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沈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弦心似你林晚沈砚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桃夭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的义甲是你去年送的青玉蝶纹款。”尾音发涩,像没调好的琴弦。当晚暴雨倾盆,薄景深的宾利停在琴房外。林晚刚上车,就看见副驾驶放着个檀木匣子,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二十副义甲,从翡翠到和田玉,从缠枝莲到并蒂莲,每副内侧都刻着极小的“晚”字。“听说沈先生收藏了三十三副你的义甲?”他忽然发动汽车,雨刷器在玻璃上划出规律的弧线,“从今天起,你只能用我送的义甲。”5琴弦上的告白中秋音乐会的后台,林晚正在给古筝缠新弦。薄景深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个锦盒:“试试这根冰蚕丝弦,日本老匠人手工制的,比你平时用的更润。”他忽然单膝跪地,指尖捏住她的无名指:“上次看你换弦时划伤手,”温热的指腹擦过她指尖的创可贴,“其实我更想做这根弦——”他抬头,眼底倒映着她惊讶的...
《弦心似你林晚沈砚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的义甲是你去年送的青玉蝶纹款。”
尾音发涩,像没调好的琴弦。
当晚暴雨倾盆,薄景深的宾利停在琴房外。
林晚刚上车,就看见副驾驶放着个檀木匣子,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二十副义甲,从翡翠到和田玉,从缠枝莲到并蒂莲,每副内侧都刻着极小的“晚”字。
“听说沈先生收藏了三十三副你的义甲?”
他忽然发动汽车,雨刷器在玻璃上划出规律的弧线,“从今天起,你只能用我送的义甲。”
5 琴弦上的告白中秋音乐会的后台,林晚正在给古筝缠新弦。
薄景深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个锦盒:“试试这根冰蚕丝弦,日本老匠人手工制的,比你平时用的更润。”
他忽然单膝跪地,指尖捏住她的无名指:“上次看你换弦时划伤手,”温热的指腹擦过她指尖的创可贴,“其实我更想做这根弦——”他抬头,眼底倒映着她惊讶的神情,“能被你日日抚弄,连疼痛都是甜的。”
化妆镜里,沈砚的身影忽然出现在门口。
薄景深充耳不闻,从西装内袋掏出个红丝绒盒:“三个月前在慈善晚宴,你弹《渔舟唱晚》时,弦尾的流苏扫过我手背。”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枚嵌着琴弦碎钻的戒指,“从那天起,我的心就被你这根弦勾住了。”
沈砚的脚步顿在门口,手里的青瓷茶盏微微发颤。
林晚看着薄景深认真的眼神,忽然想起他每周雷打不动的听她上课,记满两本的古筝笔记,还有每次送花时都附上的琴谱注释——原来早在她注意到之前,他就已经把爱意藏在每根琴弦里。
“好。”
她伸出手,任他把戒指套进无名指,义甲边缘的缠枝莲纹正好贴合戒指的花纹,“不过薄总,”她看着他瞬间亮起的眼睛,“以后不许再吃沈砚的醋了,他只是……”<“只是你的青梅竹马,而我是想成为你余生的人。”
薄景深握住她弹弦的手,在她指尖落下轻轻一吻,“我吃醋,是因为想把你所有的‘从小’,都变成‘从今以后’。”
舞台上的灯光准时亮起,林晚抱着古筝走向聚光灯,无名指的戒指在琴弦间闪烁。
这一次,她不再紧张,因为她知道,在第一排的位置,有双眼睛会一直追随着她,像最忠实的琴弦,永远
有些人,注定是托起整架古筝的琴枕。
当晚的钢琴独奏会上,沈砚的《未及言欢》弹到第三小节时,薄景深忽然握住林晚的手,在她掌心写下三个字。
琴键声与心跳声重叠,她低头看掌心的汗渍,清晰的“薄夫人”三个字,比任何琴弦震颤都更让她心动。
7 弦定终身隆冬的苏州园林飘着细雪,林晚站在九曲桥上,汉服袖口的缠枝莲纹与身后的古筝遥相呼应。
今天是她和薄景深的订婚宴,宾客们围坐在暖阁里,听她弹奏专门改编的《凤求凰》——二十一弦上系着他送的冰蚕丝弦,尾端坠着刻有两人名字的玉坠。
“晚晚的指甲,还是这么好看。”
伴娘小周凑过来,盯着她无名指上的翡翠缠枝莲义甲轻笑。
薄景深特意请扬州匠人将订婚戒指与义甲合二为一,剔透的翡翠里嵌着细如发丝的“景深”二字,每次拨弦都会在光线下投出细碎的光影。
“林老师,能否合张影?”
