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江野的女频言情小说《亲手推我下海喂水母,却哭着求我别抛弃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金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02我睁着双眼,刚止住的泪水又打湿/了枕头。所有人都在逼我妥协,迁就。没人问我愿不愿意。“妈,我今晚回不去,以后也不会回去了。”话音刚落,那端温和的声音一下变得怒不可止。“舒意不就是让你教一下她游泳吗?虽然你现在怀孕了,但是多活动一下对孩子发育也好的,你还耍起脾气来了。”我擦掉了眼泪,没有像以前一样争论。“原来她是这样跟你们说的,那就当我小肚鸡肠吧。”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我感到无比凄凉。这千千万万的暖灯,没有一盏是为我点的。江野不是我的,住了二十多年的家也不是我的。“妈妈,你忘了吗?我是抢走她人生的小偷,我们从来都不是姐妹。”没等对面回复我就挂了电话。三个月前林舒意拿着DNA报告上门,说她才是林家的大小姐。我这个保姆的孩子偷走了她的...
《亲手推我下海喂水母,却哭着求我别抛弃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02
我睁着双眼,刚止住的泪水又打湿/了枕头。
所有人都在逼我妥协,迁就。
没人问我愿不愿意。
“妈,我今晚回不去,以后也不会回去了。”
话音刚落,那端温和的声音一下变得怒不可止。
“舒意不就是让你教一下她游泳吗?虽然你现在怀孕了,但是多活动一下对孩子发育也好的,你还耍起脾气来了。”
我擦掉了眼泪,没有像以前一样争论。
“原来她是这样跟你们说的,那就当我小肚鸡肠吧。”
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我感到无比凄凉。
这千千万万的暖灯,没有一盏是为我点的。
江野不是我的,住了二十多年的家也不是我的。
“妈妈,你忘了吗?我是抢走她人生的小偷,我们从来都不是姐妹。”
没等对面回复我就挂了电话。
三个月前林舒意拿着DNA报告上门,说她才是林家的大小姐。
我这个保姆的孩子偷走了她的荣华富贵,偷走了原本属于她的父母。
我冷眼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哭成一团,想要一走了之。
她却拉着我的手,说自己过了二十多年的孤儿生活,不想让我也经历。
爸妈感动得稀里哗啦,更夸她懂事。
她总是缠着我,连带着江野也关注到了她。
我记得起初江野是很烦她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的嘴里出现林舒意的名字越来越频繁。
他说林舒意是善良的天使,也是个愚蠢的糊涂蛋,总是为别人着想,自己吃暗亏。
他聊起林舒意时,眼里闪烁的光是我没见过的。
直到他为了哄林舒意推我下水时,我才知道我输得那么彻底。
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准备出院时,我想起了刚醒来时医生和江野的对话。
我敲了医生的门。
“您昨天说我服用了安眠药,大概是多少剂量?”
我睡眠不好,江野是给我开过安眠药,但孕期禁忌多,我五个月只吃过两次。
江野昨天冷嘲热讽地指控我,看着并不知道那杯水里有安眠药。
我只想知道,到底是佣人好心办坏事,还是有人故意害我。
那个孩子已经长全了身体,再有两个月就会踢我的肚子。
可现在她只能化成一滩血水,埋葬在一堆医药废品里。
“你胃里的安眠药足足有5粒,已经超过了成人正常的服用量。还好你运动代谢掉了一部分,不然就是一尸两命了。”
医生的话让我回了神。惊出了一身冷汗。
回到别墅时,江野已经去上班了。
我翻出医药箱里的安眠药,数量却对得上我的服用次数。
唯一可疑的,只有林舒意这个时不时来江家的人。
“姐姐,你绕这么大的弯子干嘛?直接问我不就行了。”
04
我看着这个自己爱了十年的男人,第一次释怀了。
“我为什么会觉得羞愧?她害死我的孩子,抢走了我的老公,该羞愧的是她。”
我拿出了那份有高含量安眠药的报告,甩在江野身上。
“孩子死了,你这个爸爸却整天陪在罪魁祸首身边,说起来你更应该感到羞愧。”
江野错愕地看着我,一时忘了动作。
林舒意却眼疾手快地撕碎了报告,梨花带雨。
“姐姐,我早就跟你说过孕妇不能乱吃安眠药,你怕江野哥骂偷偷吃,我好心帮你瞒着,你为什么倒打一耙来害我?”
