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卫初寒徐庸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海棠开后却春寒:卫初寒徐庸之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佩雨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帝能用来拉拢外戚朝臣的一枚好棋子。由不得她们胡来。阿娘去后,未入皇陵,尸骨本是要被皇后丢去乱葬岗的。是我拿出了我们这些年攒下的所有碎银,才换得亲手将阿娘埋入院内海棠下的机会。那年的海棠,鲜红如血,开得格外凄美。赐婚的旨意很快就下来了。可笑的是,同样是公主,同样是赐婚,李昭宁的婚期定在来年开春,而我的婚期却匆忙定在了下月初七。留给我准备婚事的时间甚至不足半月。日子也不是吉日。他给李昭宁开了公主府,还特许徐庸之与她成亲后继续来往朝堂。却让我直接嫁去边关的将军府,路上时间掐头去尾正好十日。皇帝以此彰显他对李昭宁的偏爱,顺便给了武将之首的卫初寒一个下马威,还抬举了文臣新贵徐庸之。好一个一箭三雕。我不甚在意,只继续绣着我的嫁衣。空荡的海棠阁因...
《海棠开后却春寒:卫初寒徐庸之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帝能用来拉拢外戚朝臣的一枚好棋子。
由不得她们胡来。
阿娘去后,未入皇陵,尸骨本是要被皇后丢去乱葬岗的。
是我拿出了我们这些年攒下的所有碎银,才换得亲手将阿娘埋入院内海棠下的机会。
那年的海棠,鲜红如血,开得格外凄美。
赐婚的旨意很快就下来了。
可笑的是,同样是公主,同样是赐婚,李昭宁的婚期定在来年开春,而我的婚期却匆忙定在了下月初七。
留给我准备婚事的时间甚至不足半月。
日子也不是吉日。
他给李昭宁开了公主府,还特许徐庸之与她成亲后继续来往朝堂。
却让我直接嫁去边关的将军府,路上时间掐头去尾正好十日。
皇帝以此彰显他对李昭宁的偏爱,顺便给了武将之首的卫初寒一个下马威,还抬举了文臣新贵徐庸之。
好一个一箭三雕。
我不甚在意,只继续绣着我的嫁衣。
空荡的海棠阁因着赐婚不断有宫婢进出,手上呈的,却都是些样子货。
和现在的大盛一样,中看不中用。
3第二日,我就被催促着,带着一溜李昭宁挑剩下的破烂,坐上了去往边关卫将军府的马车。
临行前,皇帝、皇后和李昭宁,整整齐齐地为我送行。
他们哪怕再不喜我,面子功夫也要做。
真是虚伪至极。
我倍感晦气,但没出皇城之前,只能忍下。
他们一人拉着我说了好几句,好似真与我感情颇好:“海棠,一晃眼,你都到了出嫁的年龄了。”
“此去边关,再见就不知是何时了……但你要时刻谨记你是皇家人,一切须得以皇室为上……”皇帝还是只记得我叫海棠,话里话外要我盯着卫初寒别造反。
“你也别怪本宫心狠,当年的确是你们母女犯了错在先,只能怪那贺月舒自己身子差劲,不过二十板子就……瞧本宫这嘴,大好日子提这作甚?”
“如今我儿昭宁让出这桩婚事,是你的福气,过往便不再论是非对错了。”
皇后轻飘飘一句话就想抹去我对她的仇怨,我想上前把她掐死,最终却还是低眉顺眼地保持着沉默。
“小花,皇姐是真心舍不得你,毕竟你要是走了,本宫可就少了个解闷的好玩意了……可惜,你若是不走,本宫始终害怕你会如从前一般勾引庸之,毕竟你与你那贱婢娘
母求证,何必如此轻浮待我!”
“表哥若是嫌与我成婚污了自己名声……”7卫初寒喟然一叹,坐起身来,为我递上一方喜帕拭泪:“是我不对——你从前信里总说,不喜皇帝那般的伪君子,也不喜徐庸之那般文邹邹情绪内敛的正人君子……说你大仇得报后若要寻得如意郎君,定要是潇洒桀骜,有话直说的侠客,如此便不会如话本一般因得误会蹉跎一生,也不会被君子姿态蒙蔽双眼。”
“我虽非侠客,多年行兵却也算得侠肝义胆,我以为,你会喜欢那般玩世不羁的样子……”先不说不羁不等同于耍流氓……我何时与他写过……信?
信!
“你是姨母?”
“不,我是说,常年与我书信往来的,是你?”
