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桉许佳言的女频言情小说《桑榆非晚叶桉许佳言全局》,由网络作家“叶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是举报。温战闻言,不屑的哼了声,“领导,都说了是误会,佳言身体不舒服,不得已才没按时到岗!领导您不能听信叶桉的一面之词,随意就给佳言定罪啊!”领导拧眉,浑浊的双瞳晦涩不清。彼时盯着温战笑出了声,“谁说是叶桉举报的?”闻言,温战与温溪同时一怔。“不是叶桉还能是谁?她一直看不惯佳言。”温溪权当领导不了解事实,也跟着点头应和,“是啊,叶桉一直嫉妒佳言,只有她能干出这种事!”领导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叶桉是位好同志,她在村里的风评一直很好,人品也不错,我们大家都认可叶桉,举报许佳言同志的人,也不是叶桉,我希望你们兄弟几个认清这一点。”说完这话,领导还想说什么,但又想到刚刚叶桉那虚弱的样子,话又咽回肚子里。罢了,叶桉同志在他们这受了不少苦。这...
《桑榆非晚叶桉许佳言全局》精彩片段
又是举报。
温战闻言,不屑的哼了声,“领导,都说了是误会,佳言身体不舒服,不得已才没按时到岗!
领导您不能听信叶桉的一面之词,随意就给佳言定罪啊!”
领导拧眉,浑浊的双瞳晦涩不清。
彼时盯着温战笑出了声,“谁说是叶桉举报的?”
闻言,温战与温溪同时一怔。
“不是叶桉还能是谁?
她一直看不惯佳言。”
温溪权当领导不了解事实,也跟着点头应和,“是啊,叶桉一直嫉妒佳言,只有她能干出这种事!”
领导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叶桉是位好同志,她在村里的风评一直很好,人品也不错,我们大家都认可叶桉,举报许佳言同志的人,也不是叶桉,我希望你们兄弟几个认清这一点。”
说完这话,领导还想说什么,但又想到刚刚叶桉那虚弱的样子,话又咽回肚子里。
罢了,叶桉同志在他们这受了不少苦。
这几年,她的付出和努力以及对温家四兄弟的好,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如今回去,对她来说是个好事。
领导忽然想起刚才那个与他交谈的男人,外表看着风度翩翩,周身却散发着上位者特有的压迫感,一看就是有地位的人。
叶桉有这样的家庭背景,若真嫁给温家四兄弟其中一个,岂不是可惜。
思及此,领导没再多言,转身便往地里走。
温溪这才想起来正事还没解决,赶忙开口道,“您还没跟我们说,是不是部队来人了?”
领导停了脚步,摇头,“跟你没关系,是别人的事。”
温溪眼里本还有期待的光,这一瞬忽然暗了下来。
领导瞧他这副模样,不禁轻叹一口气。
若四兄弟一直对叶桉好,说不定人家家里一高兴,直接给四兄弟迁到京城去。
什么当兵什么律师,对人家来说,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
只可惜。
“对了,还有一件事,”眼见领导一副不想跟他们多交流的样子,温战赶忙又叫住他。
“什么事?”
“张大爷今天早上躺在我们院子里,受了挺重的伤,我们兄弟几个不知怎么处理,只好先给他送去诊所。”
提到张大爷,领导的脸色顿时变得冷峻。
尽管今天那个男人什么都没透露,可他隐隐觉得这事和叶桉有关,说不准就是叶桉昨晚出了什么事。
再想到四年前,领导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忙道,“怎么回事?
在哪个诊所?”
“离村东头最近的诊所。”
……领导凝视着躺在床上依旧昏迷未醒的张大爷,面色阴沉的厉害。
“他怎么会跑到你家里?”
温战心里愈发不痛快,张大爷忽然出现,他如何得知?
“不清楚,早上起来就在我们院子里,我们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自从四年前四兄弟把张大爷打了一顿后,双方就结了梁子。
但张大爷平日里见到他们都是绕道走,压根不敢和他们正面照面,更别说特意跑到他们院子里去了。
“有没有可能是仇家追杀,不得已才躲到我们家?”
