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识砚蒋斯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出轨?转头我被京圈大佬强制索婚谢识砚蒋斯年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满满当当的沙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忘了你以前是什么身份,是谁把你从那个破福利院里捞出来的。”“要不是何家收留你,你现在指不定在哪条臭水沟里待着呢!”要是放在以前,听到这些话,怀枝可能还会伤怀感慨一下。可现在——怀枝看向他的眼神犹如一潭死水。“你到底想干什么?”宋浩搓了搓手。“我家里破产的事,你应该也听说了吧?”“南方混不下去了,我就来A市投奔亲戚。”“目前我现在手头有点紧,你看能不能,跟你借点钱花花?”怀枝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小时候何蔓蔓带着一群人欺负她,宋浩总是最起劲,下手最狠的那个。推搡她,辱骂她,甚至抢走她好不容易攒下的零花钱。那些屈辱的画面,至今仍是她心底不愿触碰的阴影。现在居然有脸来找她借钱?“没有。”“我的钱,就算是扔给路边的乞丐,也不会给你一分。”宋...
《出轨?转头我被京圈大佬强制索婚谢识砚蒋斯年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别忘了你以前是什么身份,是谁把你从那个破福利院里捞出来的。”
“要不是何家收留你,你现在指不定在哪条臭水沟里待着呢!”
要是放在以前,听到这些话,怀枝可能还会伤怀感慨一下。
可现在——怀枝看向他的眼神犹如一潭死水。
“你到底想干什么?”
宋浩搓了搓手。
“我家里破产的事,你应该也听说了吧?”
“南方混不下去了,我就来A市投奔亲戚。”
“目前我现在手头有点紧,你看能不能,跟你借点钱花花?”
怀枝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小时候何蔓蔓带着一群人欺负她,宋浩总是最起劲,下手最狠的那个。
推搡她,辱骂她,甚至抢走她好不容易攒下的零花钱。
那些屈辱的画面,至今仍是她心底不愿触碰的阴影。
现在居然有脸来找她借钱?
“没有。”
“我的钱,就算是扔给路边的乞丐,也不会给你一分。”
宋浩脸上的笑容僵住,气笑了。
他凑近怀枝,几乎贴着她的脸。
一股劣质烟草混合着汗臭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知道你现在傍上大款了,有钱得很。”
“你要是不借,我就把你以前那些照片都发到网上去!”
“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以前是什么德行!”
毕竟,哪个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尤其是在她好不容易爬到现在的位置之后。
然而,怀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那些所谓的照片,无非就是小时候,他们强行在她身上拍的露胳膊露腿的照片。
人都有自尊心。
更不要说那时候她已经十几岁了。
刚开始的时候她情绪低落,每天都吃不下饭。
可渐渐的,她想通了。
不再沉迷悲伤,而是选择把时间精力都放在提升自己身上。
这也就是为什么她考上了硕士,而何蔓蔓只是个普通本科毕业。
现在的她,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小女孩了。
怀枝平静地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绕了过去。
宋浩不可置信的愣在原地。
这个怀枝,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人物了!
竟然敢无视他!
等着瞧!
这次不成,还有下次。
他赖定她了!
宋浩啐了一口,正准备悻悻离开。
“等一下。”
一道声音从不远处叫住了他。
宋浩不耐烦地转过头。
只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大厦旁边的阴影处走出来。
正是刚才在旁边,将他和怀枝的对话听了个大概的蒋斯年。
他刚才送合作方出来,恰巧看到怀枝被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拦住。
本想上前解围,彰显一下风度。
却意外听到了那个男人用照片威胁怀枝。
宋浩正在气头上,见是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没好气地开口。
“你谁啊?干什么?”
蒋斯年快步上前,示意他小点声。
随即不由分说地,将他拉到了旁边一个更隐蔽的角落。
“刚才你说,你手里有怀枝的照片?”
宋浩警惕地看着他。
“关你屁事?”
蒋斯年也不恼,脸上笑容带着丝丝算计。
“开个价吧。”
“你手里的照片,我买了。”
宋浩眼神一亮,上下打量着蒋斯年。
这人穿着不凡,谈吐间也带着几分上位者的气势。
看样子,应该也是被怀枝那个狐狸精迷住的凯子。
怀枝不上钩,他现在缺钱得很。
与其留着那些没用的照片,不如直接卖了换钱。
这买卖,划算!