她哭得惊天动地,摸着桌上的水果刀抵在自己的手腕上,鲜血一下就滋出来了。
“既然你觉得是我害死你的孩子,那我一命抵一命,还给你好了!”
她刚一用力,回过神的江野就徒手接住了刀刃。
血蔓延在他的整个掌心,他却像没感觉一样,温声细语安慰林舒意。
“你没错,不用道歉。”
这样温柔的神情,转过身对我却变得面目可憎。
如果他知道,真相曾经就摆在他面前,会后悔这样对我吗?
“林舒雅,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被江野扇了一个措手不及,跌在地上时,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嘴里弥漫着腥甜的味道,我却尝到了苦涩。
江叔叔,我给他的三次机会,已经用光了。
我踉跄地走出病房,没有理会身后的谩骂。
我能感受到背后有一双复杂的眼睛盯着我。
但我已经不想再去追究他到底是不安,还是生气。
我回家整理了自己的婚前财产,把房车都低价卖掉。
房间里挂着的婚纱照,连同他送我的纪念礼物,我一并烧成了灰烬。
在临走前,我最后一次踏进了墓园。
今天的天气像送江叔上山那天一样,下着绵绵的细雨。
可那把罩在我头顶上的雨伞,现在只会倾斜在林舒意的身旁。
我淋着雨一步步走到江叔的墓前,雨水打湿/了他的照片,也打湿/了我的眼眶。
“江叔,我当时答应你,不管他做错什么事,我都会给他三次机会。现在他用完了,接下来我要去过自己的人生了。”
下山后,我回拨了青训队的邀请电话。
“您好,我想再争取一下到青训队做教练的事。之前家里有事走不开,你们还愿意考虑我吗?”
我是前游泳运动员,老公的白月光想看水母蜇人的壮观,他就把怀胎五月的我推下海。
“要是你敢自己上来,我们就离婚。”
我想到江叔叔的临终嘱托,咬牙游到对岸。
扑面而来的水母附在我身上,血水染红了海域。
醒来的时候耳边只有江野的责骂。
“明知道要去游泳,怎么还吃安眠药?孩子掉了也是你作的。”
我遍体生寒,默默给他扣掉一次机会。
后来他把三次机会都用光了,我接下了青训队的邀请电话。
“我家里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下周一到岗可以吗?”
01
意识刚刚回笼,耳边就传来了江野的怒骂声。
“不是说五个月胎儿已经稳定了,游个泳怎么还会流产?我要起诉你们医院。”
闭上眼睛,仿佛还能听到海浪拍岸的声音。
江野为了讨林舒意欢心,不惜搭上我和孩子的命。
他坐在轮船上全程欣赏了我的窘迫,却在我呼救时嘲讽我做作。
现在孩子没了,他竟然是最气愤的那个?
我正想质问他,却听到了出乎意料的回答。
“患者服用了安眠药,再加上她剧烈运动两个多小时,在海边就已经有先兆流产的症状了。”
难怪我游到中央区域时,总感觉力不从心。
一开始我以为是怀孕体力不支,原来有人给我的水里放了安眠药。
临下水前我只喝了半杯白开水。
要是剂量大一点,可能就是一尸两命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头皮发麻。
抓着床单的手也不自觉攥起来。
我刚一动江野就察觉了。
“明知道要去游泳,怎么还吃安眠药?孩子掉了也是你作的。”
我猛地抬头,看见了他眼睛里的不耐烦。
江叔,我答应你再给他三次机会,现在只剩下两次了。
我好像被人扼住了喉咙,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原以为江野看到我醒了,会安慰我孩子还会有,会替我找出真凶。
没想到在他眼里,我是这种不择手段的人。
可游泳是他临时推我下去的,放有安眠药的水也是他递给我的。
我翻身背对他,只听到背后温声细语的安慰,和急切的摔门声。
“你看恐怖片总是不敢一个人睡,怎么还不长记性?我马上就来了,你先找个动画片看。”
林舒意玩密室都面不改色的人,怎么可能会怕所谓的恐怖片。
只是有人关心则乱,从来不会去想。
我睁开眼,和没走的医生尴尬相对。
“您还有话没说完吗?”
