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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之间前文+后续

勇闯女儿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坐在床边,等待。口袋里的注射器冰冷地贴着大腿。七岁孩子的猝死不会引起太多怀疑,尤其是在经历了父亲惨死的打击后。法医会认为是心脏问题,就像母亲七年后的死因一样。<窗外,救护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又渐渐消失。天色完全暗下来时,我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小程雪走进来,脸色惨白,眼睛红肿。她看到我时僵在原地,但没有尖叫。“你......你怎么在我家?”她声音嘶哑,像是已经哭喊了太久。“我来告诉你真相。”我平静地说,“关于你父亲,关于你未来会给多少人带来不幸。”她靠着墙慢慢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爸爸死了。”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陈述,“他们说他过马路时没看车。”“他是为了给你买糖葫芦。”我纠正道,“如果不是你非要那串糖葫芦,他现在还活着。”小程雪把...

主角:程雪热门   更新:2025-04-27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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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雪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时间之间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勇闯女儿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坐在床边,等待。口袋里的注射器冰冷地贴着大腿。七岁孩子的猝死不会引起太多怀疑,尤其是在经历了父亲惨死的打击后。法医会认为是心脏问题,就像母亲七年后的死因一样。<窗外,救护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又渐渐消失。天色完全暗下来时,我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小程雪走进来,脸色惨白,眼睛红肿。她看到我时僵在原地,但没有尖叫。“你......你怎么在我家?”她声音嘶哑,像是已经哭喊了太久。“我来告诉你真相。”我平静地说,“关于你父亲,关于你未来会给多少人带来不幸。”她靠着墙慢慢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爸爸死了。”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陈述,“他们说他过马路时没看车。”“他是为了给你买糖葫芦。”我纠正道,“如果不是你非要那串糖葫芦,他现在还活着。”小程雪把...

《时间之间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坐在床边,等待。

口袋里的注射器冰冷地贴着大腿。

七岁孩子的猝死不会引起太多怀疑,尤其是在经历了父亲惨死的打击后。

法医会认为是心脏问题,就像母亲七年后的死因一样。

<窗外,救护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又渐渐消失。

天色完全暗下来时,我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

小程雪走进来,脸色惨白,眼睛红肿。

她看到我时僵在原地,但没有尖叫。

“你......你怎么在我家?”

她声音嘶哑,像是已经哭喊了太久。

“我来告诉你真相。”

我平静地说,“关于你父亲,关于你未来会给多少人带来不幸。”

她靠着墙慢慢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爸爸死了。”

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陈述,“他们说他过马路时没看车。”

“他是为了给你买糖葫芦。”

我纠正道,“如果不是你非要那串糖葫芦,他现在还活着。”

小程雪把脸埋进膝盖,肩膀剧烈抖动。

我走向她,注射器已经握在手中。

“这还只是开始。”

我蹲下身,“明年冬天,你妈妈会为了给你买新棉衣连续加班一个月,最后昏倒在车间里。

医生说是过度劳累导致的心脏衰竭,但真正的原因是你。”

她抬起头,泪水在脸上结成了冰晶:“你是谁?”

我握紧口袋里的注射器,金属的冰冷触感让我保持清醒。

“我是造成一切的人,也是来结束一切的人。”

她盯着我的脸看了很久很久。

屋外风雪呼啸,吹得窗户咔咔作响。

突然,她的眼睛瞪大了。

“你......是未来的我吗?”

小程雪的问题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我早已麻木的心脏。

我看着她冻得通红的小脸,那双与我如出一辙的黑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是。”

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平静得不像话,“我是37岁的程雪。”

她突然伸手触碰我左肩的伤口,血迹已经渗透了囚服。

“你受伤了。”

“这不重要。”

我躲开她的手,“重要的是——疼吗?”

她打断我,眼神纯净得刺眼。

我愣住了。

作为“净化者”,我受过无数伤——枪伤、爆炸伤、刑讯伤。

但疼痛从来不是重点,重点永远是那个偏执的理想。

“不疼。”

我撒谎道。

小程雪歪着头看我,突然说:“你骗人。

上次
母亲抱着遗像跪在雪地里,雪花落在她颤抖的肩膀上。

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像是一把把刀,把我扎得鲜血淋漓。

那时我七岁,已经学会把所有情绪锁进心底的铁盒。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仍然自顾自地说:“后来我遇到了林老师。”

我的声音突然哽了一下,这个尘封多年的名字在舌尖泛起铁锈味,“她是第一个发现我总吃冷馒头当午餐的人。”

小程雪仰起脸,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林老师......是照片上被剪掉的那个人吗?”

