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迦阎君的其他类型小说《一朵鸢尾花·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雪色939”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羔羊。祭祀殿的废墟中,老祭祀的骨刀“鸢尾怒”正在沙砾下发光,刀刃上的新刻经文,是阿迦后背崩裂的族纹,而刀柄处,不知何时多了句血字:“当善之核与恶之髓融合,谎言的骨塔终将倒塌。”第六章:骨纹上的判词涤罪河的浊浪拍打着镜花宫遗址的断壁,阿迦跪在河心的骨蝶图腾上,手中捧着融合后的善人之骨——半块锁骨嵌着红绡的嵌骨碎片,在晨光中显露出镜花宫与烬骨氏交织的咒文。她后背的皮肤早已溃烂,崩裂的族纹下,镜花宫的骨蝶图腾正在吸收最后一丝黑髓。“阿迦姐姐,河水好冷……”河底传来孩童的哭声,七千具善人骸骨在浊浪中浮现,他们的颈椎处都刻着阿迦亲手锻造的执刑使印记。母亲的头骨枕在她膝头,颅骨内侧的往生咒正在将黑髓转化为银蓝光芒,而父亲的日记残页在水中舒展,字...
《一朵鸢尾花·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羔羊。
祭祀殿的废墟中,老祭祀的骨刀“鸢尾怒”正在沙砾下发光,刀刃上的新刻经文,是阿迦后背崩裂的族纹,而刀柄处,不知何时多了句血字:“当善之核与恶之髓融合,谎言的骨塔终将倒塌。”
第六章:骨纹上的判词涤罪河的浊浪拍打着镜花宫遗址的断壁,阿迦跪在河心的骨蝶图腾上,手中捧着融合后的善人之骨——半块锁骨嵌着红绡的嵌骨碎片,在晨光中显露出镜花宫与烬骨氏交织的咒文。
她后背的皮肤早已溃烂,崩裂的族纹下,镜花宫的骨蝶图腾正在吸收最后一丝黑髓。
“阿迦姐姐,河水好冷……”河底传来孩童的哭声,七千具善人骸骨在浊浪中浮现,他们的颈椎处都刻着阿迦亲手锻造的执刑使印记。
母亲的头骨枕在她膝头,颅骨内侧的往生咒正在将黑髓转化为银蓝光芒,而父亲的日记残页在水中舒展,字迹逐渐清晰:“镜花与烬骨本为同源,善人之骨被注入黑髓即成恶人骨,反之亦然……”对岸传来骨墟城新执刑使的号角,七十二艘骨船破水而来,船首雕刻着新的鸢尾女神像——那是用阿迦的族纹为原型,混合镜花宫骨蝶图腾的怪物。
船舷挂着的警示骨铃里,封着红绡最后半枚骨哨的残音,每声铃响都在重复老祭祀的临终遗言:“你是族群的容器,逃不掉的。”
混沌教的毒雾从后方袭来,无面君的残党抬着初代恶人的黑髓核心,试图趁乱抢夺善人之骨。
阿迦看着核心上跳动的族纹,突然明白,所谓的善恶之战,不过是两派争夺容器的谎言。
她的血,既能净化黑髓,也能激活恶人骨,这才是初代族长留下的真正诅咒。
“开始吧。”
她对母亲的头骨轻声说,将善人骨按在河心图腾,“让所有的谎言,都随河水洗净。”
蚀魂水突然沸腾,银蓝光与墨色黑髓在河面上交织成太极图。
阿迦的嵌骨碎片发出刺目光芒,红绡的残魂在光中显现,银纱下的右眼已恢复清明,却带着镜花宫特有的骨蝶印记:“阿迦,善与恶从来不是骨头上的咒文,而是人心的选择……”新执刑使的骨鞭率先袭来,鞭身缠着阿迦亲手制成的恶人骨链。
她抬手,融合后的善人骨自动生成骨盾,盾面映出执刑使的脸
咒文。
阿迦的断罪刀刺入其心口,却听见金属碰撞声——他的心脏位置,嵌着与红绡同款的善人骨碎片,却被黑髓染成了煤黑色。
“惊讶吗?”
无面君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血按在自己的嵌骨上,“你们烬骨氏的每把骨器,都沾着镜花宫善人的血,而我们混沌教,不过是把你们的谎言,变成了更美味的毒药。”
他的面皮突然换成青崖的脸,“比如你亲爱的副手,他的骨傀化咒文,正是老祭祀向我求来的。”
红绡在此时甩出银粉,却在雾中看见木先生正在拆解玻璃棺,取出的善人锁骨残片上,竟刻着阿迦的生辰八字。
原来黑市拍卖的根本不是初代善人的骨,而是她的骨——烬骨氏准备将她制成新的“善之核”,取代逐渐失效的初代骨。
“阿迦,接着!”
