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邓小雨赵秀兰的其他类型小说《伤疤后的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今宵有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要零花钱,放学就帮妈妈看摊,作业都是在摊位的小板凳上完成的。十二岁的孩子,本该无忧无虑地玩耍。把小雨送到学校门口,邓民强看着女儿跑进校门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教学楼拐角。他深吸一口气,发动摩托车前往货运站,今天还有两车货要送。小雨的期中考试进行得很顺利。中午放学铃声一响,她就收拾好书包,向校门口跑去。母亲的摊位就在学校对面小巷里,卖的是煎饼果子和豆浆。每天中午,那里就是小雨的“专属餐厅”。“妈,我来了!”小雨放下书包,熟练地帮母亲收钱找零。赵秀兰擦了擦额头的汗,从保温箱里拿出特意留的加肉煎饼:“快吃,还热着。”小雨刚咬了一口,就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阿姨,我要一个煎饼,加两个蛋!”是同班的林小虎,班上有名的调皮鬼。小雨下意识地往母...
《伤疤后的光完结文》精彩片段
不要零花钱,放学就帮妈妈看摊,作业都是在摊位的小板凳上完成的。
十二岁的孩子,本该无忧无虑地玩耍。
把小雨送到学校门口,邓民强看着女儿跑进校门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教学楼拐角。
他深吸一口气,发动摩托车前往货运站,今天还有两车货要送。
小雨的期中考试进行得很顺利。
中午放学铃声一响,她就收拾好书包,向校门口跑去。
母亲的摊位就在学校对面小巷里,卖的是煎饼果子和豆浆。
每天中午,那里就是小雨的“专属餐厅”。
“妈,我来了!”
小雨放下书包,熟练地帮母亲收钱找零。
赵秀兰擦了擦额头的汗,从保温箱里拿出特意留的加肉煎饼:“快吃,还热着。”
小雨刚咬了一口,就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阿姨,我要一个煎饼,加两个蛋!”
是同班的林小虎,班上有名的调皮鬼。
小雨下意识地往母亲身后躲了躲。
“哟,邓小雨,又在妈妈这儿蹭饭啊?”
林小虎夸张地嗅了嗅,“真香,不过我家都是去饭店吃的。”
赵秀兰赔着笑:“同学要加辣吗?”
林小虎付完钱,临走时故意撞了下小雨的肩膀:“学霸,下午数学靠你了啊!”
小雨低头继续吃煎饼,没理会他的挑衅。
她知道林小虎家里条件好,父亲是某公司经理,经常在班上炫耀新球鞋和游戏机。
下午的考试两点开始,小雨吃完午饭帮母亲收拾了一会儿才回学校。
她过马路时格外小心,因为这条路上车很多,又没有红绿灯。
就在她走到马路中央时,一阵刺耳的引擎轰鸣声从右侧传来。
小雨转头,只见一辆黑色轿车以惊人的速度冲过来,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
“小心!”
路边有人大喊。
小雨的大脑一片空白,双腿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刺眼的车灯,尖锐的刹车声,然后是剧烈的疼痛——她感觉自己飞了起来,然后重重摔在地上。
世界突然变得很安静,小雨看到天空很蓝,云朵很白。
有人围过来,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在喊什么,但她听不见。
渐渐地,黑暗吞噬了她的视线。
当邓民强接到电话赶到医院时,妻子已经在急诊室门口哭成了泪人。
“医生怎么说?”
邓民强声音颤抖。
“还在抢救...说是内出血,右腿骨折,脸
付。
邓民强因为一次疲劳驾驶造成小事故后,便不再开货车,在小区当了一名保安。
赵秀兰本想继续摆摊,但小雨以“法官家属不宜经商”为由婉拒了。
“妈,你辛苦了大半辈子,该享享福了。”
小雨这样劝说,其实是不愿母亲再受风吹日晒之苦。
三十岁那年,邓小雨经同事介绍认识了现在的丈夫周志远,一位温和稳重的建筑师。
婚礼上,当周志远掀开她特意留长的右鬓发,亲吻那道疤痕时,小雨知道她找到了可以托付一生的人。
婚后的生活平静而充实。
小雨升任民事审判庭副庭长,周志远的设计事务所也渐有起色。
两年后,他们迎来了女儿周悦,这个有着母亲大眼睛和父亲酒窝的小天使,成了全家人的心头肉。
命运的齿轮转动在一个普通的周一早晨。
邓小雨正在办公室翻阅当天要审理的案件材料,一桩看似普通的企业收购纠纷案。
原告方声称被告在收购过程中存在欺诈行为,要求撤销合同并赔偿损失。
当她翻到原告身份信息页时,手指突然僵住了。
“王德海,德海建材有限公司法人代表...”那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进她的记忆。
照片上的男人已到中年,发际线后移,面容浮肿,但那双傲慢的眼睛丝毫未变。
小雨的呼吸变得急促,右脸的疤痕隐隐发烫,仿佛在提醒她那段被刻意封存的往事。
“邓法官,九点开庭,您准备好了吗?”
