢吗?”
谢临风蹲在我身边,像个等待夸奖的孩子。
我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特别喜欢。”
谢临风愣住了,随即笑得像个傻子。
这个在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将军,在我面前却总是如此...可爱。
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前线
二天天没亮,军号就响了。
我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跟着其他亲兵去将军帐前集合。
谢临风已经穿戴整齐,正在检查马鞍。
“姜满,过来。”
我小跑过去,他递给我一把匕首:“会磨刀吗?”
我接过匕首,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指尖,像被烫到似的缩了回来。
谢临风似乎没注意到我的异常,转身去检查其他人的装备。
我蹲在角落磨刀,偷偷观察着这位传说中的杀神。
他检查每一个士兵的装备时都一丝不苟,甚至会亲手为年少的士兵系紧松了的绑腿。
“将军,早膳。”
伙夫送来一个食盒。
谢临风接过,扫了一眼:“多拿一份。”
食盒被递到我面前时,我愣住了。
“吃。”
他只说了一个字,转身走向大帐。
食盒里是两个白面馒头和一碟咸菜。
自从家变后,我已经很久没吃过这么精细的粮食了。
我狼吞虎咽地吃完,把食盒擦干净送回伙房。
接下来的日子,我渐渐摸清了谢临风的习惯。
他寅时起床,先练一个时辰的剑。
早饭后处理军务,中午要休息片刻。
下午巡视营地,晚上批阅公文到深夜。
我的工作是整理文书、擦拭铠甲,偶尔帮他跑腿传令。
谢临风话很少,大多数时候只是简短地下达命令。
但他从不为难我,甚至在我第一次跟着他骑马摔下来时,还亲自教我怎么控制缰绳。
“放松,别和马拉扯。”
他站在马旁,声音比平时柔和:“它感觉到你的紧张了。”
我按他说的照做,马果然安静下来。
谢临风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脸上有类似赞许的表情。
一个月后的深夜,我正在灯下整理文书,忽然听到帐外有响动。
我警觉地按住腰间的匕首,这是谢临风后来给我的,说亲兵必须随时保持警惕。
帐帘被掀开,谢临风浑身是血地跌了进来。
“将军!”
我冲过去扶住他。
“小伤。”
他咬牙道:“别声张。”
我帮他脱下铠甲,发现他右肩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
我第一次见这种情况,手抖得厉害,水盆里的水都洒了出来。
“怕血?”
他居然还有心思调侃我。
“不怕!”
我强装镇定,按照曾经在医书上看到的为他清洗伤口。
谢临风全程一声不吭,只有紧绷的肌肉和额头的冷汗暴露了他的痛。
校尉立刻变了态度:“原来是姜小姐!
将军日日念着您呢!”
日日念着?
我的心像被蜜糖浸透了一般甜。
那校尉立刻派了两骑先行通报,亲自引着我们往大营方向去。
“前线情况如何?”
我忍不住问。
校尉的表情凝重起来:“不太好。
匈奴人用了毒箭,我们伤兵营已经人满为患。
将军三天没合眼了,亲自在前线督战。”
毒箭!
我心头一紧,急忙翻出医书,找到夹在其中的一张泛黄纸页。
这是谢家祖传的解毒方子,谢临风曾经教过我。
天色完全暗下来时,我们终于看到了边关大营的轮廓。
与江南的精致不同,这里的营寨粗犷而肃杀,高耸的木栅栏上插满了火把,将夜空照得通红。
“姜小姐稍等,将军马上就来。”
校尉引我们到一座大帐前。
我摇摇头:“不必惊动将军,先带我去伤兵营。”
校尉犹豫了一下,还是带着我和父亲往营地西侧走去。
还没靠近,就听到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掀开帐帘,一股混杂着血腥和腐臭的气味扑面而来,我强忍不适,快速扫视着眼前的景象——简陋的营帐里挤满了伤兵,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浑身发黑,显然是中了毒。
几个军医忙得脚不沾地,却还是杯水车薪。
“最严重的是那些中了毒箭的。”
校尉低声道:“伤口不大,但毒性猛烈,已经死了几十个弟兄了。”
我立刻卷起袖子:“爹,让人把我们的药材搬进来。
您去准备干净的布条和热水。
“父亲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转身去安排了。
我走向最近的一个伤兵,他整条右臂已经乌黑发胀,意识模糊。
检查伤口后,我确定这就是谢家医书上记载的“黑蝎毒“。
“取雄黄三钱,金银花一两,白芷...”我快速报出药方,随行的药童赶紧记下。
正当我忙着为第一个伤兵清理伤口时,帐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帐帘被猛地掀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大步走了进来。
谢临风。
他比离开时瘦了许多,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铠甲上满是刀剑的划痕和干涸的血迹。
但那双眼睛,依然如星辰般明亮锐利。
我们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时间仿佛静止了。
谢临风嘴唇微颤,似乎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将军!”
帐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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