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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权臣他追我到天涯海角小说

恰恰悠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到傅雪依和大伯夫妻那一副吞了苍蝇一般的神色,傅宁月心里头就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姐姐,你不是被歹人掳走了吗?呜呜呜,吓死我了,真的吓死我了,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还是傅雪依先反应了过来,上前一步,故意就拉住傅宁月的手,实际是将她的袖子滑落下去,想要看看她手上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痕迹——然而,让她失望了,傅宁月的手腕上白白净净的,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痕迹。怎么会这样?傅雪依脸上的神色几乎要僵硬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傅宁月忽然猛地抬起手,直接在她的脸上狠狠扇了两个耳光。左右开弓,干净利落,而且用尽了全力。这两个耳光扇下去之后,傅雪依的脸上当即就红肿了起来,而且声音异常的清脆,将宁武侯都震了一下。“月儿,你怎么...

主角:傅宁月依依   更新:2025-04-16 1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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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宁月依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权臣他追我到天涯海角小说》,由网络作家“恰恰悠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到傅雪依和大伯夫妻那一副吞了苍蝇一般的神色,傅宁月心里头就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姐姐,你不是被歹人掳走了吗?呜呜呜,吓死我了,真的吓死我了,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还是傅雪依先反应了过来,上前一步,故意就拉住傅宁月的手,实际是将她的袖子滑落下去,想要看看她手上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痕迹——然而,让她失望了,傅宁月的手腕上白白净净的,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痕迹。怎么会这样?傅雪依脸上的神色几乎要僵硬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傅宁月忽然猛地抬起手,直接在她的脸上狠狠扇了两个耳光。左右开弓,干净利落,而且用尽了全力。这两个耳光扇下去之后,傅雪依的脸上当即就红肿了起来,而且声音异常的清脆,将宁武侯都震了一下。“月儿,你怎么...

《重生:权臣他追我到天涯海角小说》精彩片段


看到傅雪依和大伯夫妻那一副吞了苍蝇一般的神色,傅宁月心里头就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姐姐,你不是被歹人掳走了吗?呜呜呜,吓死我了,真的吓死我了,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还是傅雪依先反应了过来,上前一步,故意就拉住傅宁月的手,实际是将她的袖子滑落下去,想要看看她手上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痕迹——

然而,让她失望了,傅宁月的手腕上白白净净的,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痕迹。

怎么会这样?傅雪依脸上的神色几乎要僵硬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傅宁月忽然猛地抬起手,直接在她的脸上狠狠扇了两个耳光。

左右开弓,干净利落,而且用尽了全力。

这两个耳光扇下去之后,傅雪依的脸上当即就红肿了起来,而且声音异常的清脆,将宁武侯都震了一下。

“月儿,你怎么能打你妹妹,她只是担心你,她做错了什么!那是歹人掳走你的,关你妹妹什么事?”大伯母见傅宁月竟然出手打了傅雪依,眼底当即浮起了不满,斥责起傅宁月来。

“就是,二弟,你这个女儿应该好好管教了,她怎么能无缘无故打依依,这要是嫁出去了,这样的脾气岂不是败坏我们傅家的名声。”大伯也不满地皱起了眉头,说教道。

傅宁月勾唇冷笑。

她上辈子真是眼瞎心盲,竟然没有看清楚这狼子野心的一家子。

“我不过是被大理寺的人临时带走协助顾大人办案了,哪里是被贼人掳走了?她是亲眼看见的吗?还要报官,如此处心积虑地败坏我的名声,我还没有问她是什么居心呢!”傅宁月目光冰冷地锁在了傅雪依的脸上,一字一顿地说道。

这话一出,傅雪依脸上的神色当即肉眼可见地慌张了几分。

“你妹妹也是为了你好,听说山上有贼人出没,你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了,怎么没有一声交代,你该不会是说谎的吧?”大伯母当即蛮不讲理地说道。

他们计划得这么周全,怎么会出了差错?