一直沉默不语的温溪开口了。
他低垂双眸,神色略显凝重。
温溪依稀记得,昨夜的他们并未听见打斗的声音,院子里更是没有打斗的痕迹。
他猜测,说不定是张大爷与人发生争执后,自己逃到他们这里。
又或是别人伤了他后,将他丢在院子里。
若是后者,对方又有什么目的?
领导沉思半晌,依旧有些纳闷。
“我们村里还有仇杀?
虽说张大爷平日里吊儿郎当,但不至于有人要杀他吧?
况且这伤不致命,大夫也说他没什么大问题,顶多就是晚上受了冻。”
闻言,温溪和温战都陷入沉默。
张大爷在这个时候倒在他们院子里,很难不让人觉得是有人故意要搞他们温家。
“行了,这件事我会查清楚,你们先去干活吧,等张大爷醒了我再好好问问他。”
温战与温溪倒也没有其他好办法,彼时只能起身往外走。
刚到门口,领导又转头提醒一句:“许佳言来这三个月,没干什么活,尽是享福了!
就算你们四兄弟想帮她,也不能这么帮,别说我这个做领导的无情,话给你提点到这,今后若是还这么过分,就别怪我不客气。”
刚赶到诊所的温恒与温瀛恰好听到领导的话。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立马不赞同的开口道:“领导,这也不能怪佳言,她在京城十指不沾阳春水,来了这自然不适应,我们不过是帮衬她一些罢了,难道其他人有意见?”
他话音落下,身后便传来一道冷厉的声线,“谁要嫁给你?”
祁白迈着大步走过来,护在叶桉病床前。
彼时他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居高临下的审视温溪。
温溪抬眼看他,竟忍不住抖了一下。
他冷幽的眸子凝视着温溪,打量着他。
良久,祁白开口,一字一顿,掷地有声,“桉桉是我的未婚妻,你刚说,她要嫁给谁。”
温溪身形一颤,眸子剧烈的抖动着,似乎难以相信。
“你……还有,你是怎么上来的?”
祁白的声音愈发的冷。
此刻在这病房里,温溪被他紧盯着,只剩无措。
“你是谁?
桉桉怎么会变成你的未婚妻!”
说着,他目光落到叶桉身上,难以置信的质问道,“桉桉,你不是说你想嫁给我们么?
这个男人是谁?”
叶桉沉默的看着温溪。
好半晌,她才说,“他的确是我的未婚夫,你们大老远跑到这里来,到底要做什么?”
温溪听到这话,眼眶瞬间红了。
像是有一股巨大的力紧紧的拖着他,他也用了很大的力才克制住自己,没让自己发了疯似的冲到叶桉的面前。
相对比祁白这边,他暗自松口气。
叶桉承认自己是他的未婚夫了。
只不过,他看向温溪的眼神并不友好。
“我,我们是来找你的,给你道歉……从前是我们不分是非,轻信了许佳言的一面之词,错怪了你,如今我们知道错了,回来给你道歉,求你原谅我们好不好?”
不等叶桉回应,就见祁白挡住了温溪的视线,冷哼道:“桉桉因为你们,差点就死了!
如今你还想把桉桉带回那村子里?
我看你就是见不得她好!”
“不是这样的!
我们以前对桉桉很好……”还未说完,祁白再次打断。
“那是从前,可现在呢?
桉桉在那吃尽了苦头,皆拜你们所赐。”
温溪再没机会解释。
祁白比他高出一大截,彼时挡在叶桉身前,令温溪没法再与叶桉对话。
就在温溪想办法时,祁白又说:“现在,人你也见到了,也道歉了,你可以回去了。”
祁白眯眸,可温溪却不懂。
他的目光都没落在祁白身上,而是不断往后瞥,想要和叶桉对视。
直到叶桉在身后轻叹一口气,淡淡说:“你回去吧。”
“桉桉……从前你们对我也好过,所以后来你们对许佳言好,我也不怪你们,只是这次……就当和你们救我那会,扯平了吧。”
叶桉的声音很淡,轻飘飘的,没一点情绪。
就像此事与她无关一般。
这让温溪听来,却更崩溃了。
“我们找了你好久,整个京城的医院都快走遍了……桉桉,我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我喜欢的人一直是你,你能不能……不好意思,我想休息了。”
叶桉打断了他的话。
祁白也了然叶桉的一丝,立马叫人进来送客。
很快,温溪被几个穿着军装的人拽了出去,祁白这才转身和叶桉说,“他们能找到这里,也还是有几分本事,看来保护在这的人还是不能撤。”
叶桉刚入院时,祁白就叫了不少队友在门口守着,生怕她又出事。
可叶桉觉得这样太过兴师动众,没必要麻烦别人,就叫祁白撤了那些人。
“我看这几人实在是没自知之明!