木先生抛出个骨瓷瓶,瓶身绘着镜花宫的千面蝶,“里面是你母亲的血,能暂时压制无面君的黑髓核心——”话未说完,无面君的骨刀已穿透他的腹部,机关轮椅的齿轮散落一地,露出底下藏着的鸢尾瓶仿制品,瓶内封存的,正是往生滩善人骨的碎屑。
阿迦接住骨瓷瓶的瞬间,红绡突然挡在她身前。
无面君的骨刀划过红绡的右肩,嵌骨碎片的裂痕处喷出黑血,却在接触到阿迦母亲的血时,发出净化的蜂鸣。
她看见红绡的嵌骨碎片上,竟浮现出母亲的面容——那是镜花宫宫主才有的“骨蝶显圣”。
“原来你才是真正的善之核,”无面君的声音第一次出现裂痕,“镜花宫把初代善人骨分成两半,一半嵌在烬骨氏的神坛,另一半,竟藏在他们最恨的外族细作体内——”阿迦突然想起往生滩主石下的石碑,初代族长的临终遗言:“吾剜去善人之骨,刻上恶人的咒,方得这百年安宁。”
原来所谓的恶人骨,本就是善人骨被注入黑髓后的扭曲形态,而红绡的嵌骨,正是另一半未被污染的善之核。
断罪刀在此时爆发出强光。
阿迦将母亲的血淋在刀身,刀刃上的黑髓纹路逐渐褪去,露出底下镜花宫的往生咒。
当她挥刀斩向无面君的嵌骨核心时,红绡的嵌骨碎片突然飞起,与断罪刀共鸣,在黑市上空形成巨大的骨蝶光影。
无面君的面皮全部剥落,露出底下由七
长袍下露出的脚踝,竟缠着与红绡同款的骨哨银链,链尾坠着的不是鸢尾花,而是半片镜花宫的千面蝶鳞。
深夜的祭祀殿浸在猩红雾霭中。
阿迦贴着墙壁避开巡逻的骨傀,掌心的断罪刀在触碰壁画时突然发烫——那幅她曾跪拜过千次的“鸢尾女神降世图”,此刻在蚀魂水灯笼下显露出第二层画面:初代族长举着染血的骨刀,脚下跪着的外族老者手腕内侧,分明刻着与黑砂镇货郎相同的守心咒。
“以血铸旗,以骨为基,吾族当借恶人之血,在这浊世辟出净土。”
壁画角落的小字已被黑髓侵蚀,却仍能辨出“镜花宫善人骨”等词汇。
阿迦的指甲抠进壁画,剥落的墙皮里掉出半张羊皮纸,上面是初代族长的手书:“所谓极恶,不过是挡了吾族生路者。”
殿外突然传来骨铃响动。
阿迦刚藏好羊皮纸,青崖的身影已闯入殿内,腰间的警示骨铃正是少年斥候的指骨所制,此刻铃音杂乱,像在警示某种背叛。
“阿迦,你在查什么?”
青崖的指骨鳞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盯着她握羊皮纸的手,喉间发出碎骨摩擦声,“老祭祀说,镜花宫的细作混进了骨墟城,带着初代恶人的——”话未说完,阿迦听见屋顶瓦片轻响。
红绡的墨色衣摆闪过的瞬间,青崖的骨刀已出鞘,刀刃上的黑髓纹路正是当日在黑砂镇所见的混沌教咒文。
她突然意识到,青崖的骨刀,竟是用千面阎君的胸骨磨制,而老祭祀,早就允许族人使用未净化的恶人骨。
“让开,青崖。”
阿迦按住断罪鞭,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有些真相,比混沌教更可怕。”
青崖的瞳孔骤然缩成骨刀的菱形:“你居然护着外族细作?
她的血,会污染蚀魂水!”
他的刀劈向阿迦面门时,带着族规里“处决叛徒”的狠辣,却在即将触及她咽喉时,刀刃突然转向——砍向的,是刚落地的红绡。
阿迦的骨鞭本能地缠住青崖手腕,黑髓顺着鞭身涌入他的指骨鳞甲。
她听见自己从未用过的狠戾声音:“我说了,让开。”
断罪鞭骤然收紧,青崖握刀的手应声而断,指骨鳞甲下露出的皮肤,竟刻着与老祭祀相同的禁术咒文。
红绡趁机甩出银粉,却在阿迦转身时,将半枚骨哨
用亲人的善人之骨作为核心。
“他已经死了,阿迦。”
老祭祀的声音第一次露出疲惫,“从你砍断他手臂的那天起,他就只是具装着你族纹的骨傀。”
他掀开长袍,露出心脏处的恶人肋骨,“看看这个,和红绡的嵌骨是不是很像?