难道是因为看到大理寺的人来办案,所以那几个人不敢出现掳走傅宁月吗?

怎么会刚刚好碰到大理寺查案?

“就是,人家大理寺办案,要得上你一个小姑娘帮什么忙。真是胡说八道,大家都是一家人,你若是出了什么差池,我们也不会说出去的。”大伯也满不在意地说道,似乎认定了傅宁月定然是出了什么差池的。

“听大伯母和大伯的话,似乎很希望我出了什么差池?那实在是不好意思了,让你们失望了,我挺好的。”傅宁月冷声说道。

大伯母还想要反驳,这个时候,管家却脚步匆忙地进来了。

手里头还拿着一个贵重的箱子。

“侯爷,这是大理寺的人送过来了,说是给大姑娘的,感谢大姑娘今日帮忙查案的报酬。”

管家说着,将手中的紫檀木箱子双手递给了傅宁月。

什么?

大理寺居然真的找她帮忙了?

她什么时候跟大理寺的人搭上关系了?

“怎么样?大伯和大伯母还有意见吗?”傅宁月双手接过来盒子,冷冷地睨了一眼大伯和大伯母,最后冷冷地落在了傅雪依的脸上。

她倒是想不到,顾南钰竟然会叫人送礼过来,倒是正好免了她的烦恼。

“以后有什么事情查清楚再说,不要乱说话,月儿明明没有遇到歹徒,你也没有亲眼看见,竟然就大张旗鼓,胡言乱语,害得我担心死了!”宁武侯刚才七魂都已经不见了六魄了,想不到是一场乌龙,当即有些不悦地看向了傅雪依。

傅雪依一张脸迅速肿了起来,但是此时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咬了咬唇瓣,低声道:“我也是太过紧张,太过担心姐姐了,对不住——”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么周密的计划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为什么没有成功?

傅宁月那个贱人的运气为什么就这么好?

不行,她不能让傅宁月嫁给云哥哥,云哥哥是她的——

傅雪依垂下眼眸,眼底闪过了一抹狠辣之色。

这边,大伯一家三口离开后,傅宁月并没有离开,反而进了宁武侯的院子。

见傅宁月有话要说,宁武侯神色慎重,道:“月儿,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宁月想到上辈子父亲为了他,连兵权都舍弃了,忍不住眼眶一红。

“爹,我想掌家。”傅宁月声音哽咽道。

宁武侯的爵位是自己拿军功拼起来的,他并不是老夫人亲生的,大房才是老夫人亲生的,而傅宁月的母亲又走得早,老夫人就借口让大伯母管教她,所以宁武侯的后宅一直都是大伯母把持着。

如此一来,傅雪依的吃穿用度比她这个正牌的侯府小姐都要好,以至于大房生出来贪念,不仅想要抢她的婚事,还要毒害她弟弟,好让父亲的爵位将来落在他们大房的头上——

“今日我与傅雪依去上香,遭她算计了,被歹人掳走,好在大理寺的顾大人在那边查案,女儿才得救。”

“我昏迷中隐约听见傅雪依说着要如何败坏我的名声,还要借此机会作为平妻嫁到安远侯府。”

“不仅如此,她还要毒害弟弟,让你的爵位落在大房的头上!”

宁武侯当即怒火中烧,拍案怒道:“岂有此理,这些年他们吃我的穿我的,竟然敢如此害你!我这就去找他们算账!”

他做梦都想不到,看起来憨厚老实的大哥,善良大方的大嫂,还有温柔听话的侄女,竟然有这样的狼子野心!


“可这是侯爷的寿宴——”春喜瞪大了眼睛,“难道小姐舍得毁了侯爷的寿宴?”

傅宁月:“……”她忍不住抬手在春喜脑门上敲了一下:“谁说这会毁了父亲的寿宴?这要毁也毁的是旁人的名声!”

和父亲有什么关系?

不过看春喜这迷茫的模样,傅宁月还是把话说清楚了些:“我这是在想法拿回侯府的掌家权呢!”

