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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烟误海棠沈知砚苏清棠小说

橘子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知砚另请了杂耍班子,用不着我再献唱了。这样也好,不必眼睁睁看着沈知砚和别人拜堂成亲。下人对我虚拱一拜,眼睛里的轻蔑呼之欲出。“苏老板请回吧。”沈家公馆张灯结彩,迎亲的唢呐吹得震天响,我连沈知砚最后一面也没见到。回到戏楼,我的东西早悉数被扔了出来。班主破口大骂,手里的茶杯砸向我额头:“婊子养的贱货!戏台子上也收不住你那股浪劲儿,在人家喜堂上就做起皮肉营生来了!戏班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最后还是之前服侍我的小丫头春杏看不过眼,将我拉到门外。“角儿,您怎么回来了?班主听了些……谣传,说要将您卖到窑子里去……这些年若没有您的照拂,春杏也没有今日。这些钱您拿好,快走吧!”春杏从怀中摸出一个布包,塞到我手里,红了眼睛:“角儿,春杏还是不懂,您为...

主角:沈知砚苏清棠   更新:2025-04-17 1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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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砚苏清棠的其他类型小说《烽烟误海棠沈知砚苏清棠小说》,由网络作家“橘子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知砚另请了杂耍班子,用不着我再献唱了。这样也好,不必眼睁睁看着沈知砚和别人拜堂成亲。下人对我虚拱一拜,眼睛里的轻蔑呼之欲出。“苏老板请回吧。”沈家公馆张灯结彩,迎亲的唢呐吹得震天响,我连沈知砚最后一面也没见到。回到戏楼,我的东西早悉数被扔了出来。班主破口大骂,手里的茶杯砸向我额头:“婊子养的贱货!戏台子上也收不住你那股浪劲儿,在人家喜堂上就做起皮肉营生来了!戏班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最后还是之前服侍我的小丫头春杏看不过眼,将我拉到门外。“角儿,您怎么回来了?班主听了些……谣传,说要将您卖到窑子里去……这些年若没有您的照拂,春杏也没有今日。这些钱您拿好,快走吧!”春杏从怀中摸出一个布包,塞到我手里,红了眼睛:“角儿,春杏还是不懂,您为...

《烽烟误海棠沈知砚苏清棠小说》精彩片段

沈知砚另请了杂耍班子,用不着我再献唱了。

这样也好,不必眼睁睁看着沈知砚和别人拜堂成亲。

下人对我虚拱一拜,眼睛里的轻蔑呼之欲出。

“苏老板请回吧。”

沈家公馆张灯结彩,迎亲的唢呐吹得震天响,我连沈知砚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回到戏楼,我的东西早悉数被扔了出来。

班主破口大骂,手里的茶杯砸向我额头:

“婊子养的贱货!戏台子上也收不住你那股浪劲儿,在人家喜堂上就做起皮肉营生来了!戏班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最后还是之前服侍我的小丫头春杏看不过眼,将我拉到门外。

“角儿,您怎么回来了?

班主听了些……谣传,说要将您卖到窑子里去……

这些年若没有您的照拂,春杏也没有今日。这些钱您拿好,快走吧!”

春杏从怀中摸出一个布包,塞到我手里,红了眼睛:

“角儿,春杏还是不懂,您为沈少爷做到如此地步,值得么?”

我将布包推回,摸了摸她的头:

“乱世无净土,戏子本薄命。

春杏,你可否帮我最后一个忙?”

……

另一边,沈知砚如行尸走肉一般站在堂前,机械地向各位宾客行礼。

大红的喜服沉甸甸地压在肩头,让他几乎喘不过来气。

看着新娘由人搀扶着走过来,他有一瞬间恍惚,觉得红盖头下的人是苏清棠。

可他的清棠身姿没有这么丰盈。

她单薄得似一片云,好像一阵风就能吹散。

沈知砚觉得眼眶酸涩得厉害,他目光虚落在厅堂正中的“囍”字上,耳边是司仪响亮的叫喊声:

“一拜天地——”

沈知砚僵硬地跪下,惊觉外面不知何时,下起蒙蒙细雨。

清棠走时打伞了么?

