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上绽开血色。
她突然拽出陆川西装内袋的诊断书:“早搏?
你连心跳都要靠药物维持!”
陆川将诊断书按在她心口:“聂倩,我数过你哭时睫毛颤七下,可你从没数过我的心跳声。”
“那就让它停!”
她甩开他的手,却在转身时被玻璃碎片划伤脚踝。
陆川将她打横抱起,血渍在西装上晕开靛蓝色。
“你不过是我的创作素材!”
她咬住他肩膀,血珠渗进抗抑郁药瓶的金属纹路。
救护车鸣笛由远及近,陆川在雨中轻声说:“我偷了你七年青春,现在连心跳都要靠你。”
---第十一章:机场航站楼的错身聂倩在登机口看见陆川时,电子屏正显示“CA1276延误”。
“你连看都不看合同条款?”
陆川指着“画廊终身策展人”条款,抗抑郁药瓶在登机口柜台反光。
“有些事比合同重要,比如你的心跳声。”
聂的指尖指向他西装口袋,那里露出诊断书的一角。
“你连自己的命都救不了,凭什么救我?”
陆川扯开衬衫,露出锁骨处的旧疤。
“因为爱就是明知会碎,还要接住对方的裂痕。”
聂的钢笔抵住他喉结,墨水在衬衫第三颗纽扣绽开。
广播响起登机提示,陆川突然将合同塞进她行李箱:“画廊股权,我全数退还。”
“那我的速写本呢?”
聂的笑声混着登机广播的电流声,“你偷画七年,现在要还我七百张道歉?”
陆川的指尖抚过她耳后针孔:“聂倩,我数过你哭时睫毛颤七下,可你从没数过我的心跳声。”
“陆川,”她突然吻住他,血渍在两人唇间交融,“这次换我来决定。”
航班起飞时,陆川将抗抑郁药瓶扔进登机口垃圾桶,金属碰撞声清脆。
---第十二章:监护仪滴滴声里的妥协陆川的监护仪警报声响起时,聂正将抗抑郁药瓶塞进他手中。
“你连治疗都拒绝?”
她捏碎药瓶,白色粉末在月光下纷飞如雪。
“你救不了我。”
陆川扯开衬衫,锁骨处的旧疤在监护仪绿光中闪烁,“就像你父亲救不了自己。”
“所以你偷看我的日记,收集我的画,是想用七年时间赎罪?”
聂的钢笔抵住他心口,墨水在衬衫第三颗纽扣绽开。
他突然反手扣住她手腕,指尖抚过她耳后针孔:“聂倩,我数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