他递了一份报告给我,表情严肃。
“我们给你做检查的时候,发现你子宫脱落,这个严重的话会危及生命。你尽快做好决定是否要切除子宫。”
我捏着知情书,半晌才找回自己正常的声音。
“谢谢医生,我能看看流掉的孩子吗?这是我第一个孩子。”
他诧异地看我,愣了几秒。
“你老公第一时间要求火化了,他签了同意书,在你左手边的床头柜。”
医生什么时候走的,我已经不记得了。
我无力盯着头顶上洁白的天花板,眼泪像关不住的阀。
江野连一点念想都不愿意留给我,我这几年的委曲求全是个笑话。
我将身上的被子裹得密不透风,心里却冷得掉渣。
我给他打电话,想告诉他我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却只有一阵忙音回应我。
以前他说我是他的救赎,是他灰暗人生的一束光。
谁能想到这个意气风发的男人,曾经是在我身后揪着衣摆的自闭症患者呢。
我更没想到,小时候随手给出的一根棒棒糖,现在变成刺向我的利刃。
林舒意出现后,他说我虚伪至极,窃取别人的果实,骂我是见不得光的小偷。
病房里亮起了灯,我才回过神来,现在才是傍晚。
江野宁愿大白天去哄林舒意睡觉,也不愿意留下来陪刚刚流产的老婆。
这个孩子刚怀上的时候,江野天天翻字典,说要取最特别的名字。
还买了一颗星星命名为她的名字。
他说我们的孩子是独一无二的公主,是这浩瀚星河最闪亮的那颗星星。
可林舒意回来后,他说孩子是枷锁,是累赘。
我五年的付出,不如林舒意三个月的陪伴。
床边的手机叮叮作响,我伸手去摸,不小心点到了接听。
“舒雅,怎么大晚上还没回家呢?舒意说今天惹你生气了,你不回来她就一直站在门口,你做姐姐的能不能让让她?”
03
我刚把抽屉合上,身后就传来林舒意的声音。
她倚靠在门框上,脸色惨白,却神采奕奕。
我没想到她这么明目张胆,装都不装了。
她突然看着我笑了一下,压低声音凑近。
“我就是故意给你的水里下安眠药,你的孩子,你的老公,都是我的。”
我还没来得及想她的用意。
她却捂着脸倒在地上。
“姐姐,我只是听说你流产了来陪陪你,为什么打我啊?”
她还敢提这件事,我气得想撕烂她的脸。
刚扬起手,却在半空中被甩开。
“林舒雅,你没本事护住自己的孩子,朝别人撒什么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江野突然出现在林舒意的身后。
我被推得趔趄,流产后的恶露汹涌而来。
他难得露出不忍的神色,朝我伸出手。
身后却咣当一声,林舒意倒在地上,一副隐忍的样子。
他紧张得将人一把抱起,急匆匆地往楼下去。
我只能感受到他衣角吹起的风,和林舒意得意的嘴角。
曾经我只是感冒他都心疼得让医生全天候待命。
现在我流产了,他却可以视而不见。
这个爱情的结晶没了,我们的曾经也被他一次次毁掉了。
“江野,你只有最后一次机会了。”
我对着空荡的房间呢喃,没人回应我的自言自语。
下楼吃午饭时,餐桌上只有冷掉的粥。
管家为难地看着我。
“夫人,先生说你火气大,吃点冷的降降火。”
我不在意地搅动碗里的残羹,吃得一滴不剩。
他们只是拿钱办事的,江野才是那个给我难堪的人。
我刚拉开椅子,管家又跟着我。
“先生说,您吃完了去医院和舒意小姐道个歉,不然传出姐妹不和的丑闻,外人只会说您善妒。一个......”
“一个什么?”
管家擦着额角的汗,声音越来越低。
“一个赝品,鸠占鹊巢那么久,竟然敢给正品甩脸色。”
门外传来汽车的鸣笛声,是林家的车。
从车上下来的却是司机。
“大小姐,夫人和先生让我来接你去医院。”
林舒意是想用这种方式向我示威。
但这一次,我不会再让逃避了。
刚到病房门口,就听到了林舒意抽泣的声音。
“我回来后夺走了姐姐二十多年的家,她怨我是应该的。她不来我就不原谅自己。”
我推开门,迎面砸过来一个水杯,正中我的额头。
鲜血顺着额角流了下来,爸爸生气地用拍着桌子。
“你妹妹病倒了还想着求你原谅才肯治病,你却要让人三催四请才来,是怨我们厚此薄彼吗?”