穿高定西装的陌生男士忽然靠近,镜片后的目光在她义甲上停留片刻,“我是沈砚的朋友,他总说您的演奏像……像他十岁时弄丢的琉璃筝。”
薄景深忽然从暖阁里走出,羊绒大衣上还沾着香槟塔的冷气,“不过现在,她的每根琴弦都归我管。”
男士讪笑着后退,沈砚在廊柱后对林晚比了个鬼脸——他身边站着穿绛红旗袍的琵琶老师,手腕上戴着新得的缠枝莲纹银镯,正是昨天薄景深“不小心”落在琴房的伴手礼。
“紧张吗?”
薄景深握住她弹弦的手,指腹擦过她掌心的薄茧,那是二十年来抚琴留下的印记,“刚才在化妆间,看见你对着沈砚送的青瓷笔洗发呆。”
林晚抬头,看见他镜片后的眼底映着自己的倒影,发间还别着他送的和田玉簪:“我在想,当年你在慈善晚宴捡到我掉落的义甲,是不是早就预谋好了?”
他忽然轻笑,指尖划过她腕间的翡翠玉镯——那是订婚宴上他亲手换下的沈砚旧物:“其实更早。”
他凑近,在漫天飞雪中落下轻吻,“七年前你在音乐学院迎新晚会弹《林冲夜奔》,我在台下被弦尾流苏扫到手臂,从此那道红痕,就成了心尖的朱砂痣。”
暖阁里忽然响起掌声,薄父举着酒杯走来,身后跟着抱着
1 初遇时的弦音国家大剧院的后台化妆间里,林晚正对着镜子调整古筝义甲。
指尖刚触到琴弦,雕花木门突然被叩响,助理小周探进头来:“晚姐,刚才中场休息时,有位先生送了束蓝鸢尾放在您琴盒旁。”
蓝鸢尾?
林晚指尖一顿。
这种花寓意“我在等你”,她教了五年古筝,收过玫瑰百合,却第一次收到这样含蓄的花束。
琴盒上的卡片是烫金字体,只写着“薄景深”三个力透纸背的字,像他昨夜在慈善晚宴上看她的眼神,灼灼却克制。
舞台上的追光灯再次亮起时,林晚抱着缠枝莲纹古筝上台。
今晚她要和青年钢琴家沈砚合作《高山流水》,黑白键与丝弦本该相得益彰,可余光扫到第一排西装革履的身影时,指尖竟在二十一弦上滑出半拍杂音。
薄景深的目光像块磁石,从她踏上舞台就没移开过。
直到沈砚的钢琴前奏响起,他才注意到旁边坐着的男人——白衬衫领口微敞,手腕上戴着和林晚同款的翡翠玉镯,是她总说“从小戴惯了”的青梅竹马。
2 缠人的琴谱“林老师,这是您上周落在琴房的《寒鸦戏水》谱子。”
第二天清晨,音乐学院琴房外,林晚刚掏出钥匙,就见沈砚举着牛皮纸袋笑眼弯弯。
他指尖还沾着松烟墨,显然是刚抄完谱子——自从她抱怨市售琴谱标点有误,这个习惯就保持了十年。
“谢谢砚哥。”
林晚接过纸袋,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汽车鸣笛。
黑色宾利停在梧桐树下,薄景深摇下车窗,西装袖扣在晨光里闪着冷光:“林老师要去琴房?
顺路。”
沈砚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玉镯:“不用了,我送晚晚——沈先生是开车来的?”
薄景深打断他,目光扫过沈砚有些褶皱的衬衫,“音乐学院附近不好停车,还是我送吧。”
话尾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像在谈并购案时的强势。
琴房里,林晚对着谱架调弦,薄景深忽然凑近,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沉水香。
“这里指法不对。”
他指尖划过泛黄的谱纸,温热的掌心几乎贴上她的手背,“《寒鸦戏水》要像水波漫过鹅卵石,不是钢琴的颗粒感。”
“薄总还懂古筝?”