还妄想带你回去,那样受苦的日子,我才不会让你再体验一遍。”
叶桉没回答,只是垂下眼帘,感到一丝疲惫。
在梨园村的日子确实很苦很累。
可她从未抱怨过。
回想起在梨园村的点点滴滴,叶桉只觉得,在和温家四兄弟相处的日子里,她感到心累。
叶桉在医院又住了几天,因为这几天祁白交代了队友,让他们注意温溪,不要把他放进来,所以叶桉后面得了几天清净。
原以为他们碰壁后就会回去,谁知,就在叶桉出院这天,还是冤家路窄遇上了他们。
温溪几人已经洗了澡换了衣服。
他们站在医院门口,尽可能的将自己弄得规整一些。
其实温家四兄弟生得都不差,温恒从小爱看书,天生有一副书生气质,也比温战和温溪白净许多。
温溪身强体壮,五官分明,稍微打扮一下,三兄弟的模样还是很好看的。
只是叶桉已经不稀罕了。
“桉桉。”
看到叶桉出来,两人忙招手道。
他们之所以对她好,是因为她本身对他们也很好。
会关心他们,照顾他们,即使她刚来梨园村时什么也不会,叶桉也认真的学。
这几年,叶桉学会了缝衣服,做饭,而且从来不会抱怨,更不觉得辛苦。
思及此,沉默的氛围更浓了。
温恒倒是率先受不住,抬手砸向桌面,情绪激动道,“我受不了了!
她再不出现,我都要神经衰弱了!”
温溪叹口气,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道:“大不了她回来我给她道歉,我承认这段时间我对她的态度确实不好,但她有错在先啊!
要不是她偷跑出去躲了这么久,我们也不至于旷工找她好几天。”
温战点头,赞同温溪的话。
“你说的没错,这都过去几天了,就算她害怕关禁闭,现在也该回来了吧?
难不成,还真等我们八抬大轿的去请她?”
“对了,那天佳言不是说看到她回来了吗?”
温瀛突然想起来,他们那天回来的时候,就是许佳言跟他们说看到了叶桉。
所以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叶桉故意躲起来的,因此这些天没有特意去找她。
他们也想着,等她察觉到他们对此并不在意时,自己就觉得无趣,主动回来了。
然而现在看来,事实并非如他们所料。
温溪攥紧了拳头,咬着后槽牙喃喃道,“要不,我再去把张大爷打一顿?”
“他现在身体虚弱,容易被打死。”
温战不赞同的摇头,却话锋一转,“不过,确实该让他吃点苦头了。”
没一会,村里诊所。
郑大爷正熟睡着,冷不丁被人一巴掌扇醒。
他迷迷糊糊却又满是怒火的睁开眼,正好对上四道冷冽刺骨的视线。
原本正想发火的他,气势瞬间弱了不少,“我都说了我不知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温瀛目光冷冷的盯着他,“你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躺在我们院子里,还是不知道叶桉去哪了!”
张大爷不敢直面温瀛的目光,只好四处闪躲,而到了嘴边的话,也在瞬间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快说!”
身边的温恒也跟着吼了一嗓子,给张大爷吓得浑身一颤,连看都不敢再看他们,此刻只能垂眸摇头,一口咬定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这事跟我没关系,你们别找我,我什么都不清楚……”还是同样的回答。
温恒叹口气,拧眉道,“我说了,问他也是白问。”
他觉得,叶桉这么大个人,有自己的独立想法,一定是自己偷跑出去的,和张大爷有什么关系?
但哥哥们觉得,此事另有蹊跷。
果真温战不信张大爷的话,一直沉默的他终于开了口:“你要还是什么都不说,那就永远留在这个诊所吧!”