她身子那样纤弱,还发了烧……

想到昨夜她烫
可小,沈知砚怎么处置,就看苏老板的诚意了。”

2.

万千思绪回笼。

沈知砚嫌恶地一把甩开我:

“苏老板这是卖肉卖得上瘾了,可惜被卖国贼玩烂的破鞋,我嫌脏!”

我匍匐倒地,眼看孟千雪拿起剪刀在戏服上比划,心里一急,伸手去抢:

“不要——”

“腌臜东西!”

沈知砚飞起一脚,我只觉胸口遭受重击,整个人飞了出去。

我疼的眼前一黑,再抬头,沈知砚早就搂着孟千雪扬长而去。

一盆冷水从头淋下,当铺伙计对我啐了口唾沫:

“快滚!”

回到戏楼,湿透的衣服已沾染伤口绽开的血迹。

我换好药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发起烧,外面辱骂声不断:

“枉费苏先生收留她这些年,净跟她那早亡的妓女妈一样,干些下贱勾当!”

“班主怎么不把这浪荡货轰出去,若不是她,苏老师也不会死!”

不知过了多久,拍门声将我吵醒。

拉开门,孟千雪站在门口,臂弯挂着那件戏服,几个好事的学徒朝这张望。

我一怔,孟千雪却是笑盈盈,兀自走进来:

“苏小姐的戏服,给狗裁衣我都嫌脏,倒不如还你。

但我有一个条件——”

孟千雪逗狗一般,将戏服从我眼前晃过。

“我和沈少爷已无瓜葛。如今他有了门当户对的未婚妻,更不会记挂我,孟小姐不必忧心。”

当初答应胡德禄时,我已知自己从此再无回头路。

可身为戏子,当初若没有沈知砚护我周全,我又怎能出尘不染?

我也该偿还他的恩情,至于别的……

乱世连人命都如此轻贱,更何况是情爱?

我只想帮他完成最后一件事……

“记挂?苏清棠,你太瞧得起自己!

你不过是一个玩物,如今更是汉奸的母
酒局上的夸赞,传的整个燕京城遍知。

说苏老板的腰比唱腔还软,叫的比唱的还好听!”

腕间被麻绳磨得溃烂的地方传来细密的刺痛。

我回忆起被胡德禄捆着凌辱的两日,声音止不住颤抖,却不肯躲开他的目光:

“沈少爷何必动怒,我本就是卑贱的下九流,是沈少爷过去高看了我。

从前选您,现在选胡德禄,不过是审时度势。

戏子无情,沈少爷不是早就知道么?”

沈知砚有些错愕地松了手,眸中泛起复杂的神色。

他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孟千雪摇了摇他的胳膊:

“阿砚哥哥,苏小姐许是有什么苦衷呢?

你我生在富贵人家,又怎知她讨生活的不易。

胡队长虽声名狼藉,可这燕京城他只手遮天,苏小姐攀上他,也可保日后荣华富贵了。”

沈知砚脸色瞬间铁青,牵起孟千雪要走。

孟千雪却瞥到柜台上摆着的戏服,眼睛一亮:

“这布料真美,裁来给我的京巴犬做坎肩,正合适!”

我呼吸一窒。

只见沈知砚宠溺地在孟千雪的额顶落下一吻,不露声色地摆出二十大洋:

“雪儿喜欢,咱们就买下来。”

眼见当铺掌柜眉开眼笑收了钱,我顾不得其他,“扑通”一声跪下:

“这是先师遗物,求沈少爷高抬贵手,还给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

沈知砚冷笑着重复,捏起我的下巴:

“当时你在胡德禄床上,也是这般卑颜屈膝,求他垂怜么?”

我沉默不语,回想起当日找胡德禄的情景。

那天沈知砚突然被行动队抓捕,我顾不得队长胡德禄对我垂涎已久,急着找他打探消息,才知沈知砚被人举报,暗中资助地下党。

“沈家是花了不少银钱打点,可我想要的不是钱——

苏老板是聪明人,此事可大
仍不肯放过我。

“瞧瞧这身段!比楚红楼最下贱的窑姐儿还骚!”

