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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将渣渣们变成碎渣:侯府顾锦程番外笔趣阁

西城飘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让他对念慈恢复身份便没那么计较了。只是,这夏梦秋的事情还未办妥。他亲自去查了,那夏宏志着实赌博欠了银钱。夏梦秋拿出所有首饰给他变卖。其他,没什么异常。但传言却极为难听,竟然把夏梦秋和他父亲扯到一起?!这事,定是侯府那些下人乱嚼舌根,他还需要细细查探。“百川啊,你说,如何处置这夏梦秋?当初我就说去母留子,你偏要把她接回府,这下可好?咱们侯府的名声都要被她给毁了!若是她再使性子,让温熙知晓这一切,可怎么是好?”孟氏见自己儿子进了屋,一句话没有,便唉声叹气的说了一通。顾百川神色凝重,好一会儿功夫才回话:“母亲,你先好好养身子,我合计好再做打算。”“合计?”孟氏急了:“外面的传言,你听闻了吧?这连着你也要丢脸的!明日你上朝,那百官如何看你...

主角:侯府顾锦程   更新:2025-04-16 17: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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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侯府顾锦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将渣渣们变成碎渣:侯府顾锦程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西城飘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让他对念慈恢复身份便没那么计较了。只是,这夏梦秋的事情还未办妥。他亲自去查了,那夏宏志着实赌博欠了银钱。夏梦秋拿出所有首饰给他变卖。其他,没什么异常。但传言却极为难听,竟然把夏梦秋和他父亲扯到一起?!这事,定是侯府那些下人乱嚼舌根,他还需要细细查探。“百川啊,你说,如何处置这夏梦秋?当初我就说去母留子,你偏要把她接回府,这下可好?咱们侯府的名声都要被她给毁了!若是她再使性子,让温熙知晓这一切,可怎么是好?”孟氏见自己儿子进了屋,一句话没有,便唉声叹气的说了一通。顾百川神色凝重,好一会儿功夫才回话:“母亲,你先好好养身子,我合计好再做打算。”“合计?”孟氏急了:“外面的传言,你听闻了吧?这连着你也要丢脸的!明日你上朝,那百官如何看你...

《重生后,我将渣渣们变成碎渣:侯府顾锦程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这让他对念慈恢复身份便没那么计较了。

只是,这夏梦秋的事情还未办妥。

他亲自去查了,那夏宏志着实赌博欠了银钱。

夏梦秋拿出所有首饰给他变卖。

其他,没什么异常。

但传言却极为难听,竟然把夏梦秋和他父亲扯到一起?!

这事,定是侯府那些下人乱嚼舌根,他还需要细细查探。

“百川啊,你说,如何处置这夏梦秋?当初我就说去母留子,你偏要把她接回府,这下可好?咱们侯府的名声都要被她给毁了!若是她再使性子,让温熙知晓这一切,可怎么是好?”

孟氏见自己儿子进了屋,一句话没有,便唉声叹气的说了一通。

顾百川神色凝重,好一会儿功夫才回话:

“母亲,你先好好养身子,我合计好再做打算。”

“合计?”孟氏急了:“外面的传言,你听闻了吧?这连着你也要丢脸的!明日你上朝,那百官如何看你?!好不容易维系的同僚又如何看你?!”

顾百川攥了攥拳头:“温熙是什么意见?”

孟氏叹了口气:“她说,把夏梦秋嫁出去,好堵住悠悠众口,挣回你父亲名声。”

“不可,她是儿子的女人,儿子怎有拱手让人的道理?”顾百川皱眉:“况且,她非完璧身,若是寻得地位高的,再败露了,一样会连累我侯府。”

孟氏愁眉不展:“那可如何是好啊?!你可不能再耽搁下去了,眼下就要拿好主意啊!”

