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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修罗大周显庆春桃 番外

洁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片槐叶,叶脉是金色的。远处的祭田里,新插的秧苗突然全部枯死。地底传来隆隆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终于挣脱了束缚。全文完。

主角:大周显庆春桃   更新:2025-04-27 1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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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大周显庆春桃的其他类型小说《双生修罗大周显庆春桃 番外》,由网络作家“洁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片槐叶,叶脉是金色的。远处的祭田里,新插的秧苗突然全部枯死。地底传来隆隆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终于挣脱了束缚。全文完。

《双生修罗大周显庆春桃 番外》精彩片段

一片槐叶,叶脉是金色的。

远处的祭田里,新插的秧苗突然全部枯死。

地底传来隆隆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终于挣脱了束缚。

全文完。


里送书。

不是怕我疯。

是要我复仇。

月光从气窗斜射进来,照在墙面的《礼记》上。

我盯着自己刻了十二年的“刑仁讲让,示民有常”,突然举起木簪子,狠狠划花了那些字迹。

第四章仁义道德,全是狗屁。

柳霜的簪子被我磨得更尖了,尖端浸了赵夫人留下的毒,见血封喉。

我从地窖角落翻出她偷偷塞进来的旧衣。

素白襦裙,是她常穿的样式。

我换上她的衣裳,对着水洼里的倒影,一点点描摹她的模样。

我和柳霜长得并不像。

可这世上,已经没人记得柳霜真正的模样了。

我学着记忆中她的样子描眉,点唇,最后将长发松松挽起,插上那根磨尖的木簪。

水中倒影里的“柳霜”对我微微一笑。

嘴角的弧度,和她临死前一模一样。

清晨的露水还没干,我已经跪在了祠堂外的青石板上。

“霜丫头?”

管家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不是已经……”我缓缓抬头,露出柳霜惯有的温婉笑容,“李叔,我来给父亲上香。”

管家脸色煞白,踉跄着后退两步。

我故意让袖口滑落,露出手腕上那枚朱砂痣。

这是柳霜的标记,我有颗一模一样的。

“鬼……鬼啊!”

管家转身就跑,差点被门槛绊倒。

我垂眸轻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柳霜生前最常跪的位置,青石板已经被膝盖磨出两个浅坑。

我跪在那里,听着祠堂内渐渐骚动的人声,直到一双锦靴停在我面前。

“装神弄鬼。”

柳承嗣一把揪住我的发髻,“那贱人明明已经……”他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我抬起头,用柳霜的眼睛看着他,轻声说:“承嗣哥哥,你弄疼我了。”

这是柳霜小时候常说的话。

每次柳承嗣“不小心”推她下水,或是“失手”打翻她的药碗时,她都会这样轻声细语地抱怨,然后换来更狠的折磨。

柳承嗣的手抖了一下。

我趁机挣脱,从袖中掏出一块绣帕,上面沾着柳霜的血,是我从棺材里取出来的。

“兄长忘了这个。”

我将绣帕塞进他手里,“那晚你落在我房里的。”

帕角绣着一个小小的“嗣”字,是柳家嫡系的标记。

柳承嗣像被烫到般甩开手,绣帕飘落在地,露出背面暗褐色的血渍。

“你……”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你到底是谁?”

我歪头一笑
第一章永宁县县志载:大周显庆十七年夏,柳树村天现赤虹,是夜地龙翻身。

柳氏宗族大宅诞下龙凤双胎,长者皆云不祥。

……大周显庆十七年的夏夜,永宁县上空赤虹贯日,映得半边天空如浸血般通红。

柳树村的百姓纷纷跪地叩首,口中念着避灾的祷词。

柳氏宗族大宅内,母亲赵氏正在经历难产。

三个时辰过去,产房内的呻吟声渐渐微弱,而屋外的雷声却越来越响。

父亲攥着拳头在廊下来回踱步。

“老爷,夫人怕是……”丫鬟春桃从产房跑出,脸色煞白。

父亲一把推开产房的门,血腥气扑面而来。

产婆吴嬷嬷抱着襁褓的手在发抖。

“老爷,夫人怀的是双胎!

第一个已经出来了,是个小姐,可第二个……”话音未落,地面突然剧烈震动。

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供桌上的瓷瓶“啪”地摔得粉碎。

母亲在剧痛中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第二个婴儿随着一阵地动山摇降临人世。

“是……是个公子!”

吴嬷嬷颤抖着剪断脐带,将两个襁褓并排放置。

两个婴儿同时啼哭,声音竟穿透雨夜,震得祠堂檐角的铜铃叮当作响。

父亲还未来得及为得一儿一女高兴,院门就被猛地撞开。

族长柳世昌带着十余名族人闯入院落,手中火把将雨夜照得通明。

“双生必有一妖。”

族长柳世昌用拐杖挑开锦被,露出女婴后颈的朱砂胎记,“尤其这姐弟同日而生,更犯阴阳相冲的大忌。”

父亲跪在青石板上不住磕头,“求族长开恩!

我愿将女儿送去慈幼局,只求留下儿子延续香火。”

话音未落,窗外又是一道赤光闪过。

众人惊惶望去,但见血月悬空,照得那男婴瞳仁泛起琥珀色幽光。

“妖孽!”

柳世昌的嫡子柳承嗣抽出佩剑,“当年高祖皇帝就是烧死双生子才止住瘟疫。

父亲,此事不可姑息!”

