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是小乖的字迹:妈咪,爹地刚才在查‘五岁孩子能做亲子鉴定吗’哦~“臭小子。”
她笑着把无人机塞进背包,忽然听见楼下传来惊呼。
探头看去,只见宴会厅里人群突然骚动,几个保安抬着担架往外跑,担架上的男人穿着银灰色西装——是刚才刁难她的女侍应生的男伴。
“顾总,不好了!
张少全身起红疹!”
助理的声音透过打开的窗户飘上来,“医生说像是……像是被下了药!”
林晚星瞳孔骤缩。
她想起刚才在电梯里,顾承洲按在兜里的左手,以及他泛红的眼尾——那不是醉酒,是过敏反应。
有人在他的雪茄里下了药,而她刚才,从他身边逃走了。
“林晚星!”
怒吼声从楼下传来。
她转头,看见顾承洲正推开人群往天台跑,白衬衫领口已经被扯开,露出泛红的锁骨。
她攥紧背包带,转身就跑,却在推开安全门的瞬间,撞上堵温热的人墙。
“跑什么?”
顾承洲撑着墙将她困在中间,呼吸灼热,“怕我拆穿你?
还是怕……”他低头,鼻尖几乎蹭上她的,“怕我现在就带你去做亲子鉴定?”
林晚星仰头看他,突然伸手勾住他脖子,在他瞳孔骤缩时,指尖轻轻划过他后颈——那里有块淡色的月牙形疤痕,是五年前她咬出来的。
“顾总确定要这么做?”
她的声音甜得发腻,“万一鉴定结果出来,您顾氏太子爷强占未成年少女的事……”顾承洲的眼神瞬间冷下来。
她说得没错,当年她虚报年龄混进酒会时,身份证上才十六岁。
他攥住她手腕的力道加大,却在这时,后颈突然传来刺痛——她咬住他耳垂,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不如我们打个赌,顾总?”
“赌什么?”
他喉结滚动,雪松味的古龙水混着她发间的茉莉香,几乎要将他溺毙。
“赌……”林晚星松开嘴,指尖从他衬衫第二颗纽扣处划过,“您找不到我儿子。”
她说完猛地推开他,冲进楼梯间,背包里的无人机突然发出提示音:爹地心率130次/分,进入心动过速区间~顾承洲扶着墙低笑,指尖摸过后颈被她咬过的地方,那里还留着她的温度。
他掏出手机给助理发消息:查所有叫‘陈佳’的外卖员,重点找后颈有蝴蝶胎记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