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舒沈明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凤还朝ai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姜宜你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汗。前世正是这个“调教”,让我在萧贵妃宫里做了三个月洗脚婢。“朕看不必。”皇帝合上名册,“封为才人,居缀锦轩。”萧贵妃脸色骤变。我强压心中惊诧,重重叩首:“谢陛下恩典。”3缀锦轩比前世住的听雨阁宽敞许多。我盯着院中那株老梅出神——来年它会开出罕见的绿萼梅,而我会借这祥瑞晋位美人。“才人,这是尚宫局送来的宫女名录。”青柳捧着册子进来,“李尚宫说请您挑四个。”我冷笑:“告诉她,本才人信佛,只要三个。”前世那第四个叫紫苏的宫女,半夜在我枕边放过毒蝎。晚膳时分,小太监来报:“太后突发心疾,陛下吩咐各宫祈福。”我手中的筷子一顿。前世太后是在三个月后病逝的,如今提前发作……或许是我的重生改变了某些因果?“备轿,我去慈宁宫侍疾。”青柳大惊:“才人...
《凤还朝ai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汗。
前世正是这个“调教”,让我在萧贵妃宫里做了三个月洗脚婢。
“朕看不必。”
皇帝合上名册,“封为才人,居缀锦轩。”
萧贵妃脸色骤变。
我强压心中惊诧,重重叩首:“谢陛下恩典。”
3缀锦轩比前世住的听雨阁宽敞许多。
我盯着院中那株老梅出神——来年它会开出罕见的绿萼梅,而我会借这祥瑞晋位美人。
“才人,这是尚宫局送来的宫女名录。”
青柳捧着册子进来,“李尚宫说请您挑四个。”
我冷笑:“告诉她,本才人信佛,只要三个。”
前世那第四个叫紫苏的宫女,半夜在我枕边放过毒蝎。
晚膳时分,小太监来报:“太后突发心疾,陛下吩咐各宫祈福。”
我手中的筷子一顿。
前世太后是在三个月后病逝的,如今提前发作……或许是我的重生改变了某些因果?
“备轿,我去慈宁宫侍疾。”
青柳大惊:“才人,这不合规矩……拿上我妆匣最下层那个锦囊。”
我系上披风,“若有人拦,就说我略通医术。”
慈宁宫外果然被拦。
我取出锦囊递给守门嬷嬷:“请将此物呈给太后,说是沈才人献上的回阳丹。”
半刻钟后,我被引入内殿。
太后靠在床头,手中捏着那颗暗红药丸:“这方子早已失传,你从何处得来?”
我跪在脚踏上:“臣女外祖父曾任太医院判,留下几本医案。
此丹虽不能根治心疾,但可缓解绞痛。”
其实这是前世太后临终前告诉我的秘方,当时她拉着我的手说:“若早得此药,哀家或许能多看顾你们母子几年……”太后服下药丸,气色果然见好。
她摩挲着腕上佛珠:“你想要什么赏赐?”
“臣女别无所求,只愿太后凤体安康。”
我俯身叩首,“若蒙恩典,求太后赐一道空白懿旨。”
满殿宫人倒吸凉气。
太后却笑了:“你倒聪明。
哀家准了,但只能救急用。”
我捧着盖有凤印的空白绢帛退出殿门,迎面撞上一双玄色龙纹靴。
皇帝不知已在廊下站了多久。
“沈才人。”
他负手而立,“朕竟不知你精通医术。”
我慌忙跪下:“臣女僭越……起来。”
他抬手虚扶,“太后既赏了你,朕再加一条——即日起你可随时出入太医院。”
萧贵妃闻讯赶来时,皇帝已离开多时
1我睁开眼睛时,锦被上的缠枝莲纹正被晨光镀上一层金边。
青柳端着铜盆进来,笑盈盈道:“小姐今日气色真好,可是梦到什么好事了?”
我猛地攥紧被角,指甲陷入掌心。
这痛感如此真实,不是梦。
“今日……是什么日子?”
我的声音发颤。
“小姐忘了?