宋浩清了清嗓子,故作矜持。
“你想买?”
“那得看你出多少钱了。”
蒋斯年伸出一个巴掌,比了个五的手势。
和那些被包养的金丝雀,又有什么区别?
她有她的底线和原则。
欠他的,她会想办法偿还。
但这绝不包括出卖自己。
谢识砚被她的话激怒。
别的女人?
也配?
“收回你的话。”
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地从她手中夺过那条项链。
在怀枝惊愕的目光中,再次粗暴地,将项链重新戴回了她的脖子上。
冰凉的触感再次袭来。
“我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这条项链,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
“戴着。”
“不准摘。”
男人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说完,不等怀枝再有任何反应,便倏地松开她的手腕。
大步流星地离开。
厚重的门被用力甩上,发出一声巨响。
整个公寓,似乎都跟着震动了一下。
怀枝站在原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又低头看了看脖颈间重新戴上的项链。
抑制不住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连站着的力气都快没了。
也懒得再去管脖子上的东西。
怀枝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浴室,简单冲了个澡,换上睡衣,甚至没来得及吹干头发,便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几乎是沾枕头的瞬间,就沉沉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的时候是第二天中午。
窗帘拉得严实,室内光线昏暗。
怀枝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坐起身。
昨晚在拍卖会上只简单吃了些蛋糕,肚子一直在发出抗议的声音。
胃里空落落的,有些难受。
她掀开被子下床,走到窗边,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刺眼的阳光瞬间涌入。
怀枝抬手挡了一下,适应了片刻,随即走到厨房,打开冰箱。
里面空空如也。
碰巧家里的菜没有了。
怀枝简单洗漱收拾好,徒步出去,想就近找个餐馆吃饭。
然而,在经过一个人烟较少的街角时。
一辆黑色的汽车突然从旁边驶出,稳稳地停在了她面前,拦住了去路。
熟悉的车牌号映入眼底。
是何家的车!
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怀枝瞳孔微缩,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抬脚就想从另一边绕开。
然而刚走出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道略显苍老,带着几分急切的呼喊。
“怀小姐,您等等。”
这个声音…..怀枝脚步停住,缓缓回过头。
不远处,从驾驶座上下来一位两鬓斑白,体型微瘦,穿着司机服,约莫五十岁左右的男人。
是他。
马叔。
在何家待了二十年的老司机。
怀枝心头的戒备稍稍放下些许。
她对何家其他人没什么好感,但对马叔,却谈不上厌恶。
甚至,还有丝丝感激。
马叔小跑着几步到了她跟前,微喘着气道,“怀小姐。”
怀枝看着他,淡淡开口。
“马叔,有事吗?”
马叔局促的搓了搓手。
“先生……何先生让我过来,接您回去一趟。”
何飞章?
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是为了何蔓蔓昨晚在拍卖会上的事,兴师问罪?
还是又想利用她做什么?
怀枝眼底的厌恶丝毫不加掩饰。
她对何飞章,没有半分父女情谊。
有的只是利用,被利用。
如今她已经和蒋斯年离婚,和何家彻底撇清了关系。
他们凭什么还来找她?
怀枝语气疏离,“我还有事。”
“马叔,请回吧。”
马叔愣了愣,脸色为难。
几度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那……好吧。”
“怀小姐,您……您多保重身体。”
在他转身要离开之际。
怀枝眼尖地注意到,他微低的额角,靠近发际线的地方,有一块不太明显的红痕。
怀枝几乎没有犹豫,就敲击键盘回复了邮件。
并并确认了面试时间。
九点。
时间不算充裕。
但也算来得及。
怀枝关上电脑,就回到卧室,从行李箱里,翻出一套熨烫妥帖的正装换上。
然后又对着镜子,将长发在脑后盘起。
准备妥当后,她拿起装着简历和证件的文件袋走出了公寓。
看到她出来,司机微微躬身。
“怀小姐,早上好。”
怀枝脚步顿了顿。
她现在住着谢识砚的公寓,坐着他的车,接受着他安排的人的保护。
这种感觉,像是在无形中被束缚着。
可眼下,她也确实需要这份便利。
到了慕岚后,怀枝依旧拒绝了司机的陪同。
面试很顺利。
面试官是个看起来很干练的中年女性,对她的履历表示了高度的认可。
甚至当场拍板,给她免去实习期,直接发正式offer。
就在怀枝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暂时安定下来时。
面试官接了个电话。
不过短短几句话,她脸上的欣赏就变成了为难和歉意。
“抱歉,怀小姐。”
“我们这边,可能暂时不能聘用您了。”
怀枝拿着笔准备签字的手顿住,抬眸看她。
“为什么?”