林晚后退半步,耳尖发烫。
“为了看懂某人的节目单,连夜查了二十七
,薄景深忽然握住她戴义甲的手,在宾客的掌声中落下深吻。
翡翠与碎钻的光芒里,她听见他低声说:“从捡到你义甲的那天起,我就知道,这二十一弦的余生,少了哪一根,都弹不出心动的旋律。”
雪后初晴的月光洒在琴弦上,像撒了把碎钻。
远处传来沈砚的钢琴声,这次弹的不是《未及言欢》,而是轻快的《紫竹调》——琵琶的泛音适时加入,两种音色在寒夜里缠绕,如同他们各自的缘分,终将在对的人身边,奏出最甜的和弦。
8 弦音里的小团圆-片尾彩蛋:弦音里的小团圆落地窗外的梧桐叶筛下细碎夕阳,薄家琴房的胡桃木地板上,六岁的薄念初正把下巴搁在缠枝莲纹古筝上。
她栗色卷发里别着枚迷你和田玉簪,腕间戴着爸爸新送的翡翠义甲——不过只有拇指大小,边缘还刻着歪歪扭扭的“小景深”三个字。
“纤云弄巧——”林晚的指尖在二十一弦上划出流畅的颤音,无名指的翡翠戒指早已与义甲浑然一体,碎钻在琴弦反光中像落了串星子。
薄景深坐在她身侧,西装袖口挽到肘弯,指尖生硬地勾着第三根冰蚕丝弦,发出的音比乌鸦振翅还多了三分跑调。
“爸爸弹得像小猫踩琴!”
念初突然直起身子,翡翠色眼睛笑成月牙,腕上的迷你义甲碰在岳山上叮当响,“上次沈砚舅舅弹《小星星》,比爸爸好听一百倍!”
薄景深按弦的手顿在半空,镜片后的眸色暗了暗——自从去年圣诞,沈砚带着琵琶老师一家来做客,念初就迷上了那位会用钢琴弹古筝曲的“沈砚舅舅”。
他清了清嗓子,指尖强行按出个不成调的滑音:“爸爸当年弹《茉莉花》,可是让你妈妈红了耳尖的。”
“明明是弹成《将军令》,把妈妈琴弦都震断了。”
林晚笑着抽出他按错的手指,自己的指尖却在他掌心轻轻划过,像二十年前教他按弦时那样。
义甲尾端的流苏扫过他手腕,那里还留着当年被琴弦勒出的浅疤——是某次笨拙合奏时,他为了抓住她滑落的义甲留下的。
念初突然爬上古筝,小皮鞋踩在雁柱之间:“妈妈弹《鹊桥仙》,宝宝弹《小毛驴》!”
她晃着腕上的翡翠义甲去够琴弦,却把“纤云弄巧”的尾音搅成
回应着她的每一个颤音。
当《凤求凰》的旋律响起时,薄景深看着她指尖翻飞的模样,忽然明白——原来爱情就像这古筝二十一弦,有人听见的是高山流水,而他听见的,是每根弦都在唱着“我心悦你”。
6 弦间的占有欲深秋的琴房飘着桂花香,林晚正带着学生们练习《将军令》。
二十一弦齐震时,雕花木门“咔嗒”轻响,薄景深抱着个一人高的纸箱推门进来,羊绒大衣下摆还沾着写字楼的冷气。
“薄总今天不用开会?”
林晚放下义甲,看着他弯腰给每个孩子发瑞士莲巧克力——包装上还印着定制的缠枝莲纹。
“临时推了董事会。”
薄景深直起身子,目光忽然定在她搭在琴凳上的手。
沈砚送的青玉蝶纹义甲正套在中指上,是她昨天说“练《将军令》需要清脆音色”时刚换上的。
“老师,这里的扫摇我总弹错。”
扎双马尾的小琴童扯了扯林晚的衣袖。
林晚刚要俯身示范,沈砚的身影忽然从门口晃进来,手里攥着新裁的宣纸谱:“晚晚,你看《将军令》第三段用工尺谱标重音会不会更清楚?”
他自然而然地蹲在琴凳旁,指尖覆上林晚按弦的手,“手腕要像握剑穗那样发力——沈先生手劲挺大。”
薄景深突然开口,纸箱“咚”地放在实木地板上,惊得琴弦颤出杂音,“上个月在游轮上给女歌手调钢琴,也是这么手把手教的?”
沈砚的手像被烫到般缩回,耳尖发红:“我、我只是——薄总。”
林晚无奈地扯了扯他的袖口,却见他从纸箱里抱出个雕花琴架,金丝楠木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琴谱注释,正是她上周抱怨“市售琴架高度不合适”的改良版。
“还有这个。”
薄景深又掏出个丝绒袋,倒出十二副鎏金义甲,每片甲尖都嵌着碎钻,在日光下折射出“晚”字的光影,“沈先生送的青玉款,适合配月白色汉服。”
他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垂,“但我更喜欢看你戴我送的翡翠缠枝莲,像把你整个人都缠在我指尖。”
琴童们捂着嘴偷笑,沈砚咳了声转身:“我、我去给孩子们拿镇纸。”
门关上的瞬间,薄景深忽然握住林晚戴义甲的手,在她指尖落下一吻,碎钻硌得他舌尖发颤:“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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