我平静地擦掉血迹,已经麻木了。
“是我刚刚流产,还没恢复。”
一屋子的人陷入了沉默,江野的眼神停留在我穿着的短裙,丝毫不带掩饰地厌恶。
“舒意都住院了,你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干嘛?小腿那么粗,不伦不类的。”
他以前说我在水里像自由的精灵,有特别的美。
现在却嫌弃我运动变粗的腿。
林舒意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又开始博眼球。
“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给你跪下,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翻身下床,却像站不稳一样跌在地上。
江野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刚刚对着我尴尬的脸色,一下变得义愤填膺。
“你逼着一个病人磕头认错,不觉得羞愧吗?”
一想到林舒雅以后都会消失在他的世界里,他不愿意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
等了几分钟,秘书却很犹豫。
“没查到夫人的行踪,好像被人刻意隐藏了。”
是什么人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婚后她的交际几乎没有,更别说认识什么权势滔天的人。
但是她怎么会不知不觉地从自己身边溜走,不留一点痕迹呢?
自己仿佛从来没有了解过她。
江野第一次感觉到有些挫败。
他简单洗漱了一下,去了医院。
还没走到病房,却先被医生叫住了。
他对这个人有印象,是舒雅的主治医生。
直接告诉他有什么事情自己不知道,一言不发地跟着进了办公室。
刚坐下面前就放着一堆药。
“这个是林舒雅术后需要吃的调理的药,她那天忘记拿走了,这两天又联系不上。
你监督她一定要吃完,刚流产又接着做切除手术,一定不能马虎。”
他捕捉到了关键信息,心被揪成一团。
“什么切除手术,我作为家属怎么不知道?”
“她流产时胎儿大,为了身体健康只能切除。
利害关系我们已经提前告知了,患者自己签署的同意书。”
直到走出办公室,他仍然没消化完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
他和林舒雅好像越走越远了,可这一切都是他导致的。
他清晰记得每一次转折点,背后的推手都是自己。
那天晚上林舒雅给他打过电话,他以为又是沾酸吃醋,他不想再无休止地争吵,就挂了电话。
没想到却错过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林家不待见她,自己也没接到她的求助。
她一个人躺在手术台的时候,一定特别害怕吧。
他恨不得回到那天,可一切都回不去了。
他只能泄愤似的一拳拳砸在旁边的墙上。
身体上的痛多一些,心里的愧疚才能少一些。
他收起麻木的手,失魂落魄地走向病房。
林舒意害死孩子他可以代替受罚,可她剥夺了舒雅做母亲的资格。
他也要让她尝尝这种滋味。
推开门,林舒意还和往常一样跟他撒娇,可他却觉得这笑里藏着毒药。
“既然你那么讨厌孩子,以后也不用生了。”
林舒意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便被拖去了手术室。
一路上她哀嚎不断,可江野只说了一句话她就闭嘴了。
“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冒牌货?
我有的是能力跟手
着我笑了一下,压低声音凑近。
“我就是故意给你的水里下安眠药,你的孩子,你的老公,都是我的。”
我还没来得及想她的用意。
她却捂着脸倒在地上。
“姐姐,我只是听说你流产了来陪陪你,为什么打我啊?”
她还敢提这件事,我气得想撕烂她的脸。
刚扬起手,却在半空中被甩开。
“林舒雅,你没本事护住自己的孩子,朝别人撒什么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江野突然出现在林舒意的身后。
我被推得趔趄。
他难得露出不忍的神色,朝我伸出手。
身后却咣当一声,林舒意倒在地上,一副隐忍的样子。
他紧张得将人一把抱起,急匆匆地往楼下去。
我只能感受到他衣角吹起的风,和林舒意得意的嘴角。
曾经我只是感冒他都心疼得让医生全天候待命。
现在我流产了,他却可以视而不见。
这个爱情的结晶没了,我们的曾经也被他一次次毁掉了。
“江野,你只有最后一次机会了。”
我对着空荡的房间呢喃,没人回应我的自言自语。
下楼吃午饭时,餐桌上只有冷掉的粥。
管家为难地看着我。
“夫人,先生说你火气大,吃点冷的降降火。”
我不在意地搅动碗里的残羹,吃得一滴不剩。
他们只是拿钱办事的,江野才是那个给我难堪的人。
我刚拉开椅子,管家又跟着我。
“先生说,您吃完了去医院和舒意小姐道个歉,不然传出姐妹不和的丑闻,外人只会说您善妒。
一个……一个什么?”
