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季淮毫不犹豫地拒绝，“她还没有认错。”
杨医生只好劝苏婉棠：“嫂子，你就跟淮哥认个错吧，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苏婉棠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眼前一度发黑，唯有疼痛无比清晰。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季淮时，他穿着白衬衫在阳光下微笑的样子；想起他深夜为她煮红糖水时温柔的眼神；想起他说“我会一直保护你”时坚定的语气。
那些记忆像泡沫一样，在剧烈的疼痛中一个个破碎。
原来所有的温柔都是假象，这才是真正的季淮，一个压根不爱她得季淮。
苏婉棠已经哭到脱力，她抬起眼，声音虚弱到几乎听不清：“我错了……”季淮绷紧的唇角终于松缓：“老杨，给她用麻醉，拿那个效果最好的，记我私人账户上。”
不愧是进口的货，麻醉剂很快就生效了。
苏婉棠抬起头，用红肿的眼睛直视季淮。
那一刻，季淮在她眼中看到了某种让他心头一颤的东西。
不是愤怒，不是怨恨，而是彻底的心死。
季淮躲开这令他心慌的眼神，伸手摸了摸苏婉棠彻底汗湿的头发：“乖，我去打点热水给你擦擦。”
第四章他的背影几乎算得上是落荒而逃。
苏婉棠直勾勾地望着，不发一语。
杨医生包纱布的动作停了停，若有所指道：“嫂子，强求不来的东西，不如早点撒手。”
苏婉棠慢慢看向他：“季淮……喜欢的，一直都是苏婉婷？”
杨医生点点头，语气中带了些愤然：“对啊，要不是你硬占着留省名额，淮哥都已经跟婉婷妹子求婚了……”话出口了，他又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欲盖弥彰地舔舔嘴唇。
“不过不管怎么样，你们俩反正都结婚了，你只要别太小心眼，淮哥会遵守承诺的。”
苏婉棠看了看已经包扎好的双手，自嘲般扯起唇角：“难怪从求婚到结婚，他什么东西都提前准备好了，原来都不是为我准备的啊。”
杨医生嗤笑一声：“你爸妈兄嫂全都知道实情，只有你什么都不清楚，上赶着做那坏人姻缘的狐狸精。”
苏婉棠能够感觉到杨医生对她的鄙夷。
他尚且只是旁观者，都能如此愤愤不平，更遑论是做出选择的季淮。
直到此刻，苏婉棠才终于想明白，季淮对她不但没有爱，甚至是装载着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