今日要去尚宫局量体裁衣,为下月选秀做准备呀。”
青柳拧了帕子递来,“李尚宫特意嘱咐要早些去呢。”
李尚宫。
这三个字像一把刀捅进心窝。
前世就是她在我茶里下药,让我在殿选当日浑身起疹,险些被逐出宫去。
后来才知,她早被萧贵妃收买。
我接过帕子捂住脸,温热的湿意渗入毛孔。
建昭十二年三月十八,我竟回到了入宫前一个月。
“不急。”
我放下帕子,“先替我梳妆,我要去趟慈云寺。”
青柳面露难色:“可李尚宫那边……就说我昨夜受了风寒。”
我走到妆台前,铜镜里映出十八岁的容颜,眼角还没有那道为保护皇儿留下的疤。
指尖轻抚镜面,我轻轻道:“从今往后,我说的话,你一字不改地照做。”
青柳怔了怔,低头称是。
慈云寺的签文与前世一模一样。
我跪在佛前暗自发誓:这一世,那些害我孩儿的人,一个都别想逃。
2入宫那日,我特意选了件藕荷色襦裙。
前世因穿正红被萧贵妃当众训斥“不懂规矩”,这次我绝不会给她机会。
“沈氏云舒,年十八,父沈明远任礼部侍郎。”
太监尖细的嗓音在殿外响起。
我垂首迈过朱漆门槛,余光瞥见萧贵妃正在皇帝耳边说着什么。
“抬头。”
皇帝的声音不辨喜怒。
我缓缓抬眼,却不敢直视天颜。
前世直到临死前,我才知道这位看似冷漠的君王曾为我挡下多少暗箭。
“倒是个清秀的。”
萧贵妃轻笑,“只是这身打扮未免太素净了些。”
我福身行礼:“臣女愚钝,只知入宫面圣当以庄重为先。
若娘娘不弃,改日愿请教服饰之道。”
皇帝忽然开口:“你读过书?”
“略通《女则》《列女传》。”
我故意没说《论语》,那是前世萧贵妃诬陷我“妄议朝政”的由头。
“陛下,臣妾看这沈氏知礼守节,不如留在臣妾宫中调教?”
萧贵妃的护甲划过案几,发出刺耳的声响。
我后背渗出冷
道:“你可知他因何获罪?”
“户部亏空案。”
我指甲掐进掌心,“但臣女确信父亲清白。”
“朕亦不信沈明远会贪墨。”
他推开奏折,“当年案情蹊跷,朕已命人重查。”
我眼眶发热。
前世直到家破人亡,都不知皇帝曾为我父平反。
“陛下!”
太监慌张闯入,“萧贵妃腹痛不止,太医说是……是中毒!”
皇帝疾步离去前深深看我一眼。
我稳坐不动,直到脚步声消失才勾起嘴角——那盘桂花糕,萧贵妃终于吃了。
6萧贵妃中的毒不重,但足以让她卧病半月。
太医查出毒源是她最爱的玫瑰露,而负责采买的太监恰好是萧家送进宫的人。
“才人,李尚宫被贬去浣衣局了!”
青柳匆匆跑来,“听说她在萧贵妃面前说您坏话,被陛下当场听见。”
我修剪着瓶中梅枝:“去库房取些上等血燕,咱们探望贵妃娘娘。”
萧贵妃脸色惨白地靠在床头。
我行礼如仪:“娘娘凤体违和,臣女特来侍奉汤药。”
“滚出去!”
她砸碎药碗,“别以为本宫不知道是你做的手脚!”
我示意宫人退下,轻声道:“娘娘明鉴,那玫瑰露本是送给臣女的。”
我从袖中取出香囊,“这避毒香囊,还是您赏的呢。”
她瞳孔骤缩。
香囊内层绣着萧家暗记,前世我就是被这里面藏的麝香害得小产。
“你想怎样?”
她压低声音。
“臣女只求自保。”
我放下血燕,“对了,听说三皇子近日染了风寒,娘娘可要当心。”
她猛地抓住我手腕:“你敢动我皇儿?”
“臣女怎敢。”
我抽回手,“只是提醒娘娘,有些游戏,玩不好会伤及无辜。”
离开长春宫时,我在回廊拐角撞见一抹明黄衣角。
皇帝静静立在那里,不知听了多久。
“陛下……”我仓皇跪下。
他抬手拂去我肩上落花:“朕记得你说过,最恨牵连稚子。”
我仰头看他,阳光为他的轮廓镀上金边:“所以臣女只是说说而已。”
“起来吧。”
他转身离去,“三日后随朕去南苑狩猎。”
我望着他的背影,前世他也是在狩猎时遇刺,而我为他挡了一箭。
那支淬毒的箭,让我失去了第一个孩子。
这一次,我要让幕后主使血债血偿。
7南苑猎场的晨雾还未散尽,我抚摸着马鬃,指尖在鞍袋暗格处稍
帘而入。
她看到我时眼神如刀,却在瞥见皇帝手臂的伤后瞬间泪如雨下:“是臣妾疏忽,竟让刺客混入围场……爱妃不必自责。”
皇帝语气突然温柔,“多亏沈才人及时发现异常。”
萧贵妃表情僵住。
我识趣告退,临走听见皇帝道:“对了,那白狐是沈才人猎到的。”
帐外夕阳如血。
青柳扶住摇摇欲坠的我:“才人,您的袖子……”我低头,发现袖口不知何时被割开一道口子,露出里面暗藏的银丝软甲——这是今早我借口更衣时偷偷穿上的。
“回帐。”
我攥紧玉佩,“今晚我要见一个人。”
9废窑里霉味混合着铁锈味。
青柳举着灯笼的手在发抖:“才人,这里阴森森的……去外面守着。”
我抚过窑壁上的刀痕——这些痕迹的位置,与前世皇帝描述的先帝遇刺现场一模一样。
子时梆子刚响,窑顶突然落下碎石。
我迅速退到墙角,只见一道黑影翻窗而入。
“沈姑娘好胆色。”
来人摘下兜帽,露出张与皇帝七分相似的脸,只是左颊多道狰狞伤疤,“十年了,你是第一个敢查当年旧案的人。”
我按住狂跳的心口:“韩王殿下。”
先帝幼弟韩王,永昌二十三年后突然疯癫,被囚皇陵。
前世直到皇帝病重,他才持先帝密诏现身,却死于萧家派去的杀手。
“长平那小子告诉你我在此?”