管家擦着额角的汗,声音越来越低。
“一个赝品,鸠占鹊巢那么久,竟然敢给正品甩脸色。”
门外传来汽车的鸣笛声,是林家的车。
从车上下来的却是司机。
“大小姐,夫人和先生让我来接你去医院。”
林舒意是想用这种方式向我示威。
但这一次,我不会再让逃避了。
刚到病房门口,就听到了林舒意抽泣的声音。
“我回来后夺走了姐姐二十多年的家,她怨我是应该的。
她不来我就不原谅自己。”
我推开门,迎面砸过来一个水杯,正中我的额头。
爸爸生气地用拍着桌子。
“你妹妹病倒了还想着求你原谅才肯治病,你却要让人三催四请才来,是怨我们厚此薄彼吗?”
我平静地擦掉血迹,已经麻木了。
“是我刚刚流产,还没恢
吗?”
他递了一份报告给我,表情严肃。
“我们给你做检查的时候,发现你严重的话会危及生命。
你尽快做好决定是否要做手术。”
我捏着知情书,半晌才找回自己正常的声音。
“谢谢医生,我能看看孩子吗?
这是我第一个孩子。”
他诧异地看我,愣了几秒。
“你老公第一时间要求火化了,他签了同意书,在你左手边的床头柜。”
医生什么时候走的,我已经不记得了。
我无力盯着头顶上洁白的天花板,眼泪像关不住的阀。
江野连一点念想都不愿意留给我,我这几年的委曲求全是个笑话。
我将身上的被子裹得密不透风,心里却冷得掉渣。
我给他打电话,想告诉他我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却只有一阵忙音回应我。
以前他说我是他的救赎,是他灰暗人生的一束光。
谁能想到这个意气风发的男人,曾经是在我身后揪着衣摆的自闭症患者呢。
我更没想到,小时候随手给出的一根棒棒糖,现在变成刺向我的利刃。
林舒意出现后,他说我虚伪至极,窃取别人的果实,骂我是见不得光的小偷。
病房里亮起了灯,我才回过神来,现在才是傍晚。
江野宁愿大白天去哄林舒意,也不愿意留下来陪刚刚流产的老婆。
这个孩子刚怀上的时候,江野天天翻字典,说要取最特别的名字。
还买了一颗星星命名为她的名字。
他说我们的孩子是独一无二的公主,是这浩瀚星河最闪亮的那颗星星。
可林舒意回来后,他说孩子是枷锁,是累赘。
我五年的付出,不如林舒意三个月的陪伴。
床边的手机叮叮作响,我伸手去摸,不小心点到了接听。
“舒雅,怎么大晚上还没回家呢?
舒意说今天惹你生气了,你不回来她就一直站在门口,你做姐姐的能不能让让她?”
二我睁着双眼,刚止住的泪水又打湿枕头。
所有人都在逼我妥协,迁就。
没人问我愿不愿意。
“妈,我今晚回不去,以后也不会回去了。”
话音刚落,那端温和的声音一下变得怒不可止。
“舒意不就是让你教一下她游泳吗?
虽然你现在怀孕了,但是多活动一下对孩子发育也好的,你还耍起脾气来了。”
我擦掉了眼泪,没有像以前一样争论。
“原来她是这样跟你们说的,
,一定要把这个缺口填上才能感觉完整。
在等结果的时候,医院又打来了电话。
“江野哥,我醒来怎么不见你啊,你是不是烦我了?
是姐姐又跟你说什么了吗?”
他听到林思意的声音,第一次觉得反感。
她总是像长不大的小孩一样,需要人寸步不离地跟着。
一天两天是乐趣,两三个月他已经有些厌烦了。
“你没有自己的事情做吗?
