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求证,何必如此轻浮待我!”
“表哥若是嫌与我成婚污了自己名声……”7卫初寒喟然一叹,坐起身来,为我递上一方喜帕拭泪:“是我不对——你从前信里总说,不喜皇帝那般的伪君子,也不喜徐庸之那般文邹邹情绪内敛的正人君子……说你大仇得报后若要寻得如意郎君,定要是潇洒桀骜,有话直说的侠客,如此便不会如话本一般因得误会蹉跎一生,也不会被君子姿态蒙蔽双眼。”
“我虽非侠客,多年行兵却也算得侠肝义胆,我以为,你会喜欢那般玩世不羁的样子……”先不说不羁不等同于耍流氓……我何时与他写过……信?
信!
“你是姨母?”
“不,我是说,常年与我书信往来的,是你?”
我舌头打结,有些语无伦次。
卫初寒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点点头:“是啊,母亲要管着边陲十三关那么多的商铺,还要管着府内中馈和军中补给,哪有那么多时间……我的意思是,你平日大大小小事无巨细都向母亲来信,她觉得我们年纪相仿,更易理解彼此,就让我代劳……不过,你看,我们确实挺聊得来的哈……”哈你个头!
我窘迫得快要把头埋到地下,也没心思再哭了,强撑着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皱着眉认真思索了一下:“大约是母亲与你相认后半年吧?”
这样说来,我第一次来月信,我与徐庸之勾勾搭搭的琐事,我那些无病呻吟的女儿家心事……都是写给了卫初寒看?
他有些好笑地看着我,顺手为我拆起了头上的珠钗金冠:“早知你只是嘴上说说喜欢那种风流郎君,我也不折腾这些事了,为着做出这番样子,我还向边陲那些纨绔学了好久……说来,让你找机会换嫁也是我先对母亲提出的,你我其实早便熟识,只你不知而已。”
“如此,你若明白了,便将喜服脱下吧。”
我点点头,脱到一半,又紧抱着身上的衣服不撒手——正值夏季,我内里除了一件薄衫便再无其他,怎能……我抬头,正巧撞见卫初寒晦暗不明的神色。
他大手一揽,便向我吻来。
嫁衣落地,惊起烛火明灭。
我们到底还是没圆房。
那晚一吻之后,卫初寒克制隐忍地夺了地上绣着宫内防备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