温战的声音冷的如冰川。
他常年干活,手上长了很多茧子,仅是扬起巴掌都不用落下,就能让人看出他的力道有多大。
张大爷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温战面无表情的给自己来了一巴掌。
这声并不清脆,落在脸上是一道沉重的闷响,把张大爷打得眼冒金星,疼痛瞬间占据大半张脸。
还不等他开口嚎叫,就等温战冷冷道,“你若不说,我也不介意今天就在这把你打死,反正你膝下无子,在村里结了不少仇,村里人也不会有意见。”
张大爷瞧着温战狠厉的神色,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四年前,温战就差点把他打得半死,他实在是怕了温战的手段。
眼看又一巴掌就要下来,他立马点头,“说,说,我说!”
与其被打死,还不如赶紧交代!
“是,是许佳言,她偷偷告诉我,叶桉会被关禁闭,叫我过去……所以我……”张大爷心虚,因此声音越来越小。
却见四兄弟愤怒异常,异口同声的吼道,“所以你做了什么!”
“我就去了禁闭室……”张大爷实在是被他们的样子吓住了,生怕自己不说,迎接自己的就是下一巴掌!
可兄弟四人听到这番话,太阳穴的青筋猛跳!
温战不由分说的冲上前,一把拽住他衣领,“然后呢,你对她做了什么?
你把她怎么样了!
是你把她藏起来的吧!”
“我,我不知道啊,她一直在反抗,我,我就把她抓到你们院子里,让她知道,就算在门口,你们也不会出来救她……”温战的手猛地松开。
随之而来的,是他无法控制的颤抖。
不仅是手,连带着他的整个身体,也在这一刻剧烈的颤抖起来。
身后的温溪和温瀛三人亦是如此。
那一瞬,就仿佛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忽然堵住了他的心口,令他呼吸不畅,光是站在那,都觉得摇摇欲坠。
“然后呢,她人现在在哪?”
温战的声音愈发低沉,直至整张脸都黑下来,嗓音是难以克制的粗重。
张大爷却惊慌失措的摇着头,生怕自己说少了会被打。
“我真的不知道!
我一醒来就在这里了,你们要问就去问许佳言啊,是她跟我透露的消息,既然她和你们关系好,那你们就去问她啊!”
“砰!”
温战挥出一拳,这一拳力道极大,差点将张大爷的眼睛打瞎。
叶桉咬牙,眸中尽是不甘。
温战瞧她这副模样,干脆拽她胳膊试图将她拉起来,“走吧,你先去禁闭室里好好冷静冷静!
等你想好了再出来。”
“我不去!”
叶桉甩手挣脱,还未逃出束缚,温战便牢牢禁锢住她,使她动弹不得。
身侧的温瀛也上前帮忙,一左一右,共同将叶桉架了出去。
那一刻,叶桉身上痛,心里更痛。
她疯了似的挣扎,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温战和温瀛的手背上。
声音从倔强,变成了祈求。
“拜托,求求你们不要把我送去禁闭室,我没有偷东西,没有撒谎,这手镯真的是我的……”温战不信,仍旧将她拽去了禁闭室。
临关门前,叶桉死死抠住门板,手指却被温瀛一点点的掰开。
疼痛自指尖传来,叶桉倒吸一口凉气。
温战却说,“在你没有承认错误前,还是不要出来了!”
“不……!”
“砰!”
话音未落,禁闭室的大门被猛地关上。
无尽的黑暗瞬间将叶桉吞噬。
逼仄幽暗的空间内静的针落可闻。
叶桉站在原地不敢动,仿若一动就会被拽进黑色的深渊。
尘封在脑海的记忆,也在顷刻间涌进来。
四年前。
叶桉刚到梨园村,对村里的一切都不熟悉。
村里还未给她分配宿舍,叶桉只好一个人住在收留所附近的废弃小房子里。
就在那,叶桉差点被多个男人侵犯!
要不是温家四兄弟及时赶到,恐怕叶桉那晚一定会被他们玩死。
那是四兄弟第二次对她施以援手。
后来,叶桉一直跟在四兄弟的身后,发誓等她回京,一定要报答他们。
在这四年中,四兄弟对她确实很好。
渐渐的,她也觉得,如果嫁给他们四个其中一个倒也不错。
所以半年前,叶母打电话问她要不要回家联姻时,她果断拒绝了。
她不想嫁给一个毫无感情基础的人,她宁愿留在这,即使四兄弟的家中并非大富大贵,她也愿意跟着他们共同努力。
哪怕日子苦一些,她也觉得有盼头。
如今,什么盼头都没了。
“咔咔——”没多久,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忽然从门口传来。
叶桉头皮发麻,身子在瞬间僵直。
“谁在外面?!”