面试官眼神闪烁,说话也变得含糊不清。
“这个,主要是我们公司内部的一些调整。”
“我们还是很欣赏您的能力的,只是,有些地方还是不太合适。”
“非常抱歉,耽误您时间了,祝愿您早日找到心仪的工作。”
怀枝不傻。
刚才还热情似火,恨不得她立刻入职。
现在却言辞含糊,态度冷淡。
这其中要是没猫腻,她不信。
是何飞章的手笔?
他是想逼得她走投无路,乖乖回去听他的摆布?
怀枝心里冷笑,不动声色地站起身,礼貌地朝面试官点了点头。
“没关系,我理解。”
“也谢谢您给我面试的机会。”
说完,她转身离开。
走出慕岚公司的大门,怀枝眯了眯眼。
何飞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她了?
也未免太小看她了。
司机已经开了车门。
怀枝弯腰坐了进去。
车门刚关上,何飞章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她划开接听键,语气没什么起伏,“有事?”
电话那头,何飞章的声音出奇的温和,“枝枝啊,今晚回家一趟,爸有些事要跟你说。”
怀枝想都没想就拒绝。
“没空。”
何家找她准没好事。
她也不想再踏进那个吃人的地方。
“怀枝!”
来软的没用,何飞章也不装了,声音陡然拔高。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以为离家出走就能脱离何家了?”
“我告诉你,只要你的户口还在何家一天,法律意义上,你依然是我何飞章的女儿!”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A市待不下去!”
“别忘了,是我把你养大的,我能给你一切,也能毁了你的一切!”
“奉劝你一句,乖乖听话,别逼我用更难看的手段!”
听着电话那头气急败坏的威胁,怀枝沉默了。
何飞章说得对。
只要户口还在何家,她就摆脱不了这层关系。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她必须回去,正面面对。
只有彻底厘清这一切,她才能真正获得自由。
诚然,谢识砚或许能轻易帮她解决这些麻烦。
可她不想欠他。
这种没有明码标价的人情债,最是难还。
她已经受够了被人掌控的人生。
她要靠自己,活出自己想要的样子。
怀枝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一片清明。
“好。”
她只说了一个字。
何飞章似乎没料到她会答应得这么干脆,愣了一下。
随即满意地冷哼一声,挂断了电话。
夜幕低垂。
怀枝如约来到何家别墅。
她甚至懒得按门铃,直接推门而入。
何飞章与丰珠玉正坐在沙发上,见她进来,两人脸上同时堆起虚伪的笑。
怀枝没理会他们的客套,径直走到他们面前站定。
她语气幽幽,面上是丝丝讽刺。
“今天我去慕岚面试,是您打了招呼吧,何先生?”
不等他开口,她又继续道,“不过,是不是都不重要了。今天我回来,是正式向你宣战的。我劝你收起那些卑劣的手段,要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
“你知道的,这些年我在何家,也经手过不少事,随随便便放点资料出去,你猜,何家的敌对公司,会不会感兴趣呢?”
何飞章脸上笑容瞬间全无,取而代之的是震怒。
这个逆女!
她敢?
她不过是何家养的一条狗,如今却要弑主?