顾百川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床上躺着的父亲,他严肃道:

“父亲、母亲,儿子想纳梦秋为妾。”

孟氏惊愕:“不可,不可,眼下,侯府还需要温家的财力相助。你惹了温熙,她怕是会对你离心,恐耽搁你的前程。”

顾建邦也支支吾吾地满脸不赞同。

顾百川解释道:

“父亲、母亲,你们先别着急上火,且听我说。”

“一来,她是锦程的生母;二来,她对儿子百般好;这第三,若是我侯府对她姐弟做的太绝,她也恐会把一切都告知温熙。”

“温熙那边,我已想好托辞,便说,为了父亲名誉着想,纳梦秋为妾只是给外人看,向她保证不行周公之礼。”

孟氏不放心的问:“那......温熙能同意吗?”

顾百川:“她同不同意我会再想法子。母亲,总之,把梦秋嫁出去,不可。”

孟氏听儿子这样说,心里像吃了定心丸。

她犹豫片刻,再次叮嘱道:

“这次的银钱不能再往外拿了。温熙说得对,上门闹一次,给一次钱,侯府早晚会被他给败光的!”

顾百川点头:“母亲,您只管好生养病,其他的交给儿子。”

顾建邦听完两人的话,脸上也再没了痛苦之色。

到底是养儿子好啊,儿子回来了,事情一下子都有了法子。

...

顾百川离开东院,径直去了西跨院。

没了下人伺候的夏梦秋,这几日受了不少委屈。

吃的差、洗漱都得自己动手。

此刻正半卧榻上的她,见到顾百川,梨花带雨的哭起来。

顾百川蹙了蹙眉:

“你带着你弟弟这样闹,可有想过如何收场?”

“百川哥哥,不是我,不是我怂恿着弟弟......他......”夏梦秋赶忙下了榻,扑跪在他脚前。

“够了!”顾百川呵斥一声打断她,居高临下的瞥了她一眼,道:

“听母亲说,你还敢拿儿子的事做要挟?怎么?你这是想亲自毁他前程?”

“没有,我没有,我那只是情急之下胡言乱语,我怎会,又怎敢。百川哥哥......”

夏梦秋使尽全身戏数扮可怜,扮弱者。

并且,摆出一副很愿意听话的模样。


正院。

温熙心思沉重,依旧坐在椅子上眸光游移。

如若顾百川方才只是试探她的态度。

不会再次做法还念慈一个“清白”。

她便要想想其他法子了......

过了许久,小青从外面匆匆跑进来:

“主子,侯爷真的去找管家问询几个马夫了。小林子告知我的,也问到他了,他回的是,您这几日忙着奔走各个商铺,还给老爷寻药,等等,还好您考虑周全,用咱自个的人。”

温熙眼眸微眯,“他生性多疑,也正常。此次如若不成,我再想其他法子。”

小青点点头:“能得以侯爷封号,自是比一般人要聪慧机敏,主子,咱们还是谨慎点为好。”

“你说的是。”温熙点头:

“往日怎样,继续怎样做。老爷、夫人那边,别怠慢了,还有夏梦秋,你夜里摸准侯爷的行踪,偷偷给夏梦秋送吃的,刻意让他知晓我关心着夏梦秋。”

小青福身:“是,主子。难为您这样忍耐着做戏,这要忍到何时啊?”

温熙笑了,不急,这不还没亲眼看到他们哭爹喊娘嘛。

温熙没有接话,继续吩咐道:

“你去通传侯爷,便说我这几日心惊梦魇,恐惊扰他歇息,让他不必来我房中了。”

顾百川平日里朝政忙碌时,也不会歇在她房中。

正院足够大,有他单独的就寝室、书房等。

“是,主子。我这就去。”小青出了门。

温熙依旧那么坐着。

她盼着巫师快些来,她盼着听到女儿该有的孩童的笑容,盼着看到女儿本该拥有的大小姐模样。

...

翌日。

翘首期盼的人,终于来了!

