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帝辛玉珏的其他类型小说《青丘血·朝歌月帝辛玉珏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汤圆没有汤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直钩忽然入水,钓起的不是鱼,而是半块烧得通红的狐纹玉珏——那是妲己母亲的遗物,此刻正与帝辛的玄鸟玉珏遥相呼应。他望着鹿台上纠缠的两人,忽然长叹:“当年玄鸟与白狐因贪念天道而堕,如今却因痴念而甘受轮回,天道啊天道,终究算不到人心。”玉珏在他掌心发烫,浮现出三百年前的契约:“玄鸟与白狐,共生则毁天,共死则灭道。”“动手吧。”妲己低头吻去帝辛眼角的血,“用您的玄鸟剑,刺进我们交叠的胎记。三百年前您放走母亲,便是知道玄鸟与白狐本就该同生共死。”帝辛浑身颤抖,从腰间拔出那柄刻着狐尾纹的佩剑——正是妲己上月送他的生辰礼。剑尖抵住她心口时,他忽然看见她耳后浮出三根雪白的狐毛,与他眉骨的三道疤痕,在血光中连成完整的图腾。“孤从来都知道。”他忽然笑...
《青丘血·朝歌月帝辛玉珏大结局》精彩片段
的直钩忽然入水,钓起的不是鱼,而是半块烧得通红的狐纹玉珏——那是妲己母亲的遗物,此刻正与帝辛的玄鸟玉珏遥相呼应。
他望着鹿台上纠缠的两人,忽然长叹:“当年玄鸟与白狐因贪念天道而堕,如今却因痴念而甘受轮回,天道啊天道,终究算不到人心。”
玉珏在他掌心发烫,浮现出三百年前的契约:“玄鸟与白狐,共生则毁天,共死则灭道。”
“动手吧。”
妲己低头吻去帝辛眼角的血,“用您的玄鸟剑,刺进我们交叠的胎记。
三百年前您放走母亲,便是知道玄鸟与白狐本就该同生共死。”
帝辛浑身颤抖,从腰间拔出那柄刻着狐尾纹的佩剑——正是妲己上月送他的生辰礼。
剑尖抵住她心口时,他忽然看见她耳后浮出三根雪白的狐毛,与他眉骨的三道疤痕,在血光中连成完整的图腾。
“孤从来都知道。”
他忽然笑了,笑声混着风雪落入鼎中,“从在宗庙看见那幅画起,孤便知道,我们的精魂早在天地初开时便刻在一起。”
长剑骤然刺入,鲜血同时染红两人胸前的胎记,玄鸟与狐尾的虚影终于合二为一。
九鼎发出悲鸣,台基的玄鸟纹突然崩裂,露出底下刻着的狐形图腾——原来所谓玄鸟祭天,不过是天道对双生精魂最后的囚禁。
雪越下越大,将两人的血痕渐渐掩埋,却在鼎身映出他们初次相遇的幻影:桃树下,红衣少女与金冠少年,隔着纷纷扬扬的花瓣,相视而笑。
5 情劫牧野之战的号角吹响时,朝歌城的护城河已结满薄冰。
妲己跪在女娲庙前,手中捧着拼合完整的玄鸟狐纹玉珏——那是昨夜在帝辛的寝殿暗格发现的,玉珏内侧刻着两行小字:“玄鸟折翼,白狐断尾,天地为炉,共炼情劫。”
神像眼中忽然泛起金光,女娲的声音混着青铜鼎的余韵传来:“三百年前,你二人因私斗堕入轮回,如今若再逆天而行,必遭魂飞魄散。”
“娘娘可知道,他为何总在鹿台种满冬梅?”
