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俞凤兰俞建军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老太太手撕白眼狼!全局》,由网络作家“眼睛红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林娇娇!她只知道俞建军花钱大手大脚,偶尔会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却从没想过他竟然吸毒!俞建军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如同死人一般。他猛地站起来,想要扑过来捂住母亲的嘴,却因为毒瘾发作前的虚弱和巨大的恐惧,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妈!你……你别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吸毒了?!你拿出证据来!”他色厉内荏地嘶吼着,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怨毒。“证据?”俞凤兰冷笑着,颤抖着从裤兜里掏出那部屏幕都有些裂纹的老年机,解锁,翻到一个号码,“西郊,废弃水泥厂,三号仓库。你和那帮‘兄弟’,每周二、周五晚上都在那里‘聚会’,对吧?要不要我现在就拨打110报警电话,让警察叔叔去‘参观参观’你们的‘极乐派对’?”俞建军瞳孔骤缩,浑身剧烈地颤抖起...
《重生七零:老太太手撕白眼狼!全局》精彩片段
所有人都惊呆了!
包括林娇娇!
她只知道俞建军花钱大手大脚,偶尔会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却从没想过他竟然吸毒!
俞建军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如同死人一般。
他猛地站起来,想要扑过来捂住母亲的嘴,却因为毒瘾发作前的虚弱和巨大的恐惧,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妈!
你……你别胡说八道!
我什么时候吸毒了?!
你拿出证据来!”
他色厉内荏地嘶吼着,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怨毒。
“证据?”
俞凤兰冷笑着,颤抖着从裤兜里掏出那部屏幕都有些裂纹的老年机,解锁,翻到一个号码,“西郊,废弃水泥厂,三号仓库。
你和那帮‘兄弟’,每周二、周五晚上都在那里‘聚会’,对吧?
要不要我现在就拨打110报警电话,让警察叔叔去‘参观参观’你们的‘极乐派对’?”
俞建军瞳孔骤缩,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冷汗瞬间浸湿了他的后背。
他看着母亲手机屏幕上那个熟悉的号码——那是他一个毒友的电话,用来互相通风报信的!
老太太怎么会知道这个号码?!
她甚至连他们聚会的地点和时间都一清二楚!
“妈……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俞建军再也撑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住俞凤兰的大腿,痛哭流涕,“您别报警!
求求您了妈!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一定改!
我一定好好做人!”
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前世,这个孽障吸毒过量被抓进派出所,她去领人的时候,警察告诉她的!
也是这个孽障,在毒瘾发作神志不清的时候,哭着喊着跟她坦白的!
为了给他凑钱买毒品,她甚至去借过高利贷!
往事历历在目,如同刀割!
“现在知道错了?
晚了!”
俞凤兰没有丝毫动容,反而一脚踹开他的手,任由他瘫软在地。
“老太太今天真是疯了!
我看她是老年痴呆了吧!”
大儿媳张丽终于反应过来,尖着嗓子喊道,试图挽回一点颜面,“建国!
我们走!
别跟一个疯老婆子一般见识!”
她伸手去拉俞建国,想赶紧离开这个让她颜面尽失的地方。
“走?”
俞凤兰如同地狱归来的修罗,一把死死拽住大儿子俞建国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想走可以!
先把欠我的钱还了再走!”
俞建国
建军,拿着钱并没有去买婚房,而是转头就去还了因吸毒欠下的高利贷!
结婚的房子是租的,林娇娇一进门就嫌弃她这个婆婆碍事,三天两头找茬。
后来俞建军毒瘾越来越大,变本加厉地问她要钱,要不到就偷,甚至动手!
十五万,买来的不是儿女的孝顺和晚年的安稳,而是三个月后就被大儿子以“年纪大了,住在一起不方便,影响我们工作休息”为由,客客气气地“请”出了家门。
然后像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最后彻底被抛弃,沦落到捡垃圾为生,冻死街头!
想到这里,俞凤兰的心就像被扔进了滚烫的油锅里反复煎炸,痛得无以复加,恨得咬牙切齿!
