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枝苏妄言的其他类型小说《聊斋志异之画骨南枝苏妄言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王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八具童骨从棺材里飞起,围绕着苏妄言和南枝组成烛龙阵。《山海经》残页化作金光,与青铜镜的银光融合,在《画骨谱》上照出真正的内容:“画骨缠,心相连,以魂换魂,以命抵命。”苏妄言终于明白,所谓剜心局,不过是陆明修和周延礼的贪婪所致,而破解之法,唯有让真正的画骨师——拥有烛龙魂魄的自己,与南枝的魂魄共生。他握住南枝的手,将自己的魂魄注入青铜镜,镜中顿时浮现出前世的记忆:他教南枝画烛龙时,曾在她掌心偷偷画过镇魂符,而那道符,此刻正与他掌心的血色指痕重合。“公子,你看。”南枝指着镜中,地宫的八卦阵正在崩塌,十八盏人皮灯笼化作星光,照亮了她逐渐凝实的身形,“当年你说烛龙能照破九幽,原来真的可以。”当第一缕晨光透入地宫时,苏妄言看见镜画阁的黑布全部...
《聊斋志异之画骨南枝苏妄言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八具童骨从棺材里飞起,围绕着苏妄言和南枝组成烛龙阵。
《山海经》残页化作金光,与青铜镜的银光融合,在《画骨谱》上照出真正的内容:“画骨缠,心相连,以魂换魂,以命抵命。”
苏妄言终于明白,所谓剜心局,不过是陆明修和周延礼的贪婪所致,而破解之法,唯有让真正的画骨师——拥有烛龙魂魄的自己,与南枝的魂魄共生。
他握住南枝的手,将自己的魂魄注入青铜镜,镜中顿时浮现出前世的记忆:他教南枝画烛龙时,曾在她掌心偷偷画过镇魂符,而那道符,此刻正与他掌心的血色指痕重合。
“公子,你看。”
南枝指着镜中,地宫的八卦阵正在崩塌,十八盏人皮灯笼化作星光,照亮了她逐渐凝实的身形,“当年你说烛龙能照破九幽,原来真的可以。”
当第一缕晨光透入地宫时,苏妄言看见镜画阁的黑布全部落下,露出满墙的《山海经》画卷,每幅画上都画着他和南枝的前世今生。
而那个梳双髻的小丫鬟,此刻正抱着个白梅枕头熟睡,枕头上绣着的,正是十年前他未送出去的烛龙香囊。
第四章 剜心局回到山神庙时,南枝已能踏实地站在青砖上。
她摸着香案上的烛台,眼尾的朱砂痣泛着柔光:“十年了,这三根蜡烛还是当年的样子。”
苏妄言注意到中间那支白烛,烛泪竟积成了两人并肩的影子。
“公子,还记得我在画中说的‘十八盏灯灭’吗?”
南枝展开《寒鸦渡》,画中古宅已变成废墟,“每盏灯笼代表陆家一口人,如今灯灭了,他们的魂魄该回家了。”
她指向画中,十八道微光正从画卷飞出,向徽州方向飘去。
话音未落,庙外传来马蹄声。
二十余盏灯笼照亮了山路,为首之人腰间挂着周延礼的官印,正是他的儿子周明轩。
苏妄言认出他袖口的陆家纹章——那是十年前陆家灭门时被抢走的信物。
“苏妄言,交出《画骨谱》!”
周明轩拔刀,刀刃上刻着十八道血槽,“当年父亲用陆家的骨做算盘,如今我要用你的魂来补官印!”
他抬手,官印虚影压向青铜镜,南枝的身形顿时变得透明。
苏妄言握紧《山海经》残页,突然听见怀中的半块玉牌发出共鸣。
他想起镜画阁的地宫壁画
在房梁上,陈九握着玉簪逼近,而角落阴影里,还有个穿官服的男子把玩着算盘,正是县志中记载的灭门案主审官——已升任按察使的周延礼。
“爹,为什么?”