韩王冷笑,“他倒信你。”
我取出玉佩:“殿下可识得此物?”
他眼神骤变,突然掐住我脖子:“这玉佩随我皇兄下葬,你从哪偷的?”
窒息中我艰难开口:“太子……没死……”颈间力道一松。
韩王踉跄后退:“不可能……那具焦尸……焦尸右手六指,太子却是左撇子。”
我揉着脖子咳嗽,“有人偷梁换柱。”
这是前世韩王临死前吼出的秘密,当时无人相信。
窑外突然传来鸟鸣三长两短——青柳示警的信号。
韩王迅速塞给我一卷竹简:“三日后午时,到皇陵后山的乱葬岗。”
他纵身跃上横梁的瞬间,窑门被推开。
皇帝独自立在月光下,龙袍下摆沾着新鲜泥土。
“陛下深夜来此……”我下意识将竹简往袖中藏。
“拿来。”
他摊开掌心,上面有道与我脖子上如出一辙的掐痕。
竹简在案上铺开,露出密密麻麻的
作停留——那里藏着一包解毒散。
前世那支毒箭,就是在今日午时射出的。
“才人好兴致。”
萧贵妃一身火红骑装策马而来,腰间金铃叮当作响,“听闻沈侍郎当年在马球会上坠马而亡,没想到女儿还敢骑马。”
我攥紧缰绳的手微微发抖。
父亲根本不是坠马,是被萧家派去的刺客打断了马腿。
“多谢娘娘关心。”
我抬眸浅笑,“臣女父亲临终前说,沈家人宁可死在马上,也不跪着求生。”
萧贵妃脸色一沉,正要发作,忽听号角长鸣。
皇帝身着玄色猎装踏马而来,腰间悬着那柄传说中的龙渊剑——前世他为护我,曾用此剑斩下刺客头颅。
“今日围猎,以三箭为限。”
皇帝目光扫过众人,在我身上停留片刻,“猎得白狐者,赏。”
萧贵妃娇声道:“陛下,若是臣妾得了彩头……朕准你一个心愿。”
皇帝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任何人皆可提。”
我心头一跳。
前世他遇刺时,正是追着一只白狐深入密林。
那白狐毛色如雪,眼角却有红痣,像极了……“围猎开始!”
马蹄声如雷,我故意落后众人。
青柳策马跟来:“才人,咱们不去猎狐吗?”
“先去西北角的鹿苑。”
我调转马头,“那里有株百年银杏,树下埋着东西。”
青柳瞪大眼睛:“您怎知……”我没答话。
前世那个刺客就是在银杏树下换的箭,箭囊里还掉出一枚萧家令牌。
可惜当时我被毒箭所伤昏迷三日,醒来时证据早已被毁。
鹿苑寂静得反常。
我示意青柳放轻马蹄,突然听见树丛后传来金属碰撞声。
“换好了?”
一个沙哑男声道,“记住,等陛下追狐到溪边再动手。”
“这毒当真见血封喉?”
另一人问。
“贵妃娘娘亲自试的药,那日不过沾了米粒大的一点在糕上,就疼了半宿……”我捂住青柳差点溢出的惊呼,悄悄后退。
刚退三步,背后突然撞上一堵人墙。
“听够了?”
龙涎香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皇帝不知何时已立在我身后,掌心还沾着新鲜的血迹——他腰间悬着的白狐尚在抽搐。
树丛后霎时死寂。
皇帝突然将我拽上他的马背,对着虚空冷笑:“萧远山,朕记得你因腿伤免了今日围猎?”
树丛剧烈晃动,一个灰衣人影仓皇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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