妲己望着神像衣袂上的狐纹刺绣,“因为妾说过,青丘的雪落在梅枝上,像极了白狐尾尖的绒毛。
他便让匠人移来千里之外的冬梅,哪怕每一株都要耗费百人的心血。”
玉珏在掌心发烫,映出她与帝辛在梅树下堆
花。
一片残瓣正巧覆在妲己腕间胎记上,血色与粉色交叠,竟似涅槃的火鸟。
苏护的脸色瞬间惨白,从袖中掏出半块刻着狐纹的玉珏:“这是你母亲的遗物,若遇绝境,便将它贴紧胎记——记住,帝辛眼中若泛金红,便是噬心术已成,那时……”他说不下去了,喉结滚动着,将玉珏塞进女儿掌心,目光落在密室墙上的画卷上:青丘山顶,白狐与玄鸟交颈而亡,脚下是拼合的玉珏。
商队启程那日,冀州城飘起细雪。
妲己坐在马车内,透过车帘缝隙望着父亲渐渐缩小的身影——他按在腰间佩剑上的手,分明在颤抖。
马车行至轩辕坟时,拉车的黑马突然前蹄腾空,长嘶声惊飞枯枝上的寒鸦。
她掀开绣着玄鸟纹的车帘,便见三丈外的歪脖子老槐上,蹲着只浑身浴雪的白狐——它左眼蒙着血色眼罩,尾尖三缕白毛被夜风吹得翻飞,每一根毛尖都凝着冰晶,像极了母亲临终前,反复在她掌心描绘的狐王图腾。
“小姑娘,”沙哑的声音混着松涛入耳,白狐右眼蓝瞳流转着星子般的光,“三百年前,你母亲偷了青丘的狐纹玉珏,与玄鸟氏签订共生契约,只为保你平安。”
妲己浑身一颤,母亲临终前的记忆突然清晰:病榻上的妇人摸着她的胎记,血沫顺着唇角流淌:“等你十六岁,若看见左眼戴眼罩的白狐,便把玉珏交给他……”她摸向暗袋,却发现狐纹玉珏不知何时已浮现在掌心,正对着白狐发出微光。
“吾乃青丘狐王残魂。”
白狐忽然开口,眼罩下的左眼渗出鲜血,在雪地上画出狐形血痕,“三百年前,玄鸟氏首领用计斩下吾左眼,将吾精魂封入玉珏。
如今商朝气数将尽,帝辛要借你玄鸟血脉祭天,而吾……”它忽然化作青烟钻入妲己心口,识海深处顿时浮现出浩瀚星空下,玄鸟与白狐交缠而落的幻象,“要借你的凡胎,拿回属于狐族的东西。”
剧痛中,妲己听见前方传来金铁相击之声。
费仲的象牙笏板正砸向试图阻拦商队的苏护,父亲的玄鸟剑已被击落,鲜血顺着额角滴落。
“父亲!”
她下意识地伸手,腕间胎记突然爆发出强光,狐纹玉珏竟与玄鸟胎记融合,化作一道白影扑向费仲。
亲卫们的惊呼
孤,让孤吸你的精魂,让我们的血脉相融?”
他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你知不知道,每吸一口,孤都能看见你的记忆——看见你在冀州城的雪地里堆狐形雪人,看见你抱着母亲的玉珏哭到天亮……”妲己愣住了。
原来噬心术不仅能吸精魂,还能共享记忆。
她忽然想起昨夜在识海看见的画面:少年帝辛跪在宗庙,望着玄鸟与白狐的壁画流泪,掌心攥着半块狐纹玉珏——与她母亲的遗物,分毫不差。
“原来,您也在找我。”
她轻声说,指尖穿过他的长发,摘下那顶沉重的冕旒,“从看见您眉骨伤疤的那一刻起,妾便知道,这劫数,是互相偿还的债。”
帝辛忽然低头吻住她,这次的吻不再带着掠夺,而是混着血泪的温柔。
妲己听见识海深处狐王的叹息:“傻丫头,你可知玄鸟与白狐共生,最终只会魂飞魄散?”
但她不在乎了,感受着怀中男子颤抖的指尖抚过她耳后绒毛——那里,不知何时长出了三根雪白的狐毛,与他眉骨的三道伤疤,遥相呼应。
殿外,一轮血月爬上檐角,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殿墙上,分明是玄鸟与白狐交颈的模样。
4 心劫鹿台落成那日,朝歌城的天空飘着六月雪。
八百诸侯的血沿着台基的玄鸟纹路蜿蜒汇聚,在九鼎之下积成深潭,每一道血痕都在吞噬空中飘落的雪花,将其染成妖异的金红。
妲己站在露台边缘,望着台下密密麻麻的殷商子民,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冕旒相击的声响——帝辛穿着十二章纹衮服,捧着玄鸟玉珏缓步走来,冕旒在风雪中摇晃,露出他眼底几乎要将人灼烧的金红。
“爱妃可曾见过,玄鸟与白狐最初的模样?”
他的声音混着九鼎的嗡鸣,将玉珏按在她掌心,“千年前的涿鹿之战,玄鸟氏首领斩下狐王左眼,取其精魂铸鼎,却不知狐族精魂需以双生之血温养……”妲己猛然抬头,只见九鼎表面浮现出模糊的画面:青丘山顶,玄鸟与白狐交缠撕咬,狐王眼罩下的血窟窿正对着玄鸟左翼的断羽——那缺了三根羽毛的伤口,与帝辛眉骨的三道疤痕,分毫不差。
“所以您修炼噬心术,故意吸我精魂,是为了补全玄鸟羽翼?”
妲己的指尖陷入玉珏边缘,
雪人的画面——那时他卸去冕旒,像寻常男子般笑得开怀,鬓角还沾着她揉的雪团。
“傻孩子。”
女娲的声音忽然柔和,神像眼中浮现出三百年前的场景:帝辛的前世玄鸟神君,抱着濒死的白狐妖君,在青丘山顶痛哭:“若天道不容我们共生,那便毁了这天道!”