画中南枝的声音带着哭腔,“那些都是府里的孩子……”陆明修不敢抬头:“南枝,唯有剜取至亲至纯之心,才能炼成‘画骨缠’,让为父在阴司也能……”话未说完,陈九的玉簪已刺入南枝心口,而周延礼趁机抢走玉牌,算盘上的人牙突然活过来,啃噬着陆明修的魂魄。
苏妄言猛地惊醒,发现手中的半块玉牌正在与棺中玉簪共鸣。
义庄外传来脚步声,陈九的算盘珠子声越来越近。
他急忙将南枝的骸骨收入画卷,突然听见老妇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小姐去徽州城隍庙,那里有她未写完的《画骨谱》。”
逃出义庄时,苏妄言看见村口的老槐树下,十八盏人皮灯笼不知何时挂了起来,每盏灯笼上都多了行血字——正是他在山神庙看见的“归”字。
而灯笼中央,南枝的虚影正抱着画卷向他招手,只是这次,她心口的窟窿里,隐隐透出《山海经》的金光。
回到山神庙时,已是酉时。
苏妄言展开画卷,发现南枝的骸骨竟在画中渐渐凝形,而画卷背面的墨字,此刻变成了《画骨谱》的残页:“以血为引,以骨为媒,集十八具童骨,破剜心之局。”
他望着自己掌心的血色指痕,终于明白为何陈九等人一直在追杀外乡人——他们需要新鲜的“纯血”来完成当年未竟的邪术。
更漏声中,苏妄言突然听见庙顶传来瓦片碎裂声。
他抬头,看见周延礼的官印虚影正压向画卷,而陈九的算盘珠子,已顺着房梁爬满整面墙壁。
千钧一发之际,他咬破指尖,将鲜血滴在南枝骸骨的心口,《山海经》残页突然化作凤凰虚影,撞向官印。
“苏妄言!
你竟敢坏我大事!”
周延礼的声音从虚空中传来,“当年陆明修想借‘画骨缠’复活亡妻,却不知这邪术需用至亲之心为引。
他剜了女儿的心,我不过是拿他的骨来补算盘——”话未说完,画卷突然发出强光,南枝的虚影抱着骸骨坐起,她眼尾的朱砂痣此刻变成血色:“周大人,您忘了《画骨谱》的反噬?
当年您用
南枝接住一片花瓣,发现上面刻着“往生”二字——这是陆家祠堂的旧物,十年前被大火烧毁,如今却在镜中世界重现。
“公子,你听。”
南枝指向庙外,寒鸦的叫声变成了清越的鸟鸣,“十八盏灯灭了,可我们的灯,才刚刚亮起。”
她展开《寒鸦渡》,画中不再是阴森的古宅,而是春日的青石板路,有个书生正带着少女选购胭脂,街角的小摊上,摆着与他们手中相同的青铜镜。
苏妄言忽然想起前世未说完的话:“南枝,等你及笄,我便向你爹提亲。”
此刻看着眼前的少女,他知道,有些执念,不是劫,而是跨越生死的缘。
当第一缕朝阳照亮山神庙时,他看见南枝鬓边的白梅终于绽放,而他们掌心的血色指痕,已化作缠绕的红线,再也分不开。
第五章 归魂灯十年后,徽州城最热闹的画舫上,苏妄言正在为女儿讲解《山海经》。
七岁的小女儿南烛趴在青铜镜前,看镜中母亲南枝正在临
我陆家十八口的骨头做算盘,如今便让这算盘,算算您的阳寿吧。”
庙中突然响起十八声骨裂,陈九腰间的算盘珠子纷纷崩裂,每颗人牙都飞回义庄的棺木中。
苏妄言看见周延礼的虚影在强光中消散,而南枝的虚影,正慢慢将骸骨收入画卷,她望向他的眼中,既有感激又有痛楚:“公子,明日去徽州城,找城西的镜画阁,那里有……”话音未落,画卷突然被狂风吹开,露出画中那座正在崩塌的古宅。
苏妄言看见十八具童骨从画中飞出,每具骨头上都系着与他掌心相同的血色指痕,而南枝的虚影,正随着画中灯笼的熄灭,渐渐变得透明……第三章 镜画劫徽州城的镜画阁藏在青石巷深处,朱漆门上贴着退色的《山海经》符纸。
苏妄言推门而入,看见满墙画卷都用黑布盖着,唯有正中央的檀木架上,摆着面三尺青铜镜,镜面映着个梳双髻的少女,正在临摹《寒鸦渡》。
“公子可是来补画的?”