“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见春喜还是一脸懵,傅宁月解释的更清楚了些:“总之,我就是要整一出大的,彻底断绝了大伯母她们以后还想要染指侯府产业的机会。懂了吗?”

“懂了。”春喜揉了揉脑袋,笑眯眯的道:“反正小姐心里有数就好了。”

“放心吧!”这春喜是个忠心的,嘴巴也严实。前世更是因她而被人杀死在了慈安寺的山脚下。傅宁月对春喜其实也是有几分歉意的。这一世,她便想对春喜好些。所以她也不介意对春喜多些耐心的解释。

此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她和京郊铸剑铺子的老板商量好了,要在今天巳时去取新铸造出来的流云剑。

这会子去,时间应该刚刚好。

“咱们先去给爹爹取生辰礼物。”傅宁月带了春喜直接离府。

两人路过前院的时候,恰好被傅雪依看到。

傅雪依唇角一勾,转头就去了后院柴房。

宋邀云已经把人送了过来。

傅雪依给了他一包东西,又附耳叮嘱了他几句,这才又重新去了前院帮忙。

这边,傅宁月回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为避免落人口实,她是故意从后门进来的。

但即便是这样,两人刚进芙蓉园,春喜还是被大伯母身边的婢女以前院人手不够的理由强行拉走了。

而傅宁月则抱着剑盒独自进了屋。

刚走到桌子旁边,她便闻到一股脂粉香气。

这香气不像是她院子中的人身上的!

联想到刚才那名婢女的行为,傅宁月那还不知道,刚才那 是大伯母故意派人来支走春喜的?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傅宁月蹑手蹑脚的想要先离开。

那人却突的走了出来:“大小姐是想现在就把所有人都叫过来吗?”

竟然是个男人!

傅宁月眼睛瞪大,急急刹住了脚步。

扭头,她看向了那人。

那人身材瘦削颀长,穿着她院子中一等婢女的衣服。即便是她出去了,这男人也绝对会大喊大叫的引了其他人来!

到时候大伯母肯定会说是她把人找来想要玩刺激的,说不定还会污蔑她早就和这人暗通款曲了!

不行!

她还真不能让府里的人发现她屋里有男人!

男人此时已经缓步朝傅宁月逼近过来。

傅宁月步步后退。

边退,她边想着脱身的可行之法。

此时男人猛的朝她扑了过来。

“大小姐不敢跑了吧?也不敢喊人了吧?那正好,我现在浑身难受,就需要你来给我缓解缓解——”男人说着还解开了衣衫,语气也越发轻浮起来:“来~小美人儿~”

傅宁月眼神一暗。

眼瞧着他就要来拉拽住她,傅宁月一躲,把目光投向了那把流云剑。

要不然她先用剑柄把人敲晕了再去找父亲处理此事?

说时迟那时快的,傅宁月在他朝她扑过来时,一个旋身躲过去,猫腰到了桌子的另一侧,伸手去拿剑盒。

男人跟了过去,想要就势把她压在桌子上。

然而还不等他碰触到她,窗边一声响。

傅宁月下意识的抬头,便见顾南钰从窗口跳了进来,随之,他在两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拿了腰间缠绕着的软剑,二话不说捅进了那穿着婢女装的男人体内。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血喷溅出来,直接溅了傅宁月满身满脸。

傅宁月都懵了!

她呆呆的望着那男人轰然倒地,又呆呆的看向顾南钰那阴冷至极的脸。

顾南钰正没事儿人似的收回了剑,擦拭两下,把那把软剑重新缠绕到了腰间。

傅宁月:“……”传言也并非完全不可信,这顾南钰确实是个嗜血狠辣的主儿!