我们烬骨氏的祭祀,从初代开始,就必须用恶人之骨镇压善之核的反噬。”
祭祀殿的穹顶突然坍塌,万千骨器从神像内部坠落,每把骨器上都刻着阿迦的生辰八字。
老祭祀说得没错,她从出生起就是祭品,母亲的善之核、父亲的恶之髓,在她体内形成完美的容器,能同时容纳善人骨的净化力与恶人骨的黑髓。
“你母亲求我留你一命,”老祭祀走向她,骨刀上的血珠滴在她手背,“所以我让你成为执刑使,让你相信自己在净化世间恶,却不知道,你每锻造一把骨器,就是在给神坛的地基添块善人之骨。”
他指向坠落的骨器,“这些,都是用镜花宫送来的避难者制成,他们本是善人,却被我们刻上恶人的咒,变成了你们眼中的极恶之人。”
阿迦的族纹在此时彻底崩裂,耳后露出的,是镜花宫“骨蝶转世”的完整图腾。
她终于明白,为何自己的血能同时激活善人之骨与恶人骨,为何红绡的嵌骨碎片会与她共鸣——她们本就是善之核的两半,被烬骨氏与镜花宫分别守护,却在谎言中成为敌人。
青崖的骨傀躯体突然抱住她,指骨鳞甲刺入她的肩膀,却在接触到善人锁骨残片时,发出净化的蜂鸣。
阿迦听见他喉间的碎骨摩擦声,拼凑出断断续续的句子:“往生滩…石下…母亲…在等…”老祭祀趁机举起骨刀,刀刃对准的不是阿迦,而是自己的心脏:“现在,该让族群进入新的轮回了。
我死之后,你的骨纹会成为新的神谕,而红绡的嵌骨碎片,将成为新的善之核——不!”
阿迦的断罪刀本能地挥出,刀刃穿透老祭祀的胸口,却看见他心脏处的恶人肋骨上,刻着与她后背相同的族纹。
原来每个祭祀的死亡,都是在为下一任祭品铺路,而她,早已在无数次的骨器锻造中,成为了神坛的一部分。
老祭祀倒地前,将母亲的头颅塞进她怀里,颅骨内侧刻着镜花宫的往生咒,而眼窝处
善人骨完整无缺。
“他们不是恶人。”
阿迦的声音在抖,“他们是来投靠的外族善人,却被我们当成了极恶之人……”她想起黑砂镇那具货郎尸体,想起母亲水葬袍上的镜花宫纹,原来所谓的“善人水葬”,不过是将外族善人的骸骨制成容器,再让族人相信他们是自愿献祭。
红绡突然按住她的肩膀,指尖指向曼陀罗阵中心的主石。
那枚本该刻着初代善人名字的骨片上,密密麻麻爬满混沌教的引魂纹,而石面凹槽里,躺着半块与红绡嵌骨相同的恶人胸骨——正是初代族长从镜花宫抢走的善之核。
“老祭祀在三年前就开始与混沌教交易。”
红绡的银纱滑落,露出右眼的血痂,“他们用外族善人的骸骨换取禁术,让蚀魂水暂时恢复净化力,代价是允许混沌教在善人体内种下夺魂印。”
她指向远处滩涂,七具新水葬的尸体正在沙面下浮现,心口处都有菱形的骨器阴影。
晨雾突然转浓。
阿迦听见骨铃警示从西北方传来,青崖的声音混着碎骨摩擦声穿透雾霭:“阿迦,你背叛族规,私通外族细作,老祭祀命你立即返回骨墟城!”
雾中浮现十二道骨傀身影,每具骨傀的关节处都缠着她亲手锻造的骨链。
红绡甩出银粉,却在雾中看见青崖的模样——他的指骨鳞甲已蔓延至半张脸,瞳孔完全变成骨刀的菱形,腰间挂着的不再是警示骨铃,而是串着外族善人头骨的“罪证链”。
更让阿迦窒息的是,他手中握着的骨鞭,鞭身竟是用三日前水葬的货郎腿骨制成。
“青崖,你看看这些骸骨!”
阿迦扯开滩涂的沙层,露出底下手牵手的孩童骸骨,颈椎处的刀痕比成人更浅,“他们是孩子,是镜花宫送来的避难者,我们却把他们当成了——够了!”
青崖的骨鞭抽碎身边的鸢尾石,骨片飞溅时,阿迦看见石内刻着“镜花宫余孽”的字样,“老祭祀说,外族的血天生带罪,就算是孩子,也可能是混沌教的伏笔!”
他抬手,骨傀们同时举起骨刀,刀刃上的黑髓纹路组成混沌教的骨蝶印记。
红绡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血沫:“原来你们早就和混沌教共享咒文,所谓的除魔,不过是自导自演的戏码。”
她扯开衣襟,露出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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