我舌头打结,有些语无伦次。
卫初寒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点点头:“是啊,母亲要管着边陲十三关那么多的商铺,还要管着府内中馈和军中补给,哪有那么多时间……我的意思是,你平日大大小小事无巨细都向母亲来信,她觉得我们年纪相仿,更易理解彼此,就让我代劳……不过,你看,我们确实挺聊得来的哈……”哈你个头!
我窘迫得快要把头埋到地下,也没心思再哭了,强撑着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皱着眉认真思索了一下:“大约是母亲与你相认后半年吧?”
这样说来,我第一次来月信,我与徐庸之勾勾搭搭的琐事,我那些无病呻吟的女儿家心事……都是写给了卫初寒看?
他有些好笑地看着我,顺手为我拆起了头上的珠钗金冠:“早知你只是嘴上说说喜欢那种风流郎君,我也不折腾这些事了,为着做出这番样子,我还向边陲那些纨绔学了好久……说来,让你找机会换嫁也是我先对母亲提出的,你我其实早便熟识,只你不知而已。”
“如此,你若明白了,便将喜服脱下吧。”
我点点头,脱到一半,又紧抱着身上的衣服不撒手——正值夏季,我内里除了一件薄衫便再无其他,怎能……我抬头,正巧撞见卫初寒晦暗不明的神色。
他大手一揽,便向我吻来。
嫁衣落地,惊起烛火明灭。
我们到底还是没圆房。
那晚一吻之后,卫初寒克制隐忍地夺了地上绣着宫内防备图
她不是我阿娘。
可我不愿意松手。
她如此像我的阿娘,我抱着她,她便是我的阿娘。
“……棠儿……?”
她唤了我一声,将我轻轻推开,捉住我的手腕问我:“赎臣妇斗胆,二公主手上的这段碎玉,是从何而来?”
我被一个颠簸颠醒,只隐约记得梦还停留在姨母问我手上碎玉的由来。
是的,姨母。
那天夜里,已是卫将军的夫人的姨母不胜酒力,提前离席透气,正巧在供女眷休息的偏殿外撞见了摇晃倒地的我。
而后凭着那段碎玉上我阿娘的名字月舒,以及我们相似的眉目,认下了我这个外甥女。
我才知晓,我阿娘,本是边陲十三关有名行商贺万金的次女。
只是九岁之时,匈奴发难,边陲摇摇欲坠,百姓流离失所,阿娘与家人就此走散,随着难民流入京城,从此成了以绣工和貌美闻名城中的孤女贺娘子。
此后阿娘曾也打听过自己的家人,无奈均无结果,又被抢入了宫中有了我,只能断了念想。
姨母当日眼眶泛红告诉我,就是在阿娘入京那年秋天,卫将军负伤回京述职养伤,她便带着家人一齐来了京中,也好生打听了几个月,还是没能找到阿娘的下落。
阿娘年初入宫,亲人年末进京。
就如阿娘年初被杖杀,年末我却与姨母见了面。
我不怪造化弄人,只恨——我阿娘无意争抢,没我之前,她只盼与家人团聚;有我之后,她只求和我平安一生。
是皇帝不仁,强抢孤女入宫,害我阿娘错过与亲人的重逢。
是皇后失德,纵容李昭宁作恶,将我阿娘屈打至死。
是皇室险恶,不愿放过我们母女。
当夜,我与姨母哭作一团。
眼泪擦干后,我握着姨母的手:“姨母,我要报仇!”
她劝我:“好孩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的仇人是大盛之主,纵然如今君王昏庸,百姓却暂且还能过得安生日子。”
“非是姨母不想帮你,但为了维护这天下一段时间的太平日子……棠儿!
你须得忍耐!”
我懂的。
阿娘原本也是可以有安稳的一生的,却因为一场暴乱动荡而成了如今这样。
我不该让天下再出现我阿娘这般的可怜人。
托姨母差人将我阿娘的尸体带出宫葬入祖坟后,我安心地在宫中忍了五年又五年。
这十年里,我
被皇姐禁足结束后,我的准驸马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而皇姐照例将自己不要的婚事“补偿”给了我:“小花啊,边境苦寒,卫将军又不懂怜香惜玉,你就再让姐姐这一回,好不好?”
“听说那个卫初寒,从小便在沙场长大,是个茹毛饮血的野人!
好皇妹,你就好自为之吧!