血液在血管里奔腾咆哮,几乎要冲破她衰老的皮肤!
“妈,您脸色怎么这么差?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小儿媳林娇娇见俞凤兰脸色铁青,眼神骇人,心里有些发毛,但还是硬着头皮,假惺惺地递过来一块温热的湿毛巾,“要不,咱们先吃饭?
吃完饭再说?”
“再说”?
再说什么?
当然是说钱的事!
俞凤兰猛地抬起头,目光如冰冷的刀子,直直地射向林娇娇那张涂脂抹粉的脸。
林娇娇被她看得心里一突,讪讪地缩回了手。
老太太没接毛巾,反而端起面前那杯早已凉透的茶水,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
苦涩的茶水滑过喉咙,却浇不灭她心头熊熊燃烧的怒火。
她放下茶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在这刻意营造的“喜庆”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身上。
俞凤兰缓缓站起身。
七十岁的身体,因为常年劳作,腰背有些佝偻,但此刻,她却努力挺直了脊梁。
那双经历过无尽苦难和屈辱的眼睛里,此刻没有了往日的浑浊和怯懦,只剩下一种令人心悸的、如同寒潭般深不见底的冰冷和锐利。
她扫视着桌旁这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孔,这些她曾倾注了全部心血去爱、去呵护的至亲,如今在她眼里,却比毒蛇猛兽更加可怕。
“建国,”她先看向坐在主位的大儿子,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你说,要花钱打点关系,竞争厂长?”
俞建国一愣,随即堆起笑容:“是啊妈,这可是咱们老俞家光
被她拽得一个趔趄,又惊又怒:“妈!
你又发什么疯?!
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不承认?”
俞凤兰冷笑一声,声音陡然拔高,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包厢里,“2015年,你说单位集资建房,名额难得,找我借了十万块!
2018年,你说孙子要上重点小学,需要‘赞助费’,又找我借了八万!
去年,也就是2019年,你说要给新来的厂领导送礼,打通关系,又拿走了十万!
总共二十八万!
每一笔,我都有记账!
银行转账记录,我这里也存着复印件!
要不要我现在就拿出来,给大家都看看?!”
俞建国额头上瞬间冒出细密的冷汗。
他妈以前对钱的事情向来糊涂,他借钱也只是随口一说,她就信了,哪里想到她竟然偷偷记了账,还留了转账记录?!
这要是传出去……“妈!
您……您肯定是记错了!”
二女儿俞美玲也慌了,赶紧上前打圆场,试图把老太太拉开,“都是一家人,什么借不借的,大哥那不是……一家人?”
俞凤兰猛地甩开她的手,动作快得惊人,顺手抄起桌子上那个还没切开的三层奶油蛋糕,带着满腔的怒火和恨意,狠狠地砸在了俞美玲那张精心化妆的脸上!
“啪!”
一声响亮的闷响!
奶油、水果、巧克力酱……糊了俞美玲满头满脸!
红色的“寿”字印在她额头上,显得无比讽刺!
“啊——!!!”
俞美玲发出一声刺破耳膜的尖叫,捂着脸跳了起来,又惊又怒又狼狈,“你干什么?!
你疯了吗?!”
“我疯了?”
俞凤兰指着她,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你三个月前,趁我出门买菜,偷偷溜进我房间,把我锁在樟木箱底下的那个金镯子偷走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我们是一家人?!
那是我嫁给你爸时,你奶奶传给我的!
是我唯一的念想!
你把它偷去当了多少钱?
一千五?
还是两千?
够你买那个假名牌包包吗?!”
俞美玲浑身一震,如遭电击!
那金镯子……她确实偷了,早就被她拿去当铺换了几千块钱,买了个最新款的包包!
这件事她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老太太当时根本没发现,怎么现在……包厢里彻底乱成了一锅粥!
尖叫声、哭喊声、指责声、劝架声……此起彼伏
从我这里骗走的、偷走的每一分钱,都给我吐出来!
