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倒更像在说服自己。
我抬头定定地看着他,忽然想到第一次见到夏凯泽,是在新生报名处。
天气炎热,汗水打湿了他的衣裳,但他却坚持替我拿行李。
我们是一见钟情。
他说我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他一眼定终生的人。
我性子拧巴,时不时会发点脾气,他也只是看着我笑,耐心哄我。
绑定案之前,他刚向我求婚。
他在沙滩上写下我的名字,跪在亲手画的爱心里向我承诺,他会呵护我一生。
可他还是骗了我,最后选择了温晓。
我再一次被放到了次位。
我看着他只剩满腔疲惫:“夏凯泽,你是不是以为我熬过来了,一切就过去了?”
他痛苦地闭上眼,又睁开,望着我满目愧疚:“然然,是我错了。”
“能不能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
我还没回答,江玄突然出现了,手上还提着几包火锅底料。
他笑得灿烂无比,语气有几分欠揍:“你觉得呢?”
夏凯泽苦笑一声,失魂落魄地走进夜色中。
10五年后。
江玄在云南一个小山村向我求婚。
路边的野花铺满了整个院子。
他扬起灿烂的笑容,忐忑又期待地向我伸了手。
“我愿意陪你浪迹天涯,你愿意嫁给我吗?”
短短五年,我和江玄却走得很不容易。
温晓亲生父亲找上门才知道,温晓的渐冻症是伪装的,前期只为博得我爸关注。
实际上,温晓是天生的石女。
她为和夏凯泽在一起才谎称身体原因不能怀孕。
即使我再移植一千次也生不出她和夏凯泽的孩子。
知道真相的夏凯泽怒火中烧将温晓关进了地下室。
这一次,他挑选了六个男人,要让她承受我双倍痛苦。
在他将温晓凄惨的视频拿到我面前来求原谅时。
我稳定的病情再次复发。
是江玄陪着我走了一个又一个的国家。
是他带着我看尽世间繁华。
也是他带我了解世间疾苦,让我不要执于过去的伤痛。
“当然是愿意的。”
我缓缓伸出手,放到他掌心。
我低头望去,江玄正望着我灿烂的笑。
此时,阳光正好。
夏凯泽视角。
然然结婚的时候,在藏区的山里,只有她和江玄。
她甚至连婚纱都没穿,江玄在路边采了一束野花送给她,两人的婚礼就开始了。
然然望着江玄咧开了嘴角,笑得好开心。
这让我想到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