巫师来了。

一早,顾百川便命府中所有人都聚集在硕大的前院中。

院门紧闭,巫师即刻开坛做法。

顾念慈则被众人拥戴,跪在院子正中位置。

她神情透着一种不安,怯弱的目光不断地扫视着巫师。

温熙忍着没有上前安抚,而是坐在侧方面无表情的观摩“法事”。

一个时辰过去。

巫师开了口:

“借祖师之力,通天地神明。顾百川之女顾念慈,灵窍清正,命盘安稳,秽邪已消。福泽微光也已隐现,非“祸”身之征。即日起,方可安心待之,猜疑者,恐遭天谴灾祸。”

此话一出,侯府上上下下讨论声此起彼伏。

温熙极力克制着自己万分激动的情绪,只是露出惊讶的表情看向顾百川:

“侯爷,巫师所言是真吗?我们的念慈不是‘祸’?!那为何当初巫师会那般说她?!”

她很想大哭一场,哭女儿“名声”已回,哭自己前世对女儿的亏欠和忏悔。

但她仅仅只是声音有些哽咽。

顾念慈如此,并非顾百川所愿。

她若表露无遗,恐会招来顾百川猜忌。

大仇未报,一切皆可忍得。

而表情凝重的顾百川,正扫视着那些下人。

昨晚经他深思熟虑,还是决定请了巫师。

巫师所言真假与否,都需试上一试,毕竟,相较之下......

给念慈洗去“祸”身,也不过是往后要多花一些银钱而已。

若是巫师所言为真,那他岂不是损失过大?

他不愿意赌。

听到温熙的声音,他不由得淡笑,揽了揽她的臂膀,安抚道:

“或许是岁月变迁所致,念慈不是‘祸’,往后......她便是侯府尊贵的小姐。”

温熙频频点头:“谢侯爷请来巫师,若不然念慈她......往后,咱们该对她好些,这几年着实苛待了她,等长大了,寻个好人家,指不定还能帮衬着锦程呢。”

顾百川点头:

“温熙,我信你定能把握好教导他们的分寸,可以善待念慈,但依旧不可盖过了锦程。”


玲珑颤颤巍巍的回道:

“是,是小少爷跪着昏过去了,主母让送回去歇息。”

夏梦秋咬了咬牙,跟着丫鬟们到了顾锦程内室,她吼道:

“还愣着做什么?!快!快去请大夫啊!”

几人立刻跑了出去,玲珑则打来温水。

夏梦秋打发她出去,卷起顾锦程的裤管,双膝已经惨不忍睹。

她愤恨地道:“哪有做母亲的这样苛责孩子的?!真是毒辣!”

夏梦秋边哭边给他清洗伤口,直到顾锦程醒来。

她猛地抱着他嚎啕大哭。

顾锦程也因为疼痛哭的厉害。

两人哭了好一会儿,夏梦秋去关上房门,又返回,抱着顾锦程认认真真的说:

“好孩子,你想不想让我天天陪着你?”

顾锦程仰着泪脸点头:

“想!姑姑最疼我了!”

夏梦秋抹着泪:“可是,可是你父亲和母亲想要把我嫁给安顺,我若嫁给他,你恐怕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为何?为何要把你嫁给一个下人?”顾锦程不解的问。

夏梦秋哽咽道:“不知晓,怕是他们厌烦了我。锦程,你得帮我,我......”

夏梦秋心里又做了许多挣扎,最后盯着顾锦程一字一句地说:

“锦程,我若说,我才是你的亲生母亲,你会信吗?”

顾锦程愣住了,但脑袋里全是夏梦秋疼爱自己的过往,他擦去眼泪问道:

“我没听懂,你又不是父亲的妻子,你不是父亲的妹妹,我的姑姑吗?”

夏梦秋以孩子能听懂的话,编了个谎言,最后伤心的说道:

“你父亲嫌弃我母家落败,但温熙母家好,所以,他便让温熙做你母亲,你会不会也嫌弃我?”

顾锦程似乎被她编的故事打动了,哭的小身板发抖,

“这么说,你才是我亲生母亲?!并且,这几年,都是他们联手欺负你?!”

“大概就是这样,锦程,你若不信我,你可以问问你祖母,你便说,你们为何骗我,不让我与亲娘相认?你瞧瞧她会是何反应?”

夏梦秋哭的更动容了:

“锦程啊,你不想想,你若不是我亲儿,我怎会这么大了还不嫁人?又怎会比温熙还疼爱你?你瞧瞧上次挨打成那样,还有这刚刚跪的,若是我,怎会舍得让你受这些苦楚?”

