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软”在地,口吐白沫——护理课上学的癫痫症状模拟。
当我“苏醒”时,眼神茫然:“发生...什么了?”
李村长后退两步,脸色难看:“这女的...不干净。”
刀疤脸急了:“她装的!
龙哥没说这茬!”
“我...我经常这样,”我虚弱地说,“从小就有...说是...冤魂附体...”我看向李村长,“您家...是不是死过...闭嘴!”
李村长厉声喝止,但明显动摇了。
农村人对鬼神之说格外敏感。
最终,李村长坚持要请道士“驱邪”后再交易,给了我三天“观察期”。
刀疤脸骂骂咧咧,但也无可奈何。
回程路上,气氛凝重。
刀疤脸和黄毛在前座争吵,后座两个男人不时用怀疑的眼神看我。
“肯定是装的,”一个说,“哪那么巧?”
“但李村长信这个,晦气。”
车行至半路,天空突然阴沉下来。
远处传来轰隆声,起初我以为打雷,直到刀疤脸猛踩刹车——前方山路被泥石流冲垮了一半。
“妈的!”
刀疤脸下车查看,我们也被赶下车。
雨越下越大,山体开始松动。
就在我们等待时,一块巨石突然从坡上滚落,直冲老马——他不知何时出现在路边,正拖着一捆柴火。
“小心!”
我本能地扑过去,把他推开。
巨石擦着我的后背砸在地上,溅起的泥浆糊了我一脸。
所有人都愣住了。
老马惊魂未定地看着我,浑浊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你他妈找死啊?”
刀疤脸拽起我,一巴掌扇过来。
我嘴角渗血,但笑了:“我死了...龙哥的六万就没了...”这句话让刀疤脸松了手。
黄毛凑过来:“疤哥,雨太大了,路一时半会通不了。
老马家就在附近,不如先去躲躲?”
刀疤脸看了看越来越糟的路况,勉强同意。
我们跟着老马沿着小路走了二十分钟,来到一处破旧的木屋。
屋里简陋但干燥,一个老太太蜷缩在炕上,咳嗽声空洞得像破风箱。
“我妈,”老马简短介绍,“肺痨。”
我立刻上前查看。
老太太已经出现肺水肿症状,再不治疗撑不过一周。
我熟练地帮她调整成半坐卧位,减轻呼吸困难。
“有热水吗?”
我问老马,“和盐。”
老马默默端来热水,我调了杯淡盐水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