当然好。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
我最初要嫁的,就是卫初寒。
日后她被驸马背叛。
而我与夫君一起,颠覆了整个王朝。
1小暑初至,已是酷热难耐。
我坐在阴气嗖嗖的院子里缝制着我的嫁衣。
作为不被看重的庶公主,我第一次觉得宫殿偏远也不错——至少禁足期间不易中暑,也省得我晕倒后无人知晓,不明不白地死在深宫。
海棠阁的门再次打开的时候,我望着殿外阳光铺满的宫道,有些怔愣。
我明明因为“顶撞皇姐”被罚了禁足一月,如今满打满算不过二十来天,怎么……皇姐李昭宁前呼后拥地跨进大门。
我慌忙起身行礼,一眼就看见垂首跟在她身后的徐庸之。
我的准驸马。
见我直勾勾盯着徐庸之,皇姐嘴角微挑,语气嘲弄:“皇妹竟有如此闲情绣衣赏花,倒是本宫来得巧了,正有个与你有关的好消息要说与你听——”赏花?
我瞥了一眼周围败落的杂草残花,只有海棠树被我养护得极好,却已然过了花季。
我故作惶恐,乖顺地站在一旁,等着她的下文。
“庸之不日便是本宫的驸马,你的姐夫……这事已经过了父皇赐婚的明路,你便莫要再肖想其他了!”
“至于你的婚事,作为补偿——你便替本宫嫁与卫家小将军吧!”
“小花啊,边境苦寒,卫将军又不懂怜香惜玉,你就再让皇姐这一回,好不好?”
我呆愣住,她以为我伤心过头,露出满意的笑容后毫不避讳地钻进徐庸之的怀里添油加醋:“庸之早前便跟本宫说了,他一心只有本宫,奈何你处处纠缠,他也不好拂了皇家颜面……你说你,不过是个贱婢所生的庶公主,怎敢对光风霁月的徐郎死缠烂打?”
“此前你仗着救命之恩对他挟恩图报,让他向父皇提出尚公主的请求,可婚姻终归是人生大事,岂容你如此儿戏?”
“好在父皇并未明说许给庸之和卫将军的分别是哪两位
一样,是个狐媚的。”
“听说那个卫初寒,从小便在沙场长大,是个茹毛饮血的野人!
好皇妹,你就好自为之吧!”
我未等她说完便上了马车。
这是我自己选的路,卫初寒也是我自己选的人,由不得她来说三道四。
我掀开车帘回望渐远的宫门,摸着手腕上阿娘留给我的那段碎玉编成的平安扣,心中的雀跃一点点溢出。
此后山高海阔,待我再回皇城,便是为阿娘报仇的时候。
许是太久没有如此放松心神,我很快便在马车晃晃悠悠中睡了过去。
梦中我又回到六岁那年除夕夜宴,所有人都在殿前纵情享乐,只有我这个失去了母亲的庶公主,在饥寒交迫里发起了高热。
我想死,想去陪阿娘一同应对黄泉地狱。
我又想活,想亲手送那些恶人下地府给阿娘赔罪。
阿娘临死前不舍又担忧的眼神不断盘旋在我脑中,我想起她最后的嘱托:“棠儿,活下去!
好好活下去!”
我终究还是撑起绵软的身子,在昏暗的宫道摸索着想为自己寻些吃食,若是能寻到一些药物,便更好了。
从阿娘离去起,海棠阁便一点生气都没有了。
再无人与我对坐在空荡却并不冷清的院子里,教我女红。
也无人在我病时日夜守着我,为我担惊受怕,替我端茶倒水擦汗换衣。
更无人会珍重地捧着宫内贵人们觉得稀疏平常的糕点,温柔地看着我让我慢些吃别噎着。
若不是李昭宁时不时会来寻我的晦气、抢我本就少得可怜的东西,怕是没人会记得还有我这么个庶公主。
这样看来,我倒是该谢谢她。
我胡思乱想,踉跄着前行。
4海棠阁内原就缺衣少食,炭火和灯油更是不可能有的。
我瑟缩着身子终于走到离奏乐歌舞的前殿不远时,终于倒了下去。
失去意识之前,我恍惚见到一个跟我阿娘有七分相似的富贵妇人向我伸出了手。
再醒来的时候,我又回到了萧瑟的海棠阁,不同的是,阿娘回来了。
她细细地为我擦着额角,见我醒来,对着我笑。
我挣扎着起身抱住她,眼泪哗哗:“阿娘,不要再离开我了,你已经快一年没来抱抱棠儿了……我好想你……”我马上便觉得不对,阿娘身上没有那么多硌人的琳琅装饰,也没有一股子脂粉和檀木混杂的香味。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