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的姿势,却已渐渐失去温度。
而此刻的校园论坛,新一轮的谩骂如洪水般涌来,“克死情人扫把星” 的恶语,像千万根毒针,扎进林晚千疮百孔的心。
她终于明白,原来从高中到大学,她和沈砚之间的爱,早已被命运的齿轮碾得粉碎,只剩下无尽的痛苦与悔恨。
林晚蜷缩在宿舍床角,死死盯着手机里 “沈砚抢救无效” 的新闻弹窗。
屏幕冷光映得她瞳孔发灰,楼下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
六七个戴着口罩的人举着横幅冲进宿舍楼,猩红的 “杀人偿命” 字样在月光下像未干的血:“林晚滚出来!
还我沈砚!”
“别过来!”
林晚抓起枕头砸向窗户,却被人从身后拽住头发。
混着烟味的脏话喷在她脸上:“装什么清高?
沈砚为你死了!”
尖锐的指甲划过她脖颈,林晚突然想起沈砚锁骨处的刀疤,喉间泛起铁锈味。
宿管阿姨的尖叫和保安的哨声同时响起。
林晚跌坐在地,看着满地狼藉中沈砚送她的草莓牛奶盒,盒盖上画着的笑脸被踩得扭曲变形。
手机在这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视频 —— 画面里,李慧兰晃着沈砚父亲的受贿文件,对着镜头冷笑:“沈家倒了,下一个就是你。”
三天后,林晚的退学申请被驳回。
教导主任将一摞投诉信摔在桌上:“全校联名要求开除你,现在走,就是畏罪潜逃。”
窗外飘进同学的议论:“听说她给沈砚下了安眠药这种人就该坐牢”。
林晚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当年被全校孤立的窒息感再次袭来。
深夜的实验室,林晚盯着试管里的蓝色液体。
手机突然亮起,是沈砚的旧号码发来消息:“晚晚,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她浑身发抖,点开附带的录音 —— 沈砚虚弱的声音混着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如果我死了,就把证据……” 消息戛然而止。
“原来你早就知道会死……” 林晚的泪水滴进试管,激起细小的水花。
走廊传来脚步声,她慌忙藏起 U 盘,却被李慧兰的助理堵住去路。
对方举起手机,直播界面里,林晚的照片被 P 成黑白遗照,配文 “蛇蝎美人终于伏法”。
“你们到底要什么!”
林晚被逼到窗边,冷风灌进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