否则,这份同意书,我不会签。”
她知道,俞建军肯定还有后手。
前世他能那么顺利地把老房子过户卖掉,绝不仅仅是伪造委托书那么简单,一定还有藏起来的原件或者其他关键文件。
而且,他这些年坑蒙拐骗,手里不可能一点积蓄都没有。
她要趁这个机会,把他所有的底牌都逼出来!
说完,俞凤兰直起身,不再看他一眼,转身走出了抢救室。
门外,林娇娇还在假惺惺地抹眼泪。
医生和其他护士也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她。
俞凤兰走到医生面前,接过那份沉甸甸的病危通知书和手术同意书,却没有立刻签字。
她在等。
等那个孽障最后的选择。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抢救室里的仪器发出单调而急促的滴滴声,敲打着每个人的神经。
终于,一个护士匆匆从抢救室里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递给俞凤兰:“病人……病人刚才短暂清醒了一下,意识模糊,但……但他用尽力气指了指他贴身口袋里的这个信封,示意……交给您……”俞凤兰接过信封,手指微微颤抖。
信封很厚,里面鼓鼓囊囊的。
她没有立刻打开,而是看向医生:“他……怎么样了?”
医生摇摇头,叹了口气:“意识还是不清,生命体征依然很不稳定。
家属,尽快做决定吧,时间不多了。”
俞凤兰捏紧了信封,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她知道,这是俞建军最后的“交易”。
她慢慢地打开信封。
里面果然有一份老房子的房产证原件,一份签着她名字、但笔迹明显模仿的“全权委托书”,还有几张银行卡和一张写着密码的纸条。
俞建军,果然给自己留了后路!
俞凤兰看着这些东西,心中五味杂陈。
有拿回属于自己东西的释然,有对这个儿子心机深沉的齿冷,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哀。
“医生,”她抬起头,看向医生,声音异常平静,“我签。”
她拿起笔,在那份可能决定儿子生死的同意书上,颤抖着,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俞凤兰。
签完字的那一刻,她感觉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空了。
她把信封里的东西紧紧攥在手里,对旁边还在
宗耀祖的好机会!
您放心,等我当上厂长……呵,”俞凤兰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嗤笑,打断了他的话,“光宗耀祖?
我怕是丢人现眼吧!”
她顿了顿,在俞建国骤然变色的脸和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道:“你上个月,以采购设备的名义,从厂里挪用了二十万公款,是去澳门赌输了吧?
这事儿,要是捅到纪委那里去,你这个副厂长,还能不能保得住?”
“轰!”
如同一个炸雷在包厢里响起!
俞建国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变得惨白如纸!
他霍地站起来,手指着俞凤兰,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你……你……胡说!
你血口喷人!”
他怎么会知道?!
这件事他做得极其隐秘,连他老婆张丽都只知道他去“出差”了!
老太太是怎么知道的?!
“我胡说?”
俞凤兰冷冷地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意,“澳门葡京酒店,三楼贵宾厅,你连输了七把,最后一把梭哈,欠了高利贷五万块。
要不要我把你当时签的借据照片发给厂纪委的王书记看看?”
前世,这笔公款窟窿,最终还是她卖掉了老伴留下的几件旧家具和自己所有的首饰,才勉强凑够钱帮他填上,但也因此彻底掏空了家底!
俞建国如遭雷击,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他看着母亲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感觉自己像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面前,所有的秘密和不堪都被无情地戳穿!
“妈!
您这是干什么呀!”
二女儿俞美玲见势不妙,赶紧站起来打圆场,试图转移话题,“大哥那是为了工作应酬,您别听外人瞎传!
今天是您大寿的日子,说这些干什么?
来来来,妈,您尝尝这个松鼠桂鱼,鸿宾楼的招牌菜!”
她夹起一块鱼,想要往俞凤兰碗里送。
俞凤兰手臂一抬,毫不客气地挡开了她的筷子,目光转向她,眼神更加冰冷:“美玲,你说你要开美容院,实现经济独立?”
俞美玲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但还是强笑着点头:“是啊妈,女儿想自己干一番事业,以后也能更好地孝敬您……是吗?”
俞凤兰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浓浓的嘲讽,“是想开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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