梳双髻的小丫鬟突然开口,她颈间戴着与南枝相同的白梅吊坠,“我家娘子说,十年前有位苏公子欠她半支玉簪。”
内室传来琴弦断裂声,穿鸦青长裙的妇人掀开帘子,腕上戴着十八串骨珠手链——正是义庄棺木中童骨所制。
苏妄言认出她是陆家当年的账房先生之妻,却发现她眼中没有瞳孔,只有两团游动的墨色。
“苏公子,别来无恙。”
妇人抬手,青铜镜突然转向他,镜中竟映出他前世的模样——穿着陆家西席的青衫,正在教南枝画《山海经》中的烛龙。
“十年前您为护小姐而死,魂魄转世时,小姐用自己的心血为您续了命,这才有了掌心的剜心咒。”
苏妄言摸着胸前的疤痕,终于想起前世的片段:冬至夜,他撞见陈九持刀闯入南枝闺房,替她挡下致命一击,临终前看见南枝眼尾的朱砂痣滴下血泪,落在他掌心凝成“烬”字。
“娘子,镜中画动了!”
小丫鬟突然惊呼。
青铜镜中,《寒鸦渡》的古宅正在复原,十八盏人皮灯笼重新亮起,而画中南枝的骸骨,此刻正被无数墨色丝线缠绕,那些丝线的另一端,连着镜画阁地下的十八口棺材。
妇人掀开黑布,露出墙上的《剜心图》:周延礼坐在中央,用算盘
豆腐的老汉低声道,“上个月已走了三个,都是外乡人,死状和十年前陆家的案子一模一样。”
他看见苏妄言的青衫,突然变了脸色,“公子快走吧,村里最近来了个皮货商,专收带胎记的人皮……”话未说完,巷口传来算盘珠子的响声。
穿灰鼠皮袍的男子戴着青铜面具,腰间挂着串由人牙串成的算盘,每颗牙齿上都刻着极小的“陆”字。
苏妄言注意到他袖口露出的手腕,缠着与画中男孩相同的红绳,绳尾系着半块刻着“枝”字的玉牌。
“苏公子,别来无恙?”
男子的声音像生锈的刀刃,“十年前您在陆家当西席,教我家小姐读《山海经》,可还记得我?”
他摘下手套,露出掌心的朱砂痣——正是南枝眼尾的形状。
苏妄言握紧腰间的碎玉,突然想起十年前的冬至,他曾在陆家后院见过个戴面具的护院,总在南枝读书时躲在廊柱后。
此刻男子腰间的算盘珠子突然跳动,每颗人牙都转向他,发出细碎的磨牙声。
“你是陆家的护院陈九!”
苏妄言后退半步,“十年前陆家灭门案,你为何……为何帮着外人剜我家小姐的心?”
陈九突然笑了,算盘珠子开始滴血,“陆明修那老东西,私铸铜钱时拿我爹娘的骨头做模子,我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他抬手,巷口突然出现十几个戴斗笠的人,袖口都缠着红绳,“不过苏公子,您身上有我家小姐的剜心咒,就算逃到天边——”<话音未落,苏妄言已甩出《山海经》中的残页,金光所到之处,红绳纷纷断裂。
他趁机拐进小巷,却看见尽头站着个戴银铃的老妇人,正是昨夜画中出现的陆家乳母。
老妇人塞给他个油纸包,沙哑道:“去村西义庄,小姐的骸骨在第七具棺材里,心口还插着那支断簪。”
义庄内寒气刺骨,第七具棺木上贴着褪色的镇魂符,棺盖缝隙里渗出暗红色液体。
苏妄言撬开棺盖,看见少女骸骨心口插着半支玉簪,正是画中青铜面具男子手中的那支。
当他触碰簪子时,义庄的烛火突然变成青色,墙上浮现出当年的场景:陆明修跪在佛堂,面前摆着十八具童男童女的骸骨,每具骸骨心口都嵌着块刻有“归”字的玉牌。
南枝被绑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