全程,他都淡定至极,仿佛杀个人对他而言和杀只鸡也没什么区别。

顾南钰此刻已经蹙眉望向她,冷声道:“你让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这边——”

“我自己处理。”她赶忙接过了顾南钰的话头。

一言不发就杀人,他太狠了!傅宁月这会儿可不敢再麻烦他,太容易节外生枝了。

顾南钰轻点了点头,一闪身,从窗户飞了出去。

傅宁月轻咽了一口口水,这才手指微微颤抖的,慌里慌张的把男人身上的婢女装剥下来,又擦干净了自己脸上的血迹 ,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出去。

而此时的前院中,宾客满堂,异常热闹。

傅雪依的母亲刘茹正满脸笑容的迎着客人,时不时的寒暄两句。见宋邀云的母亲宋二夫人进来,她更是笑的眼角都有了褶子。

“哟哟哟——可算把宋二夫人您盼过来了!”

“快请进,请进,到这边坐。”刘茹亲自引了宋二夫人坐到了最上首,最尊贵的座位之一。

宋二夫人轻点了点头,坐下。眸光落在眼前正对着的空座位时,她脸上的笑容微微凝固。

那个座位应该是宁武侯千金傅宁月的座位!

可她人呢?

宋二夫人不动声色的朝四周望了一圈,见确实没有傅宁月的身影,这才蹙了眉问刘茹:“这么重要的场合,傅宁月人呢?”

她怎么不出来迎接她这个未来婆母?

宋二夫人脸上明显不悦。

刘茹赶忙赔着笑脸,压低了声音道:“二夫人你也知道我们这边的情况,我到底也只是她的伯母,那能强制性的要求她做什么呢?”

“这不,从准备这场宴会开始,我就已经说过无数次了,想让她帮着我操持些,也顺便学习些东西。想着等到时候她真嫁进了宋府,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的,只会给您添乱惹麻烦。可她不愿意呀!”

“便是我今天早上亲自去找她,我都没找到她人。”

刘茹说着,便成了一脸愁容,道:“我只能让贴身婢女盯着了芙蓉园。等到她一回来,就赶紧把她请过来这边。”

“可她不来,说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甚至还把她院子里所有下人都派了出来干活儿——”刘茹摇了摇头,一脸无计可施的哀叹道:“我能怎么办呀?”


想着,老夫人冷声道:“月丫头过来,你和祖母说说,你其实并不想掌家,对吧?”

笑话,她就想掌家!

傅宁月微微一笑,半点不失气度风雅,又语气恭敬的道:“回祖母的话,孙女倒是觉得自己现在挺适合管家的。”

“毕竟大伯母家刚出了事儿,想来也是焦头烂额,分身乏术的。这若是继续让大伯母掌家,那肯定也无法做到面面俱到呀!那以后侯府再闹出点笑话来,惹的各世家贵族都对我们敬而远之了,可如何是好?”

“到时候少不得要牵连到孙女的婚事,牵连到我父亲的爵位的!父亲这爵位来的可不容易,祖母您也不想事儿闹大了,抵达上意,遭了上面人的厌弃吧?”

这话可是戳了老夫人的肺管子!

她现在享受到的这一切荣华富贵都是建立在这二儿子还是侯爷的基础上,这若是真闹得笑话多了,让闲言碎语传到了宫中,惹的龙颜大怒的,那——

老夫人蹙紧了眉心。

但还是固执的道:“你大伯母掌不好家,那你一个黄毛丫头毫无经验的,更掌不好家了!不如这样,雪依送到我房中来,我亲自盯着她,教育她,也顺便把她的身体好了的。至于管家,还让你大伯母继续管着吧,她毕竟有经验,以后也肯定不会再弄出这种抹黑我傅家门楣之事儿了!”

她横了刘茹一眼。

刘茹赶忙挪了过来,跪在了老夫人跟前表示诚意道:“是是,儿媳以后一定更加严谨治家,帮二弟管好这侯府,再不会让人瞧了笑话的!”

“自家的女儿管教成那样,还有脸说一定能帮我管理好后宅?”宁武侯忍不住讽刺了一句。

老夫人一梗,随即恼羞成怒的道:“总之,就这么说定了。”

老夫人说完,起身就要离开。

傅宁月微微蹙眉。难道就要让老夫人倚老卖老的把这事儿这么揭过去?