小时候没见你这么粘人啊。”
那端沉默了,像是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过了一会儿又传来压低的抽泣声。
“人总会变的,小时候我守护你,现在你这么厉害,我想多依靠你一点,难道不好吗?”
小时候带着他走出黑暗的女孩,总是像护崽的老母鸡一样把他护在身后。
明明和长大的林舒意更像,他开始也庆幸自己再次找到了她。
可林舒雅那天出现,却拿着他送的玉佩。
他才知道自己错认了救命恩人。
相处的这些时间里,他慢慢从开始的欣喜变成了疑惑。
隐隐有不对劲,人的性格怎么会变化这么大?
正好技术部门回了电话,他直接打断了林舒意流了一半的眼泪。
“你好好休息,有时间去看你。”
他点开了传回来的视频,画面做了还原,勉强能听到一点声音。
“我就是故意给你的水里下安眠药,你的孩子,你的老公,都是我的。”
六他如遭雷劈,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一向柔弱,善解人意的林舒意,怎么会做这种事?
难怪那天舒雅脸色白得不像话,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恨意。
原来他成了杀死自己孩子的帮凶,是他亲手给舒雅递的那杯水。
想到自己说的那些混账话,他脸白如纸。
可林舒意曾经是救自己于水火的光,即使她做错了事,他也没办法指责。
只能自己找舒雅赎罪。
画面还在播放,林舒雅跌在地上,绝望地对着空气呢喃。
“江野,你只有最后一次机会了。”
没有人回答她的话,在画面外的江野却觉得心慌。
他恍惚想起了,当初老爷子病重单独把林舒雅叫进房间的画面。
是那时候他们做了什么约定吗?
他不敢再往深处想,想得越清楚,失去林舒雅的感觉就越清晰。
“查一下夫人订了哪里的机票,给我订最近的航班。”
长时间没进食,他已经有些无力了。
但
复。”
一屋子的人陷入了沉默,江野的眼神停留在我身上,丝毫不带掩饰地厌恶。
他以前说我在水里像自由的精灵,有特别的美。
现在却嫌弃我运动变粗的腿。
林舒意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又开始博眼球。
“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翻身下床,却像站不稳一样跌在地上。
江野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刚刚对着我尴尬的脸色,一下变得义愤填膺。
“你逼着一个病人认错,不觉得羞愧吗?”
四我看着这个自己爱了十年的男人,第一次释怀了。
“我为什么会觉得羞愧?
她害死我的孩子,抢走了我的老公,该羞愧的是她。”
我拿出了那份有高含量安眠药的报告,甩在江野身上。
“孩子死了,你这个爸爸却整天陪在罪魁祸首身边,说起来你更应该感到羞愧。”
江野错愕地看着我,一时忘了动作。
林舒意却眼疾手快地撕碎了报告,梨花带雨。
“姐姐,我早就跟你说过孕妇不能乱吃安眠药,你怕江野哥偷偷吃,我好心帮你瞒着,你为什么倒打一耙来害我?”
她哭得惊天动地,摸着桌上的水果刀抵在自己的手腕上。
“既然你觉得是我害死你的孩子,那我一命抵一命,还给你好了!”
她刚一用力,回过神的江野就徒手接住了刀刃。
他却像没感觉一样,温声细语安慰林舒意。
“你没错,不用道歉。”
这样温柔的神情,转过身对我却变得面目可憎。
如果他知道,真相曾经就摆在他面前,会后悔这样对我吗?
“林舒雅,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被江野扇了一个措手不及,跌在地上时,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江叔叔,我给他的三次机会,已经用光了。
我踉跄地走出病房,没有理会身后的谩骂。
我能感受到背后有一双复杂的眼睛盯着我。
但我已经不想再去追究他到底是不安,还是生气。
我回家整理了自己的婚前财产,把房车都低价卖掉。
房间里挂着的婚纱照,连同他送我的纪念礼物,我一并烧成了灰烬。
在临走前,我最后一次踏进了墓园。
今天的天气像送江叔上山那天一样,下着绵绵的细雨。
可那把罩在我头顶上的雨伞,现在只会倾斜在林舒意的身旁。
我淋着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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