一阵沉默。
可叶桉的心里却在打鼓。
她绝对没听错!
此刻,门口一定有人在!
门外门内的人无声地僵持了几分钟。
半晌,声音才重新响起。
“到底是谁!”
叶桉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此刻凝固。
紧张的氛围几乎能令她窒息。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胸口的疼痛令她无法直起腰。
就在她喘着粗气时,门,突然被打开了!
一束光透过门缝照射进来。
叶桉抬手去挡,却在指缝间看见一抹黑影,彼时正朝着叶桉慢慢靠近。
不是别人,正是村里那个六十多岁一辈子不务正业娶不上媳妇的老变态!
叶桉如临大敌,拼命向后退。
男人则舔着一口黄牙,朝叶桉逼近。
“小美女,我就知道你在这!”
“你要干什么!
别过来!”
她强迫自己,一定要振作,一定要清醒!
眼下,她绝不能自乱阵脚。
叶桉向后退,男人就向前凑,脸上的笑无比猥琐。
“温家那四兄弟真是太不会心疼人了,水灵灵的小美人,就这样扔在禁闭室,他们也舍得?
但你放心,你不是一个人,叔叔来陪你~”说罢,男人伸手,一把拉住叶桉!
纤细的手腕登时被男人控制住。
无论她怎么努力,都在此刻挣不脱男人的桎梏。
男人力气大,仅是向后一带,叶桉就被搂进男人的怀抱。
二人贴近的瞬间,一股恶臭瞬间扑面而来,直钻叶桉的鼻腔。
叶桉浑身一颤,瞳中满是恐惧。
这个味道,和四年前的味道一模一样!
曾经的回忆重新翻涌。
恐惧与无措交叠在叶桉心中,令她全身发颤。
“别碰我!”
她挣扎,尖叫,不要命的攻击他。
可叶桉越是这样,身后的男人就越兴奋。
他凑近叶桉,朝她耳边吐热气,“你刚来我们村的时候,我就中意你了,我等了四年,就想和你成个家!
老婆,你就满足我这个愿望吧!”
说着,男人撕开叶桉的衣服,她细嫩的皮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一股凉意吹的叶桉越发清醒。
狭窄的禁闭室里,除了衣服被撕裂的声音,还有叶桉痛苦的呼救。
“谁是你老婆,赶紧放开我!
大哥二哥!
快来救救我啊!!”
叶桉拼命挣扎,可男人的力气更大,即使叶桉像脱缰的野马,不要命的往外跑,他也依然游刃有余,将叶桉玩弄于股掌之间。
见叶桉如此不配合,男人终于忍不住,抬手扇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
打得叶桉向左偏去,额前碎发散落下来,挡在眼前,狼狈至极。
男人不觉解气,又是一脚踹过去,将叶桉踹到在地。
叶桉感觉喉间一阵腥甜,下一秒竟喷出一口鲜血!
男人一怔,又笑了,“不会有人来禁闭室救你的,四年前你有温家兄弟护着,差点把我打死,可四年后,你不还是要跟我!”
“你们这些城里来的大学生,也不见得有多清高嘛,一天到晚跟在温家四兄弟的屁股后面转,下贱死了!
你要是乖乖跟了我,再给我生个儿子留个后, 我一样会对你好,不比温家四兄弟差!”
男人说完,单手抓住叶桉试图压上来。
许佳言的眸子转了转,很快笑出了声,声音却愤怒着,“是你们蠢!
我说过不是她推的,可你们不信啊!
如今又要将这莫须有的罪名怪到我头上吗!”
“那她人呢!”
温瀛双眼通红,已经怒不可遏。
闻言,许佳言还有些意外。
“什么人?
你们不是找到她了?”
难道,没撞见叶桉和张大爷的丑闻?
许佳言慌了一瞬,温溪又问,“你到底把桉桉藏在哪了!”