不行!

她得再想个办法。

门外适时传来一道响亮的女音。

“轻些,轻些,动作都轻些,把这些礼物都放到院子里来!”来人还没有现身,声音便先传进了芙蓉园中。

傅宁月听得心中一喜:帮忙的来了!

她急急的迎了出去。

便看到舅母杨氏正指挥着跟着过来的下人往院子里摆放礼物。

有金银珠宝,有锦衣绸缎,甚至还有一箱子御赐之物!

见大家伙都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杨氏还笑眯眯的解释道:“按理来说我们来给侯爷祝寿,应该是把礼物都直接给了侯爷的。”

“可我家老太太说了,必须把礼物都搬过来这芙蓉园。毕竟这男人啊,只顾着在外威风凛凛的,哪知道这内宅的龌龊算计呢?”

说话间,傅宁月已经跑到了杨氏的跟前。

杨氏笑眯眯的拉住了她,拍了拍她的手背道:“好孩子,今天的事儿我们都已经听说了。让你受委屈了。放心,舅母还有你外祖母会给你主持这个公道的。”

“这到底也是我傅家之事——”老夫人还想要叽叽歪歪,掌握主动权。

被搀扶着缓步过来的老太太已经朗声开口:“什么傅家事儿,杨家事儿的?老身现在就只知道我就剩下两个嫡亲的外甥,外甥女了!”

“便是老身来给侯爷祝寿,也是看在我那已经逝去的女儿面上!”

说话间,杨家老太太已经被人搀扶着走进了院子中,冷眼望着傅老夫人道:“若是亲家真要把这两家的事儿掰扯个明明白白的话,那老身倒是有些话要说了!”

她斜眼睨了一眼还在地上跪着的刘茹,皮笑肉不笑的问道:“我听说这些年都是她在替侯爷掌着内宅?这都已经成家立业的人了,怎的还能劳驾长嫂来替弟弟管家呢?便是不说我这些年送过来侯府的礼物,怕是平日里这掌家人也没少昧了这侯府的东西吧?要老身来帮忙清点清点吗?”

杨老太太是当今太后的堂妹,地位尊荣,言谈举止间更是给人以一种上位者的压迫感。

尤其是她此刻故意拔高音量说话,更是震慑力十足的。

傅家老太太当即便软了身段,赔着笑脸道:“瞧亲家您说的这话。她替侯爷管着内宅,这一针一线都是有由头才拿出去的。怎么可能会无故昧了侯府的东西呢?大房不会这么做的。”

“呵,是吗?”杨老太太冷笑一声。

傅宁月已经让人给她搬了一张凳子坐下。

她看向了刘茹身上的穿的绫罗绸缎:“没有昧了侯府的东西,她能这般不舍得放权?”

“我、我没有不舍得,我就是担心——”刘茹还想要为自己辩驳。

杨老太太已经冷笑着打断了她的话:“你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家的事儿吧!侯府的事儿就交由侯府里的人自己来处理!”

“宁月这丫头想要掌家。”宁武侯适时道。

杨老太太赞许的点了点头:“就该这样。”

“那就麻烦大嫂赶紧去把掌家印拿出来吧!”果然有些事儿还得靠这位位高权重的老岳母出马。宁武侯有了杨老太太的撑腰,当即便朝刘茹要起了掌家印。

刘茹便是再不情愿,也只能讪讪然的回屋去拿了掌家印出来,交给了傅宁月。

傅宁月巧笑嫣然的跟着宁武侯去陪外祖母和舅母去了。

刘茹让人把昏迷着的傅雪依带回了她的院子中,气的在院子里大发雷霆。

“气死我了!”

“气死我了!”

“这个傅宁月怎么这般难对付!现在好了,我自己名声坏了,女儿也流产了,还被夺走了管理侯府内宅的权限,这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难不成我日后真要看着那个贱丫头的脸色过活吗?”