“怪不得那狗汉奸念念不忘,这样的极品,谁不想尝尝!”

“勾得老子火都冒上来了,真想就地把这婊子给办了!”

男人们借着酒劲,在我身上肆意放纵,可毕竟忌惮沈知砚,无人敢真的乱来。

我咬唇忍着他们的污言秽语,紧紧闭着眼睛,只乞求这一切快点过去。

头皮一阵刺痛,我被迫扬起脸,沈知砚玩味的声音传来:

“啧啧,这幅泫然欲泣的样子,真教人心疼……”

冰凉的指尖轻抹去我唇边的血,他目光一冷,挥袖将我甩开。

“只可惜,你新主子不在,枉费了你这一身好演技!”

沈知砚袖手旁观的意思很明显,众人不再有所顾忌,跃跃欲试围上来。

我的心彻底沉入谷底,绝望地闭上眼。

衣帛断裂声中,沈知砚揽着孟千雪,头也不回地离开。

4.

我知道自己这次再也躲不掉,索性放弃了挣扎。

只求我的乖顺和配合,能换来哪怕一丝、不那么粗暴的对待。

可我的全然交付,却引来富少们的不满。

“别像个死人一样!

你的汉奸主子难道没教过你,怎么在床上伺候人么?

摆出最下贱的姿势来,给爷几个看看!”

拳脚毫不留情地落下,我痛苦的喘息,反而令他们更加兴奋。

我的身上伤痕新旧交叠,遍布全身。

最刺眼的,是一道狰狞的刀疤,如蜈蚣一般,从锁骨蜿蜒到胸口,还结着血痂。

那时胡德禄逼问我,沈知砚通共的证据。我咬紧牙关,硬是一言不发。

有几人见状,不忍地别过脸去。

我听到自己嘶哑的叫声,被人用手捂了回去。

孟铮狞笑着,凑近我耳边:

“苏清棠,被千人骑、万人压的滋味如何?

抛下一切、不计后果地同他远走高飞,可我不能,我还有未竟之事。

更何况,我如今更加不堪了。这副污秽的身子,连自己都嫌恶心。我永远也配不上沈知砚。

我心一横,猛地合上牙关。

沈知砚痛哼一声,错愕退开,我哑声:

“沈知砚,你做什么春秋美梦?

我如今是胡队长的人,凭什么要随你走、陪你过颠沛流离的生活?”

沈知砚身子一僵,眸中的迷朦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和冷漠。

“苏清棠,你竟真的下贱至此!

甘愿做走狗的玩物,也要守着那些荣华富贵么?

你可知城里是如何议论你的?说你成了人尽可夫的娼妓,靠夜夜给汉奸舔军靴换银子!”

我稳了稳呼吸,竭力止住颤抖。

“没错,我想要的只有胡德禄才能给我。

身在乱世,还谈什么高风亮节,盼什么霁月清风?

是你太天真了!同你一起,我永远也看不到未来!

还不如实实在在,给走狗舔靴。反正我本就下贱,不是么?”

被我的话刺得身型一晃,沈知砚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为何变成这样了?”

“我何时变了,我本就是贪慕虚荣的婊子,以前卖唱,如今还卖身——”

我迎上沈知砚猩红的眼眸,缓缓拉开衣襟,露出半边肩膀,对着沈知砚,绽开极尽柔媚的一笑:

“沈少爷要不要也尝尝?”

饶是被我如此僭越,沈知砚良好的教养,也不容他说出半句太过难听的话来。

他愣了良久,半晌,才丢下一句“下贱”,踉踉跄跄地走了。

我的泪水,在他离开后,才忍不住夺眶而出。

摸出那半枚玉佩,连同一张字条,小心翼翼地装进锦盒,摆在案上。

只待明天,我便可完成最后一件事。

6.

第二日一大早,便有下人来别院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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