他啄瞎自己左眼,将精魂注入狐妖体内,却被天道法则劈成两半,精魂散落人间。
“你们本是天道双生,却因执念堕入轮回,如今劫数已至,该做个了断了。”
殿外忽然传来震天的喊杀声,西岐的大军已破了南门。
妲己站起身,将玉珏系在颈间,指尖抚过心口与帝辛同款的胎记——此刻那里正泛着微光,与鹿台方向的气息遥相呼应。
“原来,我们不是在轮回中寻找彼此,而是在每一世都重复着相爱与相杀。”
她轻笑一声,转身走向宫门,“但这一世,妾不想再做棋盘上的棋子了。”
鹿台顶层,帝辛正在擦拭那柄狐尾纹佩剑,剑鞘上的玄鸟与白狐交颈图案,被他擦得发亮。
“东夷的船已在海河候着,”他头也不回地说,“带着玉珏去青丘,找到狐王残魂,或许还能……”话未说完,妲己已从背后抱住他,指尖穿过他胸前的衮龙纹,停在与她对应的胎记上:“您以为妾不知道吗?
这玉珏根本护不住我,它早就和您的命魂相连。”
帝辛猛地转身,看见她颈间的玉珏正发出与他掌心相同的光芒。
她的鬓角已长出几缕白发,那是狐丹碎裂的征兆:“为什么要骗我?”
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脆弱,“从你在九鼎前刺向自己的那一刻起,孤就知道,你早就打算与孤同死。”
妲己抬头望着他,忽然发现他冕旒上的金箔不知何时少了三片——正对应她尾尖消失的三缕白毛。
“因为我们是双生啊。”
她踮脚吻去他眉间的褶皱,“就像玄鸟离不开天空,白狐离不开雪山,我们的精魂,早在第一次相遇时就缠在了一起。”
宫外的火光映红了她的眼,“还记得在摘星楼吗?
您说要让万家灯火为妾而亮,可如今灯灭了,妾又怎舍得让您独自在黑暗里?”
帝辛忽然抱起她,走向露台边缘。
周军的火把已照亮鹿台的基座,姜子牙的打神鞭在火光中若隐若现。
“
裔为炉鼎,每吸一口精魂,施术者眉骨的伤疤便会加深一分。”
她忽然咬住爵沿,将酒液全数吐在帝辛胸前:“大王若想要妾的人,便该像寻常男子般,先赠妾青梅酒,再诉衷肠。”
帝辛愣住了,随即大笑起来,笑声震得酒池生波:“好个胆大的丫头!
你可知上一个敢泼孤酒的人,已被做成了肉羹?”
他忽然拽住她的广袖,露出她小臂上未褪的守宫砂,“但孤愿意等——等你心甘情愿,将心捧来。”
三日后的椒房殿,姜皇后的十二旒冕冠滚入雕花案几底,露出她鬓角那道三寸长的伤疤。
妲己握着染血的金簪,忽然想起初入宫时,宫女们私下议论:“皇后娘娘当年为救大王,被黑熊抓破面容,如今却连侍寝的资格都没有。”
她蹲下身,指尖抚过姜皇后惊恐的眼睛:“娘娘可知道,为何大王总让您戴这遮疤的金步摇?”
金簪骤然刺入心脏,鲜血溅在妲己新制的茜纱裙上,“因为他害怕看见您的疤,就像害怕看见自己也会软弱。”
殿外忽然传来钟鼓齐鸣,帝辛的脚步声混着龙涎香逼近。
妲己将染血的金簪插入自己发间,故意让茜纱裙的血渍对着他:“大王要杀便杀,只是杀了妾,便再无人能看懂您眼中的孤寂。”
帝辛盯着她胸前起伏的胎记,忽然看见她发间金簪的纹路——那是他去年赏给姜皇后的,簪头刻着半只玄鸟,此刻与她腕间胎记相衬,竟成完整图腾。
“你早就知道,孤修炼噬心术会遭反噬。”
他忽然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你故意引孤吸你精魂,就是为了让眉骨的伤疤与你胎记共鸣,对不对?”
妲己笑了,血泪顺着眼角滑落:“大王可曾想过,为何您的伤疤恰好三道,而妾的狐尾,天生少了三缕?”
帝辛猛地松开手,踉跄后退——他终于想起,幼年在宗庙见过的壁画:玄鸟与白狐交战场面,玄鸟左翼缺了三根羽毛,白狐尾尖断了三缕。
“原来,我们是被天道诅咒的双生。”
妲己走近他,指尖抚过他眉骨的伤疤,“三百年前,您斩下狐王左眼,狐王抓落您三根羽毛,从此我们的精魂,便在轮回中互相寻找。”
帝辛忽然抱住她,力道大得几乎要揉碎她的骨骼:“所以你才会故意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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