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的,您……”刘兰花声音发颤。
“你这是忤逆!
我一个亲娘要点吃的都不给了?”
我缓缓站起身,尽管脑袋还昏沉,但体内熟悉的战斗本能已经觉醒。
“奶奶。”
我开口,声音比我记忆中冷了几分,“你要的是我家最后一点粮食。
你打算让我们几个一起去死?”
“你个死丫头,怎么跟我说话的?”
她瞪眼,抄起扫帚就要打来。
我没有躲,反而上前一步,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精准扣住虎口关节,让她疼得一哆嗦,扫帚脱手。
“我以前不说话,不代表我什么都不会。”
我低声靠近,“以后,谁敢再动我们家一点吃的……就试试我敢不敢把你手砍了。”
屋里,一片死寂。
刘兰花吓得脸都白了,连忙拉我:“阿琴你疯啦?
她是你奶!”
“不是疯,是醒了。”
我看着她,语气前所未有地清晰,“妈,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再饿着。
这个家我接过来了。”
夜深后,我没睡。
我蹲在门槛边,摸着那把老旧的猎刀,手感生疏但熟悉。
这把刀是原主父亲年轻时打猎用的,早就生锈,但我能让它重焕锋芒。
我需要食物。
必须要尽快进山。
林区的猎规我记得清楚。
冬日深林,野兔、黄鼠、狍子最常见;凶一点的还有野猪,最危险的当然是狼群。
但我不怕。
我这一身的本事,不是为了在破屋里等死的。
我趁夜,从后窗翻出门去。
北风卷着雪粒,刮得脸生疼。
但我双手握着弓弦——对,是自制的简易弓,靠原主记忆中的样式和一些竹篾拼凑出来的。
弓身很简陋,但对付兔子,够了。
我足足在雪地里匍匐了一个小时,才在一处灌木边发现了它。
一只北野兔,正扒拉着雪下的冻草。
我屏息,拉弓——咻!
利箭破空,直接击中兔背。
兔子扑腾两下,血溅在雪地上。
我立刻冲上前去,取下猎物,装进麻袋里。
那一刻,我的心里甚至有种奇妙的快感。
这只兔子,也许就能让全家人活过这一周。
回去的路上,我脚步加快,心也在发烫。
我甚至挖到两个野鸡蛋,一个在树根下,一个藏在石缝中。
天亮前我回到家,刘兰花看见兔子和鸡蛋时,眼圈猛地就红了。
“阿琴,这是……你去哪儿了?
你疯啦?
山里打猎要是被捉住是要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