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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之瞳:血契人偶:抖音热门番外笔趣阁

大白是奶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重重顿地。“你的命运,从你踏进这里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李叔那充满恶意的宣告,像淬毒的冰锥钉入我的脊髓。命运?祭品?每一个字都在嘲讽我刚刚燃起的、用一只眼睛换来的微弱生机。绝望的寒意几乎要将我冻僵,但比寒冷更甚的,是胸腔里翻腾的、灼热的怒火。不能死在这里,至少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成为零件。我强迫自己颤抖的身体停止抖动,抬起头,用仅剩的左眼迎向他。那琥珀色的微光或许在他看来只是怪异,却是我此刻唯一的凭恃。“我……我认了。”我的声音干涩、嘶哑,带着刻意挤出的认命和疲惫,“李叔,你说得对,我能跑到哪里去呢?这山,这工坊……或许就是我的命。”李叔佝偻的身体微微一顿,浑浊的瞳孔里闪过一丝讶异,但更多的是审视。他没立刻接话,只是用那根沉重的拐杖,...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25 2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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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琥珀之瞳:血契人偶:抖音热门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大白是奶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重顿地。“你的命运,从你踏进这里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李叔那充满恶意的宣告,像淬毒的冰锥钉入我的脊髓。命运?祭品?每一个字都在嘲讽我刚刚燃起的、用一只眼睛换来的微弱生机。绝望的寒意几乎要将我冻僵,但比寒冷更甚的,是胸腔里翻腾的、灼热的怒火。不能死在这里,至少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成为零件。我强迫自己颤抖的身体停止抖动,抬起头,用仅剩的左眼迎向他。那琥珀色的微光或许在他看来只是怪异,却是我此刻唯一的凭恃。“我……我认了。”我的声音干涩、嘶哑,带着刻意挤出的认命和疲惫,“李叔,你说得对,我能跑到哪里去呢?这山,这工坊……或许就是我的命。”李叔佝偻的身体微微一顿,浑浊的瞳孔里闪过一丝讶异,但更多的是审视。他没立刻接话,只是用那根沉重的拐杖,...

《琥珀之瞳:血契人偶:抖音热门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重重顿地。

“你的命运,从你踏进这里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李叔那充满恶意的宣告,像淬毒的冰锥钉入我的脊髓。

命运?

祭品?

每一个字都在嘲讽我刚刚燃起的、用一只眼睛换来的微弱生机。

绝望的寒意几乎要将我冻僵,但比寒冷更甚的,是胸腔里翻腾的、灼热的怒火。

不能死在这里,至少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成为零件。

我强迫自己颤抖的身体停止抖动,抬起头,用仅剩的左眼迎向他。

那琥珀色的微光或许在他看来只是怪异,却是我此刻唯一的凭恃。

“我……我认了。”

我的声音干涩、嘶哑,带着刻意挤出的认命和疲惫,“李叔,你说得对,我能跑到哪里去呢?

这山,这工坊……或许就是我的命。”

李叔佝偻的身体微微一顿,浑浊的瞳孔里闪过一丝讶异,但更多的是审视。

他没立刻接话,只是用那根沉重的拐杖,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击着地面,发出“笃、笃”的声响,仿佛在衡量我话语里的真伪。

“你想通了?”

他终于开口,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

我低下头,避开他探究的动作,肩膀垮塌下来,做出彻底放弃抵抗的姿态。

“我还能怎么样?

反抗?

拿什么反抗?

连眼睛都……都丢了一只。”

我适时地抬手,碰了碰空洞的右眼眶,那里传来的钝痛让我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这并非完全的表演。

“我只想……活下去。

就算……就算最后还是……”我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调,“李叔,工坊里有什么活计吗?

我总得做点什么,不然……我怕我会疯掉。”

李叔沉默了片刻,拐杖的敲击声停了。

他挪动脚步,走到我面前。

“哼,算你识相。”

他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既然认命了,就别动歪心思。

工坊里缺人手打扫,那些‘孩子’们……也需要定期清理。”

他口中的“孩子们”,让我胃里一阵翻搅。

但我压下恶心,挤出一个顺从的回应:“好,我做。

只要……只要能让我安稳待到……”接下来的几天,我成了工坊里一个沉默的幽灵。

我打扫布满灰尘的角落,清理废弃的零件,搬运沉重的木料。

李叔起初还处处监视,但我的“麻木”和“顺从”似乎让他逐
来驱散这股邪异。

跌跌撞撞挪进厨房。

这里比工坊其他地方稍微多了点烟火气,虽然依旧简陋破败,但至少有个水龙头,有个蒙尘的灶台。

我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流冲刷着手腕,试图浇灭心头的恐慌。

胃里空得发慌,我翻找着橱柜,找到一小袋快要过期的挂面和半块姜。

晚餐,对,做点吃的。

热气腾腾的食物或许能带来一丝慰藉。

我拿起砧板,找到一把还算锋利的菜刀。

就在我拿起那块干瘪的姜,准备切片时——“哐当!”

