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死叔叔时,是不是也这样冷笑?”
陆川的瞳孔骤缩。
他扯过聂的速写本,某页画着穿西装的男人与佝偻老人,背面潦草写着:**2016.5.12 陆叔叔自杀那晚,西装男第一次出现**。
“你父亲的死,和我叔叔的画廊破产有关?”
聂的指尖颤抖,画纸边缘的折痕像道未愈的伤。
“够了!”
陆川将速写本塞进抽屉,金属撞击声震落茶几上的抗抑郁药瓶,“聂倩,你连看速写本的资格都没有。”
---第九章:病房里的童年日记聂母的病危通知书到来时,陆川在储物柜里发现了她的童年日记。
“你画的每一笔都是赎罪券?”
陆川举着日记本,纸页间夹着干枯的向日葵,“八岁那年,你为救落水的向日葵花田,弄丢了父亲的救命钱。”
聂倩的钢笔突然抵住他心口:“所以你收集我的画,是想用艺术投资回本?”
监护仪警报骤响,陆川将她按在墙上:“你父亲破产时,我父亲逼他卖画廊股权,就像现在我对你的——就像你父亲逼死我父亲?”
聂的尖叫震落墙上的相框,玻璃碎片割破陆川的手腕。
他扯开衬衫,露出锁骨处的旧疤:“那晚我躲在画廊阁楼,看着你跪在父亲遗体前画向日葵。”
“闭嘴!”
聂的泪水滴在日记本上,某页写着:**2008.8.15 陆叔叔说妈妈的病要钱,我烧了所有画,却救不回爸爸**。
陆川突然吻住她,血渍在两人唇间交融。
远处传来救护车鸣笛,聂在他怀中轻声说:“原来你偷看我日记时,也在赎罪。”
---第十章:暴雨夜的玻璃碎片聂倩踹开画廊玻璃门时,暴雨正冲刷着陆川与商业伙伴的合影。
“你连道歉都像在做商业谈判!”
她将速写本摔向陆川,纸张散落如受伤的白鸽。
陆川的瞳孔骤缩,照片里穿西装的陆总正搂着穿香奈儿套装的女董事。
“聂倩,我他妈爱你!”
他扯开衬衫第三颗纽扣,抗抑郁药从裤袋滑落。
“所以你收集我的画七年,是想用艺术投资回本?”
她踢碎玻璃门,锋利的碎片割破陆川的手腕。
雨幕中,陆川用身体挡住她:“你耳后的化疗针孔,比我的疤更深。”
“闭嘴!”
聂的尖叫震落墙上的画框,玻璃碎片在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