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
“周爷爷客气了，您早点休息。”
我站起身，微微欠身。
周夫人也象征性地点点头：“林小姐慢走，不送了。”
苏晴则对着我露出一个完美的、无懈可击的微笑：“淼淼姐再见，下次有空再来玩呀。”
语气亲热得仿佛我们真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我没应声，只是点了点头。
看着她们三人相携离去的背影，宛如一幅温馨和睦的家庭画卷。
而我，始终是画外人。
周凛没有立刻离开，他站在原地，看着我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外套和包。
“我送你。”
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
我穿外套的动作顿了一下，抬眼看他。
灯光透过窗户，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那双深邃的眼眸情绪难辨。
若是以前，我会受宠若惊，甚至会因为他这难得的主动而心跳加速。
但现在…“不用麻烦了，周总。”
我平静地拒绝。
“我自己打车回去很方便。”
我的语气疏离而客气，就像对待一个普通的商业伙伴。
周凛的眉头似乎又蹙了起来，那是一种他自己可能都没察觉到的习惯性动作。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些什么。
但我只是平静地回视他，眼神坦然，没有丝毫波澜。
最终，他没再坚持。
“路上小心。”
他移开视线，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冷淡。
“谢谢。”
我拎起包，转身走向玄关。
福伯已经替我准备好了鞋子。
“林小姐慢走。”
“谢谢福伯。”
我换好鞋，拉开厚重的大门，没有回头。
深秋夜晚的冷风迎面吹来，带着凛冽的寒意，却让我感觉头脑格外清醒。
周家老宅在身后灯火通明，温暖奢华，却像一个精致的牢笼。
而我，终于要挣脱了。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逆光”组织联络员发来的加密信息，提醒我按时做好准备。
我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涌入肺腑，带着一种自由的味道。
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我报上了离市中心较远的一家酒店地址。
车子启动，周家老宅很快被抛在身后，最终消失在后视镜里。
这一次，是真的要告别了。
出租车在夜色中穿行。
车窗外的霓虹灯光影交错，映在我脸上，明明灭灭。
我靠在后座上，闭上眼睛，脑子里却并不平静。
周家的种种，周凛的眼神，苏晴的笑
