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斩星。”
我微微惊讶:“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起个这样的名字?”
斩星认真地看着我:“为什么不可以,女孩子一定要叫娇娇、软软吗?”
“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斩星不以为意:“知道,焦娇。”
我看着她,眨了眨眼。
斩星更认真的与我对视:“你的名字,不好。”
10.我让斩星深夜往沈府里送信。
第三日下午,有人敲响了后院的小门。
我打开门,来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后一脸警惕的斩星。
她笑了笑:“可以啊,你这般肮脏的人也用上丫鬟了。”
“沈夫人秘密赴约,恐怕不只是为了骂我几句寻开心吧?”
我微笑,侧开身子。
沈夫人探头看了看四下,这才跟着我进门。
“我真是病急乱投医,信了你的话,你天天呆在慈幼院能有什么门路帮我找人。”
沈夫人厌恶地捂着口鼻走在前头。
闻言,我与斩星对视一瞬。
我上前一步,越过沈夫人带路:“沈夫人看了自会分明。”
拐了两个弯,来到一个小院落,这里的寂静是死气沉沉的,时不时传出女人的作呕声。
似有若无的酸臭味在空气中飘荡,沈夫人嫌弃得停下脚步,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往前。
“您不想见到失散五年的女儿了吗?”
我笑吟吟地问道。
沈夫人脸色唰的变白,眼神不知所措的乱飘。
“我女儿,我女儿是在汾州走丢的。”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这里可是京城,离汾州十万八千里!”
沈夫人嚷嚷着,转身就要走。
斩星抬手,把人拦下。
我扬了扬下巴,示意斩星动手。
“沈夫人,临到阵前怎么能退缩,当年用剪刀活剖我阿娘的时候,您的手可是一点都没发抖呢!”
我贴心的走在前头,打开了院子里唯一上锁的房门。
“您现在,怎么都得这么厉害呀?”
床榻上的女子满脸污秽,头发干枯脏乱得如同稻草,她那双伤痕累累的手正一下一下地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
女子呆呆傻傻地看着我们,一句话也没说,任由我掀开粗布裙摆,露出一枚褐色月牙形胎记。
沈夫人双眼慢慢瞪大,眼泪蓄满眼眶。
“曼儿!”
突然,沈夫人尖叫一声,快步靠近女子,双手颤抖地上下摸索。
眼前这名怀有身孕的女子,便是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