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砚苏清棠的其他类型小说《烽烟误海棠沈知砚苏清棠小说》,由网络作家“橘子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知砚另请了杂耍班子,用不着我再献唱了。这样也好,不必眼睁睁看着沈知砚和别人拜堂成亲。下人对我虚拱一拜,眼睛里的轻蔑呼之欲出。“苏老板请回吧。”沈家公馆张灯结彩,迎亲的唢呐吹得震天响,我连沈知砚最后一面也没见到。回到戏楼,我的东西早悉数被扔了出来。班主破口大骂,手里的茶杯砸向我额头:“婊子养的贱货!戏台子上也收不住你那股浪劲儿,在人家喜堂上就做起皮肉营生来了!戏班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最后还是之前服侍我的小丫头春杏看不过眼,将我拉到门外。“角儿,您怎么回来了?班主听了些……谣传,说要将您卖到窑子里去……这些年若没有您的照拂,春杏也没有今日。这些钱您拿好,快走吧!”春杏从怀中摸出一个布包,塞到我手里,红了眼睛:“角儿,春杏还是不懂,您为...
《烽烟误海棠沈知砚苏清棠小说》精彩片段
沈知砚另请了杂耍班子,用不着我再献唱了。
这样也好,不必眼睁睁看着沈知砚和别人拜堂成亲。
下人对我虚拱一拜,眼睛里的轻蔑呼之欲出。
“苏老板请回吧。”
沈家公馆张灯结彩,迎亲的唢呐吹得震天响,我连沈知砚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回到戏楼,我的东西早悉数被扔了出来。
班主破口大骂,手里的茶杯砸向我额头:
“婊子养的贱货!戏台子上也收不住你那股浪劲儿,在人家喜堂上就做起皮肉营生来了!戏班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最后还是之前服侍我的小丫头春杏看不过眼,将我拉到门外。
“角儿,您怎么回来了?
班主听了些……谣传,说要将您卖到窑子里去……
这些年若没有您的照拂,春杏也没有今日。这些钱您拿好,快走吧!”
春杏从怀中摸出一个布包,塞到我手里,红了眼睛:
“角儿,春杏还是不懂,您为沈少爷做到如此地步,值得么?”
我将布包推回,摸了摸她的头:
“乱世无净土,戏子本薄命。
春杏,你可否帮我最后一个忙?”
……
另一边,沈知砚如行尸走肉一般站在堂前,机械地向各位宾客行礼。
大红的喜服沉甸甸地压在肩头,让他几乎喘不过来气。
看着新娘由人搀扶着走过来,他有一瞬间恍惚,觉得红盖头下的人是苏清棠。
可他的清棠身姿没有这么丰盈。
她单薄得似一片云,好像一阵风就能吹散。
沈知砚觉得眼眶酸涩得厉害,他目光虚落在厅堂正中的“囍”字上,耳边是司仪响亮的叫喊声:
“一拜天地——”
沈知砚僵硬地跪下,惊觉外面不知何时,下起蒙蒙细雨。
清棠走时打伞了么?
她身子那样纤弱,还发了烧……
想到昨夜她烫
可小,沈知砚怎么处置,就看苏老板的诚意了。”
2.
万千思绪回笼。
沈知砚嫌恶地一把甩开我:
“苏老板这是卖肉卖得上瘾了,可惜被卖国贼玩烂的破鞋,我嫌脏!”
我匍匐倒地,眼看孟千雪拿起剪刀在戏服上比划,心里一急,伸手去抢:
“不要——”
“腌臜东西!”
沈知砚飞起一脚,我只觉胸口遭受重击,整个人飞了出去。
我疼的眼前一黑,再抬头,沈知砚早就搂着孟千雪扬长而去。
一盆冷水从头淋下,当铺伙计对我啐了口唾沫:
“快滚!”
回到戏楼,湿透的衣服已沾染伤口绽开的血迹。
我换好药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发起烧,外面辱骂声不断:
“枉费苏先生收留她这些年,净跟她那早亡的妓女妈一样,干些下贱勾当!”
“班主怎么不把这浪荡货轰出去,若不是她,苏老师也不会死!”
不知过了多久,拍门声将我吵醒。
拉开门,孟千雪站在门口,臂弯挂着那件戏服,几个好事的学徒朝这张望。
我一怔,孟千雪却是笑盈盈,兀自走进来:
“苏小姐的戏服,给狗裁衣我都嫌脏,倒不如还你。
但我有一个条件——”
孟千雪逗狗一般,将戏服从我眼前晃过。
“我和沈少爷已无瓜葛。如今他有了门当户对的未婚妻,更不会记挂我,孟小姐不必忧心。”
当初答应胡德禄时,我已知自己从此再无回头路。
可身为戏子,当初若没有沈知砚护我周全,我又怎能出尘不染?
我也该偿还他的恩情,至于别的……
乱世连人命都如此轻贱,更何况是情爱?
我只想帮他完成最后一件事……
“记挂?苏清棠,你太瞧得起自己!
你不过是一个玩物,如今更是汉奸的母
酒局上的夸赞,传的整个燕京城遍知。
说苏老板的腰比唱腔还软,叫的比唱的还好听!”
腕间被麻绳磨得溃烂的地方传来细密的刺痛。
我回忆起被胡德禄捆着凌辱的两日,声音止不住颤抖,却不肯躲开他的目光:
“沈少爷何必动怒,我本就是卑贱的下九流,是沈少爷过去高看了我。
从前选您,现在选胡德禄,不过是审时度势。
戏子无情,沈少爷不是早就知道么?”