剑锋寒光一闪,直指男婴咽喉。

“且慢。”

族长突然按住剑刃,浑浊的眼珠在父亲与产婆之间逡巡,“就按祖制将女婴充作养女,男婴记作嫡子。

父母闻言,连忙叩首谢恩。

却听族长继续道:“但若七岁前显露妖相……”枯枝般的手指划过脖颈,意思不言自明。

当夜,柳世昌命人取来族谱,亲自将男婴记为柳昭,嫡长子。

女婴记为
简“哗啦”展开,砸在供桌上。

泛黄的牛皮绳断裂,露出被刻意掩盖的原始记录:显庆十七年六月初六子时三刻,嫡长女柳霜生;丑时正,嫡长子柳昭生。

柳世昌突然狂笑起来。

“不错,柳霜才是嫡长女。”

他猛地掀开供桌布幔,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牌位,全是女子的名字。

“柳家百年荣华,靠的就是嫡系血脉镇龙脉!”

他踹开地砖,露出个黑漆漆的洞口。

腐臭气息涌出,洞里堆满婴孩骸骨,每具天灵盖上都钉着桃木钉。

“当年高祖皇帝亲口许诺,只要我柳氏持续献祭,就能永保祭田!”

他猛地掀翻供桌,牌位噼里啪啦砸在地上,“可惜这一代本该献祭的嫡女,偏偏是个双生子!”

第七章祠堂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

柳霜棺材里的竹简无风自动,缓缓展开最后一段被虫蛀的文字:若遇双生,择女饲之,男嗣继位,可保百年。

白发长老突然跪倒在地,“造孽啊!

高祖皇帝当年镇压龙脉,用的就是前朝公主的……”他的话没能说完。

柳世昌的袖箭洞穿了他的咽喉。

“不错。”

族长抚摸着心口的符文,“柳家祭田下面,埋着前朝末代公主的尸骨。

需要嫡系血脉持续献祭,才能压住她的怨气。”

他阴冷的目光扫过众人,“现在,你们是要跟着这个孽障送死,还是继续做高高在上的柳氏族人?”

族人们开始骚动。

我握紧剥皮刀,突然发现祠堂地面的青砖缝隙里,正渗出黑红色的液体。

“阿昭。”

极轻的呼唤让我浑身一颤。

柳霜的尸体不知何时坐了起来,琥珀色的眸子在烛光下幽幽发亮。

她的嘴唇没有动,声音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以血为刃。”

我狠狠咬破舌尖,鲜血喷在祭田契约上。

羊皮纸瞬间燃烧起来,火苗竟是诡异的青色。

地底传来沉闷的轰鸣,祠堂梁柱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不!”

柳世昌扑向契约,却被柳霜的尸体拦住。

地面裂开无数缝隙,老槐树的根须如巨蟒般破土而出,缠住每一个柳氏族人。

吴嬷嬷突然高举那块染血襁褓,嘶声喊道:“前朝公主临死前诅咒,‘吾血未尽,尔嗣永绝’!”

柳世昌的皮肤开始皲裂,心口符文像活物般扭动起来。

“不可能!”

他疯狂抓挠着胸
。”

她抖开油纸,里面是半块发霉的桂花糕,“嬷嬷给你留的。”

糕体落入血鼎的瞬间,鼎中血水突然凝成一只巨手,攥住柳世昌的脖子将他按入深处。

血鼎沸腾的声音变了。

起初像暴雨击打铁皮,接着变成千万人的窃窃私语,最后汇聚成清晰的诅咒:吾血未尽,尔嗣永绝。

柳世昌的头颅突然浮出水面。

他的脸已经煮烂大半,露出森白颌骨,却还在诡笑,“孽障,你以为赢了?”

腐烂的嘴唇蠕动着。

一根槐树枝猛地刺入他口中,搅烂了舌头。

但已经晚了,整个祠堂地面突然塌陷,露出下方漆黑的甬道。

浓烈的腐臭喷涌而出,熏得人眼泪直流。

柳霜的尸体突然僵住。

她的脖颈以诡异角度扭向甬道,琥珀色眸子第一次露出惊恐。

“阿昭。”

她声音发颤,“跑——”第九章甬道里传来指甲刮擦石壁的声响。

先是几根苍白的手指探出地面,接着是缠满符咒的手臂,最后一具穿着前朝嫁衣的女尸爬了出来。

她的嫁衣早已朽成碎片,露出内里青黑的皮肤。

每走一步,就有腐肉从骨架上脱落,但脖颈处一道狰狞的勒痕却新鲜如初。

“公主!”

吴嬷嬷瘫软在地,“她变成尸魃了。”

女尸没有眼白的瞳孔扫过众人,突然停在血鼎上。

她伸出枯爪,从沸腾的血水里捞起柳世昌的半颗头颅。

“柳氏。”

她的声音像生锈的刀刮过骨头,“骗……朕……”我这才看清,她脖子上根本不是什么勒痕,而是一道缝合线。

有人把她的头重新缝在了尸体上!

柳霜的尸体突然从棺材里飘起,悬在女尸面前。

两个“死者”静静对峙,嫁衣残片与素白丧服在阴风中纠缠。

“你也是。”

女尸的腐手抚上柳霜的脸,“被亲族所害!”

槐树根突然暴长,将我和吴嬷嬷推出祠堂。

最后一瞥中,我看见柳霜握住女尸的手,一起按向血鼎。

祠堂在身后轰然坍塌。

我和吴嬷嬷被气浪掀飞,摔在祭田的界碑旁。

远处传来地动山摇的轰鸣,整片柳氏祖坟正在塌陷。

吴嬷嬷突然拽我衣袖。

顺着她颤抖的手指看去,血月下的废墟里,一口青铜小鼎滚到我脚边。

鼎中盛着半凝固的黑血,血面上浮着两样东西:柳世昌的牙冠。

和柳霜的木簪。

簪尖上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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