菜刀脱手,掉落在砧板上。

不,不是掉落。

它是……自己立了起来!

刀尖稳稳地扎进厚实的木头砧板,刀柄微微颤动。

我僵在原地,血液瞬间冻结。

紧接着,在我的注视下,那把菜刀自行抬起,刀尖在砧板上灵活地移动起来,发出“簌簌”的轻响。

木屑翻飞,刀锋过处,留下一道道深刻的划痕。

它不是胡乱刻画,而是在……雕刻!

速度极快,精准得令人头皮发麻。

一小块木头在刀尖下迅速成型,轮廓越来越清晰。

那是一根手指,一根属于人偶的手指!

指节,指甲的弧度,甚至……甚至在指根的位置,一个细小的、微微凸起的印记,赫然与我右手手背上那个天生的褐色胎记,一模一样!

“啊——!”

恐惧冲破喉咙,化作一声凄厉的尖叫,撕裂了风雨飘摇的寂静。

“吵什么吵?

大晚上的,招魂呢?”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猛地回头,瘸腿的李叔拄着拐杖,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厨房门口,半边身子隐在昏暗的光线下。

他那张布满褶皱的脸,此刻正对着我,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浑浊的瞳孔里闪烁着令人不安的光。

“晚丫头,你终于发现了?”

他拐杖在湿漉漉的地面上笃笃敲击,一步步挪进来,声音带着一种了然于胸的嘲弄,“你那姑祖母啊,早就疯逑咯!

这座工坊,就是个吃人的魔窟。

啧啧,可惜了,你跟你那姑祖母年轻时候长得可真像,都是顶水灵的美人胚子,怪不得……怪不得会被选中……”他的话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选中?

日记里的“祭品”?

我浑身发抖,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声音带着哭腔:“选中?

……李叔,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左眼,那圈琥珀色的光芒骤然爆发!

刺痛感沿着视神经蔓延,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感知。

我能“看”到它们内部的结构,那些驱动它们的能量核心,那些脆弱的连接点,甚至……能感受到它们被某种力量束缚的、微弱的“意识”残片。

一股强大的意念从我脑海深处涌出——停下!

冲在最前面的几具傀儡动作猛地一僵,金属关节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险些撞在一起。

李叔和神秘人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还不够!

我集中全部精神,将意念凝聚,指向离我最近的那具、曾试图挖我眼睛的傀儡。

反击!

那具傀儡僵硬地转过身,空洞的眼眶对准了旁边的同伴,金属手臂猛地挥出,锋利的指尖狠狠刺入了另一具傀儡的胸腔!

火花四溅,零件崩飞!

“什么?!”

李叔发出不敢置信的惊呼。

混乱开始了。

我用意念操控着越来越多的傀儡,让它们彼此攻击,让它们调转方向,冲向李叔和那个神秘人!

“拦住它们!

快拦住它们!”

李叔惊慌失措地挥舞着拐杖,试图抵挡。

那个神秘人也发出一连串急促的指令,似乎在尝试重新夺回控制权。

但此刻,这些由他们亲手制造的怪物,成了我手中最锋利的武器。

工坊大厅彻底陷入疯狂的混战。

贵妇们尖叫着四散奔逃,却被失控的傀儡挡住去路。

金属碰撞声、傀儡的嘶吼声、人类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

李叔被一具傀儡撞翻在地,拐杖脱手飞出。

那个神秘人被几具傀儡逼得连连后退,身形在混乱中若隐若现。

我站在混乱的中心,右眼的空洞不再疼痛,左眼的琥珀光芒映照着这片由我亲手掀起的炼狱。

李叔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满脸是血和污垢,他怨毒地盯着我:“你……你这个怪物!”

我操控着两具最高大的傀儡,一步步向他逼近。

“怪物?”

我的声音平静,却带着彻骨的寒意,“比起你们这些用血肉和生命堆砌欲望的恶魔,我这点变化,又算得了什么?”

傀儡的金属手臂,朝着他惊恐的脸抓去。

傀儡的金属手臂抓向李叔惊恐扭曲的脸。

他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被另一具傀儡沉重的身躯撞飞出去,砸在墙壁上,软软滑落,骨头碎裂的脆响清晰可闻。

“怪
但可能属于神秘人那边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我正在擦拭一楼的窗户,李叔怒气冲冲地从地下室冲了上来。

他手里紧紧攥着什么东西,那张布满褶皱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瘸腿几乎是在拖行,发出沉重的刮擦声。

他没有看我,径直冲向通往地下室最深处——那个我从未踏足,却能感受到祭坛气息的方向。

他的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充满了被背叛的暴怒。

“——你竟敢瞒着我动手脚!”