沈知砚有些错愕地松了手,眸中泛起复杂的神色。
他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孟千雪摇了摇他的胳膊:
“阿砚哥哥,苏小姐许是有什么苦衷呢?
你我生在富贵人家,又怎知她讨生活的不易。
胡队长虽声名狼藉,可这燕京城他只手遮天,苏小姐攀上他,也可保日后荣华富贵了。”
沈知砚脸色瞬间铁青,牵起孟千雪要走。
孟千雪却瞥到柜台上摆着的戏服,眼睛一亮:
“这布料真美,裁来给我的京巴犬做坎肩,正合适!”
我呼吸一窒。
只见沈知砚宠溺地在孟千雪的额顶落下一吻,不露声色地摆出二十大洋:
“雪儿喜欢,咱们就买下来。”
眼见当铺掌柜眉开眼笑收了钱,我顾不得其他,“扑通”一声跪下:
“这是先师遗物,求沈少爷高抬贵手,还给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
沈知砚冷笑着重复,捏起我的下巴:
“当时你在胡德禄床上,也是这般卑颜屈膝,求他垂怜么?”
我沉默不语,回想起当日找胡德禄的情景。
那天沈知砚突然被行动队抓捕,我顾不得队长胡德禄对我垂涎已久,急着找他打探消息,才知沈知砚被人举报,暗中资助地下党。
“沈家是花了不少银钱打点,可我想要的不是钱——
苏老板是聪明人,此事可大
仍不肯放过我。
“瞧瞧这身段!比楚红楼最下贱的窑姐儿还骚!”
“怪不得那狗汉奸念念不忘,这样的极品,谁不想尝尝!”
“勾得老子火都冒上来了,真想就地把这婊子给办了!”
男人们借着酒劲,在我身上肆意放纵,可毕竟忌惮沈知砚,无人敢真的乱来。
我咬唇忍着他们的污言秽语,紧紧闭着眼睛,只乞求这一切快点过去。
头皮一阵刺痛,我被迫扬起脸,沈知砚玩味的声音传来:
“啧啧,这幅泫然欲泣的样子,真教人心疼……”
冰凉的指尖轻抹去我唇边的血,他目光一冷,挥袖将我甩开。
“只可惜,你新主子不在,枉费了你这一身好演技!”
沈知砚袖手旁观的意思很明显,众人不再有所顾忌,跃跃欲试围上来。
我的心彻底沉入谷底,绝望地闭上眼。
衣帛断裂声中,沈知砚揽着孟千雪,头也不回地离开。
4.
我知道自己这次再也躲不掉,索性放弃了挣扎。
只求我的乖顺和配合,能换来哪怕一丝、不那么粗暴的对待。
可我的全然交付,却引来富少们的不满。
“别像个死人一样!
你的汉奸主子难道没教过你,怎么在床上伺候人么?
摆出最下贱的姿势来,给爷几个看看!”
拳脚毫不留情地落下,我痛苦的喘息,反而令他们更加兴奋。
我的身上伤痕新旧交叠,遍布全身。
最刺眼的,是一道狰狞的刀疤,如蜈蚣一般,从锁骨蜿蜒到胸口,还结着血痂。
那时胡德禄逼问我,沈知砚通共的证据。我咬紧牙关,硬是一言不发。
有几人见状,不忍地别过脸去。
我听到自己嘶哑的叫声,被人用手捂了回去。
孟铮狞笑着,凑近我耳边:
“苏清棠,被千人骑、万人压的滋味如何?
抛下一切、不计后果地同他远走高飞,可我不能,我还有未竟之事。
更何况,我如今更加不堪了。这副污秽的身子,连自己都嫌恶心。我永远也配不上沈知砚。
我心一横,猛地合上牙关。
沈知砚痛哼一声,错愕退开,我哑声:
“沈知砚,你做什么春秋美梦?
我如今是胡队长的人,凭什么要随你走、陪你过颠沛流离的生活?”
沈知砚身子一僵,眸中的迷朦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和冷漠。
“苏清棠,你竟真的下贱至此!
甘愿做走狗的玩物,也要守着那些荣华富贵么?
你可知城里是如何议论你的?说你成了人尽可夫的娼妓,靠夜夜给汉奸舔军靴换银子!”
我稳了稳呼吸,竭力止住颤抖。
“没错,我想要的只有胡德禄才能给我。
身在乱世,还谈什么高风亮节,盼什么霁月清风?
是你太天真了!同你一起,我永远也看不到未来!
还不如实实在在,给走狗舔靴。反正我本就下贱,不是么?”
被我的话刺得身型一晃,沈知砚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为何变成这样了?”
“我何时变了,我本就是贪慕虚荣的婊子,以前卖唱,如今还卖身——”
我迎上沈知砚猩红的眼眸,缓缓拉开衣襟,露出半边肩膀,对着沈知砚,绽开极尽柔媚的一笑:
“沈少爷要不要也尝尝?”
饶是被我如此僭越,沈知砚良好的教养,也不容他说出半句太过难听的话来。
他愣了良久,半晌,才丢下一句“下贱”,踉踉跄跄地走了。
我的泪水,在他离开后,才忍不住夺眶而出。
摸出那半枚玉佩,连同一张字条,小心翼翼地装进锦盒,摆在案上。
只待明天,我便可完成最后一件事。
6.
第二日一大早,便有下人来别院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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