夏梦秋见孩子有些快信了,她继续说道:

“以前,温熙对你也是顶好的,可你有没有发现,这几日她变了,你被鞭子抽,她不拦,你高热不退,她也不守着你,今日你又犯了什么大错?她竟这样罚你?”

顾锦程的小脑袋也可以一点点想这些,许久,他微微点头:

“好像是,以前我病了,每次睁开眼睛,总能看到母亲坐在床边,眼睛都哭肿了,我犯错,她也只是言语批评让我改,并为没有那般罚我......”

夏梦秋赶忙接话:“是啊,锦程,她若是知道了真相,往后肯定会加倍苛责你!她自己可没有儿子啊,你父亲将来也不会站在她那边!”

顾锦程沉默了好一会儿,说:

“我......我等上了药就去问祖母!”

夏梦秋严肃的叮嘱:“嗯,你不能说是我说的,只说是做梦,梦到祖父告知你的,等你问清真相,暂时也要装作不知,若不然,你我的日子都不会太好过。懂了吗?”

“懂!”顾锦程抬头看向她:“姑姑,你若真是我亲生母亲,以后我定护着你,谁也不能欺负你!”

夏梦秋听到这话,哭的泣不成声。

本想着依靠顾百川,将来她还能坐上主母之位,可他变了。

念着她父亲那层情分的顾建邦如今也走了,孟氏又什么都听儿子的。


温熙边说边打量着他,小拳头紧紧攥着,温熙啧了一声:

“本不该跟你一个小孩子说,但你夏姑姑疼你,我理应知会你一声。你那个夏姑姑啊,怕是要嫁给安顺了。”

顾锦程立刻抬起头激动地说:

“不!不能把夏姑姑嫁给安顺!”

温熙不疾不徐地问:

“为何?她都那么大了,这样一直留在府中会招惹非议的,你也不想看到旁人都对你夏姑姑指指点点吧?”

顾锦程摇着头,满脸惊愕:“不!不能!”

温熙直勾勾的盯着他,但他一触碰到她的目光,就立刻低头。

温熙问到这里,心里便有数了。

看来,走投无路的夏梦秋,已经告知了顾锦程真相。

前世,她没有任何察觉,也不知夏梦秋是何时告知顾锦程的。

但绝对不是这个年岁。

至少,那时顾锦程的反应,她一点都未曾察觉。

温熙又继续问:“那你说说,为何不能?”

顾锦程战战兢兢地回道:

“夏姑姑名义上是侯府大小姐,若是把她嫁给一个下人,那不是有损侯府名义吗?”

温熙的嘴角勾了勾,一个孩子,如何能想到这一层?

不是夏梦秋教的,又是什么?

温熙的话语依旧有些冷:

“是谁教你说的这些?”

顾锦程身子一颤,吞吞吐吐道:

“无人教,是,是我得知消息后,觉得是如此。”

话音刚落,顾江雪从外面走了进来:

“嫂子,你可好些?怎地突然身子不适?”

温熙让她坐,温和地回道:“怕是累的,歇息歇息便好。”

顾江雪点着头,看向一旁的顾锦程,只那么扫了一眼,并未说话。

顾江雪不喜欢这侄子,因他目无尊长,从不把她放在眼里。

顾锦程脑筋一转,立刻说话:

“母亲若是没旁的交代,我就先去前院了。”

温熙摆了摆手。

等他离开,顾江雪福身道:

“嫂子,我不急着回庄子,等办完丧礼,我带你去寻哥哥在外的女子。”

“嗯。”温熙微微蹙眉:“你娘亲房中的银钱......”

“都是我拿的。”顾江雪轻声打断她的话:

“你嫁进来之前,府中只有父亲告假的微薄俸禄和哥哥的俸禄、赏的铺子,养着府中上上下下。但并不可能富足到这般地步。”

说着,她从袖口中掏出一些银票放在床边:

“嫂子,想必这几年,我母亲从你这里搜刮了不少,这些就当是物归原主,其他的,我带回庄子自己用。”

温熙又把银票拿起来塞给她:

“不用,你都留着自个用。你执意留在庄子,我也不拦你了。往后,下人们若是待你不好,你便差人来信,我将他们给换掉.......”

