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宇文恪沈雪怜的其他类型小说《恨海滔滔,难慰余生宇文恪沈雪怜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福囧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好像又成了那个拽着我衣裙,哭着说害怕的小姑娘。我伸出手,擦掉她的眼泪。“红菱,你别怕,我没事。”“三天后,我带你回苗疆。那里四处有瘴气环绕,宇文恪纵是有天大的本领,也进不来的。”其实,我根本不知道宇文恪为什么要找我。他娶我既非本心,我以死离开太子府也算给足了他体面。如今,他就是迎娶沈雪怜进门,也没人再能阻挡。我想不通,索性不再想,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再醒来,就看到床头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等看清了之后,我却恨不得没醒来过。“宇文恪,你来干什么?”“红菱呢?”宇文恪将我揽进怀中,声音哽咽:“阿芜,我就知道你没死,我终于找到你了。”“阿芜,我终于找到你了……”我费力挣扎,却丝毫不能挣脱他的怀抱。“红菱呢?”“红菱没事,阿芜,你别担心,...
《恨海滔滔,难慰余生宇文恪沈雪怜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今,好像又成了那个拽着我衣裙,哭着说害怕的小姑娘。
我伸出手,擦掉她的眼泪。
“红菱,你别怕,我没事。”
“三天后,我带你回苗疆。
那里四处有瘴气环绕,宇文恪纵是有天大的本领,也进不来的。”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宇文恪为什么要找我。
他娶我既非本心,我以死离开太子府也算给足了他体面。
如今,他就是迎娶沈雪怜进门,也没人再能阻挡。
我想不通,索性不再想,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就看到床头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等看清了之后,我却恨不得没醒来过。
“宇文恪,你来干什么?”
“红菱呢?”
宇文恪将我揽进怀中,声音哽咽:“阿芜,我就知道你没死,我终于找到你了。”
“阿芜,我终于找到你了……”我费力挣扎,却丝毫不能挣脱他的怀抱。
“红菱呢?”
“红菱没事,阿芜,你别担心,让我再抱抱好不好?”
我垂下手,不再挣扎。
终于等到宇文恪抱够了,松开手,我再也忍不住,挥手打向他的脸。
力气不大,宇文恪却顺势跪在了地上。
“阿芜,对不起,是我不知珍惜,伤害了你。”
“阿芜,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再重新爱我一次?”
8“宇文恪,我们之间早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我自请休书,你不同意没关系,皇上的和离圣旨已经给你留下了,上面有皇帝亲印。”
“宇文恪,我们之间,到此为止就好。”
宇文恪听我这么说,依旧不依不饶。
“什么圣旨?
我没看到,我也不知道!
阿芜,你永远是我的太子妃,就是皇上,也不能插手!”
“阿芜,我知道你不喜欢沈雪怜,我回去就把她杀了,尸体扔到城郊的乱葬岗去喂狗,这样,你能原谅我吗?”
听到宇文恪说到乱葬岗,我的胃里一片翻江倒海。
紧攥着手心,才压下那股想吐的感觉。
“宇文恪,你现在这样是在干什么呢?”
“乱葬岗又是什么你随意施展威严与权力的地方吗?
我的孩子你不喜欢,便随手扔到了乱葬岗。
现在你不喜欢沈雪怜了,又要把她扔到乱葬岗,那我呢?
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我也扔到乱葬岗?”
宇文恪白着一张脸,一个劲地摇头。
“阿芜,不会的,不会的……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息地离开了。
我早已无法忍受宇文恪日日在我眼前出现。
他那些真情的告白,只让我觉得恶心。
若不是身体没有修养好,受不住奔波,我也不至于拖到这时候才行动。
我和红菱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地往苗疆赶。
五日后,登高望去,已经得见远处缭绕的瘴气。
最多只需一日时间,便可抵达。
我也终于放下那颗悬着的心,看着远处的风光,笑着说道:“红菱,就快到了。”
可话音刚落,脖颈就被人从后锢住。
“阿芜,玩够了吗?
本宫带你回府可好?”
宇文恪的声音如鬼魅一般,响在我耳侧。
“宇文恪?
你怎么……”话还没说完,宇文恪就一把将我拉进他的怀中,紧紧困住。
另一边,红菱也被他的护卫制住,动弹不得。
我又气又急:“宇文恪,你到底要干什么?!”
