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能……你……话没说完,她就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状,向沈溯身上倒去。
我忍不住淬了一口真能装啊!
许柔月,你不去那勾栏院里唱戏真是可惜了,你可真—话未说完,就被一声低喝声打断够了!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明显已经动怒的沈溯,一时有些悲伤沈溯,夫妻这么多年,为什么,为什么许柔月一回来,你就变得,你就变得这么冰冷和陌生!
我控诉着,可他恍若未闻。
来人,速速寻府医来!
我霎时心如死灰沈溯,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真的,真的要娶她?
许听荷,你真的要一直这样无理取闹吗!
他眼中的厌烦和不耐如有实质,将我最后一丝希冀也湮灭了。
送夫人回去,还有,以后夫人进书房,务必先请示我。
话落,他毫不犹豫地便抱着许柔月离去,只留下冷凝的背影。
早知道会如此,我忍不住嘲然一笑,鼻子一酸,泪便掉了线般往下掉。
8.近来时时会梦到娘亲,每次梦见了,她总是会用那双悲伤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质问着什么。
每想到此,心里便忍不住闷痛起来。
脑海里频频闪过之前沈溯那张冰冷的脸。
那就如你所愿,我们和离。
和离吗,我心里呐呐着。
不是告诉你们了,这些衣物都抬出去,丢了!
我抬眼望去,看到一个陌生婆子正指挥着下人抬着一堆眼熟的衣物。
小姐,那些好像都是你一针一线给侯爷做的衣物!
雾月惊呼道。
我看着那堆小山般的衣物,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竟是我给沈溯做的那些衣物,那些一针一线,即使是最简约的款式,都是我花了很多心思缝制的。
毕竟在嫁给他之前,即使是母亲也从未教我做过这些。
最上面那件披帛,还是我几天前才拿给他的。
心里有些刺痛,眼睛却很干涩。
丢了也好,总归我也不会再做了。
府内的下人都在忙碌着,红红火火。
可我看着这些年一点点打理的院落,在被换上了许柔月喜欢的模样后,一切都变得陌生起来。
甚至是那棵去岁我和沈溯一起移栽下的梨树,都还未等到满树的梨子结满,就被下人们砍掉了枝丫,连根铲除去了……也是这一刻,我突然就清楚地意识到,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