我点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注射器:“她每天中午都‘碰巧’多带一份饭菜,说是家里做饭总过量。

春季暴雨时,她会绕路送我回家,伞永远倾斜向我这边。”

窗外风雪渐急,筒子楼的铁皮屋檐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可是啊,那样好的一个人,却死了。

突发脑溢血。”

注射器在掌心压出一道惨白的凹痕。

我其实已经很多年没想起那些事了——课桌上用红漆写的“克死爹妈”,放学后被反锁在器材室的夜晚,还有教务处里那声冷笑:“没家教的东西,果然只会动手。”

我确实动手了。

当那个男生笑嘻嘻地撕掉我的作业本,说“反正你爹妈也不在乎”时,我砸碎了消防栓玻璃。

处分公告贴出来那天,林老师攥着申诉材料闯进校长办公室,而我蹲在走廊尽头抽烟。

她找到我时,我正把打火机凑近录取通知书:“您别白费力气了,我这种......”她突然抬手给了我一耳光。

不重,但掌心的粉笔灰沾在我脸上,痒得像眼泪。

我带着行李去告别时,她正在批改作业,皱纹里夹着半截红钢笔。

三个月后,那支钢笔滚落在急救室的地上。

小女孩突然扑进我怀里,瘦小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叶子。

她身上有廉价洗衣粉和积雪的味道,发丝间还粘着杂货店门口的碎纸屑。

这个拥抱来得太突然,我僵在原地。

“不是你的错。”

她闷声说,呼吸的热气透过囚服渗到我心口,“爸爸说意外就像打雷,谁都没办法的。”

我低头看她发旋处翘起的碎发,想起林老师最后躺在太平间的样子——她鬓角的白发也是这样不服帖地翘着,好像随时准备起身继续批改作业。

注射器从指间滑落,在
然停下,从兜里掏出半块硬饼掰碎,塞进孩子手里——那是她今晚的口粮,我认得清油纸包装上的粮油店印章。

“她们本该活得更轻松。”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混着牙齿打颤的响动,注射器在掌心压出红痕,“如果没有......如果没有那个在雪地里等爸爸的小孩?”

苏明月突然上前,风衣带起的风卷走我指间的注射器,“还是说,如果没有那个把自己困在仇恨里的大人?”

她踢开滚到脚边的针管,金属撞击地面的声响惊飞了檐下的麻雀,“你以为清除自己就能终结痛苦?

但你看——”她抬手扯开领口,露出锁骨下方狰狞的烧伤疤痕。

那是三年前我为销毁数据引爆炸弹时,她替我挡下的气浪。

“疼吗?”

我听见七岁小程雪的声音在记忆里回响。

此刻苏明月的指尖正抚过疤痕,唇角却扬起疯癫的笑:“疼啊,但这证明我还活着,证明有些东西比理想更值得守住。”

巷口的路灯突然滋啦作响,迸出几点火星。

母亲背着孩子的身影在光晕里摇晃,却始终稳稳地朝家的方向走。

小程雪忽然抬头,望向我所在的窗口,睫毛上的冰晶恰好折射出一缕月光,像谁撒在雪地上的碎钻。

苏明月的脉冲枪轻轻顶了顶我的后背:“要试试吗?”

她指了指墙上的全家福,父亲的笑容被月光揉得柔和,“或许真正该被净化的,从来不是那个相信爱会降临的孩子。”

雪停了。

风裹着圣诞颂歌的尾音钻进窗缝,我摸出藏在舌下的毒药,看它在掌心融成透明的水痕。

远处传来母亲哄孩子的低语,混着搪瓷缸烧水的咕嘟声,在寂静的雪夜里织成一块柔软的布。

糖纸船还攥在手里,小程雪的笔迹在月光下透着暖意。

我转身时,苏明月正对着全家福举起相机,闪光灯亮起的瞬间,她冲我比了个偷藏在身后的手势——那是我们第一次成功做出时间机器时,约定的“重启”暗号。

巷子里,万家灯火次第亮起。

母亲窗口的光晕里,小程雪举着糖纸船跑过,像举着一只载满星光的纸舟。

苏明月的风衣扫过满地碎雪,在月光下拖出长长的影子,而我的脚印,正慢慢与她们的重叠。

苏明月内心独白:碎光集我在风雪中站了很久,直到
雪越下越大,我沿着记忆中的小路走着。

转过街角,我猛然停住脚步。

她就在那里。

一个小小的身影坐在杂货店门口的台阶上,穿着明显不合身的红色棉袄,膝盖上放着破旧的小书包。

七岁的程雪,我的过去。

她不断呵出白气暖手,眼睛却固执地盯着街道尽头,像是在等待什么。

记忆如冰锥刺入脑海。

这一天,父亲答应下班后会给我带糖葫芦。

我在杂货店门口从四点等到天黑,直到母亲红肿着眼睛来找我。

那天晚上,我知道了“车祸”这个词的含义。

“小妹妹,”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不自然,“你在等谁?”