温溪伸出手,一把掐住了许佳言的脖颈。
随着痛苦的窒息传遍全身,许佳言很快憋红了脸。
她伸着双手,用力拍打温溪的手。
可两人的力量到底还是太悬殊了。
无论许佳言怎么使劲,也推不开温溪。
还是温战拍了拍温溪的肩,低声说,“放开她,她快死了。”
温溪“哼”了声,这才把许佳言扔到一边。
许佳言重重摔在地上,还不等她喘上几口气,温战那冰冷的声音就从头顶传来。
“那支手镯,到底是谁的。”
那晚,许佳言说叶桉偷了她妈妈送给她的18岁生日礼物。
他们理所应当的认为,那支手镯就是她偷来的!
甚至不听叶桉的解释,直接抢走了手镯!
可他们现在才恍然发觉,叶桉和他们相处四年,什么时候干过这种龌龊事?
平日里那般有礼貌的人,又怎么会偷东西呢?
一提到手镯,温恒三人的脸色便愈发难堪。
他们清楚的记得,自己那晚是如何教训叶桉的。
就是那晚,他们将叶桉关进了禁闭室,让张大爷有机可乘。
往事一桩桩、一件件地浮现在脑海中。
此刻,兄弟四人只觉得那蚀骨的痛传遍他们的四肢百骸。
他仿佛被钉在原地,连呼吸都变得微弱。
桉桉她到底被他们伤成了什么样啊!
“就算是她的又怎样?
我又没说我的生日礼物是什么,是你们自以为是害了她,和我有什么关系!”
许佳言狠狠地瞪着他们。
事已至此,她也懒得再装下去。
“是你们对不起叶桉,让她受了委屈,你们若是相信叶桉,也不会听信我的一面之词,你们扪心自问,从始至终我做了什么,伤害她的事,不都是你们自己做的吗!”
“那你也是把我们当枪使!”
温恒愤怒咆哮。
许佳言也不甘示弱。
“要怪就怪你们自己蠢!”
她冷笑一声,“谁叫你们自己不动脑,你与其在我这浪费时间,不如想想叶桉现在的处境,是不是被张大爷睡了后,想不开,自杀了?”
许佳言的话犹如惊雷在四兄弟的脑子里炸开。
“不,不可能,桉桉她绝对不可能死!”
似是想到了什么,温溪着急忙慌的就往外跑。
他翻遍了整个村子,也始终不见叶桉的身影。
河里没尸体,那就能证明叶桉肯定没自杀。
恍然间,温溪想到了前些天看见的那辆吉普车。
来不及犹豫,温溪又往领导家赶去。
他有种莫名的直觉,桉桉一定在车上!
彼时,院子里。
许佳言看着温溪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大肆嘲笑:“找吧!
就算找到了不也成了荡妇,难道你们还真愿意娶她?
虽说我来这只有三个月,但我比叶桉看得清!
你们兄弟四人都是自私的!
通通只爱自己,哪有想象中那么爱别人,闭嘴!”
也不知道许佳言的哪句话触碰到了温战的逆鳞。
他死死的盯着许佳言,“如果桉桉出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说完,他也往外走。
屋里只剩下温恒和温瀛还在与许佳言对峙。
许佳言长舒一口气,自顾自的坐下来,温瀛却说,“你应该知道,欺骗我们,是什么后果。”
与此同时,领导家。
“你们没找到人,应该去找村长才对,跑来找我做什么!”
领导本不想理会他们,谁知温战和温瀛这两人将他夹在中间,扰乱他正常工作,令他不得不管。
一股火涌上心头,领导摆摆手道,“这件事和我无关。”
“领导,你也清楚张大爷是什么样的人,桉桉失踪和张大爷有直接关系!
你就告诉我们桉桉的行踪吧,我们真的要急死了。”
温战和温溪的着急不是作假。
领导看不下去,犹豫了一会还是说,“她前几天被一个城里来的男人接走了。”
“什么!”
两人愣在原地。
“城里来的?
什么人?
长什么样?”
领导拧眉,有些不耐烦,“跟你们有啥关系?
人家回城里结婚去了,你们温家四兄弟不是谁也不愿意娶她么?
人家不当知青了,回家了而已。”
如同晴天霹雳般的消息,重重地砸在温溪和温战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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