“不行,绝对不行!”刘茹在房间里噼里啪啦的摔碎了几个花瓶,发泄出了心口处的那股郁结之气,这才脑子清醒了些,坐在床边沉吟了一阵。

随即,她让人叫了管家过来。

“管家这些年也没少捞到好处吧?怎么样?还要不要继续捞好处?”

管家自然连连应想,刘茹这才冷笑着对他招了招手:“过来,那本夫人告诉你一个法子。”

“等杨老太太她们走了,你就让侯府上下所有的下人都罢工了!”

“我倒要瞧瞧,到时候傅宁月那贱丫头会不会知难而退!”


“家住廊邶,此番过来时寻亲的。”

“原来是这样。”

身上穿的衣料富贵,身边还有小厮伺候,出手又大方,想来是一位不差钱的贵公子。

“这人间欢果然名不虚传,媚娘子更是人间绝色。”傅宁月大笑一声,将杯子里的果酒一饮而尽。

艳华听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往她身上靠了靠,柔声问:“媚娘子是人间绝色,那艳华呢?”

“艳华姑娘温柔似水,不比媚娘子差。”

艳华这才高兴了,守在旁边给她剥葡萄吃。

春喜站在旁边,已经说不出话了。

她敢肯定,姑娘决计不是头一回过来,肯定背着她悄摸着来过了。

春喜暗暗清了下嗓子,开始按着最开始筹备的话讲:“公子,小的听说,这媚娘子是清官人,是人间欢的王妈妈花重金从江南聘来的呢。”

“是吗,这王妈妈还真不是一般人,怎么今日倒没瞧见。”

艳华接过话茬儿:“公子有所不知,咱们王妈妈前些日害了风寒,还歇着呢。”

“这样啊,那艳华姑娘可要小心保重自身,莫要被传染了。”

艳华羞怯一笑,应了声是。

“春子,你去找小厮上两个下酒菜,光喝酒,没有下酒菜,本公子这肚子还空着呢。”

艳华把春喜拦了下来:“怎么敢劳烦公子的人,奴家去吩咐就好。”

傅宁月一把把人拉回来:“姑娘陪我听曲儿就好。”

让她出去,春喜还怎么去找人。

“是。”

艳华抿唇笑了。

几句话下来,傅宁月明显察觉到艳华待自己的态度比方才亲近了许多。

两人说说笑笑,好不亲热的模样。

丝毫不知,斜对面正有人盯着她。

因着给的银子多,看台上蒙了一层纱可以遮掩身份,只朦朦胧胧看得到人影,看不到容貌。

不过,在进这间隔房之前,顾南钰清清楚楚的看到傅宁月搂着个姑娘去了对面看台。

尽管容貌遮掩的很好,几乎看不出破绽,但顾南钰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或是说,光看一个背影,顾南钰就知道她是谁。

深更半夜的不休息,跑来缚春巷搂姑娘喝花酒,真是好的很!

后头的顾肆几乎能感觉到自家大人周身凝起的一层寒雾。

说来也怪,他眼力也不差,隔着一层纱都看不出对面看台上的人是谁,怎么大人就一眼看出来了。

傅姑娘也是,挺不一般。

侯府千金跑来逛花楼,啧,大人口味挺重啊。

长久的沉默过后,顾南钰目光不移:“去,看看她的丫鬟在做什么?”

顾肆掀开帘子,暗暗跟了上去。

没多久,春喜回了对面看台,顾肆也回来了。

“属下一路跟过去,发现春喜姑娘似乎在找什么人?”

是在找王二?

顾南钰默了默,想不出除却王二之外其他的人选。

偏偏这样也怪,她一个闺阁女儿,是怎么知道王二的。

顾肆自然也想到了王二,略一犹豫后问:“傅姑娘找的会不会是王二?”

