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真诚感动,我努力走出阴霾成为他的新娘。
伤好后,我提出想试管为他生个孩子。
夏凯泽一脸高兴地抱着我亲吻说终于等到这一天。
刚移植完,他就激动的去孩子王选孕婴产品,更是亲自准备婴儿房。
孩子第一次生化时,我悲痛欲绝,他怕我伤心将孕婴产品全部收了起来,并安慰我顺其自然。
他的眼神是那样真诚,期待。
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
整个人像被活活按在水池里,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的公司,只感觉员工们向我投过来的目光都带着嘲笑。
我不会让他们的计划得逞的。
我浑浑噩噩回到家,房子里一片冷清,爸爸妈妈也不在家,家里只剩张妈。
温晓发烧了,爸爸和阿姨陪她去了医院。
温晓是我继母带过来的妹妹,温晓的亲生父亲是渐冻症去世,她从小身体不好,医生说和这个有关系。
从小爸爸就要我让着她,当姐姐的凡事都不能和妹妹争。
在阿姨眼里,温晓排第一。
在爸爸眼里,温晓也排第一。
都说有后妈就有了后爸,这点在我身上应证了。
我早已习惯了一切。
夏凯泽打电话来找我,声音着急:“温然,你在家吗?
晓晓发烧了,我回来接你去医院。”
我压下愤怒的情绪,轻声回复:“有点不舒服,今天就不去了。”
夏凯泽拧紧了眉头,语气不虞:“晓晓发烧了,你当姐姐的不去看看吗?”
晓晓,他叫她晓晓,叫我温然,我不在的这一年,很多事都改变了。
但很快和我没关系了。
地狱里走了一遭,什么爱啊,恨啊都是假的。
这世间除了生死没什么是大事。
所以我语气平淡却温柔地嘱托道:“你代替我去看看,路上小心,辛苦了。”
夏凯泽皱了皱眉,带着劝诫:“温然,晓晓是你妹妹,一名渐冻症患者。”
“我知道。”
他刚张嘴想说什么,我打断他:“夏凯泽,她是发烧,渐冻症也没发作,而我是实实在在受了一年折磨,如今一身病躯。”
我以为能平静的对待一切,却还是露出几分不满的情绪。
从前我认为在夏凯泽心里,至少我是排第一位。
可他还是抛弃了我,就像我的父亲一样,他们无一不是选择了温晓。
夏凯泽神色难看,语气冰冷:“你过去一年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