拐杖狠狠砸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巨响。

夜色浓稠,将半山腰的工坊彻底浸染。

与往日的死寂不同,今晚,这里透着一股病态的喧嚣。

几辆价格不菲的轿车停在泥泞小路尽头,车灯刺破黑暗,照亮了工坊门口精心布置过的、挂着廉价红绸的入口。

衣着华贵的妇人们,被各自的随从簇拥着,小心翼翼地踏入这破败之地。

她们的香水味浓郁得几乎要盖过空气中常年不散的腐朽与焦臭。

她们脸上挂着期待又矜持的表情,低声交谈着即将到手的“珍品”。

李叔换上了一身浆洗得发硬的深色褂子,佝偻的背似乎也挺直了几分。

他拄着拐杖,脸上堆着僵硬的、讨好的笑容,在妇人之间周旋。

而在工坊深处,靠近地下入口的阴影里,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气息阴冷,与李叔之间隔着一段充满无声对抗的距离。

那是……神秘人?

他(或者她)的存在,让整个空间的温度又低了几度。

我蜷缩在二楼阁楼的横梁之上,冰冷的木头硌着我的骨头。

左眼的琥珀色光芒让我将楼下的一切尽收眼底,妇人们虚伪的笑容,李叔掩饰不住的焦虑,以及那个阴影里散发出的、令人作呕的恶意。

空气中弥漫着山雨欲来的紧绷。

复仇的火焰在我胸腔里燃烧,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的计划,就在今晚。

“诸位夫人,这边请。”

李叔用拐杖指向工坊中央空出来的一片区域,那里,十二具“成品”人偶罩着华丽的丝绸,静静矗立,“按照约定,诸位的‘心爱之物’,已经准备妥当。”

妇人们发出压抑的惊叹,迫不及待地围拢过去,准备揭开那致命的绸缎。

就是现在!

我从横梁上一跃而下,落地时发出的闷响打断了现场的低语。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
致的念头,如同毒蛇般瞬间攫住了我的理智。

它们要我的眼睛……如果……如果我给它们一只呢?

这个念头荒谬、血腥、却又带着一线绝境中扭曲的生机。

没有时间犹豫,没有时间权衡。

那冰冷的指尖已经带起了一丝寒意。

我猛地扑向那块瓷片,紧紧攥在手里,锋利的边缘瞬间割破了掌心,温热的液体浸湿了手指。

顾不上疼痛,我抬起另一只颤抖的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尖锐的瓷片狠狠刺向自己的右眼!

“噗嗤!”

一声轻微却又沉闷得令人窒息的声响。

剧痛!

难以想象的剧痛瞬间炸开,眼前一片血红,随即是彻底的黑暗。

温热的液体汹涌而出,顺着脸颊滚落,带着撕裂神经的痛楚。

我几乎要昏厥过去,但求生的本能死死支撑着最后一丝清明。

我感觉到自己手里握着一个湿滑、温热、还在微微颤抖的东西。

我的……眼睛……<强忍着翻腾的恶心和席卷全身的剧痛,我用那只沾满鲜血的手,颤抖着,将那颗刚刚离开我身体的眼球,递向面前那具索取“零件”的傀儡。

傀儡的动作停滞了一瞬。

我看不清它的表情,只能凭感觉,将那血淋淋的眼球,用力按进它空洞的右边眼眶。

“咔哒。”

一声轻微的、湿润的嵌合声。

时间仿佛凝固了。

包围着我的所有傀儡,都停下了动作。

它们僵硬地转动着脖颈,将空洞的眼眶(或者现在有了一只眼睛的眼眶)对准了那具刚刚被“满足”的同伴。

机会!

就是现在!

我甚至来不及去感受右眼空洞传来的麻木与剧痛,身体已经先于意识行动。

我猛地从地上弹起,像一头发疯的野兽,用尽残存的力气,朝着门口的方向冲去!

挡在门口的李叔似乎也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被我狠狠撞了一下,踉跄着后退半步。

我没有回头,也不敢回头。

我冲破了那扇象征着囚笼的厨房门,冲破了工坊腐朽的大门,一头扎进了外面狂风暴雨的世界。

冰冷的雨水瞬间浇透了我的全身,混合着脸上的血污。

黑暗的山林就在前方,树影在风雨中狂乱摇曳,如同无数招魂的鬼手。

我跌跌撞撞,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那片未知的黑暗,逃命狂奔。

身后,工坊那栋如同怪兽般蛰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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