小女孩抬起头。

那张瘦小的脸上,眼睛大得不成比例,黑得像两口深井。

她警惕地打量我,往台阶内侧缩了缩。

“等我爸爸。”

她最终小声回答,“他说今天会给我带糖葫芦。”

我蹲下身,保持安全距离。

近距离看,她比记忆中还要瘦弱,嘴唇冻得发紫,手指上有冻疮的痕迹。

一个不该存在的错误,我想。

如果没有她,再过四十分钟,父亲就不会在买糖葫芦的路上被那辆失控的卡车撞上。

“你叫什么名字?”

我问,尽管知道答案。

“程雪。”

她轻声说,“妈妈说是因为我出生那天在下雪。”

程雪。

这个名字承载了太多不该有的期待。

母亲以为我的出生是上天赐予的礼物,却不知道这是诅咒的开始。

“你知道你父亲什么时候回来吗?”

她摇摇头,又望向街道:“他说下班就回来。

李阿姨说爸爸的工厂五点半下班。”

她指了指对面墙上挂着的老式钟表,“现在已经六点二十了。”

再过十八分钟,我默默计算着。

救护车会在六点三十八分到达第三人民医院,父亲在送医途中死亡。

“也许他有事耽搁了。”

我说,“这么冷,你不先回家吗?”

小程雪固执地摇头:“如果我走了,爸爸来了会找不到我。”

我看着她睫毛上凝结的霜花,胸口一阵刺痛。

这个孩子不知道她的等待正是悲剧的开端。

如果她现在回家,如果父亲找不到她直接回去,如果他不停下去买那串该死的糖葫芦......“你很喜欢你爸爸?”

问题脱口而出。

小程雪的眼睛突然亮起来,她点点头,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
枪管被掌心的温度焐得发烫。

程雪的背影蜷缩在窗台,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散的雪花。

七岁的她扑进母亲怀里时,我看见程雪的手指在玻璃上划出细痕,像在触摸某个易碎的梦。

防爆玻璃罩的倒影里,我看见自己藏青色风衣的褶皱里沾着实验室的蓝墨水——那是三年前她调试时空锚点时,我故意泼上去的。

她说蓝色是时间的颜色,而我总笑她该去当诗人。

此刻这抹蓝在月光下泛着冷意,像极了她被押进监狱那天,我在监控里看见的囚服颜色。

“要带走吗?”

话出口时,喉间泛起橘子糖的甜涩。

她指尖的糖纸船在发抖,像我们第一次做出时间机器原型时,她拿不稳咖啡杯的模样。

那时她总说“时间是条吃人的蛇”,而我会把草莓大福塞进她嘴里,说“先吃掉眼前的甜”。

扯开领口的瞬间,烧伤疤痕在风雪中刺痛。

那个替她挡下爆炸的瞬间,我闻到她头发里的柠檬洗发水味,听见她喊“笨蛋”时带着哭腔。

现在她的目光落在疤痕上,像在看某个陌生的符号,却不知道这道伤在愈合时,我对着镜子练习了一百次如何笑着说“不疼”。

巷子里的路灯滋啦作响,照亮小程雪举着糖纸船的手。

那抹橙色让我想起实验室的警示灯,每次数据出错时,她都会把脸埋进臂弯,而我会用红笔在她手背画笑脸。

此刻她的手指抚过全家福,父亲的笑容被月光揉碎,像极了她得知我背叛时,眼底碎掉的光。

“你以为清除自己就能终结痛苦?”

这句话我在庭审时就想说了。

当她隔着防弹玻璃看我,眼神冷得像时间舱的金属壁,我多想告诉她,港口爆炸案那天,我抱着濒死的女孩,突然明白我们一直想清除的痛苦,恰恰是活着的证据——就像她此刻眼里的泪光,就像小程雪攥着硬饼时,指缝里漏出的碎屑。

雪停时,她掌心的毒药融成水痕。

我举起相机,闪光灯亮起的刹那,看见七岁的她在母亲怀里转头,睫毛上的冰晶折射出彩虹。

程雪的脚印与她们重叠的瞬间,我终于读懂她藏在“净化者”外壳下的颤抖——那不是怪物的爪痕,而是受伤的孩子在雪地里画的星星。

糖纸船在她掌心轻轻颤动,上面的字迹洇着泪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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