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着烟和几个牌友算账。
“你们干什么！”我妈尖叫着把桌上的钞票往怀里揽，“我打个小麻将犯法吗？”
警察从她包里搜出一叠借条和当票，还有和王老板签订的“婚约协议”——上面明码标价写着“彩礼二十万”。
本以为这只是一场简单的勒索。
没想到令人震惊的是，在后续调查中，警方发现我妈欠下巨额赌债。
而半年前那场改变我一生的大火，真相更是居然也和我妈有关——
“根据嫌疑人王大柱供述，”警察翻着案卷告诉我，“你母亲在牌局上出老千被当场抓住，对方扬言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当晚你家就起了火，而你恰好在家……”警察叹了口气。
我耳边嗡嗡作响，突然想起火灾那天，那天本是我的休息日。
妈妈罕见地早起，往我床头放了杯牛奶。
“今天牌友约我打麻将，你自己热饭吃。”
我迷迷糊糊应了声，没注意她反常地多看了我几眼。
傍晚我被浓烟呛醒时，火舌已经舔到了我身上。我挣扎着爬到窗边，听见楼下隐约的咒骂声：
“林美玲敢出老千，就让她尝尝失去最珍贵东西的滋味！”
消防员告诉我，是邻居听见爆炸声报的警。
后来我妈出现时，身上还带着浓重的烟酒味。
我自嘲了一笑，其实一切早有征兆。
妈妈从打麻将迷上地下赌场是在我大四那年。
我撞见过她躲在阳台打电话：“再借我五万，今晚肯定翻本！”
我以为妈妈是太想有钱了，才妄想一夜暴富。
所以我拼了命的打工赚钱。
火灾前一周，我值夜班回家，发现客厅坐着三个陌生男人。
为首的光头把玩着爸爸生前收藏的瑞士怀表，而我妈跪在地上谄媚擦他皮鞋上的灰尘。
“哟，这就是你闺女？”光头打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