书记员小张探头进来问道。
小雨深吸一口气,合上案卷:“准备好了。”
法庭上,王德海西装革履,手腕上的金表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他身边站着本市最有名的商业律师,两人不时低声交谈,神态轻松。
当法官入席时,王德海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目光没有任何停留——他根本不记得她了。
庭审过程中,小雨强迫自己专注于案件本身。
原告方的陈述漏洞百出,提供的证据薄弱,明显是仗着财大气粗想通过诉讼施压。
而被告方——一家小型家族企业——的答辩则条理清晰,证据充分。
休庭合议时,陪审员老李摇头道:“这原告也太离谱了,明显是想毁约又不想付违约金。”
小雨翻阅着笔记,右脸的疤痕又开始隐隐作痛。
十八年前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小女孩,十八
部严重擦伤...”赵秀兰几乎说不下去,“那司机...那司机跑了...”邓民强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搂住妻子瘦弱的肩膀,两人在冰冷的塑料椅上等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终于,手术室的门开了。
医生摘下口罩,表情疲惫但平静:“生命体征稳定了,但右腿需要打石膏,面部伤口较深,可能会留下疤痕。”
看到女儿浑身插满管子被推出来时,邓民强这个从不轻易落泪的汉子红了眼眶。
小雨漂亮的小脸上缠满了纱布,只露出紧闭的双眼和苍白的嘴唇。
警察第二天来医院做了笔录,表示会全力追查肇事司机。
邓民强请了假,日夜守在女儿病床前,而赵秀兰不得不继续出摊——医药费像无底洞一样吞噬着这个家庭的积蓄。
三天后,警察带来了消息:肇事司机找到了,是本地一家建材公司老板的儿子王德海,血液酒精含量超标,属于醉驾逃逸。
“对方愿意赔偿所有医疗费用,外加五万元精神损失费。”
年轻警察有些为难地说,“他们希望私了...”邓民强猛地站起来:“私了?
我女儿差点没命!
他这是杀人!”
“老邓,”年长些的警察叹了口气,“走法律程序的话,赔偿金可能要拖很久,而且...对方有关系,最后可能判得很轻。”
赵秀兰拉了拉丈夫的衣角,眼里满是哀求。
他们负担不起高昂的医药费,小雨后续还需要整容手术。
一周后,小雨苏醒了。
当她摸到自己脸上的纱布时,眼里充满了恐惧:“爸...我的脸怎么了?”
邓民强握住女儿的手:“没事的,会好的,医生说了,只是小伤。”
王德海在父亲陪同下“诚意十足”地来医院道歉,西装革履,喷着古龙水,脸上却写满不耐烦。
他递上一个厚厚的信封,假惺惺地说:“嘿,真是不好意思啊,那天喝了点酒...”邓民强强忍怒火接过信封,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
临走时,王德海在走廊上对朋友说的话恰好被邓民强听到:“…穷鬼就是麻烦,不就是想要钱吗?
那点伤算什么,反正那丫头长得也不怎么样...”邓民强浑身发抖,但想到病床上的女儿和空荡荡的存折,他只能咬碎牙往肚里咽。
一个月后,小雨
清晨五点三十分,闹钟刺耳的铃声划破了出租屋的寂静。
邓小雨条件反射般从床上弹起来,迅速按掉闹钟,生怕吵醒隔壁房间的父母。
她轻手轻脚地穿好校服,借着窗外微弱的路灯光线整理好书包。
厨房里,母亲赵秀兰已经生起了煤炉,锅里煮着稀饭,案板上摆着几根油条——这是从隔壁早点摊便宜买的隔夜货。
邓小雨悄悄走到母亲身后,环抱住她纤细的腰。
“妈,我来帮你。”
小雨的声音还带着睡意。
赵秀兰转身,粗糙的手摸了摸女儿的脸:“再睡会儿去,还早呢。”
年后坐在审判席上,而伤害她的人就站在下面,却浑然不觉。
这种荒诞的戏剧性让她胸口发闷。
“邓法官,您怎么看?”
另一位陪审员问道。
小雨抬起头,声音平稳:“根据法律,原告未能证明被告存在欺诈行为。
相反,从现有证据看,原告方更像是因市场变化而后悔当初的收购决定。”
她停顿了一下,眼前闪过王德海当年在走廊上说“穷人就该认命”时的嘴脸。
一个声音在她心底叫嚣:现在是报复的时候了,让他也尝尝失败的滋味!
但另一个更坚定的声音立刻压倒了它:你是法官,你的职责是公正裁判,不是私人复仇。
“…我认为应驳回原告的全部诉讼请求。”
小雨最终说道,声音清晰而坚定。
判决书宣读完毕后,王德海脸色铁青,恶狠狠地瞪了被告一眼,然后转向审判席,目光第一次真正落在邓小雨脸上。
有那么一瞬间,小雨以为他认出了她,但王德海很快移开视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法庭。
小雨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法官袍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
她做到了——没有掺杂个人情感,纯粹基于事实和法律做出了判决。
这是她对职业的尊重,也是对自己的交代。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结束。
三天后,小雨接到了大学室友刘雯的电话,约她在法院附近的咖啡厅见面。
刘雯现在是一家知名律所的合伙人,两人虽然同在一座城市,但因各自忙碌很少见面。
寒暄过后,刘雯突然压低声音:“小雨,我是为王德海那案子来的。”
小雨的手指僵在了咖啡杯上。
“他是我律所的大客户,对你那天的判决很不满。”
刘雯神色尴尬,“他认为你偏袒被告,想申请再审。
我跟他解释了你的为人,说你可能不了解情况...什么情况?”
小雨的声音冷了下来。
“就是...这案子对他很重要。
那家小公司地下发现了稀有矿藏,如果能拿回来,利润可观。”
刘雯凑近一些,“他暗示如果能翻案,愿意给你...嗯,表示谢意。”
小雨右脸的疤痕突然火辣辣地疼起来。
她放下咖啡杯,直视老同学的眼睛:“刘雯,你知道我在大学时为什么选择法律专业吗?”
刘雯愣住了。
“因为十二岁那年,王德海酒驾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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