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女人一袭露背婚纱,珍珠头纱下若隐若现的淡疤像月光下的藤蔓。
刘医生——现在该叫刘先生了,轻轻推门进来。
“疤痕组织恢复得比预期好。“他笑着吻我肩胛骨上的伤痕,”像不像银河?“
我回抱住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婚礼上,我收到一封特殊来信。
是女子监狱寄来的:听说你嫁给了那个医生?装什么清高!要不是火灾,你能榜上医生?......
我把信折成纸飞机,扔进了香槟塔。
后来我在烧伤科当志愿者,有个全身裹着纱布的小女孩哭喊:“妈妈为什么不要我了?“
我轻轻抚摸着小女孩的头发,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们身上。
我掀开自己的衣服给她看残留的伤痕:“你看,阿姨的妈妈也不要我了。但没关系。”
远处传来孩子们欢快的笑声,混合着风筝在风中舞动的声音。
“你知道吗?”我指着自己手臂上淡淡的痕迹,“这些伤痕会慢慢变淡,但永远不会完全消失。就像我们经历过的痛苦一样,它们会成为我们生命的一部分。”
小女孩止住了哭泣,好奇地触碰我的手臂。她的指尖冰凉,却让我感到一阵温暖。
“可是...可是妈妈说我很丑...”她的声音细若蚊呐。
我蹲下身,与她平视:“真正的美不在于外表,而在于这里。
”我轻轻按在她的心口,“当你学会爱自己,整个世界都会来爱你。”
刘医生这时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只彩色的风筝。他蹲在我们身边,温柔地说:“小勇士,要和我们一起放风筝吗?”
小女孩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我帮她坐上轮椅,推着她来到草地上。微风拂过我们的脸庞,带着青草和阳光的气息。
看着风筝越飞越高,小女孩突然转头问我:“阿姨,你恨你的妈妈吗?”
我沉默了片刻,望向湛蓝的天空:“恨。因为她让我的爸爸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