宇文恪却不答,只是轻笑了一声,问我:“阿芜,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可能没有苗疆的迷香高明,不过,倒也够用。”
我这才惊觉,宇文恪如法炮制,给我也下了药。
而且分量不轻!
我连攥紧指尖,抠破手心的皮肉以维持清醒都做不到。
昏迷前,我只听到宇文恪不住地说:“阿芜,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就回府了……”宇文恪怕我清醒后还要跑,回都城这一路,每日都要给我下些迷药。
我昏昏沉沉,彻底醒来时,人已经回了太子府。
我挣扎着起身,却只听到一连串哗啦哗啦的声音。
我这才意识到,我被宇文恪软禁在了从前的卧房内。
比起上一次,还多了几条锁链。
“宇文恪,你放开我!
你疯了?”
“你这是抗旨!”
我把床榻上的东西扔了一地,可宇文恪却仍是笑着,跪在我身前,柔声说道:“阿芜,别生气,我不会一直锁着你的。”
“只要你答应重新和我在一起,我就给你解开。”
我气得眼睛都红了,宇文恪这是什么话?
什么叫我答应和他在一起就解开,这和逼着我答应他有什么区别?
我本以为宇文恪这段时间已经改变了一些。
可原来,一切都没有变。
宇文恪一直都是那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宇文恪。
我闭着眼,不愿看他:“宇文恪,你从来都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宇文恪听我这么说,也全然不在意。
只是伸出双手,抚上
笑自己傻。
所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过是我一人的执念。
他心中念着的,自始至终都是那个沈雪怜。
事已至此,我只想向皇上请一道和离书。
此后,他宇文恪继续做他的天家子,我则做回我的苗疆女。
2屋内脚步声响起,我擦干眼泪,狼狈地跑开。
可刚刚生产后的身体经不起折腾,没跑两步,便摔倒在地。
声音惊动了屋内的人。
宇文恪看见是我,大步跑了过来,满眼的担心。
“阿芜,你身体还虚弱,怎么跑出来了?”
我被宇文恪紧紧揽在怀里。
他胸前的温度滚烫,可我只觉寒冷入骨。
我伸手隔开一点距离,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道:“我们的孩子呢?”
宇文恪的眼睛眨了几下,心虚地移开视线。
他没回答,放柔了声音安慰我。
“不哭了,阿芜,孩子还会再有的。”
还会再有吗?
我不敢再问下去,只是不住地落泪。
宇文恪温柔地吻掉我脸上的泪,眼神中是和我一样的哀伤。
“阿芜乖,别哭了,好不好?
看见你哭,我心都在疼。”
宇文恪满眼柔情,对着我声声说着情话。
有那么一瞬间,我都在怀疑自己刚刚听到的那些残酷话语,是不是都是假的。
可看着身后战战兢兢,不敢抬头的赵御医,我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原来,这三年来,宇文恪温柔怜惜是假,狠戾无情才是真。
想到刚刚佛堂里的一字一句,想到我的孩子被宇文恪扔去乱葬岗,被野狗分食,我禁不住浑身都在发抖。
最后,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醒来时,已是深夜。
宇文恪守在我的床榻前,温润的大手一下一下轻拍着我。
见我睁眼,面上一喜,随即又沉了下来。
“阿芜,你终于醒了?”
“你现在身体还虚弱,再不能乱跑了。
哪里不舒服要跟我说,御医一直在门外守着呢。”
我摇头不语,只是伸手抚上他的脸。
宇文恪的眉眼难掩憔悴,似是担心极了我。
可如今的我既已知道一切,心中也只余苦涩。
“我没事,你也休息一会,别守着我了。”
宇文恪拉过我的手,安慰般地笑了笑。
“我不累,别担心我。
再睡一会好不好?
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他俯身重新将被子掖好,可还不等起身,人便晕倒在了床榻上。
苗疆的迷香,无色无味,几息之间便能
怀胎八月时,腹中突然一阵剧痛。
府内的御医和稳婆全无踪影。
贴身侍女从外面找来大夫,却被护卫拦在府外。
意识模糊间,我听到太子和御医的谈话。
“太子殿下,再不救治,怕是要一尸两命啊!”
