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用您那手‘器物通灵’的绝技?”
苏瓷淡淡一笑,任由记者们的镁光灯在脸上扫过:“半小时后,各位自会看见,什么是真正的‘证据’。”
她转身时,翡翠扳指的倒纹恰好映在协会门口的青铜鼎上,与鼎身的云雷纹形成完美镜像——那是父亲当年参与铸造的“鉴心鼎”,此刻正被她的虎符之力悄悄唤醒。
发布会现场座无虚席,王馆长坐在主席台中央,目光落在苏瓷带来的樟木箱上,喉头滚动。
沈巍戴着新配的银边眼镜坐在角落,左臂缠着绷带,却依然握着父亲的青铜剑——剑鞘上的云雷纹与苏瓷的虎符共鸣,形成无形的保护罩。
“各位,”苏瓷的声音通过话筒传遍全场,“今天,我要揭露的,不仅是九幽门的文物犯罪,更是这个行业被权力污染的真相。”
她打开樟木箱,三百片破碎的瓷片悬浮而起,每片都映着不同的场景:- 陈立在作坊用化学药剂腐蚀古瓷,周明在景德居安装摄像头,玄骨用活人血祭青铜鼎;- 九幽门长老将圣女指骨嵌进铠甲,盗墓者在楚墓破坏壁画,匠人被砍断手指仍在伪造古董;- 最中央的瓷片,清晰映出玄骨将父亲的头骨嵌入青铜面具,沈巍的父亲被斩断手指仍护着虎符残片。
会场陷入死寂,只有摄像机的“沙沙”声格外刺耳。
王馆长突然起身,茶杯摔在地上:“苏小姐,这些影像……都是真的。”
苏瓷打断他,指尖划过悬浮的瓷片,“每一片,都是被九幽门破坏的古董残片,它们的记忆,被我的血脉唤醒。”
她望向观众席后排,那里坐着九幽门安插的眼线,袖口的青铜环纹正在颤抖,“而现在,我要让这些沉默的古董,亲自诉说冤屈。”
突然,会场后方传来玻璃破碎声。
三个戴青铜面具的骨卫破窗而入,铠甲上的圣女指骨泛着血光。
沈巍的青铜剑出鞘,银哨吹出尖锐的凤鸣,楚墓的机关兽应声从天窗俯冲而下,青铜羽翼扫过之处,骨卫的铠甲纷纷崩裂,露出底下被操控的匠人尸体。
“苏瓷!”
玄骨的声音从通风管道传来,带着金属摩擦的刺耳,“你以为毁掉殷墟,就能让九幽门消失?”
他的身影从阴影中走出,身体已半机械化,青铜齿轮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