但一想到接下来的计划,他到底还是压了压心头的怒意,勉强换上了慈父般的口吻。
“爸爸关心关心你还不行?我的女儿,哪里需要去那种小公司打工。赶明儿我叫秘书给你安排个财务总监的职位。”
说着,他又爱女心切般看下一旁的佣人,“还愣着做什么?大小姐都饿了,赶紧上菜。”
丰珠玉也连忙附和,“是啊,枝枝,这几天饿坏了吧?妈看你都瘦了。”
说着,她还边拉她的手,往餐厅那边带。
要说这里头没鬼。
怀枝是不信的。
但她还是跟着他们到了餐厅。
她倒要看看,他们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饭菜,怀枝是半点不沾的。
只喝了一杯她自己去饮水机接的一杯温水。
方才她见他们都喝过,想必是没有问题的。
何飞章不动声色地瞥了她一眼,随后掩下眼底的得意,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啜了一口。
等一杯茶喝完,他才装模作样地劝了起来。
“枝枝啊,你这次确实冲动了点。”
“先是要闹离婚,后面还动手打了斯年。”
“夫妻之间,哪有不吵架的。斯年年轻,偶尔犯点错也难免。”
“天底下哪个男人不这样?关键是知错能改。做女人的,有时候要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日子才能过下去。”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怀枝想起了过去在何家,何蔓蔓对她的种种刁难,丰珠玉的冷眼旁观甚至推波助澜。
那时候,他们让她忍。
现在,蒋斯年出轨,他们还让她忍。
凭什么?
她抬起眼,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是吗?”
“看来何先生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门学问,倒是很精通。”
“只可惜,我天生愚钝,学不会。”
这个逆女,竟然敢讽刺他!
就在何飞章快要装不下去的时候,急促的门铃声响起。
佣人快步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赫然是蒋斯年。
蒋斯年进来的时候,怀枝瞬间就起了身。
“既然何先生有客人,那我就不打扰了。”
她说完,就抬脚往门外走。
何飞章眼神示意了下,几个佣人瞬间挡在了她面前。
“这么着急做什么?”
何飞章气定神宁地走到她面前,眸色深不见底,仿佛里头隐藏着巨大的算计。
以为有谢总和陶主管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你跟我装傻充愣?”
“我上午交给你的那堆资料,让你做的预算!”
“现在就给我!”
怀枝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林总监,那份工作,并不在我的职责范围之内。”
“而且,工作量明显不合理。”
“如果您需要那份预算,麻烦您另请高明,或者合理安排给小组同事。”
林婉气得脸色铁青。
她抬手指向怀枝,红色的长款美甲几乎要戳到她的脸上。
“你以为你是谁?敢跟我讨价还价?”
“让你做你就做,哪来那么多废话!”
“不就是仗着爬了男人的床,走了后门进来的吗?”
“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了?”
“我告诉你,怀枝,今天你要是不把预算给我做完,你就别想下班!”
怀枝脸上的笑意在这一刻彻底消失。
“林总监。”
“身为财务部的总监,不想着如何提高部门业绩,却带头孤立为难新入职的同事。”
“甚至公然给我安排超出负荷,且不属于我职责范围的工作。”
“您觉得,您的能力,又能好到哪里去?”
林婉气得浑身发抖,扬起的手就要朝着怀枝脸上扇去。
她可是财务部学历最高,能力也最强的人。
入职一年就晋升组长,三年坐到总监的位置。
部门里谁不对她毕恭毕敬,言听计从?
这个怀枝不过是个靠关系的空降兵,居然敢当众顶撞她,质疑她的能力!
简直反了天了!
可这一巴掌要是真的落下去......她背后的人,到底是陶主管,还是……
想到昨天谢总看怀枝那一眼,林婉心里又有些打鼓。
看不起怀枝是一回事,但她不能轻易得罪陶主管,更不能得罪那位。
林婉咬紧了后槽牙,硬生生将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
怒火无处发泄.她眼神一瞥,看到了怀枝办公桌角落那盆小巧的茉莉。
那是怀枝今天早上刚买的,白色的花苞,散发着淡淡清香。
林婉心头火起,走上前,手臂用力一挥。
“啪嚓——”
白色的陶瓷花瓶被狠狠扫落在地,摔得粉碎。
泥土和带着水的茉莉花散落一地,玻璃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林婉冷冷地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怀枝,警告道,“怀枝,我警告你。”
“不管你背后的人是谁。”
“既然进了谢氏,就要给我老老实实工作,听从领导安排!”