“少夫人!少夫人!”正说着话,有丫鬟焦急的声音由远及近。

温熙赶忙叮嘱:“快装起来,莫让旁人瞧见。”

顾江雪也快速的装好银钱,前院的丫鬟也进了屋,她跪地道:

“少夫人!不好了!沈姨娘在前院闹起来了!”

温熙不慌不忙地问:“所为何事?”

丫鬟快哭了:“婢子也说不清,您还是去瞧瞧吧,前院吊唁的客人太多了,都在那里指指点点,侯爷让我速速请您过去。”

温熙摆了摆手:“你先回前院,便说我很快到。”

“是,少夫人!”

顾江雪皱着眉道:“她向来不闻世事,如今这闹什么?”

温熙起身穿衣:“不知,我先去瞧瞧。你若是累了,便回房歇息。”

顾江雪:“我不累,我陪你一同过去。”

来到前院。

灵堂里里外外围满了人。

沈姨娘正被两个小厮架着,且口中还塞了一团布,神情愤恨不平的呜咽着什么。


夏梦秋刚走,孟氏哭着说:

“一早你便出门,也没来东院呢。我与你公爹还没商量个好歹,她弟弟便来了。百川又不在府中,这可怎么是好啊,温熙啊......”

温熙收起阴鸷的笑,转头看向孟氏:

“婆母,一直以来,您和公爹说什么,我便听什么;侯爷说什么,我便做什么。可如今......你们这是报恩报出了仇恨啊。”

“哎!瞧瞧您这腰,若是伤到了筋骨可如何是好呀?””

孟氏拿锦帕擦着泪,也不敢轻易挪动身子:

“温熙啊,还是你最好,还是你好啊。你说,你说该怎么办啊这。”

她好?她好欺负吧?

温熙克制着情绪顿了顿,语重心长道:

“婆母,这事啊,您还是得问公爹。其中利害关系您也要跟他说得明明白白。”

“一来,梦秋弟弟惹的是何人、何等背景,咱们一点儿都不知,这样一来,侯府安危是一个问题。”

“二来,此事如果闹开了,恐会影响侯爷声誉,他的声誉若是受损,以后您的乖孙,谈何前途?”

“婆母,说到底,我不反对你们报恩,大不了就是舍弃些银子。”

“可今日发生这样的事,便不同从前了,想想我都后怕,这已然伤到了您,若是再伤到您宝贝孙子.......那后果可不敢想象。”

温熙点到为止,便收了话。

孟氏一边用帕子擦着泪,一边思索着温熙的话。

今日,她本来挺生气,温熙招呼都不打,便支走账房所有银钱。

但想到那夏宏志要的可是足足三千两!

夏梦秋偷偷支走三千两,她已经心疼地不得了了。

这倒多亏了温熙拿走了,也算她侯府没亏损。

她拉着温熙的手,道:

“你有心了,等我和你公爹商量了再做打算吧。”

“嗯,我去跟账房对一下账,大夫一会儿就来,您先躺会儿。”

温熙刚回应,孟氏又心疼的问:

“你一早,真的把所有钱都拿去铺货了?都用光了?”

温熙面色发愁道:“每年秋后不都是如此?只是,让那夏梦秋拿走三千两,铺货都不够了,恐怕会影响明年生意。还有公爹的药,也贵得很。”

温熙见她似乎在思索什么,赶忙小声问道:

“婆母,您不会是想让我现在拿钱给梦秋吧?”