可王二已经被大人关起来了啊,傅姑娘是迟了一步。

顾南钰语气莫名:“去请她过来。”

顾肆“啊?”了声后,反应过来,叫了伙计去请人。

他要是亲自过去,傅姑娘知道是大人,说不准,一个害怕,就不过来了。

伙计到看台侧面轻咳了声:“宁公子,对面有位公子说是您的朋友,请您过去叙叙旧。”

艳华诧异:“叙旧!”

在花楼里叙旧,是什么朋友?

傅宁月也疑惑着,她宁阳这个名字是随口编的,哪儿有什么朋友。


“既然老大媳妇受惊没法儿再议,这件事就……”

老太太再次打算糊弄过去。

可惜,傅宁月不会让她如愿。

“祖母,这分家的事还没处理呢,毕竟这铺子都是我父亲名下和我母亲的嫁妆,大伯母动了我们这么多银子,我日后可怎么办?”

她垂下眉眼,“再说了,父亲在官场也要应酬,我说上回我连买套新头面的钱都没有,祖母,你若是不为我们做主,孙女就只去敲鼓告状了。”

老太太深吸口气,恨不能上去撕了她这张嘴。

“那你想如何,一大家子分开,各立门户,你就满意了?”

“是啊宁月,分家不是小事,可不能意气用事。”傅郡帮腔。

傅宁月叹口气:“不分家倒也不是不行。”

宁远侯:???

姜执栩:???

历长峥:???

这小丫头到底想干什么,怎么又不分家了。

老太太和傅郡对视一眼,忙接话茬儿:“你说,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就是。”

傅宁月善解人意的笑道:“若是不分家的话,大伯父与大伯母怎么说也要将这么多年来从我们房里克扣的,从铺子里克扣的银子都还来吧。”

母子俩心神一震。

还来,他们哪儿来的银子还?

见二人为难,傅宁月又道:“大伯母与大伯父要是没钱的话,不如祖母贴一些吧。”

老太太神色僵硬,差点儿骂出口。

这死丫头说什么混账话呢,她的钱都是要自己留着傍身的。

宁远侯父子三人听到这儿只想笑。

就说嘛,她先提出的分家,怎么可能就突然妥协了,果然是她们想多了。

“怎么,不分家也不想还钱啊,你们这就太欺负人了吧。”

傅郡看向自己的母亲。

他不想分家啊,若是母亲能贴一些银子,他们凑一凑,这银子说不准真能还上。

然而,老太太却低头喝茶,恍若未察。

她哪里不知道儿子想的什么,也正是因此,这钱就更给不得了。

老婆子还没死呢,就惦记上她的钱了,真到了临死时候,岂不是棺材本都被他们算计没了。

傅宁月静静看着俩人,暗暗勾唇。

这母子俩,真是一个比一个自私。

只怕是忘了,这银子原本就不是他们的,偷东西偷习惯了,交还两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写吧。

母子俩就这样僵持着,似乎在等谁先坐不住。

傅宁月淡淡喝茶,也没说话,反正今天这件事没个结果谁也别想走。

厅堂内的气氛一时间凝固。

一杯茶接一杯茶下肚,终究是傅郡先熬不住了。

他虽然身上没什么官爵,但也要脸面,老太太不愿意补贴,他这样生生拖着也不是办法,不如干脆点。

思及此,他心一横,咬牙道:“那就分家。”

左右赌债已经还了,之前老二升官给了他这个当哥的几间铺子,省吃俭用的,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太差。

傅郡想的很好,却完全忘了自己的赌瘾。

见他拍板,老太太自然也没话可说。反正她自己的荷包捂住了就成。

确定分家,接下来就是将家里的田产铺子一干财产仔细分开。

家里一半的铺面都是傅宁月母亲带来的嫁妆,这一份是分不出去的。

余下的一半,是宁远侯自己挣来的,除非人家愿意给,否则也轮不上旁人,更别说他们之前暗地里扣下的那些。

最后的结果就是,现在还在傅宁月手里的不动,原先给了大房的三间铺子也没要回来,就当是全了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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