这公司里,还没人敢这么跟她对着干。
一个靠关系进来的,更没资格。
说完,她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刚迈出一步。
脚下猛地一滑。
林婉猝不及防地向后摔去,整个人狼狈地跌坐在地上。
尖锐的陶瓷碎片就在她身侧,险险擦过。
她倒是没被玻璃碴子划伤。
可花瓶里洒出来的水,混着泥土,浸湿了她浅色的西装裤。
从后面看去,深色的一大片晕染开,像是尿了裤子。
几个还在加班的同事,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都红了。
林婉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咬牙切齿的怒视着怀枝。
“你故意的!”
她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
“林总监。”
“花瓶是你自己打碎的。”
“这叫自食其果。”
怀枝嘴角的笑意似有似无。
说完,她转身走出两步,又脚步一顿,缓缓扭过脑袋。
“对了,林总监。”
“记得换条裤子。”
说完这句,怀枝干脆利落地离开了办公室。
林婉气得浑身发抖。
她凭什么这么嚣张?
不就是靠着出卖身体,攀上了高枝吗?
万一谢识砚真的被这狐狸精迷了心窍,一时头脑发热……
那后果,他不敢想。
荣盛集团刚刚才缓过一口气,绝对经不起谢识砚的雷霆手段。
一旁的丰珠玉也被吓得不轻。
这个怀枝,真是个祸害!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把她从福利院带回来!
现在攀上了谢识砚,竟然敢反过来威胁何家了!
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丰珠玉恨得牙痒痒,却也不敢真的去赌谢识砚的态度。
那个男人,她们惹不起。
她伸手紧紧拉住了何飞章的胳膊,压低了声音。
“飞章,我看……要不就算了吧?”
“怀枝不过就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以色侍人罢了,得意不了多久的。”
“既然她现在不能为何家所用,我们也没必要跟她硬碰硬。”
“等她失了势,被谢识砚厌弃了,我们再好好教训她也不迟啊!”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现在跟谢识砚对上,绝不明智。
何飞章眯了眯眼。
丰珠玉的话,不无道理。
跟怀枝撕破脸,万一真的惹怒了谢识砚,得不偿失。
这个逆女,不过是仗着谢识砚撑腰,才敢如此嚣张。
等谢识砚玩腻了她,看她还怎么狂!
他咬着牙,眼神阴鸷地瞪着怀枝,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但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马忠年纪越来越大,也没什么用了。”
“既然你这么想把他带走,那就随便你吧!”
装了这么久,现在终于快现出原形了。
怀枝冷笑一声,干脆利落的转身,朝着别墅大门走去。
刚走出大门,就看见马叔正站在院子里的角落,一个劲朝着别墅里面张望着。
见到她之后,他小跑着迎了上来。
“怀小姐,先生和太太,没为难您吧?”
对上他眼底真切的关心,怀枝心头微暖。
她轻轻摇了摇头,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没事。”
在他们眼里,她现在可是攀上了谢识砚那棵高枝。
有谢识砚这尊大佛在后面杵着,谁还有胆子明目张胆地为难她?
何飞章和丰珠玉就算心里再不甘,也得掂量掂量后果。
“马叔,你去收拾东西吧。”
马叔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看来,先生还是决定要辞退他了。
也是,他年纪大了,开车不如年轻人稳当,眼神也不好了。
何家这种地方,早就容不下他这种没用的老骨头了。
“唉,好。”
他苦涩地笑了笑,佝偻着背,转身朝着自己住了二十多年的佣人房走去。
脚步沉重,背影萧索。
怀枝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
何家这栋华丽的别墅,对马叔而言,或许也曾有过归属感。
但更多的,恐怕还是寄人篱下的辛酸和不易。
离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也就十分钟左右。
马叔提着一个半旧的行李箱出来了。
箱子不大,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边角处磨损得厉害。
里面大概也没装多少东西。
他走到怀枝跟前,脸上带着惯有的憨厚笑容。
“怀小姐,那我……就先走了。”
“您是个好姑娘,心善。”
“以后啊,可得好好为自己活着,活出个您想要的样子。”
说完,他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似的,轻松地笑了笑。
对着怀枝点了点头,便提着行李箱,抬脚朝着大门口走去。
刚走出几步。
身后再次传来那道清亮的声音。
“马叔。”
马叔脚步一顿,疑惑地回过头。
“怀小姐,您还有什么事吗?”
“这天儿还早,我得赶紧去车站买票回家,晚了怕是赶不上今天的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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