“您可要想清楚,眼下不是只给钱的事情了。她弟弟敢这样上门闹,且有胆子对您不敬。我们若是这时立刻给三千两,保不齐他往后缺了银钱就这样干。”

“侯府有多少个三千两经得住这样糟蹋?我这合计着一下子掏出六千两,甭说明年各房的花销要减免,就连侯爷结友拉拢关系的那份花销也得减免。”

今日这老太婆不光受了窝囊气,还受了伤,能给才怪。

但她也得让孟氏知道其中利害关系。

果然,只听孟氏吞吞吐吐道:

“没......没这样想,不能给。”

温熙一脸的孝敬模样:

“好婆母,这样想就对了,您还是先跟公爹商量商量吧。”

“哎~你先去忙吧。”

温熙还刻意轻柔地给她盖上被子,之前的孝顺模样丝毫不减。

出了这扇门,表情又是另外一种冷厉。

这老婆子一副疼爱儿媳的模样,也不过是因她懂事能干又听话。

如果她没了这些利用价值,只待着吃闲饭,再加上生不出儿子。

还不知道老婆子对着自己是何等嘴脸呢。

绕过长廊来到自己院子,才发现夏梦秋等在那里。

“嫂子!”夏梦秋瞧见她,疾步跑来,“嫂子,百川哥哥不在家,只有你能帮我了。”

说着,她便跪了下去。

温熙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

“小青,快扶小姐起身。”

“嫂子,我不起,你不答应救我弟弟,我不起。”

夏梦秋泣不成声,但心里想得却是:温熙耳根软、心更软,她只要扮可怜,温熙什么都会答应她。

而温熙,叹口气道:

“梦秋啊,侯爷的俸禄都没撑到夏季过去,就用完了,这个你是知晓的。这宅内吃穿用度、宅外的人情往来,方方面面,哪哪不需要钱?”

“我今日出门,备了年关所需货品,又给公爹换了名贵的草药,所剩无几了。”

温熙说到这里,夏梦秋又接着哭道:

“嫂子,那可怎么办啊,弟弟说,那些人心狠手辣,我可就那么一个亲人了。”

温熙重重地叹口气:

“你别心急,要不咱们报官吧?他输了那么多,怕是被人坑了吧?”

夏梦秋赶忙摇头:

“使不得,使不得,那些人不知是什么背景身份,我觉着,他们连侯府都不惧,若是惹急了,他们会背地里对我弟弟不利的。”

“这可怎么是好......”温熙面露难过之色,也挤出几滴眼泪:

“也真是可怜你了,遇到这么个事。”

夏梦秋抹抹眼泪,“嫂子,可否动用库房的钱,或是用你的嫁妆先顶一顶,不日,我定然还给你......”

“夏小姐!”小青赶忙开口:

“恕婢子冒犯,您这可就越了大规矩了,您是不知道库房对侯府意味着什么吗?还有女子嫁妆意味着什么?即便是侯爷,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动库房的钱,更不会开口索要少夫人的嫁妆。”

夏梦秋:“......”

死下人插什么嘴......

夏梦秋碍于还有求于温熙,也没敢瞪小青。

而温熙,做戏斥责道:“小青,不得无理。”

“是,少夫人,婢子下次不敢了。”

温熙冲夏梦秋歉意的笑笑,

“梦秋啊,不是我不愿帮你,嫁妆我是万万不会动的,即便是侯爷站在这里,我也是这话。”

“至于库房,你也是了解的,那是一个家安身立命的积贮,以备应对不时之需,没有老爷的命令,即便我是掌家主母,也不敢轻易动用。你若是求得老爷允诺,我倒是没什么意见的。”

温熙说的诚恳又无奈,心里却咯吱咯吱的恨着。

前世,只要侯府有什么缺漏,她便立刻拿嫁妆出来填补,卖首饰、取真金白银!

或者直接给库房钥匙,生怕什么事情让顾百川皱了眉、发了愁。

可她如此掏心掏肺,最后得到了什么?!

这一世,谁也别想动她一个铜板。

“明......明白。”夏梦秋泄了气,哽咽道:“先谢过嫂子了,我......我再去想想法子。”

“你也别太心急,看看自己手中还有多少积蓄,再跟你弟弟商量着点儿。不过,你可得注意啊,可不能再让他上侯府闹第二次了。后日......”

温熙停顿一下,又叹口气:

“后日侯爷怕是就回府了,这事,还不知怎么跟他交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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