“不急。”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
下一秒,我就昏了过去。
侥幸诞下孩子后,却听到太子已经将男婴扔去乱葬岗。
心如死灰时,我将一枚金牌交给贴身侍女。
“拿着金牌,进宫找皇上!”
1我侥幸没死。
醒来时,床榻旁守着的,是我的贴身侍女红菱。
“殿下呢?”
“小世子没能活下来,太子殿下在佛堂跪拜呢。”
我拖着虚弱的身体赶到了佛堂。
凑近了,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太子殿下,太子妃诞下的是一名男婴,已扔去城郊乱葬岗,被野狗分食而亡。”
“恕奴才多言,那可是殿下的亲生骨肉,生下来的时候还有气呢,嫡长子身份尊贵,这,这……怜儿温柔贤淑,又曾以命救我。
太子妃之位不能给怜儿已是我一生之痛,若是再让阿芜诞下世子,你让怜儿怎么活下去?”
太子的声音陡然变得凌厉,命令道:“之前的避子汤不好用,三天之内,制个新方子出来,让她再也生不出孩子才好。”
“做不到,就提头来见!”
佛堂内,御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殿下,传闻苗疆女自小尝百草,还有蛊虫护体,百毒不侵。
之前的落子汤已经加大了剂量,再加下去,怕是要出人命啊!”
“你给她喝了八个月的落子汤,都没能打掉孩子,最后还要让本宫亲自动手。
再不加大剂量,是想让她给本宫再生几个孩子吗?”
“何况你也说了,苗疆女百毒不侵,西域的断肠香都奈何不了她,能出什么人命?”
断肠香?
原来胎儿提前发动是因为断肠香。
我站在门外,双手死死抠着门框。
木屑扎入指尖,血水混着泪水一起落下。
佛堂内,御医的声音磕磕绊绊。
“可身在皇家,子嗣最是重要,太子妃若是不能诞下一儿半女,这……不过一个籍籍无名的苗疆女,能嫁给本宫,已是一朝登天。
纵是一生无子,本宫也会金枝玉叶地养着她,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御医见状也不再劝,恭敬地应了一声“是”。
我苦涩地笑了笑。
都不为所动。
端过来的各式菜肴、糕点全都原封不动地再端回去。
宇文恪跟我说沈雪怜和赵御医都被他扔去了城郊的乱葬岗,被野狗分食而亡,尸骨无存。
“阿芜,那些伤害你的人,都不在了。”
可是,伤我最深的,不正是他宇文恪吗?
终于,半个月后,看着瘦骨嶙峋的我,宇文恪放弃了。
“阿芜,我放你离开。”
“可不可以别忘了我,阿芜,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的……”宇文恪既松了口,红菱不敢耽搁,火速带着我回了苗疆。
一路上,又是赶路,又是给我熬煮补汤。
等到了苗疆,红菱倒是比我还瘦了两圈。
苗疆的日子平和而闲适。
偶尔,也有些年轻男女起了心思,闹着要去外面看看。
“阿芜姐,外面是什么样啊?”
看着一双双清澈的眼睛,我只是叹息着说道:“苗疆的蛊虫珍贵,可真心却更是难寻。”
“若是出去,不要轻易显露救人的本领,更不要轻易交付真心。”
……再次听闻宇文恪的消息,已经是两年后。
我深居苗疆,还是红菱外出采买听到的消息。
原来我走后不久,宇文恪就向皇上秉明了他昔日滥杀无辜之事。
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可皇上还是不忍,只是禁了宇文恪两个月的足。
就在解禁前一日,太子府走水。
火光冲天,宇文恪却只是从内锁好门窗,和衣躺在床榻之上。
一场大火烧光了太子府,连着太子宇文恪,也湮灭在火中。
没人知道这场火是如何烧起的。
红菱越说越畅快:“真是作恶太多,自有天收!”
我叹息一声,只觉得唏嘘。
离开前,宇文恪的那句话,突然在我脑中想起。
他说:“阿芜,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的……”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宇文恪给我的交代。
只是,宇文恪的命,我从来不想要。
更不屑要。
以牙还牙这种事,实在是失了医家本心。
但我知道的是,都城的天要变了。
储君之位空悬,几方势力都在暗中角力。
我抬头看着天空,内心只希望,最后留下的,是一位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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